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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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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我就不明白了,同龄的俩个孩子,郑依然大学出来就自己找了工作,他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笑着说:“等那个外国人成了你的外甥女婿时再说吧!”心里又加了句,那是不可能有这一天的。说完也不看她,端着饺子出去了。
  外国人对饺子的热爱相当于中国人对汉堡的热爱,这个老外也是如此,学着郑依然夹一个饺子蘸一下醋,吃得欢得很,边吃边夸好吃,虞太太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只是筷子使用得还不是很熟练,看得我们又是一阵好笑。
  二姐在厨房叫,晓妃,晓妃,你过来找找看。
  二姐夫赶紧说,晓妃还是你去找,等你二姐把开瓶器找到,饭都吃好了。
  才把开瓶器找过来,大姐又在厨房叫,跑过去看,她问,年前的那个青花盘子怎么找不到了。
  我说你一葱油蛏子什么盘子不好装,非要那个盘子干什么?
  上了葱油蛏子我就直接站着了,大姐说晓妃你站着干什么,赶紧坐下吃。我说我还是站着好点,方便跑腿。
  三姐站起来把我摁下去,嘴里叫着娘娘,你还是坐着吧,再不叫你跑腿了,你站着我们哪里吃得下啊!
  娘娘这个称呼,也不知道是从哪年哪个人开始的,反正每当我稍微有点脾气有点懒的时候,她们就会这样叫。依她们说来,娘娘这个词简直跟我太配了,一是名字相近,娘娘跟妃本来就是一个意思;二是因为从小娇纵的缘故,脾气大了些;三是在家里几乎不做什么家务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终上所述,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挺娘娘的。但是每天起床去店里为生计忙碌的时候,我就一点也不这么觉得了。
  老外笑着说:“小姨好多名字,晓妃,娘娘。”
  一桌人差点笑翻。三姐赶紧笑着解释:“娘娘不是名字,娘娘是古代皇帝的老婆,我们叫着玩的,明白吗?她的名字叫虞晓妃,妃就是娘娘,明白吗?”
  大家听着三姐这样的解释,再看着老外似懂非懂的样子,更是笑得不行。我见老外口里念着虞晓妃三个字,然后抬头问郑依然:“小姨不是姓吴吗?”
  郑依然笑着问:“小姨什么时候姓吴了啊?”才说完这一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在老外说出另一句话来之前低声用英文说了句什么。
  我虽然听不懂她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她说了什么。郑依然从没向老外正式介绍过我的名字,只说我是她的小姨,然而他却误会我姓吴,原因只有一个,他把虞汝源叫我的五姐听做了吴姐。郑依然情急之下肯定是用英文叫他不要说出当天的事,不过郑依然忘了在坐的还有一人是听得懂英文的,不过幸好,这个人这时候忙得很,一边吃着东坡肉一边玩手机,想来是没有听到。
  大姐笑着对老外说:“晓妃排行第五,所以我们有时也叫她小五,不是她姓吴。”
  我想我没有这么一刻是庆幸我有这么个小名,可以把这件事遮掩过去。我们家五姐妹,人人有一小名,说是小名,其实就是排个序,大姐叫阿大,二姐叫老二,三姐叫阿三,四姐叫阿四儿,我自然成了阿五,因着我是最小的,所以就成了小五。
  我觉得这个小名实在不好听,懂事之后就不让人叫了,读书的时候更是不让同学老师知道。长大后家里人有时也会这么叫上一句,我总是特别纠正一下,渐渐也就叫得少了。但是邻居们从小叫惯了,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每次这样叫的时候也特意纠正,然而下一次还是这样叫,你还有什么办法呢。
  老外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我真想冲上去扯住他的衣领问,你丫的原来一直以为我是虞汝源的吴姐啊!
  虞太太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吃菜吃菜,老外同样用蹩脚的普通话说着好吃好吃,真心觉得他们果然是绝配。
  我和郑依然很有默契地一前一后离席跑到洗手间去,关上门,怕外面的人会听见,我把郑依然往里面拉,快贴着墙根才说:“你不是说老外猜了个□□不离十吗?”
  郑依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知道会是吴姐啊。”大概是在回忆那天的情形,说:“他说知道我离职是因为虞汝源,我问你怎么知道,然后他用中文说,我懂一点点中文。”
  “我还以为他是听懂了我们的关系,哪里知道他听成是吴姐!要是听成是吴姐,也就是说……”郑依然说到此处停住,不用她说下去,我也知道她接下去是什么意思。
  如果老外误会五姐是吴姐,也就是说,他一定是以为我们是三角恋。
  细想想那天的情形,也难怪老外会这么以为,就算一个中国人,看到这样一出莫名其妙的闹剧,大多也会这样想。但是,有脑子也会多想一下,就算三角恋,也要年龄相当的好不好。
  我哭笑不得地对郑依然说,若真这样,这个老外还真是看得起我。
  郑依然苦笑道:“国外的,什么样的三角恋没有。看来真是这样了。”说完低下头,右脚在地上画了个圈,并不抬头,低低地说,“小姨,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不是外公的儿子呢?”
  郑依然说完这句,才抬头看我,眼圈红红的,表情怯怯的,想来是怕我发脾气。
  我还真想扳住她肩膀大声地说,郑依然你在想什么呢?然而我不能,一是怕外面的人会听见,二是郑依然这样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外面那些知道老头有私生子的人指不定都是这样想的。只是我生气的是,这么久了,郑依然竟然一点都没有放下。
  但是我不能说郑依然你竟然一点都没有放下,一个人失恋了你不能老是提醒她没放下,越提醒就越放不下了,我只能就事论事道:“你以为天龙八部呢。别以为这些人都是傻瓜,就我知道的,至少有三个人做了亲子鉴定,一是你外公,二是你外婆,三是你妈。他们这些人,不确定了,谁也不会认。退一步说,就算不是,你觉得你们俩还可以再在一起吗?”
