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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她,从第一眼见到就爱上了。」
「我知道。老天爷给人类最珍责的礼物就是爱,但在男女之间,这种情感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勉强不来。这麽多年以来,你确实是爱着我老姐,但她可从没爱过你。」
唐立磊没好气的猫了他一眼,「你说话有必要这麽老实吗?」
「我这人设什麽优点,就是说话老实。」汪洋勾着他的肩膝,给了句良心的建议,「别玩了,追她是一回事,骗她可又是另一回事。」
「我没得选择,她的原则、她的固执……我没办法了,只能用这个方式。汪洋,相信我,我很认真,从来没有这麽认真过,只要她爱我,一切问题都会迎刀而解。你不也看到了吗?现在她已经接受了我,会主动握住我的手,也不闪躲我的碰触了。」
「但这是因为她忘了过去。」
「她只是忘了一些不重要的人与事,重要的她会记得——我,还有属於我们的未来。」
汪洋抚头呻吟了一声,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虽然姐弟恋没什麽了不得,但他姐就是固执地计较着那三岁的可笑差距,所以在一开始就抹杀了自己与唐立磊的任何可能。
不过,身体年龄可不等於心里年龄,年纪大也不代表就一定比较懂得照顾人,老姐自己那个大她五岁最後却脚踏两条船的前男友,不就是最强而有力的证明?
只是老姐向来就固执又死脑筋,没人可以改变她的想法,只是现在趁她失忆就无视她的原则,这好像也不太对吧?
汪洋苦恼的跟在唐立磊身後,看到好友细心的端着温水选到姐姐面前,他眼底写着没说出口的担忧。不过他担忧的对象可不是自己受骗的姐姐,而是苦恋姐姐多年的好友。
毕竟事」清拆穿之後,受到冲击的未必是向来有一堆莫名其妙原则的姐姐,更有可能是痴心专情的好友。
只是,他又能做些什麽呢?目光看向外头的一片清幽,这里的确是姐姐能静养的好地方,看来好友真的用心替姐姐安排了一切,他衷心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虽然身为手足欺骗老姐好像有点不对,但是看在好友一片真心又苦恋了这麽多年的分上,汪洋抹去了心头最後一丝不确定,选择送上祝福。
「在我心目中,所谓的真爱就像鬼一样——」他手撑着下巴,坐到唐立磊和姐姐的面前,自语的说道:「听到的人多,但真过上的却少之又少。所以,你们能遇到也算是幸运。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需要我帮忙,不用跟兄弟我客气,直接找我开口吧。」
「不用了,谢谢你。」唐立磊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绝,「从以前到现在,你帮了我几次忙,我就出了几次糗,还是省省吧。至於於你姐姐,她现在是我的贵任,只要你有空来陪她吃饭散步,我就会很感激你,但请别给她出馊主意。」
汪洋闻言,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可想反驳却又吐不出半个字。
他知道好友话中暗示的是多年前那场沙滩求爱,明明就是一个浪漫的桥段,哪知最後成了闹剧一场。
不过,这全都该怪他老姐少根筋,不然换成一般正常女人,早就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他死都不会承认这是他的过错。
泡在浮满泡沫的浴缸里,汪芷淇舒服得几乎要叹息。
虽然她心里还是对跟唐立磊同居的事感到不踏实,但一来他并没有理由欺骗她,二来弟弟也没有反驳,所以她便选择相信他,也接受了他所描述给她的那段记忆。
而一旦接受之後,她意外的感到十分满足和平静。
从小,爸妈总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他们本想做顶客族,要不是因为两次的意外生下了她和弟弟,他们可是抱定了两个人就这麽自由自在过一生的念头。
所以自有印象以来,她便跟弟弟在台湾相依为命,寂寞是她每夭面对的课题,她也因此一直想要找个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她原本以为只有年纪比自己大的人能给她这样的感受,但现在看来她错得离谱,唐立磊虽然小她三岁,不也把她照顾得很好?
