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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那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素问说着就想要离开,但在她不过就是踏出去一步而已,却已经是被路岐南给拉住了。
路岐南的脸上带着一些个笑容,那笑容之中十足的不怀好意,他扣着素问的手,一副不把话说清楚就不打算让开的模样。他道:“这事情我的确是能帮你做到,但是,问问,既然你求我做这种事情我自然是不好拒绝的,但这有些话咱们还是要好好地计较清楚的,我这般帮你做了这种事,我可有什么好处?”
素问听到路岐南对着自己说“好处”两个字的时候,她瞬间就生出一种心思就是将这路岐南往者身后的悬崖之中狠狠踹上一脚,将她给踹了下去,哪怕是掉入这万丈悬崖分数很碎骨也没有什么关系。
“好处?”素问咬着这两个字,“路岐南,你是还有脸面同我说好处这两个字的?”
路岐南神色如常,依旧是嘴角带着几分勾人的笑容,他道:“这是自然。这该帮忙的时候我自然是会帮的,但这该要好处的时候我自然也是会要的。”
“是么,那么我就同你算算,这路岐凛是你们乌疆的吧,如果不是他从乌疆之中跑了出来,这如今哪里是会有这么多的事情要处理的。你觉得你现在是有什么脸面来同我说这些个事情的,这原本这些个事情就应该要你去解决的,你身为族长,纵容自己的族人在越国境内犯事这就已经是你的错了,如今我给你这般补救的机会,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说的?”
路岐南左手的食指伸在素问的面前轻轻地摇了一摇,“问问你这强词夺理的本事我是早就已经体会过了,所以要同你在这里说这些个大道理是十分不明智的事情。虽说这人的确是我们乌疆的,这犯下的错事也的确是应该受到惩处,但如果只是这般的话,我只要将人给带回乌疆就成了,这关于安青云的事情,问问你也可自行解决。而且你这身边有那庆王帮手,你还怕你这事情是摆不平的不成?再者,人家都同你那般的熟悉了,我还能够帮个什么忙呢!”
说白了,路岐南就是觉得刚刚听到那容渊所说的那几句话,他心中就是觉得十分的不舒服。那容渊算是什么呢,有什么可置啄他同素问之间的关系,而且还是摆出一副很了解素问同他之间的那些个关系似的,光是那种言论他听着就是十分的不舒服,不仅仅是不舒服,而且还是十分的不舒服。
“路岐南,你这种话是什么意思?”素问听着路岐南的话,这人果真是厚颜无耻至极,他这是打算同她提什么要求了,他居然还敢同她提什么要求!这明明就是他监管不力的事,如今这些个烂摊子原本就是应该他来收拾才对,可现在倒好,这烂摊子他竟然还想只收拾一半就走了,这样的事情叫素问怎么是能够接受的。
“问问,咱们来谈一次交易吧。”路岐南对着素问道,那神色之中也完全是认真的模样表示自己这说的话也是认真的,“我帮你将这些个事情处理好,就依着你想要的去做。但这事情解决之后,你得和我回乌疆。”
路岐南觉得魔尊有些时候说的话也是对的,果真是他放纵了这丫头太久了,在外头野的久了一点之后果真这心思也就跟着也野了起来,他觉得也是应该让素问收收心的时候了。而且再由着她在外头四处闯荡下去,路岐南倒是不替素问觉得有什么担心的,但外头的事情那么大,而他又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跟在素问的身边,到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会跑出来一个人也许就会那么不经意地就将人给拐跑了,这种事情,路岐南是绝对不会想见到第二回的。
“不可能。”素问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路岐南,“我答应了我师父,会回魔宫。而且,路岐南,你看你也已经是长那么大了吧,也应该是有自己的主观意识才对,怎么能够被这上一代人所定下的婚约所束缚。你看,咱们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所在,要是勉强在一起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幸福可言,到时候咱们这天天上屋接瓦的,毕竟也有损你一族之长的名声,你说是不是!”
素问当然不会想要跟着路岐南一同回了乌疆去的,这一旦进了乌疆,她这怎么可能还能够从那乌疆里头跑了出来的,这还不得随时随地被他给看得死死的,而且那个时候她是不知道才会闯入了乌疆之中,现在同路岐南一起回去,那就代表着这身份上的转变,除非她是真的想跟着路岐南回到乌疆之中当那族长夫人。但是素问觉得要她在乌疆呆一段时间还成,但要是呆一辈子,素问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觉得有些可怕,她还没有想要安定下来的想法,也许以后的时候她会愿意在一个地方停驻下来,寻一个男人,生儿育女,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下半辈子,但现在……她才不过就是十四而不是四十,还没有到那种迫切恨嫁的心态。她只觉得自己还年轻的可怕,这未来的岁月实在是太长了,长得几乎素问不能够想象。
她觉得是这种日子反正是现在的自己不能想象的。
路岐南没有想到素问这么快就拒绝了,这拒绝什么的原本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情,反正素问拒绝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这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但现在又听到素问连婚约都是否决了的,路岐南自然是觉得自己十分的不爽利。也难怪刚刚那容渊是会说出这种话来的,自己这媳妇从头到尾就没有认定过自己,这婚约还是从一个护卫的口中听到的,也难怪刚刚那容渊是压根没有将自己当做一回事。
“你觉得我这还有名声可在么?”路岐南冷哼了一声,这名声那玩意他早就已经是完全没有了,想想他都已经被素问脱光了倒吊在寨子门口过了,他这乌疆族长的名声还有什么可有的。
听着路岐南那言有所指的话,素问也觉得自己当初的确是做的稍稍过了一点,早知道他是会因为这件事情而耿耿于怀穷追不放,现在又拿这件事情来当了借口,素问觉得自己当做的确就不应该做的这样的过分,至少还是应该给他留点颜面,至少不脱光了倒吊上去。
“而且,谁告诉你我只是因为上一辈人的安排才中意上你的。”路岐南寒着一张脸看着素问,他那么多次说过自己喜欢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就是还不明白,“还是你喜欢上谁,所以这才这般拒绝于我?挽歌,那王爷?还是谁?”
