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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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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幕昨晚终于携着两瓶高档酒走进了我家的门槛,然而一点都没有未来女婿进门的样子,跟虞太太恭敬得就像臣子对着皇太后,对我也是规矩得不得了,就像太医对着娘娘。
  昨晚的人很多,大家念在这是老头过世后的第一个节日,且又是团圆节,所以都纷纷不请自到。项幕是突然决定要来吃饭的,算是给了大家一个惊喜,然而我总觉得大家并不十分喜欢项幕,对他甚至没有对老外亲切。
  虞太太说老外第一次在中国过中秋节,不能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所以把他请了过来。突然间发现,老外居然成了我家的一员,但凡有家庭聚会的时候,都有他的份。
  项幕其实表现得很好,温文有礼,举止得当,可是这种刻意的表现总觉得太过做作,老实说,我不喜欢这样的项幕。
  席间三姐多事问道,什么时候把我们家妃妃娶过去啊!
  对此项幕只是笑笑,举起酒杯说,三姐,我敬你一杯。
  我看到虞太太眼中满是失望,与项幕刚进门时的惊喜截然相反。所以饭后她并没有挽留项幕。我记得其他几个姐姐说,虞太太对未来女婿第一次上门吃饭后那是各种盘问,只差祖宗八代也要查问一番。
  她后来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对着我微微叹了口气。
  这样的见家长光景,怎不让我感慨万千。没有其他办法,只有借酒浇愁。
  酒借得多了些,肚子便装不下了,世上没有什么千杯不醉的人,只有排水系统和分解系统特别好的人,所以当下跟高中秋很是频繁进出洗手间,此出彼入,不亦忙乎,看得杨芷蕾拍桌大呼,明天定会下雨。
  抢厕所便会下雨这话显然是完全没有根据的,不过是说着玩而已。试问哪天没有人争抢着上厕所呢,要都灵验,不是要天天下雨么。
  我对着魔镜笑了一下说是吧,镜子里的女人扯了下嘴角说,你真搞笑。
  我转身拉着这个女人问:“我哪里搞笑。”
  女人说:“你哪里都搞笑。”说完踩着厚厚的松糕鞋举步往里走。
  我不依不饶地拉着,一定要知道到底是哪里,女人急道:“你放手,让我先尿尿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浮世事,俱难必

  
  我想我是有点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有耐心地等着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开尊口说我到底哪里搞笑。或者但凡是女人都忍受不了另一个女人说她搞笑,且这个女人还曾让我一度觉得她跟项幕关系很不一般。
  当然最后项幕也解释说确实跟她关系真的不一般,因为她差点成了他的小姨子。
  这个差点成了项幕小姨子的女人——小米,此时正施施然洗着手,对于我的催促似乎并不上心,但是却又不急于离去。想来,她是准备说来着,只是特地磨蹭让我着急而已。
  于是我改了策略,对她笑笑说:“我算看出来了,其实你是为你姐打抱不平,是不是?你说我搞笑,其实只是因为你替她嫉妒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小米突然笑起来,我从没见过她的笑,她平时总是淡淡的,此时笑将开来,就像一朵在绽放的菊花,即使笑,也是淡淡的,所谓的人淡如菊,可能指的就是她这种人。
  小米的笑更像昙花一现,瞬间又没了,但是嘴角分明还是含着笑,那笑分明带着嘲讽。她摇摇头说:“真是可笑,我为我姐打抱不平?我替她嫉妒了?你告诉我,你有什么可让她嫉妒的。就因为,你现在是项幕的女朋友?还是因为,你只能永远是项幕的女朋友?”
  我想我的脸色应该有点不好看,因为我听到自己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米并不马上回答我的话,又施施然转身伸手扯了一张纸巾,擦了两下,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她好象很喜欢这样扔弃的动作,就像是对一个男人的抛弃一样。事实上,我也听说她真的有这样的爱好,弃男人如敝履。
  “你知道我姐为什么离开他吗?”
  关于这个问题,项幕没有说,我也始终没问。我觉得这是项幕的一道伤口,因为是他被抛弃了,所以想当然是那女的另觅高枝了。然而今天小米这样问,想必这事情不是我当初的想当然。果然未等我说,小米就说了答案,“因为项幕对她说,结婚有什么好,又要买车又要买房还要摆酒席,以后生了孩子还各种负担……”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似乎所有想不通的事情都瞬间想通。为什么一个跟了他十年的女人会狠心离开他,为什么他对我的暗示装做不知,为什么他不能早早回来为老头守夜,因为,他在逃避婚姻。同我以前一样,惧婚。
  我想我的惧婚是有来由的,因为父母的婚姻那样。但是我遇到项幕之后,真的改变了很多,从惧怕到坦然,再到现在渴望婚姻,都在一步步地接近正常人的思维。可是,项幕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什么才导致他会害怕同一个长跑了十年的女朋友惧怕走进婚姻殿堂?十年尚且如此,更遑论我这个连一年时间都没到的后来者了。
  我就这么心神恍忽地继续喝着酒,越来越有种把自己往死里灌的冲动,或者醉了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想了,然而醒了之后呢?
  杨芷蕾恨恨地冲着电话喊:“你一个人带孩子怎么了?怎么了?能不能让我们姐三个开开心心过个生日啊,一会儿一电话你烦不烦啊!”
  没有什么结束语,电话瞬间挂上。
  高中秋摇了摇头说:“你别老是冲你老公这样喊,多不好?”
  杨芷蕾摆了摆手说:“他就得用喊的,对他客气,一会儿他都不知道他姓什么了?不说他了,说说都扫兴,来来来,我们再来干一杯。”她的一杯就一口茶,喝得快,我还在喝红酒的时候,就听到她来了一声国骂,然后说:“弄得老娘晚上坐在这里眼皮一直跳,你说这样的男人烦不烦。”
  高中秋瞅了瞅她眼睛说:“咱左眼右眼都跳财啊!”