在浴室里听着外头的雨声,她细细品味着这份宁静安稳。
直到水变得冷了,她知道自己得要离开这方安静的小天地,於是站起身,随意在身上围了件浴巾,便拿毛巾擦着微湿的头发走了出去。
「累了吧。」听到身後的声响,唐立磊将换好的床罩拉手,站直身子,语气轻快的转身面对她,「再等一下,马上就可以——」
当转身看到她时,他声音倏地消失。
只见她的头发微湿,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正双眼迷蒙、神情慵懒的站在他面前。
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无法思考,也无法动作。
「我喜欢蓝色。」汪芷淇扬起美眸,俏皮的看着蓝色床罩上头的无数贝壳。
「我知道。」唐立磊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沙哑,「你喜欢篮色更甚於红色,喜欢太阳花甚於玫瑰,喜欢裤装甚於裙装,喜欢短发造型甚於长发。」
她露出笑容,眼中闪动着光采,「确实是如此。不过我现在却留着长头发,为什麽?」
「这是你在我前年生日的对候答应我的事。」他一根手指缠烧着她一绪长发,回答她心头的疑问,「我承认我有一部分的大男人主义,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她抬头看着他,他眼中那抹似有若无的宠溺温暖了她的心。
她向前偎进他的怀里,小脸埋进他胸膛,闻着他十足的男人气息,语气间闷的说:「你记得我的一切喜好,但我却忘了你的。」
「嘘!」他有才的长臂将她牢牢抱进怀里,「别胡思乱想。只要你愿意这麽让我抱着,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汪芷淇窝在他的怀中,觉得任何一刻都没有他们彼此相拥的这一刻重要,与他亲近,为她带来一股难以言吻的安心感。
她抬起手,不由自主的摸过他下唇的曲线,几乎可以感觉他刘人的胡碴扎着她的手掌。她踞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这一吻立刻使唐立磊有了反应,她的唇出奇的温热且柔软,他能感觉她的唇辫在他唇上轻轻的游移。
天可怜见!他一直不想乘人之危,虽然想要拥有她的念头从他十五岁开始就盘旋在他的脑海中,若她现在并非失忆的话,他会很乐意享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偏偏……
汪芷淇的舌尖轻巧地滑入唐立磊口中,挑逗着他的神经,催促他回应。在她的热吻之下,他的理智就快要被击溃。
他低嘎的喘息,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及呼吸,只好微微用力地将她给推开。
她踉跄地向後退了一步,困惑的看着他退了更大一步,「我……我做错了什麽?」
看着她一脸的受伤,他连忙摇头,想要伸手碰她,却又不敢,就怕一旦起了头会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你没有,是我——」虽然他骗了她,说他们是对恋人还同居了半年,但他的目的只是想要让她爱上他,可不是要她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自已交给他。「你身子还没痊愈,需要好好休息。我替你关上灯,你早点睡觉吧。」他逃避似的转过身说。
听到他的话,她的身躯不由得紧绷起来,「关灯?!」
「嗯。」他将灯给关上,除了浴室泄出来的光线之外,房里一片黑暗。
汪芷淇手捉着围在胸前的浴巾,身体微微发抖。「难道我十八岁以後真的变了那麽多?我向来不关灯睡觉的……」
唐立磊心一突,激情从他的脑中飞快逝去,他不清楚她有不关灯睡觉的习惯。
果然,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圆,要伪装同居生活了半年,可不是叫汪洋把汪芷琪家中的衣物、沐浴用品拿来摆放着就可以交差了事的。
「我关灯,再替你开个小夜灯。」他脑袋飞快的转动,走到床边替她开了夜灯。灯一亮,他就看见她有些紧张的站在房中央。
此刻她的神情无助的像是一只闯进泥沼的小白兔,脸上有着他从没见过的娇弱。他心一紧,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要安抚她,也很快伸出手抱住了她。
「别怕,我已经开了灯了。」她在他怀中点点头,听着他心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
「陪我。」感受到内心强烈需要陪伴的渴望,她不禁开口要求。
唐立磊低头看她,理智要他摇头拒绝,但是她的双眸却令他不自觉沦陷。
「我当然陪你,无时无刻都陪你。」他陪她躺在来上,一直紧接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背。
「从小我爸妈就常不在家,我常觉得很害怕,但是我不能怕,因为汪洋还小,比我更需要照顾,我若慌了,他会更慌。所以我在黑夜里习惯留盏灯,明亮的光线可以安慰我,好像这样我就能不再寂寞!——很愚蠢对吧?我应该是跟你在一起之後才改变了这个奇怪的习惯。」
唐立磊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他总以为自己了解她,现在才明白其实他可能从没真正了解过她。
他一直以为她很坚强,却没料到原来这只是一种不想被人看穿的伪装,她的心头也有着从未说出口、想要被人疼爱、保护的渴望,这让他很为她心疼。
「睡吧。」他柔声说道:「有我在这里陪你。」
靠在他宽阔的胸脸上,听着他沉稳有才的心跳,她逐渐感到放松,静静的闭上眼,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他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发丝,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看她在睡梦中更往他怀中靠近,他双臂不由得更将她拥紧,牢牢地将她护住,不让她感到一丝一毫的寂寞恐惧。
汪芷淇在医院的诊间等着汪洋到来,她抬头看向窗外,外头是一片迷人的阳光,令她征钟出神。
「老姐,我刚才跟你的医生聊过,你的检查报告一切都很好。」汪洋微笑的走进来,正好看到姐姐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出神。
汪芷淇听到声音,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身看着弟弟,露出一倔浅笑。
「在想什麽?」汪洋随口问了一句。
汪芷淇的脸不自在地浮起红晕。
看到她脸红,汪洋像是发现新大除,他惊奇的睁大眼,还没看过姐姐有这麽娇柔的一面。看来她失忆这段日子,发生了一些神奇的事。
他忍不住好奇的追问:「你到底在想什麽?」
汪芷淇没好气的猫了他一眼,她总不能老实的告诉弟弟,因为她想起唐立磊,不懂为什麽他们明明同居了半年也打算要结婚了,他却还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抱着她睡觉却不敢再更进一步吧?
「有什麽麻烦,说出来吧?」汪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後叹了口气,「我应该算漂亮吧?」
他一愣,没料到会是这个问题。他上下打量着她,「要说实话吗?」
「当然。」她瞪着他。
他耸了耸肩,「长得就像个清纯的高中生,身材……」他同情的橄了下嘴,「你也知道,就是这麽一回事。」
「什麽叫做尸就是这麽一回事日?」她激动的站起身,「我的比例还算不错,也是前凸後翘,只是矮了一点!」
「拜托,你这叫矮一点——」他站到她身旁,挑别的看着她,「你这身高在哈比人界还是个侏儒耶!」
她气得快要吐血身亡了,「讲话不要太过分!」
「不用恼羞成怒,是你自已要问的,我只是很中肯的回答。」
汪芷淇气得牙痒痒,重重的一跺脚,气愤地坐了下来。
汪洋好笑的看着她,「怎麽会突然对自己的长相、身材在意了起来?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