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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毒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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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青云那一番话说的十分委婉,谁都知道安青云所说的那一句“任性的女儿”指的是谁的,以往的时候安青云在提起素问的时候无一不是气急败坏,可现在他在提起素问的时候倒是没有半点的激动之情,甚至那语气之中还带了一点无奈,仿佛之前素问所做的一切事情他都不会再计较了似的,而不再记恨一类的。

难道说这父女之间没有什么隔夜仇?!容辞和容渊看着那并不相识在开着玩笑的安青云一眼,他刚刚说出那种话来,那也是认真的不成?

容渊想了一想道:“安大人这是不记恨长生县君了?”

安青云听着容渊的问话。他微微一笑,那神情之中倒是和蔼的很,眼神之中也没有过往的那些个戾气。他道:“庆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呢,再怎么到底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过往微臣有不对的,不该将她给遗弃了,她心中有恨这也是必然的。这之前的种种,微臣也就不想再提了,想着将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微臣做错的,微臣便是请罪去。但重要的是一家人能够生活在一起,接着过这余下的日子。微臣是真心想将她认祖归宗,将以前没有给予她的好好补偿了她去。”

安青云在说这这话的时候,这神情之中带了几分明媚的笑,他道:“微臣已经得了陛下的准,将拙荆同嫡子带回了家去,往后便是要一起生活的了。”安青云说着又是朝着容渊作了一偮,“微臣先行告退了,只怕那孩子寻不到自己的母亲和兄长是要着了急的,微臣这些日子也想得十分的透彻,也有不少的话等着那孩子一回来便同她说的,微臣告退。”

安青云朝着建业帝行了一礼,建业帝摆了摆手,示意安青云可以退下了,安青云得了意,这才转身离开了。

容渊看着安青云离开的模样,他这步履也算稳健,就像是之前他还没有废掉功夫之前那般,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曾经残废瘫痪过,安青云的脚步走的极其的稳当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模样。容渊想了想安青云之前所说的那些个话,他在说那些个话的时候,神情也是认真的,甚至是以十分平静超然的模样说着那些个话的,感觉整个人就像是一下子看透彻了,脱胎换骨了一般。

但,这个人会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真心不在意素问之前的所作所为甚至是能够完全原谅她,还想着同她认错?!这是安青云么?!这短短不过就是月余的时间会让一个人改变的这样的彻底,甚至是连脾性都更改了不成么?!

容渊当然是不相信的,一个人的脾性又怎么能够这样轻易的改变了的,这安青云必定是有古怪的!

正在容渊想着这些个事情的时候,建业帝却是兴致寥寥地站起了身来,身边伺候的太监一下子跟上了前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建业帝。

“父皇!”

“皇兄!”

容辞和容渊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他们看着建业帝,他这看着自己的眉眼都是冷意。

“回去吧,朕今日倦的厉害,不想谈事,也不想见到你们!”建业帝道,他随之一摆衣袖,做出一副不必多言的模样来,便是在太监的伺候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模样同之前和安青云交谈的时候一个天一个地。

容渊他们三人讪讪地看着建业帝的离开,直到这后花园里头再也瞧不见这明黄色的衣角的时候,他们这才露出了凝重的模样来,裴翌也觉得建业帝很是奇怪,月余前的建业帝那是一个十分和善的帝王,可今日见到的建业帝却成了一个冷漠无比的帝王,若是这冷漠是对着他这个臣子来的也就算了,可连带着就连庆王和肃王两个人都完全忽视了,这般冷淡地对待着。庆王和肃王那可是建业帝最是疼爱的弟弟和儿子,若是在往常的时候要是瞧见肃王这恢复正常的模样那怎么得也得有着一个笑容,可现在却是这样冷漠地对待着,这到底是什么缘由。

他们三人都没有话说,最后裴翌只得是先行出宫,因为容辞同容渊还要去董后所在的栖凤宫,这后宫之中自然不是一个臣子能够轻易进入的地方。

容渊和容辞满腹疑团地前往着栖凤宫的时候,这才刚刚到了宫门口,却是见那宫门上落了一道重重的锁。

容辞看到那重重的锁的时候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的父皇母后不能算是太过恩爱,至少素来也可算是相敬如宾的,可如今这栖凤宫的大门上却是落了这般大的一道锁,这是为何?!

容辞正欲敲门,容渊却拉住了他道:“宫内没人。”

容渊感受不到这栖凤宫之中有半点的人气,也听不到任何的交谈和呼吸。

“走吧,先回庆王府,或许母妃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容渊拉着容辞一边往回走一边沉声道,“在我们离开的这些日子,必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第一百七十四章 种种疑惑

容辞和容渊匆忙返回庆王府,皇宫之中处处都透着一股子诡异,这个地方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变得陌生无比,几乎是让他们觉得不认识了,这里已经不像是他们长大的那个皇宫,这是一处到处透着诡异的地方,气氛压抑的几乎是叫他们喘不过气来。舒殢殩獍

容渊同容辞又出了皇宫,庆王府的府邸临近皇城,所以不消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庆王府。容渊和容辞下马直接进了王府,王府的周管家也已经知道了容渊到了无双城的事情,甚至也可算是看着容渊打马从门前过,所以也便是侯在门口等着容渊回来,这听到有马蹄声响起的时候,周管家便是迎上了前,去接容渊的马缰。

“王爷可算回来了……”周管家刚想要上前再说两句好听的话,却见容渊那一脸的行色匆匆,他便乖巧地闭上了嘴,晓得眼下或许不是说话的时候。

容渊瞧了一眼周管家,他道:“母妃在何处?!”

