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心慌地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不要……」
饶哲渠莞尔,收回手,口袋裡的手机振动不断,他不耐烦地拿出来。
「什么事?」
另一头的李沐吃惊极饶哲渠的不耐,他回过神,「咳,少爷,童丽芳小姐一直在问你的去处。」
童丽芳!女人……个个都这么烦,只不过是订婚,她就这么自以为是想掌管他的一切?他沉声道:「李沐,你不是为她工作。」竟然帮她催他?
「呃……」
饶哲渠突然掛断电话,一个箭步,抓住了在灯光下不断闪耀的物体……一枚戴在女人无名指上的钻戒。
从她吸引他的目光,到她吻他,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恶作剧?「你、结、婚、了?」他的力道非常大,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青紫。
夏恩青扯不回自己的手,咬著唇应了一声,「嗯。」
饶哲渠抬头,瞪著女人,好半晌,他像是丢出烫手山芋似地甩开她的手,一脸的冷硬,「你还真是不简单!」
饶哲渠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冷漠地撇过头离开。
夏恩青无语地看著他快速离开,近距离之下,她突然发现,他的脚似乎有些不一样,在落脚时的著力点似乎很不对劲,她皱著眉头,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离开。
另一边,李沐放下电话,对著左楚阁耸耸肩。
「被斥骂了?」
「你不是为那个女人工作!」李沐一改之前的面无表情,唱做俱佳地学著。
「哈哈……」左楚阁抚著肚子大笑。
「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李沐言归正传道。
左楚阁鬼灵精怪地对他眨眨眼,「我哪有做什么?」
「有!」李沐指著他,「你在製造机会。」製造一个让饶哲渠和夏恩青重遇的机会。
「你觉得如何呢?」
李沐笑笑不说话,效果吓死人不足以形容,他怎么也没想到少爷恢复之后,再见夏恩青时说的话,竟然第一次碰见夏恩青时一模一样。
不得不让他相信心有所属以及缘分的不可思议,少爷一个饶氏集团的总裁,当初为了夏恩青,假扮一般员工,却假戏真做爱上了夏恩青,这种戏剧化的发展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能力。
少爷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如愿以偿的,李沐知道饶老太爷的门第观念有多强烈,夏恩青无权无势,怎么配得上饶氏的总裁。
只是李沐没想到少爷会在不打草惊蛇的状态下跟夏恩青裕Р峤峄椋蝗菥芫卦诶咸懊嫣钩弦磺校皇悄浅√概衅屏眩僖苍诶肟耐局蟹⑸祷霾⑸ナЯ擞泄叵亩髑嗟囊磺屑且洹
该说是命运吗?
「你不要掺和了!」事情已经回到原来的轨道,对谁是很好的结局,除了夏恩青之外。
「不行!恩青怎么说都是我的好朋友呢!」
李沐打赌这个男人绝对是看戏的成分居多,「你……少爷过来了!」
他们同时看向那个向他们走来的男人,一个脸色不大好,黑著脸的男人,「少爷……」
饶哲渠停在他们的身边,看到了站在了一边的左楚阁,左楚阁知道他不认识自己了,难以掩饰自己的失落,「阿渠,不认识我了?」
饶哲渠看著他,没有任何印象,李沐说他是左楚阁,「左先生……」他就是伴在那个女人身边的男人。
「你还记得吗?我们是……」
李沐打断了他的话,「左先生……」
左楚阁幽黯著眸子,没说话,他与饶哲渠是多年的朋友,饶哲渠不记得他,他多少有点失落,但好兄弟可不是当假的,否则他也不会替他照顾夏恩青这么多年。
那一场车祸不仅仅夺走了饶哲渠有关夏恩青的记忆,也包括一小部份的人,在老太爷刻意的耳提面命之下,这些「不重要」的人都可以在饶哲渠的记忆中删除,只要他记得他是老太爷的矜贵孙子,是饶氏集团的总裁,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高高在上的人。
「你好,我是左楚阁。」左楚阁释放出友好。
饶哲渠看著男人好看的手,以及空空的手,修长的手指间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戒痕,他冷冷地提醒道:「左先生的舞伴似乎在休息室那边迷路了。」
左楚阁微微一哂,他当然知道,他还是指路的那个人呢!「哦,怪不得我找不到她,多谢饶先生告知。」他丝毫不尷尬地收回了手。
「哪裡。」饶哲渠礼貌地回了一句之后就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知道那位小姐与左先生什么关係?」
左楚阁暗暗挑眉,「朋友。」含糊不清的说法。
饶哲渠冷淡地点点头,「那么左先生应该要慎重择友,一个已婚的女人还是少碰为妙。」最后的几个字咬得格外得重。
左楚阁脸上文雅的笑差点掛不住了,他,是在吃醋吗?饶哲渠在吃他的醋?他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就是我跟夏小姐一直不得进一步的原因!」
身后的李沐差点笑场了,他低著头闷不吭声。
饶哲渠心头的异样感觉挥之不去,她姓夏?他记下了,「再会!」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李沐跟了上去。
怪不得左楚阁故意要他打电话给少爷,原来这场戏是这样演的。
「少爷……」跟在饶哲渠身后的李沐开口了。
「嗯?」
「夏小姐的资料,还要查吗?」自家的主子都摆明要别的男人远离了,那他自己应该不稀罕参一脚吧!
「……」
「少爷?」久久得不到响应。
「查!」
「是!」原来少爷刚刚的不是「好心提醒」,而是「捍卫领土」呀!
