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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至摇头,轻咬着下唇,好像心里所有的郁闷都在他温柔的眼波下消散了,有他在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谁对她说什么话,她都能处之泰然,就算累,那也是幸福的。
她不想说,石拓也不再问,反正他总会知道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挑拨他和双至之间的感情,这是他所珍惜并且打算一辈子维持这样的温馨,不是谁都能轻易破坏的。
况且,双至是他的女人,是他想要保护想要珍惜的,不是其他人能伤害的!
“双至”他低下头,在她敏感的耳际轻轻吹气,“既然你这么想要孩子,那为夫……今后就要更努力一些了。”
双至白皙的脸颊瞬间染满红霞,嗔了他一眼,“讨厌。”
石拓笑着把她压倒在软榻上,低头吻住她。
双至被吻得差点窒息,他才粗喘着放开她,哑声道,“我们先吃饭。”
“嗯!”被余氏影响的心情终于阴转晴了,双至甜滋滋地牵着他的手来到花厅。
香芹见双至笑容满面,脸上也泛开了微笑。
吃完饭,石拓和双至到外头的小花园散步,两人说说笑笑,双至也已将今日的事情也抛诸脑后,她知道石拓会担心自己,今日她是太过消极了一些,她才十六岁,成亲也不过半年,没有身孕是正常的,因为太过紧张石拓会不会对自己厌弃,才会被余氏影响,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要坚强勇敢地面对,不会再轻易被影响的。
原来她再累再倦,需要的只是石拓一个肩膀,那些累和不开心,便变成甜蜜的负担了,而她愿意一直延续这种幸福和甜蜜。
散步回来,香芹她们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了。
石拓睇了香芹一眼,让双至先进去洗澡,他还想回一个信报。
双至让容兰进来帮她洗头,把石拓一人留在大厅了。
待双至进了内屋之后,石拓在大厅上首坐了下来,香芹站在大厅中央,突然觉得这气压有些凝重,她还是会不自觉害怕这位大爷。
石拓目光冷凝,全然没了方才对待双至时的温柔,“说吧,夫人受过多少委屈,仔仔细细地说给我听。”
香芹低垂着头,抬眼看了石拓一眼,原来还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夫人之前受过什么委屈,是夫人不想爷担心吧,所以才一直都没说,可是,总不能看着夫人一直被那些个人欺负。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把今日在老太爷院里,那余氏说过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又把之前石拓在东临城围剿山贼,那石老夫人和石仙慧辱骂双至的事情说了,眼看石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香芹自己也有些惊惧。
石拓紧握的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你刚刚说,二姑娘和老夫人辱骂夫人了?”
好可怕的眼神!香芹忍住咽口水的冲动,不敢看石拓突然充满煞气和怒意的双眼,“是的,因为夫人不肯为二姑娘做媒,所以……”
石拓沉着脸,缓缓松开拳头,“我知道了,今日我问你之事,不必让夫人知道。”
“奴婢记下了。”香芹福了福身子,却不知石拓还有没别的事儿吩咐。
“以后若是有谁再欺负夫人,可以找我说。”石拓低声道,看来那些人是仗着自己身份没把他放眼里了,幸好双至还懂得保护自己,掌了那石仙慧的嘴。
想到这点,石拓的脸色稍霁,只是有些人仗着长辈的身份没将他放眼里,双至不能顶撞,却不代表他不敢。
对于这个父亲的填房,他虽不至于恨之入骨,但要他将她当是母亲一般看待,那也是绝不可能,愿意让她住进将军府,只是看来父亲的份上。
当晚,双至觉得石拓似乎情绪有些激动,而且还特别卖力,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肢解了。
“双至”石拓拥着累极困倦的双至,细声低喃。
“嗯?”双至懒懒地应着,已经开始陷入了混沌的睡眠中。
“以后受了什么委屈要跟我说。”虽然知道她不会说,但他还是希望让她知道,他会在她身边给她依靠。
“嗯,我不会受委屈的!”
“傻姑娘!”
第二天,余氏态度转变得极快,不但爽快答应了这门亲事,还请老太爷尽快上门下聘,好像有一种怕夜长梦多的嫌疑,与老太爷交代了几句,余氏便要作别离去,赵少飞因为要帮着石灿,便没有跟余氏回去,打算在附近找了个庄子住下。
双至代替老太爷送余氏出大宅门。
余氏今日对双至的态度又是不同昨日,好像又如初次见面般亲切温和。
她紧握着双至手腕,好像很舍不得离开的样子,笑眯眯地对双至道,“双至啊,我这人呢就是心直口快,昨日的话儿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啊。”
双至微笑,柔和道,“怎么会呢,表姑是在教双至做人,是为了##。”
余氏眼尾的细碎的皱褶微微折起,脸上亲切的笑容不变,“哪能呢,郡夫人您为人已经没得说了,连公婆都称赞不已,哪轮得到我们外人来教呢。”
公婆?双至忍不住嘴角轻勾,很难想象老夫人称赞她的神情和语气。
“表姑您哪是外人呢?别说您是长辈,二叔和惜梦结为连理之后,咱们两家就是亲戚了,是一家人呢。”双至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余氏的态度,难道说她想开了,觉得石灿才是余惜梦的好归宿?
“这话我爱听。”余氏笑着叫了一声,然后眼角小心翼翼看了双至一眼,继续道,“惜梦不久就会嫁入石家,郡夫人,我这女儿生性胆小,为人怯懦,到时候可否请您担待一二呢?”