“太妃正在佛堂念经,王爷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周管家正欲再言,却见容渊已经像是一道风一般地进了门,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容辞,周管家愣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跟着自家王爷进了府的人是肃王殿下来着,而自己却是没有一下子瞧了出来连行礼都没有,这可是大不敬的作为。只是周管家也是见惯了肃王殿下一贯不良于行的样子,这一下子转变成了这般正常人,也难怪他一下子没有瞧出来。

庆王府的颇为幽静的一角设了一处佛堂,舒太妃是诚心礼佛之人,平日里头多半都是呆在这佛堂之中的,直到后来容渊披挂上阵的时候,舒太妃那更是心诚了,每日都是茹素的。

容渊和容辞进入的时候就听到这佛堂之中传来的木鱼声和那低声诵经的声音,淡淡的檀香味从这佛堂之中慢慢地散了开来,混合成了一种叫人心安的感觉,这种味道和那低低的经文声让容渊和容辞那原本有些浮躁的心也渐渐地安定了下来。

容渊轻轻地扣了扣佛堂的房门之后方才推门进入,只见一身素服的舒太妃正跪在一方小小的蒲团上,双眼微阖着,手上缠绕了一串檀珠正在她的手指尖慢慢地转动着。

“母妃,儿臣回来了。”容渊道了一声。

舒太妃也听到容渊的声音,她微微地颔首将剩下的经文依旧不紧不慢地诵读完成之后用杵轻轻地敲打了一下木鱼之后又双手合十,虔诚地朝着上方供着的如来佛的佛像拜了一礼,这才缓缓地起了身。

舒太妃原本这身子也算是健朗,只是之前也略中了一点小毒,索性在素问的帮助下这身上的毒也清了干净,再加上平日里头也吃的清淡,时常活动着自己的腿脚,这身子自然是健朗的多。

舒太妃这转过身就瞧见自己那站在阳光下的儿子,外头的日光有些大,照射过来的时候倒是叫她一时之间瞧不清楚这神情,只是这细细地看了一眼,只有这一路上赶路的风尘仆仆,倒像是没有半点的损伤,看到这般场景,舒太妃也便是将一直提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自打容渊出了门之后,舒太妃那可算是整日整日都在提心吊胆着,虽说这一次这名目上说是前往姜国观礼罢了,但这实际上真正的目的却并非是观礼而是寻药,这寻药途中会遇上多少危险,这就完全是一件不得而知的事情了。

如今看到她这一切都是安好的,舒太妃这也便是觉得安心了。

她上前了几步,终于瞧清楚自己这个儿子一切都好也没有瘦弱,她方才攥出了一个笑容。随着走近,舒太妃也瞧见了站在容渊身边的容辞,她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方才意外地叫了出声道:“辞儿?!”

容辞听到舒太妃叫唤着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他这一直以来都是有些紧绷的神情也缓了一下,舒太妃的年纪其实同董后的年纪相差不远,几乎可算是称之为姐妹的,而一直以来舒太妃一贯都是对自己极好的,完全是当做另外一个儿子来看待一般,所以在听到舒太妃这一声叫唤的时候,容辞的神情也缓了一缓,带了笑道:“太妃娘娘。”

舒太妃意外无比,她拉着容辞上上下下打量着,又见他站立,忍不住是让容辞走两步给她看看,那模样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腿脚已经痊愈了一样。容辞面对这个一贯同自己亲近的长辈的要求也不推迟,果真是在舒太妃的面前走了两步。

舒太妃看着容辞这行动自如的样子,她用帕子微微地抹了一抹眼角因为喜极而落下的眼泪,道:“这果真是太好了,若是皇后知道你已经痊愈,必定是会欢喜无比的。只是……”

舒太妃说着,神情也不由地有些幽暗了起来,她这“只是”之后也不再说下去了,只有微微摇了摇头。

容辞早就已经想要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刚刚舒太妃已经提及到了他的母后这一下又收了声一副不欲多言的模样,这般模样倒是让容辞也觉得有些奇怪了起来,他道:“太妃娘娘,这之前我同皇叔也是去了皇宫的,怎么父皇却是变成了这般冷漠的?而且这安青云,怎就……到底我和皇叔在离开无双城这一个来月的时间之中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青云的事情,舒太妃也是亲眼看到的,容辞想要去寻自己的母妃去问个清楚,可栖凤宫的大门却是紧锁着的,如今他这能问的人也就剩下在无双城之中的舒太妃了,并非是他不能去寻旁人相问,只是如今这种情况,容辞和容渊两个人都是觉得最好询问的还是舒太妃为好。

舒太妃听到容辞的问话,她也叹息了一声,她道:“你母后应该是在护国寺思过。”

思过?!

容辞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是有些讶异,在印象之中,他的母后从来不会犯下任何的错事,永远都是那般的进退得宜,甚至连父皇也说过,母后的作为永远都是后宫中的典范。这样的母后又怎么可能会犯下错事,甚至是被罚去护国寺之中思过。这得是怎么样的一种过错。

“太妃娘娘,我母后到底是犯下了什么样的过错?!”容辞不解地问。

“谋害皇嗣。”

舒太妃淡淡地说道,这四个字听起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但在后宫之中因为皇嗣的争斗却是一直不断的。有子嗣的希望旁人没有子嗣,更是希望同样有子嗣的人死去子嗣。这没子嗣的也希望旁人不会有子嗣,也希望旁人失去子嗣。这些早就已经是在后宫之中司空见惯的手段了,这以往的时候不会消失不见,但这话往后的日子里面也不会消失不见。

而作为一个皇后,且是有子嗣的皇后来说,这谋害皇嗣变得有可能的了,自古以来,皇后所出的便是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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