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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业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在建业帝那微微一点头之下,只见一个身着红色舞衣轻纱薄面的舞伶缓步走上了前来,站在那手举鼓面的宫伶面前施施然地朝了建业帝行了一个礼数,这行了这一个礼数之后,只见那舞伶身子一旋像是一只彩蝶一般没有在人的搀扶帮助之下踏上了一面小鼓,那姿态十分的轻盈,更是有着说不出的韵味,尤其是那旋身而上的时候,姿态翩然无比。
敬贵妃见那动作,这面色微微一沉,心道她前往观看的时候,明明素娘是要在宫人的抬举之下才能够上了鼓面的,果然这小贱人还藏私了,以为这般做了就是能够在陛下的面前夺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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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嘤,大姨妈来了各种不想写稿是肿么回事……求抽打啊求抽打,也许抽打完了会激情……
第一百零五章
在整个无双城的人都已经怀疑素问已经因为越狱而远走高飞甚至是已经开始远离越国这一片国界的时候,而素问却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像是从未发生过那些个事情。
敬贵妃看着素问,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她指着素问,那模样完全不像是一个贵妃应该有的高贵模样,她惊叫着:“刺客!将这杀人逃狱的罪犯给抓起来!”
敬贵妃这样叫着,但她这样的命令却没有让护卫们动上一动,因为如今站在素问身边的人是庆王和肃王,他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而更多的还是建业帝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场上最高地位的人还没有说话,自然地也就不敢对素问做什么,敬贵妃见没有人动弹,她的神情更加的扭曲,声音也更加的歇斯底里,“难道都没有听到么,这个女人杀人越狱,如今出现在这里这不是刺客是什么!”
建业帝看着这如今可算是混乱成了一团的场面,他的耳边只听见自己那宠妃那大呼小叫的声音,那叫声叫得他整个脑门都开始有着一些个突突的疼,他看着跪在那边的素问。如今这样的的情况,按说别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一个男子在面对这样的指责也多半是多少有些惊慌了,但这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倒是有男人都比不上的那种魄力,镇定的很。
建业帝觉得素问这丫头早晚都是一个人物,几乎都是要成为滚刀肉了,竟然还在那边那样眉头都不皱一下,是真心觉得这种情况下是在她的掌握之中还是觉得现在她的身边是有人护着的,所以装作不在乎呢?不过不管是真的不担心还是装的不在乎,建业帝也觉得比自己的某些个儿子孙子要强上一些,把他们丢过去早就已经是吓得不成人样了。这并非是建业帝看不起自己某些个儿子和孙子,而正是因为了解,所以这才最清楚不过了。
建业帝听着敬贵妃那鬼吼鬼嗷一样的声音,他微微蹙了蹙眉,伸手一掌拍在了金座上,“朕还在这,你可以消停了一点了,爱妃!”
敬贵妃那原本还想要再喊的声音当下也完全喊不出来了,她看了一眼建业帝,以往的时候建业帝在喊着自己“爱妃”的时候多少是带了一些个情谊在,但刚刚这样称呼着她的时候,这完全是带了一些个嘲讽的意味。敬贵妃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又是哪里做的不对了,“陛下,此等大奸大恶之人如今竟然是隐藏在皇宫之中必定是想要给皇上不利,这种人又怎么能够留在这里呢,臣妾也是为了陛下的安慰着想,所以这才有些失态了。”
建业帝看也不看敬贵妃一眼,径自道:“要是真的她要对朕不利,早在刚刚的时候就已经出手了,又或者是不揭露自己的身份,在场的人又有谁能够看出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光是你在这边喊着那些个话又有什么用处。”
建业帝看向素问:“你,起来说话。”
素问得了建业帝的命令,她施施然地起了身,不去理会如今旁人到底是怎么看着她的,她的目光灼灼地看向建业帝。
“你今夜来到底是所为何事?”建业帝看着素问,“你杀人之后又是越狱,如今又在皇宫之中以舞伶的身份出现,朕问你,你到底是想做些什么的?”
素问看着那建业帝,又听着建业帝那些个问话,她嘴角带了一点笑,她看向安青云:“陛下,我没有杀过人,这越狱也不过就是被逼无奈而已,若是我还在京兆尹衙门的大牢之中只怕过不了几晚我就要成为一个永远都开不了口说话的死人了。”
素问面上是一脸的平静,但心底里头却是将建业帝骂了一次又一次,果真这当皇帝的人就是狡诈无比,明明之前要她潜入安家调查那些个事情的时候就是将自己说的十分的可怜几乎是将自己说成了一个活不了多久的老人似的,但现在却是问着这样犀利的问题,还真把她当做罪犯来看了不成?当然素问也知道建业帝在说到那些个事情并非只是为了提起她现在身上背负着认命或者是旁的,或许他是更想要让自己顺着他这话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一个明白也未必。
素问的视线看向安青云,众人的目光也不由地跟着素问的视线看向了安青云,之间安青云现在这满头的大汗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难受还是因为心虚,但众人的心中当然都是认定了安青云这般的模样多半都是心虚的了,因为他们的心中多少都有了一些个看好戏的姿态,自然是愿意将那些个事情全部都往最坏的角度上去猜想。
安青云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头有一把火在燃烧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上有一种几乎是从骨头里头透出来的火烧火燎,他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现在看来在短时间之内他是离不开的。
不等安青云说话,倒是京兆尹率先跳了起来,他整个人恼怒不已:“你这是什么意思,虽说本官也还在调查之中,但这越国的法令便是这有嫌疑的罪犯便是要收押在案的,若是你是真的没有作出那些个事情来,等到案件一旦调查清楚了之后若是真同你没有什么干系,本官自然会放人。难不成你还要说有人大胆到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京兆尹大人英明,”素问给了京兆尹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给了京兆尹,“正是有人要杀我,所以我这才不得不从大牢之中跑了出来。”
“胡说!明明当日你自己说便是挟持了庆王殿下出狱的,当时禁军都统大人也是在的,当时还是有不止一个人曾经听到你说那些个挟持王爷的话,如今你还想将这些个事情都同自己撇清关系不成!”京兆尹被素问那一个眼神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素问刚刚那一番作为是在侮辱着自己的智商,甚至还是对自己的一种挑衅。
“哦,当夜这禁军都统大人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模样,为了自保,自然不得不出此下策,我倒是想问问京兆尹大人,为何当日禁军都统会那么及时出现,而且还是带着大批的人马,而且还是带了大批的弓箭手恨不得将我们当下射杀?”素问看了一眼京兆尹半点也不受他刚刚那些个责问的影响。
“那是因为府上出了那样的大事,那一日禁军都统正带着人马巡查,这才到了府上来,正好看到你在那边作恶……”京兆尹道。
素问打断京兆尹的话,“大人的意思是,那一日是看到我杀人了是不是?”