“表姑您放心,二叔会对惜梦好的。”双至轻声道。
“我倒不担心灿儿会对惜梦不好,我担心的是那个女人,她哪里是个好相处的?就怕她到时候要苛待惜梦,如果死往灿儿屋里送丫环的话,惜梦就没地位了,郡夫人,我就托您多多担待一些。”余氏神情很诚恳,语气却不容拒绝。
敢情余再今日对她态度大转变,是因为想要托她将来照顾余惜梦?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一些?这余氏明知她本来就和老夫人关系紧张,如果还多管闲事了二叔的家事,只怕更要招恨了。
“表姑应该对惜梦姑娘多些信任。”双至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已将余氏送出大门外,她不再继续和余氏纠缠这个话题,紧忙开口要大家仔细些搬东西。
余氏从将军府带走不少人情物事,这都是老太爷的心意。
余氏无法继续说下去,因为双至已经使人将她送上了马车,想再开口,那马车已经辘辘转动。
远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街角处,香芹在双至身后冷笑道,“夫人,这余氏也真是可笑了,自己的女婿便不让纳妾,昨日却还要让您给大爷找多几个女人。”
双至笑了笑,人都是自私的,没什么好计较。
118 予王府的请帖
在余氏回去没多久,老太爷也使人择了个时日,找了京兆比较有名的媒婆,上门去给余家提亲了,余家爽快答应下来,给开了时辰八字送到将军府,三天之后,老太爷便定了下聘的日子。
如此,石灿的婚事便定下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双至感觉老夫人这些天对待她的态度不大一样,好像多了些小心翼翼,说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挑钻捡刺的,大概是被老太爷冷落了几天,收敛了原本的蛮横吧。
其实双至不知道的是,石拓曾来到老太爷院里,明明白白告诉老夫人,将军府的主母是双至而不是她,这里不是普靖城,如果她还想安安稳稳地当将军府的老夫人,最好懂得尊重双至,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她任意欺侮的孩子,也不介意被世人说他不孝,没有人会要求一个大将军去对一个奴籍出身的继母行多大的礼,何况这个继母还是当初他母亲的丫环。
老夫人本来就惧怕石拓,如今听石拓这么一说,老太爷又继续冷淡她,她还真担心会被赶回普靖城,所以才不得不忍着对双至客气一些。
随着老夫人态度的转变,那石仙淑姐妹也对她友好了一些。
就在双至全力帮忙准备石灿的婚事时,却收到一封意料之外的请帖。
那是予王侧妃使人送来的属于平常深闺中夫人小姐互通友好的帖子,邀请双至三日后过府一聚。
双至拿着请帖,黛眉紧蹙,予王……予王妃……这算是邀请她上鸿门宴吗?她可不会以为予王已经忘记当年所谓他们福家太祖爷的仇恨,虽然到了京兆她有预感迟早会遇到予王,只是这样光明正大发帖上门,还真是没想到。
“夫人,您可千万不能去赴约。”香芹在旁边担忧地道,“那予王在普靖城的时候如此设计陷害福家,如今肯定也想对您使什么么蛾子,不能不防啊。”
双至轻点螓首,“我又怎会想不到这一点呢?只是这帖……答应不成,拒绝也不妥。”
“夫人您是怕得罪予王侧妃么?”容兰问道。
“你们可知这予王的侧妃是何人?”双至目光微凝,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香芹和容兰都一脸迷惘,好像没听说过呢。
双至微笑,手指紧捏住请帖,“是郭凤。”
容兰惊愕睁大眼,普靖城郭家的郭凤吗?”夫人,她……她不是……”
“没错,就是十年前指着我鼻子说要毁了我的郭凤。”这郭家尽出极品,那郭凤比双至长四岁,双至六岁那年,不小心在众人面前展露了一下风采,赢得小美人的称号,郭凤嫉妒心起,故意带着一干小丫环围堵她,后来不知怎的,郭凤被双至不小心推倒在一坨狗的排泄物上,她们两人的小恩怨就这样结下了。
那时候郭凤的糗态几乎被普靖城所有名门世家的姑娘和公子看到了,暗里嘲笑了很久。
后来双至因为运气极背,很少再出门,于是便渐渐忘了此事,不过今日仔细回想,还是想起了当初这么一段插曲。
这样一个自小嫉妒心极强,又与她有仇的女人难不成只是邀她过府聊天吗?她不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的。
“那就更加不能去了,那予王三番四次想置福家死地,这个郭侧妃与夫人又有恩怨,夫人,我怕会对你不利。”香芹道。
双至笑道,“相信郭凤不是个傻瓜,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做什么的,放心吧,去回帖吧,就说我三日之后,依时赴约。”
“夫人!”容兰和香芹都不怎么赞同。
“我自有分寸,郭凤既然这样光明正大邀我上门,绝不会对我做出什么事儿的,予王……还只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怎么会挑战将军呢?”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香芹和容兰对视一眼,到时她们肯定要提高警惕,仔细护着夫人才行。
“二姑娘最近还有去找秦子绚么?”双至随手拿起一本账册,一页一页翻看着。
秋萍和红棉对视一眼,她们两个最近都在暗中注意着二姑娘,只是有些事情还真是难以启齿,“夫人,二姑娘她……”
“嗯?”双至抬眼,睨着她们。
“二姑娘整日在秦府外面痴缠着秦公子,已经是众所周知,如今外面的人明里不敢说,暗地里却都笑……笑二姑娘不知廉耻,倒贴着夫人,比……比那红花巷的小姐都不如。”红棉小声说道。
那红花巷是京兆有名的地方,说得难听一点,那儿就是青楼女子卖笑的地方,整一条巷子都是许多纨绔弟子最喜欢去的,那里的女子不会称为姑娘,都以小姐称之,如今许多人都管着石仙慧叫小姐了,这对将军府来说,是奇耻大辱。
双至脸色沉郁下来,“这事儿老夫人知道了吗?”就算老夫人多宠溺石仙慧,也不会容许她丢这样的脸。
“没人敢跟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