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初辰耸耸肩,其实那天他赶到了,可是既然有梁左诚这个英雄出去救美了,他怎么可能再多事嘛!
“没关系,你做的对。”夏晓棠知道陆初辰的委屈,所以做老婆的要安慰老公。
“夏晓棠,你可以不要这样气我吗?”秦若莹当然不知道引擎,只是那话听在耳中,怎么有种任她去死的感觉?
“生气有时候有利于你的消化!”夏晓棠笑着回答,她猜秦若莹一定不知道梁左诚是刚动过手术的人,就凭这一点,她就知道这男人肯定是爱惨了秦若莹了。
她产检完去找朋友的时候,刚好就看到梁左诚从医院出来,顺便就去查询了一下资料,发现他刚动完手术没多久;但是刚能离开医院就追到她家来,也就证明了秦若莹对他的重要性。
从前发生过什么,都一定是有原因的,即使是在法庭上判死刑,也要讲究证据,何况现在真相、苦衷还不明。
“我不噎到就万幸了。”她现在可不要利于消化,秦若莹只想知道,这两对夫妻到底是不是来看热闹的?
“这么好吃的饭菜你还不知足?”楚念说完瞪了韩厉言一眼。
韩厉言又扭过头去叹气,他忍!他不是不擅长作饭,但是人比人就会比死人,梁左诚看上去完全一副远离烟火的样子,结果居然是个入得厨房的男人!
“我不吃。”秦若莹跟自己赌气总可以了吧。
“我们不清楚你们之前到底有多少矛盾,可是你前夫他可是个病人,再小的手术也是需要调养的。”夏晓棠特意把“前夫”两个字说出来,也就是想让秦若莹明白,对于楚帮的这些人,无须再隐瞒什么。
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秦若莹把夏晓棠的话听得很清楚,也抓住了那个“手术”的字眼,猛地回过头去看正在炒菜的梁左诚,脸色似乎是苍白得有些过了,额头还有冷汗。
楚念看着秦若莹的反应,偷偷地抬起手来对着夏晓棠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的话说得有力又到位。
“你们吃完了吧?”秦若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是她即将要发火的前兆,目光扫过还在吃饭的两对夫妻,犀利无比。
“我吃饱了。”陆初辰直接放下碗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扶着老婆就要走人。
韩厉言也是同一个动作,只有楚念还恋恋不舍地哀怨看了一桌子美食。
“我不想留下来收拾烂摊子。”韩厉言耸肩,他见过秦若莹发火,会砸光可以砸碎的东西。
楚念想了想接下来可能的画面,猛地点了点头,是她疏忽了秦若莹是个多么火爆的女人。
梁左诚丝毫没察觉厨房外的变化,等他再次进入餐厅的时候,只有秦若莹一个人坐在那里,冷着脸,看着面前被吃得差不多的菜。
“他们人呢?”放下手中的菜盘,梁左诚看着秦若莹这两天更显得消瘦的脸颊,很心疼。
秦若莹深呼吸着,想着要怎么开口,她不想什么事情都用吼的来解决,而且她承认,此刻她是心痛多于生气。
“你这段时间没出现,是因为你动了手术?”她拿起碗筷,开始一口口地吃着饭菜。
梁左诚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他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但是他却感觉到她的伤心情绪。
“盲肠炎而已。”这样的小病的确也没什么到处宣扬的,梁左诚更懊恼的,是因为这样的小事而耽误了时间。
“你现在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除了感情,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秦若莹的筷子停在碗中,眨了眨眼,可是却眨不去眼前的一阵模糊。
“若莹……”
眼泪一颗颗地落在白饭上,秦若莹甚至都不想抬起手去擦,她已经不怕梁左诚看到她丢脸的一面,因为再狼狈的样子,他也都看过了。
“我不想你伤心,可是你似乎是因为我才一直在品尝伤心。”梁左诚站起身来,他甚至不敢伸手触碰她的泪水。
只是用眼去看着,就觉得那泪水会炽烫他的心口。
“要走了吗?”秦若莹知道自己不该开口的,但是她还是问出了口。
梁左诚脚步停下,但是却不能回头,有些事情一旦回头了,就忍不住了。
“真的……要走了吗?”她的声音中不自觉地带着颤抖,“脆弱”这样的词,应该永远与她不再有牵连了,可是她的这一面,却总是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突然收紧了掌心,梁左诚的牙关咬了又咬,还是像旋风一样转身冲到秦若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离餐桌。
