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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呼吸之中都是带着疼痛的,苏氏突然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己就像是捏在这个女人手上的一只蚂蚁,她只要稍稍用力一点就能够直接地将自己给掐断了脖子。
素问看着苏氏,此时此刻的她的眼中充斥着恐惧,那种恐惧让她再也不能维持自己的镇定,“你怕什么,眼下肃王和庆王两个人都是在这里,难道你以为我会在他们两人的面前杀了你不成?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这个女人,但杀了你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脏了我的手,你还不配。”
素问收回了手,苏氏重重地喘了两口气,有一种虎口逃生的感觉,刚刚她几乎是要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在素问的手上了呢。不过若是她这样死在素问的手上,苏氏倒也觉得或许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能够有将这个女人就这样处理掉了,杀人者偿命,就算她眼下是长生县君那又如何呢,只要她一死,自己的儿女就不会再有半点威胁了,苏氏自然愿意用自己这性命去换了一个安逸的结果来。
可偏偏这事情又哪里是能够全部都如了她的心愿的,所以这些个事情也不过就是自己想想罢了,素问这个女子一贯都是心机深沉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轻易地如了自己的心愿的。
“妹妹!”
安卿玉叫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容辞和容渊,这两个人坐在一旁,看着素问说着那些个话,这两人别说是没有制止,就连这眉头都是没有皱上一皱的,那眼神之中更是瞧不见百般被欺凌的自己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母亲。看着容辞和容渊这几乎是纵容一般的模样,安卿玉的心中有些气恼,他们怎是能够如此这般,而且这两位王爷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同住在一个院落之中,这种事情……
安卿玉看着素问,她并不觉得素问是有什么特别的,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位王爷为何是会如此地待着素问的。她同母亲一同前来的时候就是打定了主意,想着能够同素问亲近一点也是好的,虽然和她亲近本不是她们的心愿,但现在同素问亲近一些也没有什么坏处,至少能够踏着她这一块踏板结识肃王和庆王两位王爷。当然,安卿玉心中更是恶毒地想着,能够在肃王和庆王的面前将素问抹黑上一把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可事实总是出乎安卿玉的意料之外,刚刚素问这样不客气地对着她们娘两的时候,这两个人完全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无动于衷。
安卿玉的心中有些着急,又见素问是这样对待着自己的母亲,她有些愤然地道:“虽然我娘不过就是一个姨娘,但你也不能这么对她的。她到底也算是一个长辈!”
安卿玉觉得这跪也已经跪了,求也已经求了,素问她还有什么好拿乔的。这般的嚣张跋扈她难道还以为无双城之中会有人家向她提亲不成?!
“长辈?这是你的长辈,又不是我的长辈。”素问看着安卿玉,“她自己要跪,我干嘛要拦着,又不是我要她跪的你说是不是?她要开口说话,我什么时候是不让她把话说完了?如此这般我也觉得我对你们两人实在是客气的厉害了,怎么难不成还要我跪了下来扶着她起了身不成?你们两个人来,说了那么多又空又虚的话,其实半点意义都没有。我是个什么个性的人,从来都不是藏着掖着的,无需你们两人在这里惺惺作态,其实你们不就是想要说我这人实在是不大像话的么,有些话直说就成了,又何必拐弯抹角说那么多呢!”
安卿玉看着素问那一双黝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着,又听着她刚刚说出来的话,那一双眼眸似乎是在告诉她,她和母亲想要说的话想要做的事情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中的,她都清楚无比。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她的面前是不着一缕的。
安卿玉想到了素问当初对对自己的那些个手段,她的心中有几分怯意,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半步,对于素问多了几分畏惧。
容辞看了一眼苏氏和安卿玉,这母女两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有几分不大对劲了,从刚刚那些个对话之中,他也是听出了味儿来,这两个人在这一搭一唱的,嘴上说的都是那么的冠冕堂皇,但这实际上却不是什么好话。容辞在心底之中叹了一口气,为难他那个侄儿还一直对这个安家的女子是念念不忘,结果却是这样的一种人,也难怪是要给他一些个教训了,希望这一百鞭子下来之后自己那侄儿能够清醒上几分,而不是依旧在那边执迷不悟。
安卿玉这退了一步,素问一把伸出了手,抓住了安卿玉的手臂,她站了起来,将安卿玉拉近了一些将她按在了自己刚刚坐的石凳上,只听到素问的声音响起:“你们这个时候来这护国寺想来为的也是庆王殿下所来的吧?”
