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墨红妆转头跟云止确认着,而七叔听到墨红妆的话后一愣,随即一蹦而起,一脸怒色:“红妆,云止小子,刚刚你们遇到那五个变态的袭击了?靠,这么久没有去治治他们,竟然敢对我徒弟下手,真是找死!”
“恩,不过幸好有红妆身边的一个人出手,没花费多大的力气,要不然还真是棘手,不过,红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全部都懂,或许【文】师傅要【人】我爷爷【书】找的东【屋】西是关于它,但是,除了这个,也有很多的可能性,这只是千万分一种,师傅的心思,老实说,就连我跟了他几年修行,也猜不透。”
云止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墨红妆接下来想说什么,但这些眉目,自己跟在金蚕身边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可能想不到?或许有可能,但这种可能,只是许多种之一罢了。
盅虫,这是只有神秘部落——苗疆才有的东西,而金蚕会使用这东西,那么他的出处,已经呼之欲出了,但,那又如何?
没有人能够猜透金蚕在想些什么,就比如,墨红妆即使呆在魔尊身边那么久,若要她说出魔尊心中的想法的话,墨红妆也是说不出来的。
或许身为至尊的人,心中的秘密总是身边人难以看透的吧,所以才会有一句古话“好处不胜寒”呐。
而七叔此时却是皱起了眉头,他在听到云止的话后,下意识想到了那个人,有些不解,魔尊,你为何以这个身份来这天城了?不知道这样子做,对你有多大的风险吗?若是被人察觉到你的身份的话,那么你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可是败露了啊,就连红妆,你也忍着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啊。
还有埋葬的人,为何要找上墨红妆和云止?还派出了五大使徒这种重量级角色,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十年前想要杀了墨红妆的那个人指示的吗?这天城的局势,到底会变得怎么样?
“我知道了,对于其他人的私事或者秘密我也没有想要过多介入,只是随便问问罢了,不过,既然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了,那么我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天色已晚,我想先走了。”
墨红妆虽然好奇,但也知道过多探测别人的隐私也是件不道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这些隐私恐怕以后还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灾难,眼前那老鼠的事情就够自己烦了,自己没想要过多牵扯进浑水中,之所以问,只是因为那个金蚕与七叔还有爷有关系罢了。
不过听七叔和云止这么解释,估计那金蚕退隐江湖多年,而且和爷还有七叔的关系甚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怎么,这样就要走了吗?红妆,这里的酒,你还没尝过一口呢?就没有半点留恋?”
七叔见墨红妆要走,下意识地想要去挽留,只见墨红妆耸了耸肩,抱有歉意地对七叔说着:“对不起了七叔,我除了跟你有约定之外,今晚还跟墨老王爷许下了诺言,我不想失约,至于这酒,等改日黄昏的时候,我们师徒两再好好畅饮一番吧。”
“恩……我懂了,那好吧,赶紧回去吧,别让你爷爷久等了,若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爷爷也是个火爆脾气,会修理你的吧。”
七叔瞳孔轻颤,不知道自己刚刚心中那种悸动从何而来,有些尴尬地负手言道,而云止则是有些意味地看了七叔一眼,那种动作,真的很像下午时候那男人出现在墨红妆身旁的感觉啊。
不舍之中,还带有一种占有欲,只不过那男人则是霸道极了,而七叔,只是淡淡的,如不经意间的一瞄,但却足以让人察觉出那其中蕴含的情感,不过就算自己这个外人看出了点端头,但红妆,看起来却一点都没有发现啊。
看来七叔和红妆这两个人都是感情迟钝的白痴,不过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情自己也管不着,但想到那个人,云止的脸色也有些沉了下去。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怎么心中总是有那种很熟悉的感觉,那个人给人的气势,分明就是他啊,自己从小与他见过几次面,每一次都留下了那么深刻的印象,应该不可能认错才对。
“恩,不过七叔,这次你打算在天城里呆多久?若是不那么急着走的话,要不要跟我回墨王府里一起住?”
墨红妆虽然感觉七叔的样子怪怪的,但丝毫没有想到男女之情那方面去,心中还是对七叔出现在天城感到挺开心的,若是七叔能陪自己一起在这天城久居下来,那是最好不过了。
若是有七叔在的话,自己也会莫名心安吧。
点丶红妆 章三十 一眼错过
“不必了,那些权贵人家里太多规矩,我遵守不过来,免得气得我想把你那墨王府给拆了,我还是在长日楼里逍遥自在点,不过红妆,回去之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天城的局势,已经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了,我会在天城呆久一点,若是必要时候,我会出面保护你的。”
七叔此时一脸正色地对墨红妆说道,墨红妆轻轻昂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轻声道:“谢谢,七叔。”
不过,这一次,不需要你这么为我操心了,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解决自己的困难和事情,你就等着看吧。
局势再乱,敌人再多又如何?既然硬要找我墨红妆的麻烦,那么我就要让那个幕后主使知道,到底谁才是猫儿,谁才是老鼠,区区一介老鼠想要爬到猫的头上,痴人说梦!
墨红妆离开长日楼的时候,已经夜色入幕,万家灯火已经挂了起来,透着红色的灯笼闪烁着那金黄色的火焰,照亮了来往行人脸上的喜悦,夜明星稀,就连这秋风也吹不走那天城的繁荣,各家各户,街上商户,旅游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可谁知道,这表面上繁荣的天城,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风波汹涌呢?除了那些运转权谋的当事人,这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老百姓,只是被他们当做掩饰无知的棋子罢了。
墨红妆,坐落于一座宅子的高处,仍由那秋风吹着自己的墨发和红衫,下巴昂起,眸子微眯,望着远方那灯火通明的皇宫之内,不由捏了捏拳头。
十年前那天,将我载离天城的那个车夫,为什么会找不到?就连魔宫找了十年也没有丝毫线索,那个要当初的墨红妆死的人,究竟是有何等的势力?