***
夏恩青心不在焉地将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摆放在花瓶中,掛在店门上的风铃叮铃铃地响,她侧过头一看,是一个高大的男子。
「欢迎光……」她止住话,有点不敢置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前几日碰见的那一位,「饶先生……」热情的嗓音在瞧清是他之后,她的语调清冷如雨后的竹林,清净得不带一丝纤尘。
「我要一束鬱金香。」
上门便是客,夏恩青扬著标準的待客笑容,三百六十度零瑕疵的甜笑,「好的,先生请稍等。」即使他的态度如此的傲慢,她依然淡定。
饶哲渠一双黑眸打量著她小小的花店,怪不得她的身上带著一股清淡的香味,令人闻过一次便难以忘怀。
她的花店虽小,五臟六腑倒是全了。
环顾一周之后,他的目光又一次地落在她的身上,她的长髮扎成马尾,中分长瀏海柔顺地贴著她的脸颊,衬得她整个人温和贤淑,一条粉色的小围裙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可爱极了,他似是不在意地问道:「这家店就你一个人打理?」
「下午会有工读生。」她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眸正视著手上的花儿。
「你丈夫呢?」他自然地询问。
包装的手一顿,又快速地恢复正常,「他不在。」
「哦。」饶哲渠直盯著她,他记得报告上面写著她虽然结婚了,却没有与丈夫一同出入,连隔壁邻居也不知道她丈夫的模样。
最令他疑惑的是,她的结婚数据是存在的,李沐却找不出任何关於她丈夫的图像与数据,难道她与一个火星人结婚了?
「你的花。」夏恩青将他的花包装好递给他,饶哲渠接过后付了钱。
她以为他马上就会走,他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夏恩青不得不抬头,「饶先生?」
饶哲渠驀地蛊惑人心地一笑,「送给你。」
夏恩青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想做什么,「饶先生……」她记得那日分开时他难看的脸色,与如今慇勤的神色大不相同。
饶哲渠低头嗅著花香,「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鬱金香是她最爱的花,夏恩青不知他葫芦裡卖的是什么药,可她还是乖乖地接过花,道了一声:「谢谢。」
「你丈夫送过你花吗?」
他,当然送过她花。
饶哲渠似是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她的心思,「什么花?」
「小雏菊。」
饶哲渠盯著她的脸,揣测著她的心思,「你不喜欢?」
夏恩青沉默著没有回答,其实她不喜欢小雏菊,所以以前她直接跟他说,以后要送就送鬱金香。
从她的沉默中,饶哲渠可以想像那个男人挫败的神情,她不是一个容易取悦的女人。
「我想他后来该送鬱金香了吧?」
夏恩青抬头,看著与自己爱人一模一样的脸孔,心臟不规律的一阵阵颤动,她轻晃著脑袋,「不!他照样送他认为适合我的花!」
饶哲渠轻笑出声:「呵呵……」
「你笑什么?」夏恩青不由地放柔了目光,即使他没有了她所熟悉的温柔,可他的一举一动仍是熟悉得令她放下任何戒备。
饶哲渠的食指抵住自己的唇,「秘密。」这个女人肯定不知道她越是浮躁越是不喜欢,男人就越是劣根性地想欺负她。
特别是她的不喜欢表现得这么真诚,令男人根本就不想顺她的意,只想不断地重温著她困扰的神情。
「也许下一次我也该送别的花给你……」他语带双关地说。
夏恩青粉颊一阵通红,「饶先生,你不需要送我花。」
「哦?」他双手搭在隔在他们中间的桌子上,他瀟洒自在地半俯下身子与她对视,「为什么?」
「我跟饶先生不是很熟。」她下意识地避开那双曾经对她含情脉脉的眼眸,而如今却是冷清一片的双眸,每看到他一次,她的心就会揪痛一次。
好不容易等了五年,他回来了,却不再是她的那个他,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是不一样的灵魂,她,夏恩青完完全全地被他给遗忘了,一点渣都不剩。
「我就是想送你花,你收不收不关我的事。」
他,不该是这么霸道的,以前的他对她是温柔体贴,除了在送花的事情上喜欢调戏她之外。
「饶先生,你如果想送花的话,我想你的未婚妻会很乐意接受的。」
「你又知道我没有送花给她吗?」
夏恩青被堵得说不出话,不该不舒服,但仍有一股酸意在心中扩散,她郑重地重申道:「我不需要饶先生的花……」
「既然如此,不如我在旁边开一家花店?」
夏恩青敢用自己脖子上那颗小脑袋打包票,他说的绝对不是送她一家花店,而是恶性竞争。
她的花店本来就不是一个大品牌,地理位置也不是很好,,开在一条没什么人潮的小巷子裡,平日裡做的也是熟客的生意,接一些小公司下的单子而已。
他要是搅局一番,她的花店真的要倒闭了,夏恩青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不要因这个男人而轻易动怒,「饶先生……」
「你可以称我哲渠。」他笑面虎般地笑著。
她绕过称呼的部份,「我想这一条街上有我一家花店就够了。」
「是吗?」饶哲渠对她的话题似是不感兴趣。
夏恩青轻咬著下唇,「既然饶先生喜欢送花,那么我就客气收下了。」
「哲渠。」他更正道。
以往她都唤他阿渠,唤了这么多年的称呼她一时改不了,「哲、渠……」她喊得生硬,有多久这个名字不曾在人前喊出过,这个名字整整五年的时间都成了她午夜梦迴时的梦簦
他挑挑眉,对於她的冷硬倒也不在乎,这个女人是一个谜团,在饶家的强大势力下,还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竟然找不到她的相关资料。
儘管他生气,他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这个女人竟然是有夫之妇!凭他饶哲渠的身份,他怎么也不该看上这样的一个女人,但……
她身上有一股神秘的吸引力,不断地将他绕进她的势力范围。
「不好意思。」她先投降,垂下眼眸。
每一个人身体裡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