  人的愿望都是美好的,没人会说我们跳的是灾。然而现实是很残酷的,跳灾还是跳财不是你说了算。
  杨芷蕾再一次接了她男人的电话后狂奔而出,我反应快速地跟在她后头,高中秋跑过去买单,一切都进行得相当迅速。门口就有酒后代驾,高中秋在司机发动车子的时候跑了过来。
  直到车子上路我和高中秋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只是听到杨芷蕾接到电话大喊一声,什么。然后就撒腿跑出去了。我跟高中秋说坏了,肯定出事了。然后就出现了刚刚这一幕。
  在我们的追问下,杨芷蕾声音颤抖着说:“说西西跟一孩子玩赛跑,额头撞在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才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大骂吴金鑫没用,连个孩子也看不好,又说过去怎么收拾他之类的话。
  我们赶到医院急救室的时候,吴金鑫抱着西西也才到。西西的额头裹着纱布,看起来是在诊所简单处理过,但是脸上和身上的血迹犹在,看起来特别地惊心动魄。
  杨芷蕾看到这情形,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西西看到她哭更是哭得大声,顿时急救室里充斥着这俩母女的凄惨哭声,引来边上的人纷纷侧目。杨芷蕾很少表现出这样的一种柔弱和惊惶来,这是母亲的天性,在儿女受伤的时候。可惜我无法感受。
  杨芷蕾的嚎啕被护士恶狠狠地训了后稍稍收敛了些,我们也劝她不要引得孩子哭,因为哭的时候牵动脸部神经,只怕会更疼。杨芷蕾听得此话,才强忍住声音。
  我很庆幸事情没在我和高中秋喝得烂醉的时候发生,不然真的连个主事的人都没了。吴金鑫和杨芷蕾基本上已被吓傻了,所以医院也是我跟高中秋选好,就像现在跟医生沟通,基本上都是我跟高中秋在进行。我特别要求医生一定要用美容针细细缝。戴着口罩的医生边套手套边说:“放心,这么漂亮的女娃,一定会缝好的。”
  西西确实是个特别漂亮的孩子,取其杨芷蕾和吴金鑫俩人的精髓,去其俩人的糟粕,真是神一样的杰作。不过杨芷蕾不喜欢别人夸西西漂亮,每当有人夸,她就不高兴。她说一个女孩子被夸漂亮,以后念书或者做事就会不长进,就想着以脸蛋走天下了。我觉得杨芷蕾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太难得,跟她的智商一点也不协调。我对杨芷蕾这种观点自然是赞成的,但看到这孩子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夸赞一番,然后就会引来一顿臭骂。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就是故意的。
  吴金鑫可能是听到这话有感,恨恨地说:“都是王老伯,一个劲地在那夸西西长得漂亮,这可好了,成这样了。”
  这话一出,杨芷蕾才如梦初醒般咆哮道:“你还说你还说,看个孩子都看不好,你说你还能做什么事……”
  “杨芷蕾,这是医院,回家再展现你的河东狮吼功好吗?”我不得不打断杨芷蕾的谩骂,真是太丢人现眼了。
  我看到医生的眼角挑了挑,好吧,别以为戴着口罩我就不知道你在发笑,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你了。
  那医生估摸笑完了,问吴金鑫:“你是孩子的父亲吧!”
  这不废话吗?可能这医生也知道这是废话,所以他接下去的话比吴金鑫的点头还要说得早,“你把孩子给你朋友抱,你跟孩子的妈妈最好都不要看。”
  吴金鑫看了看我跟高中秋,想来是让我们自告奋勇接过去。我边摆手边说:“我也看不得这个,还是给高中秋吧!”
  高中秋把孩子接过,对我们说:“要不你们都出去吧!”
  我们当然不会出去,西西在这个时候需要父母在身边,而我这个阿姨当然也不能临阵脱逃,事实上我真想逃,实在看不得孩子受这样的罪。
  我实在佩服这些个当医生的,就这么把明晃晃的针往人皮肉上扎,真以为是缝衣服呐,真是没人性啊没人性。
  没人性的医生就这样把针往西西的额头上扎下去,虽然打了麻药,但是每一针下去西西还是哭着叫一声妈,然后杨芷蕾接着嚎啕一下,再然后吴金鑫被掐得哀叫一声。我很庆幸没担当起安抚杨芷蕾的重任,不然最后哀叫的人就是我了。就她那九阴白骨爪,也就是吴金鑫承受得住。
  那医生想来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典型的爹妈,边缝针边摇头。我看着这状态有点不妥,稍稍走近又不敢细看,所以就像看鬼片一样,用手挡了西西这边的视线对医生说:“您可不要被他们俩干扰了,一定要缝好,我小时候就是没缝好,所以留疤了。现在特别恨那个赤脚庸医。您可千万别让我们西西恨上了。”
  那医生眼角又抽搐了下,想来是听明白我的话了。看来这样的威胁还是有点用。
  高中秋抬头看了看我的额头说:“你不是说一直恨的是那个掷石子的小王八蛋吗?”
  嘿,有这么拆台的吗?我这还不是为了西西啊!我揭我自己的旧伤疤我容易吗?
  高中秋拆了我的台后,和颜悦色地对医生说:“医生,我们相信您的医术,一定缝得好的。”
  好你个高中秋,原来你也有这样阿谀奉承的一面啊!好吧好吧,我承认,或许这个时候奉承比威胁更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花不语,水空流

  
  因为怕感染,杨芷蕾坚持要住院输液,虽然医生再三强调根本没必要住院,但是耐不住杨芷蕾的百般恳求加威胁,最后还是答应了。
  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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