素问觉得路岐南这问话完全就是有些无理取闹,“你少在那边胡说什么,反正这一次你帮不帮就一句话,你要是不乐意,我自己想办法就成。”
素问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低声下气会求着人的人,而且她觉得这种事情也就不过是路岐南一个举手之劳而已,毕竟这原本的事情就是同乌疆有关系,这同乌疆有关的事情本就应该同他有关系的,而且他从乌疆到越国来不也是为了这些个事情,这收拾一半就置之不理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可不是素问习惯的。
但反正她话也已经所在那边了,但是这路岐南要是真不愿意帮忙,素问觉得自己也不会勉强路岐南,他既然不乐意自己寻个办法也是照样能够解决事情。
素问也不打算再同路岐南说这些个事情,她扯开被路岐南制住的手,转身便是要走。
“真是个没有耐心的丫头!”路岐南轻笑了一声,这声音里头也带一些个宠溺的意味,他捏着素问的手直接将她往着自己怀中一扯。
素问原本就是懒得同路岐南再计较,所以也没有到路岐南会扯着自己,不过就是瞬间,她便是已经在一个充满着男性阳刚之气的怀抱之中,还没有等她有任何的动作,一张俊秀的脸便是已经低了下来。
唇上微微一热,素问当然知道贴在自己唇上的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嘴上一疼像是被咬了一口似的。趁着她闷哼一声的时候,路岐南的舌头已经像是一条蛇一般窜了进来,带着滔天的强势,半点也是不容拒绝的姿态,瞬间就在唇舌之间攻城略地了一回。
路岐南只觉得唇舌之间有着清甜的气息,这种气息勾得他几乎是要流连忘返。在亲了之后,路岐南才觉得自己就早该这么做了,在当初素问到乌疆的时候他就应该这么做了,不管用怎么样的方式都应该将她留在乌疆,而不是放任着她在外头闯荡着。这容着她在外头闯荡,到现在最揪心的还不是只是自己,这也焦急那也焦虑的。可偏偏却又做不出来将她打晕直接带回乌疆的举措,因为路岐南清楚,就算自己真的这么干了,她也照样是能够再度跑了。
败在这个丫头的手上,路岐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路岐南移开素问的唇,那原本只是带着微微的粉色的唇被他亲吻之后仿佛像是绽放开了一般殷红无比,路岐南伸出手指,亲亲地抿去了素问唇角的那一抹淡淡的血色,刚刚似乎咬得用力了一些将素问的唇角咬破了,而他的舌头也是有些疼痛,素问果真是一个不肯吃一丁点亏的人,刚刚自己不过就是咬了她一口罢了,她倒好,那咬得叫一个狠心,只差是没有将他的舌头给直接咬断了。
但看到素问用那一双充斥着怒火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路岐南觉得自己的心情十分的不错,至少现在素问那是全心全意地看着自己的。
“丫头,你是我的。”
路岐南道,他的声音里头带了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更是向素问昭告着这个事实。他从来都不是只是一时之间的兴趣,而且他也从来都不是在之前素问到乌疆之前才见过她的,打从素问在魔宫的时候成为魔尊的徒弟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素问的存在了,知道这有一天这魔宫的少宫主是要嫁予他为妻的,而且他也是从素问小时候一点一点看着长大的,每隔一段时日的时候魔宫之中就会传来素问的画像,由魔宫之中最擅长画像的人画的人物画像,那画像几乎是栩栩如生,嬉笑怒骂的时候都是那么清晰,仿佛就像是真人站在自己面前一般,他几乎是看着素问长大的,从她那小小的刚会跑的看到如今的一个豆蔻少女。所以在素问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路岐南一下子就已经认出了素问来。
素问青着一张脸,她恨恨地瞪着路岐南,“不是,没有人绝对是属于谁的。”
路岐南也没有因为素问这一句话而觉得有些生气,他道:“生气了?”
素问拍开路岐南的手,用手背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整个人像是镇定了下来,她道:“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当做被糯米舔了一口而已,没什么差别的。”
路岐南的脸微微一黑,他哪里不知道素问刚刚所说的那一句话,明面上说是她压根就不在意自己被亲了一口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她刚刚拿的是糯米来将自己举了个例子,压根就是指自己同糯米是在一个档次的,也就是她根本就是将自己当做禽兽。
路岐南想了一想也一下子笑出了声来,虽说素问明面上说的是不在乎,但这样的话都已经说出口来了,这不是生气又是什么!
“好了,”路岐南也不同素问计较这些,若是处处同素问一直计较着这种事情,那么这早晚气死的也就是只有自己而已,这丫头还巴不得自己能够气死,她就能够将那一纸婚书作废了。他当然是不能这般地就让素问给如了意,他和素问之间还这般的年轻,自然是要白头偕老才好,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去,“你所说的事情,我知道是要怎么做的,保证是不会帮你办差了,这下你可满意了?”
“滚!谁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