  郑依然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我就近扯了点卫生纸递了过去,安慰道:“别哭了,擦擦,一会儿出来别人该看出来了。”
  郑依然接过去,边擦边说:“你不知道,我看到外公的时候就想,他怎么会是外公的儿子呢?”
  我叹了口气:“是啊,应该是他孙子才对。”
  郑依然吸了下鼻子:“一点都不好笑。”
  其实我就是怕郑依然一个人来吃饭见到老头难免有想法,到时场面肯定尴尬,所以才让她把老外也稍上,没想到刚好是母亲节,然后就成了今天这个热闹场面了。
  我拍了拍郑依然的肩膀说:“走吧,留老外一个人在外面,我还真不放心。”
  我想我的担心还真不是多余,才回桌坐下,就看到成俊举杯向老外敬酒,我笑着说,怎么成俊还会喝酒啊!
  三姐笑着说,不会喝也要喝啊,怎么也要感谢一下的。
  我一头雾水地问,感谢什么啊!
  才问完我就发现自己当真是蠢透了,果然二姐说,成俊马上要跟依然成同事了,这个外国人真是没话说。
  我实在想说,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有你们这么做事的吗?人家就吃你家一顿饭,就要请个吃白饭的过去养着吗?只是这话只能想想,真要说出来,只怕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了。
  我看向郑依然,她只是笑着,那笑里眼里隐隐透出愤怒来。或许只有我才知道她之前的难过还有现在的难堪,只有我能体会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原本成俊这件事,三姐怎么样也要通过郑依然,怎么也没成想她会趁我们俩不在的时候贸然向老外提出,这简直就是无视于郑依然了。而在老外看来,这场家常便饭倒成了我们专门为他设的鸿门宴了。
  我看向满桌的人俱是兴高采烈,难道没有人觉得这样是不妥的么,难道只有我才会把事情想得复杂么。老外也是笑语盈盈,把酒言欢,难道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
  满桌的人满桌的人,满桌的人分明少了一个人。
  二姐夫倒完瓶里的最后一点红酒,笑着说:“这都青黄不接了,爸的珍藏怎么还没拿出来啊!”
  二姐立马起身说:“我去看看。”
  二姐和二姐夫是典型的夫唱妇随,在二姐的眼里,丈夫是天,要无条件服从。在这么多女婿中,老头最中意的就是这个女婿,最谈得拢的也是这个女婿,平时这个女婿忙得很,今天难得来,所以从这个女婿进门后,翁婿俩人就一直挨着说话,交谈甚欢得很。我知道老头珍藏不少,但是平时很少拿出来,今天这个得意女婿在这里,自然是要割爱一番。当然或者有人想是因为老外的到来,但是我真不这么以为。
  大姐端来她的拿手菜——清蒸螃蟹。别看只是清蒸,这要蒸得好,可也是门大学问。反正我是除了水果沙拉,什么菜也做不好的。
  郑依然教老外怎么吃螃蟹,才把螃蟹盖子打开,就听到二姐的惊叫声从地下室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浮世事,实难料

  
  大姐端来她的拿手菜——清蒸螃蟹。别看只是清蒸,这要蒸得恰到火候,可也是门大学问。反正我是除了水果沙拉,什么菜也做不好的。
  郑依然教老外怎么吃螃蟹,才把螃蟹盖子打开,就听到二姐的惊叫声从地下室传来。
  我们急急跑过去,发现老头笔挺地仰躺在地上,二姐正慌张地一边叫着爸一边使劲摇着老头的身子。
  老外一个箭步奔上前去,阻止道:“别摇。”我看到老外翻开老头的眼睛看了看,又探了探了鼻息,回头对我们说,“你,你,过来,我们抬出去。”他手指所指之处,一个你是指二姐夫,另一个指向陈成俊。说完眼神示意郑依然,“你打电话。”
  三个男人把老头抬到客厅地毯处躺下,我和三姐搀扶着双腿酸软的虞太太坐到沙发上,不敢靠得太近。
  明明刚刚还谈笑风声的一个人,此时就这样毫无声息地躺在那里,仿佛生命正与他远离。
  老外半跪在老头身边,又如刚刚在地下室的时候检查了一遍,又探了探了颈动脉,然后双手交叉开始按压老头的心脏,我在电视里看到过,这叫心肺复苏术,我也知道,按压之后还要做什么。
  我想应该去拿条纱布过来才是,只是我才想到,老外已然把嘴凑上去做人工呼吸了。所有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此刻谁能不动容,一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年轻人,为一个老头做人工呼吸,还是才认识且不同国界的。换我,我实在做不到。
  时间一分分过去,老头还是没醒。老外还是有条不紊地做着心肺复苏术,只是等在身边的我们已经焦急起来。大姐几乎呜咽出声,郑依然走到门口那边打电话,声音虽然很轻,但还是有一两句传过来,听得出是给虞筱画打。她打电话的举动仿佛惊醒了其他人,各自走到离老头远一些的角落打电话。
  虞太太突然厉声说道:“不准打给不相关的人。”
  我想在座的,除了小浩浩和老外,谁都知道这不相关的人是谁。郑依然既然知道有个私生子,那么陈成俊肯定也是知道的。虞太太从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这样疾言厉色过,刚刚闻得此言,不禁心头一颤。一个女人心里到底承受了多少的憋屈和仇恨,才会在这样的时刻发出这样的命令来。
  但是,如果老头就此撒手而去,虞汝源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能见到了,对他,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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