并且,为什么偏偏要一个软弱无能的墨红妆死,若是嫡女还有可能,可一个庶女,值得他动手吗?
墨红妆想到了墨老王爷,想到他看着自己犹如找到后继人一般满意的目光,望了望天上的云帘,心中思索,难不成,墨王府里还藏着什么稀世珍宝,就在墨老王爷手上,自己十年前之所以会出去历练,就是为了那个东西?可是为何要交给墨王府里的一个庶女?并且那个时候,自己可是软弱无能,怎能入墨老王爷的法眼?可是与太子定亲,确实是墨老王爷与皇上提出的,不假啊。
撇开这些,若是自己猜测成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那种实力强劲的人想要对自己下手,而且他对墨王府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是不是,墨王府中的某个人?
一切,若是墨老王爷肯说,便有了答案,但墨红妆清楚,墨老王爷现在还没有打算说,可自己没有那个心思坐着等秘密送上门来,自己,要用自己的一切势力去查探。
否则的话,单等敌人送上门来弄死,那也太被动,也太无趣了点。
墨红妆眼角闪过一丝利芒,若墨王府里真的有什么人要自己死的话,那么自己可是要好好抓一抓,那只藏得这么深的老鼠究竟是谁了,
紧接着,脚步轻点,一跃而起,踏着那房屋的瓦砖之上,奔跑于月光之中,一抹红衣如舞动着的风中精灵般,不停地飘着,扭动着,闪烁着那独属于它的绝代倾城。
但,有时候,只需要一眼,一眼错过,便是一个罪过。
赶着回墨王府的墨红妆没有看到,在一大户人家的后花园中,一个身穿素衣,坐着轮椅,全身笼罩着天上月色的男子呆呆地看着墙外的情景,直至,眼眸中那一抹红艳闪过,一直呆愣的表情,闪过一丝触动。
空灵,如上仙般最为完美的杰作。
他拥有着一头如万千风华的银丝,如同月色一般,摄人心魄,没有人会想用妖怪这个词来形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硬要说,是妖孽。
如同妖孽般的白发男子,空灵的俊脸上雕刻着就连上天制造出来也不由赞叹的轮廓,肌肤如水般通透,笼罩于月色之下,全身仿佛飘着淡淡的银光,配上那身淡而朴素的白衣,第一眼,入心,似仙。
墨红妆一飞而过,没有作何停留,也没有发现那后花园里竟然还有一个男子,而白发男子那也只是惊鸿一瞥,只来得及抓住那红衣的末尾,却已经明白了那红衣的主人究竟是谁。
“红妆……”
白发男子嘴中轻轻悠叹,如在念着思念已久的情人般,仅仅两个字,却吐露了仿若过了数年之间陪伴的宠溺,关怀,以及爱意。
周边,花儿寂静,陪伴着这如同谪仙般的男子一同仰望明月,只待那秋天的最后一刻将他们的生命剥夺,送入冬天的长眠。
而这大户人家门口那匾牌上,用金色的轮廓刻着三个大字“锦王府。”
墨王府,大堂之内,气氛颇为诡异。
一张桌子,围着五人,分别是墨老王爷,居于上座,墨王府的家主,墨王爷—墨明清,以及大夫人—陈容,还有嫡女—墨随心,嫡子—墨笑傲。
墨明清与墨笑傲这两父子今日身着一件墨王府特制的黑色长衫,上面用金丝绣着一条不怒而威的巨蟒,袖子轻透,大手负于掌中,搭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墨明清虽然已经年近四十有几,但作为墨王府的当代家主,那种气势仍旧锐利,脸庞上仍残留着年少时那雄姿英发,颇具成熟的魅力。
相比较起来,墨明清脸上虽是俊逸,但却少了父亲那种成熟,此时脸上虽是极力隐藏着,但也带有一丝不耐烦和反感,眼角微微一偏,都是看在那闭目养着神的墨老王爷,咬了咬牙,似是心中颇有怨言。
陈容和墨随心这两母女倒是打扮得犹如圣诞树般,各种名贵的胭脂红粉洒在脸上,透着一股浓厚的香味,身上穿着色彩艳丽的粉色宫裳,一头墨发保养得极为漂顺,用名贵的翡翠金冠竖起放下,一股奢华的美丽自身上若隐若现,此时皱着眉头,也是心中烦躁。
点丶红妆 章三十一 老古董?
桌上,食色味香,早已准备好的美食样样盛放在那青花瓷之上,透着诱人的气息和颜色,四喜丸子,翡翠饺子,红烧猪蹄等十几样菜色摆在桌面上,尽显大户人家的豪气以及大方,也不在乎他们这五个人究竟吃不吃得完。
奢华,繁荣,仿若一个小小的映照般,就这样刻在这日常的膳食之中,无声地表露了出来,四根大红色的柱子支撑着这古色古香的大堂,历代名家的笔墨书画挂在墙上,窗儿轻闭,透着秋风,金贵的熏香自炉子里缓缓升起,一圈又一圈地漂浮在空中,将那燃烧而出的芳香深深融入这座大堂之内,仿若是要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一般。
但这五人,已经静坐在这桌子上已经半个时辰了,没有动筷子,只是这样坐在椅子上,墨老王爷闭目养神,一袭朴素的白衣甩在身后,花白的胡须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看起来似是熟睡了一般,但那身姿,却是坐得笔直。
墨老王爷没有宣布开饭,墨王爷等人也不敢斗胆率先动筷子,陈容对着墨明清使了个眼色,这个老不死的,今天又哪门子抽风了,饭菜上来了也不吃,害得自己和心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