秦若莹不开口,任由他拉着走,直到整个人都被他丢到柔软的大床中央,感觉到床单的触感,她知道,连他习惯睡什么质地的床单、被罩,她都没改变过,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第四章】
被他用力地抱在怀中,秦若莹从原本心里微弱的抵抗挣扎,渐渐开始回应起来;终于下一刻抬起双手抓紧他的衬衫,慢慢地把头靠近他的肩窝,静静地不想再出声破坏这简单的小安逸。
“对不起……”梁左诚这三个字说得很痛心。
秦若莹不开口,她甚至猜测自己现在的行为是疯的,所以她就当这是一个梦。
而她身上的气息也让梁左诚感到许久未有的平静,他想这么抱着她不知道有多久了,想到都要抓狂了,靠酒精麻痹自己的日夜如此不堪回首。
可是当梁左诚想到这里的时候,却突然僵直了身体,因为怀里的秦若莹居然在颤抖着。
“混蛋……”秦若莹的眼泪一滴滴全部渗透进他肩窝的衣料中,她还是屈服在自己的感情之下了;可时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只是这样的一个怀抱,她却还是忍不住流泪了。
梁左诚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一连串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无法停止,只想安抚她的伤心难过。
从他的唇上感觉到的温度,她愿意听他的解释,她真的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这样期待他的出现,是多少次在梦中构想的画面。
梁左诚吃惊地看着秦若莹仰起头,双臂收紧在他的脖颈,甚至是主动地回应了他的吻,他深深觉得自己还真是个混帐男人,不知不觉,眼眶竟然也刺痛了起来。
“男人不能落泪。”一吻终了,秦若莹红着脸颊带着泪痕,完全失去了平日凌厉的模样。
梁左诚用额头碰了她的额头,三年的感情空白,他得用每一天、每一刻去填补。
“喂……”秦若莹的脸更红了,这个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在他这样的动作之下,从来没在第二天下午之前醒来过,他难道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要了她吗?
“我可是个完全健康的男人!你这样抱着我又吻又哭的,不想负责吗?”梁左诚几乎要被欲望逼疯了,他这三年基本上是过着柳下惠的日子,只能在夜里极度渴望她的时候,靠自己的右手来发泄一下。
现在,她就在他的面前。
“我……还有伤……”秦若莹被他的大言不惭打败了,虽然抗拒得不那么激烈,但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还是试图找着任何可以用的藉口。
“你可以在上面,我不会压到你的伤口。”他说。
“梁左诚……你伤口那里还很痛吧?”秦若莹还是难掩担心,她之前看到他额头渗出的冷汗,就觉得心里拧着难受。
“男人,一点伤痛只会让他更成熟。”梁左诚笑着缓解她的担心,他太了解她。说是嘴硬,心里其实柔软得像棉花,尤其是在对他的事情上。
从前,哪怕他只是发烧昏睡,她都急得要命,每次到早上他醒来,都是会到一双肿肿的眼睛,和发红的小鼻尖,梁左诚想,他应该更爱她一些,因为她值得。
“明明是任性,非要拿成熟作藉口。”秦若莹咬了咬下唇,她就知道他是多么爱逞强,可每一次逞强,都是为了让她不难过。
“来,为我闭上眼睛。”梁左诚低声地哄着,然后把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闭上眼睛的秦若莹,却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出现了暧昧的体位,让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有不再说话,任由他一步步地进行下去。
睁开双眸的秦若莹,只看了那张俊庞一眼,就知道今夜她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不管是他眼中的渴望,还是她极度害怕这只是一个梦,她只想这一屏弃一切,让彼此只属于彼此。
梁左诚的目光紧锁着她的,硬朗帅气的脸衬着衬衫下那身古铜色的肌肤,让她不自在地向被子里躲去,为什么他能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却又一直保持着这么精壮的身材?