京兆尹点头,他本就是庞驰那一方的人马,那一夜晚上的事情多少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想也不想地就点了点头,“自是如此,若非这般禁军都统又怎么可能会阻拦于你……”
京兆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再次被素问给打断了,“既然京兆尹大人说我杀人,那么如今这庆王殿下也是在此,倒不如听听庆王殿下是怎么一会事吧。”
素问看向容渊,容渊明白素问的意思,她这是想在现在这个时候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揭开了,容渊也觉得将所有的真相全部都揭露开来也许也是一件好事,洗刷了罪名,素问也便是能够堂堂正正地站在阳光底下也不用再这样躲躲藏藏的,至少不用背负着那莫须有的罪名。
之前容渊也不知道素问到底是去了哪里,那个时候也多少是有些担忧着素问的去向,只是容渊更担忧的不是素问跑不了,而是担忧着素问跑的太远了,到时候要上哪里去寻都不知道,直到刚刚看到素问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的时候,容渊觉得自己心中原本的那些个郁结一下子就消散了,原来素问不是跟着路岐南离开了的。
她没有跟着他走!
“即便是禁军收到消息赶到京兆尹的速度也委实是太快了一点,而且,京兆尹大人,本王并没有看到长生县君杀人,在本王进了牢狱的时候,长生县君还好好地在大牢之中呆着,半点也没有动弹过。”容渊的声音沉稳。
京兆尹没有想到容渊是会帮着素问说这种话的,他也没有料想到素问会在这种场面上出现,当下就是觉得困窘,甚至有些黔驴技穷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庞驰希望在这个时候左丞相多少是能够给予一点提示才好。
庞驰的眼睛微微一闭,再睁开的时候这眼睛里头倒是满是精光,他朝着朝中自己的人马看了一眼,便是有聪慧的人已经站起了身来道:“庆王殿下这话,臣觉得有些不大可信,刚刚在宫门口的时候殿下就曾经开口维护过长生县君,刚刚殿下维护长生县君那一幕可是有许多的人瞧见了,下官也是历历在目,许这一次殿下也是因为同长生县君熟识,所以这才帮着说了这种的话。”
“那依着顾翰林的意思是如何呢?这是要我皇叔指天誓地地发誓说自己绝对没有说假话不成?”容辞嗤笑了一声,“顾大人可当得起?就因为皇叔维护了长生县君的缘故,所以现在便是觉得皇叔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那本王现在也可以怀疑京兆尹大人所说的话也全部都是假话!”
“……”
这宴会一下子便是成了闹哄哄的场景,庞烟怯怯地看了一眼在金座上的越国的最高统治者,只见建业帝的面色多少有些难堪和不悦,庞烟又看向了站在风波之中心的那个女子,她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也觉得这女人不过就是如是而已,也算不得算是十分的出挑,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庆王殿下这样地维护她。如果说肃王殿下是因为她治好了自己的顽疾而为她说话的话,那庆王殿下又何必是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种份上?
而且,庞烟越看越是觉得素问这长相也不过不出挑,也没有什么好的家室,这样的女子到底是有什么好的呢。
“够了!”建业帝也听够了那些个话,他重重地拍了两下金座,横眉对着所有的人,“朕还在这,你们就吵成了现在这般模样,要是等到哪一日朕不在了,你们还不得吵翻了天去!”
建业帝的恼怒让所有的人当下收敛了下来,建业帝的神情十分的愤怒,他的面色涨的通红,胸膛也大幅度地起伏着,显然整个人已经怒极了。
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怔,纷纷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建业帝冷笑了一声,“你们既然是要朕息怒,那又为何做出这种惹怒朕的事情来!”
建业帝看向自己的那些个臣子,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这些个臣子到底做了什么,他们拉党结派,他们各自为营,尤其是庞家,这么多年自己顾念着庞家,顾念着小时候的那些个情谊,也知道庞家已经是三代的朝臣了,根深蒂固并不能够轻易地拔出,所以他也只能够在那边容忍着庞家越来越过分的作为,他也知道若是庞家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