素问这话说起的时候,只听得苏氏微微倒抽了一口冷气,而安卿玉的正张脸色都涨的通红,她垂着头,心中恨死了素问,这件事情虽然这上了山到这护国寺来的夫人千金所求的都是这一件事情,但也不过就是心知肚明地相看罢了,哪里会直接这样说了出来,这不是给女子的难堪么。
安卿玉上了山来也的确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的,她刚刚也看到了庆王容渊的丰神俊朗,为了安家也为了自己,她也想着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头能够给了庆王殿下一个好的印象那是最好,如果不能,她也绝对不会允许两位王爷看上了素问的。只是现在素问将她按在这里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安卿玉只觉得自己这最后蔽体的一件衣物直接被素问给拉扯了下来,她只觉得羞愧难当,更是不敢去看人了。
“两位殿下,安小姐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有佳人相伴,想必在这护国寺之中的日子也不会是这般的难熬了,我四处走走,就不叨唠三位了。”素问这样说着,在安卿玉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拍,这声音之中还带了一些个鼓励的意味道,“安小姐可是要加油了。”
素问说完这一句的时候,便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原本在她的脚边一直打着盹的糯米见到素问离开,一下子精神抖擞了起来,跟在素问的身后走的那个叫个大步流星。
安卿玉看着同自己同桌而坐的容辞和容渊两位王爷,只觉得自己这舌头有几分的打卷,便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虽然刚刚安卿玉的心中还有几分记恨着素问,但现在,她倒是有几分感激素问了,这人虽然说话是无比的难听,倒是还有几分识相,知道什么时候应该离开。
等到素问一走,容辞便是觉得没有什么兴味了,其实在安氏和安卿玉走进来的那一瞬间的时候,容辞就知道素问必定是不会再有那些个闲情逸致像是刚刚那般同自己说话下棋一类的,但就算是这安卿玉琴棋书画皆能,容辞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呆一会,因为这安卿玉这人委实是太假了,这说话拐弯抹角的,原本是同他那侄儿纠葛不清的,现在又是奔着庆王府的门楣而来,这种感觉委实是叫他觉得厌恶。
哪怕素问再是任性,说话再难听,却还是真实的。她想什么就是什么,爱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再难听的话语也是她的心中所想的,半点也不虚假。
“我伐了,皇叔你随意。”容辞淡淡地道了一声,清风清朗听到容辞这般说便是推着容辞望着屋子里头去了。
容渊对于容辞这般举动也不生气,他原本就是身子不适,时常会有这般突然说是困乏的时候,只是容渊想,现在他这般说自己困乏多半是不愿意同安家的这两个人同处一处罢了。
容渊对于安卿玉和苏氏也是没有半点的好感,只觉得这母女两人也可算是胡搅蛮缠的厉害的,原本还算不错的氛围就是被这两人搅的一干二净,容渊的心情也不是挺好,自打听到素问说这安家的人也便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这个讯息的时候,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个人,可能也不是这最后一个人,但他就是有一种感觉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头似的,被人品头论足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安卿玉瞧了容渊一眼,她低声道:“殿下可是喜欢下棋?卿玉对于象棋也是略懂一些的。”安卿玉的眼睛看着石桌上的棋局,只见这些个棋局看起来根本就没有半点的章法,完全不是依着象棋的规矩来下的,她心中有几分得意,从小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哪怕是琴棋书画都是名家指导,自然是不会同那从外头野着长大的人一般的。
安卿玉这般道着,便是去收棋盘上的棋子,却见容渊站起了身,衣袖一挥便是要离开,安卿玉有几分焦急,这一焦急之后也便是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匆匆道了一声:“殿下这是要去哪?”
安卿玉这突口而出的一句之后便是知道自己这说错了话,她是什么身份,哪里是能够去管着王爷去哪里了。刚刚这一焦急,竟是让她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瞧见容渊停下了脚步回转了身体看着自己的时候,安卿玉急急忙忙地低下了头,半点也不敢去看容渊的眼神,就算她不抬头看着,安卿玉也是能够感受到容渊那锐利的视线看着自己,那种像是刀一样锋利的视线几乎迫使得她抬不起头来。
安卿玉那微微垂着头的模样有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安卿玉也一直知道自己的容颜是自己这辈子最好的利器,以往的时候只要是她做出这种楚楚可怜的姿态来的时候不管是谁都不会再苛责她什么,哪怕是自己犯下了再大的错误或者是做错了再多的事情,皇长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每每自己只要做出这种姿态来的时候,不管是有再难办的事情,他也是会全部为着自己办妥的。
而人人也称她为绝色,比之古往今来的美貌女子也不会逊色。这样的绝艳的容颜,安卿玉也知道自己应该要好好地利用着,只要自己运用得当,她觉得自己的美貌一定会为自己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刚刚她也确信容渊也是瞧见了她的美貌的,在她这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面前,素问不过就像是一朵野花一般的不起眼,安卿玉觉得没有人是会不爱牡丹而爱一朵野花一株野草的。
“本王的事情何须你来多言?!”容渊看着安卿玉,他自然也是看到安卿玉那楚楚可怜的姿态,他微微地蹙了蹙眉头,只觉得眼前这人真是虚伪做作的很,“你以为你是谁?!”
安卿玉面色铁青,她眼睁睁地看着容渊从自己的面前走过,而自己却是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那一抹鲜红的身影走出这个院落,原本还算是有几分人气的庭院在这一瞬间变得冷冷清清的,仿佛她不过就是瘟疫一般。
苏氏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刚那一跪,跪得她的双腿有些略微的发麻,她看着自己这最是宝贝的女儿,只见她的面色铁青,双眼更是通红,苏氏哪里不知道安卿玉的忍耐已经是到了极限了,但眼下在这里发脾气难免是会被人瞧见,苏氏也不管自己那发麻的腿,拉着安卿玉便是往着自己所在的院落那处而去。
一等进了房门,安卿玉便是已经克制不住了,朝着苏氏道:“母亲,我绝对不会再去找那小贱人了,那什么肃王庆王的,你寻旁人去做好了,他们这两个人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竟然是这般的羞辱于我!”
苏氏听着安卿玉所说的那些个,她匆匆忙忙地上前去捂住安卿玉的嘴,压低了声道:“小声些,小声些,你想被别人听到不成,到时候只怕又是要惹来什么风言风语了,你还觉得现在咱们安家不够乱的不成!”
苏氏真心有些担心,刚刚那种话不是安卿玉可以讲的,也不是她应该讲的话,这又不是自家的庭院,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