秦若莹不自觉地盯着他的双唇看,回神的时候,那唇已经迫到眼前,唇瓣相合的感觉是温热又柔软的,他不断地加重力道,吮吸她舌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带引诱。
“唔……”秦若莹快要喘不过气来,清澈的眼底早已染上一层迷濛,思绪不由自主地沉醉了。
他的味道,还是同样的味道。
轻轻地哼吟出声,秦若莹忍不住挺起上半身,环住他的肩膀,一次次地感受他用吻住和自己交流,梁左诚挑逗似地不断舔舐她的贝齿,攫取她所有的甜美气息。
两人的口鼻间都能闻到彼此的气息,炙热得让两个人都觉得呼吸困难!秦若莹知道因为他的缘故,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昏沉,甚至闭上了双眸,只有放任自己沉浸在他的霸道热吻中。
梁左诚的手掌突然从她的衣服下探入,隔着内衣开始轻轻地揉捏着那团柔软,感受着那份浑圆的手感;身体过紧地贴合着摩擦,他早已隐忍许久的欲望,则霸道地抵在她的小腹上,这样的欲火焚身下,那薄薄的衣料根本不能阻挡彼此的体温,而他的动作也情不自禁地展开熟悉的节奏。
“唔……”秦若莹忍不住被引诱出动人的呻吟声,而身下也引起一阵酥麻感,好久没有这么紧密接触过,她的脸颊忍不住瞬间就羞红了,连心都在颤动。
她知道自己该有所抵抗的,可他浓烈又让她迷乱的气息,绝对能沉醉任何一个人,那种情不自禁可不只是说说而已,两个人的喘息逐渐急促,而他因为隐忍得太过辛苦,几乎发出低吼。
“今晚我什么都不想去想。”就在两个人的舌尖相互纠缠的同时,秦若莹睁开眼、对上他的眼。
“如你所愿……”他眸子浓染情欲,声音沙哑地说道。
梁左诚的大掌也不再满足于隔着布料去爱抚她,那滑润的肌肤从来没从他的记忆消失过,直接将她的上衣全部褪去,手指伸到她的背部,轻弹开她的内衣,回手就用指尖轻捻那粉色蓓蕾,粗糙的指腹开始轻扯揉捏,挑逗着她敏感的峰顶,听着她渐渐按捺不住的呻吟。
“嗯……啊唔……”乳尖传来的酥麻,她简直无法抵抗,全身的神经都在接收这个信号,而梁左诚的膝盖也在这时候分开她的双腿,让两人下体贴得更紧,也清楚地让她知道,抵着自己的那硬物到底是什么,而他现在的体温,几乎要将她融化。
“嗯嗯……那里……”秦若莹轻声低吟着,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禁不住地溢出温热的一股湿润,而底裤那薄透的布料就紧贴着花瓣。
炙热的掌心贴近她的翘臀,然后单手就褪掉了她的长裤,露出闪着诱人春光的底裤,再次贴上去的身躯,那压抑不住的欲望不再只是轻撞着她最脆弱的私处,而是缓缓地磨擦着,让两具身体开始厮磨出炽热的欲火。
“诚……左诚……嗯……”身下一点一滴地渗出爱液,让他的裤子都被她的底裤沾染上了些许的湿意。
“还是老样子,怎么这么敏感?”低声笑着,梁左诚忍不住将吻落在她的脸上、锁骨前。
发觉自己的身下都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