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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穴道!
紧接着尊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内力一片混乱,似是被封印住了般,在每道关卡的门上冲着,却是冲不破,被锁住了般,全身无法用力,连忙跪地调息,将身上的银针拔出,这才感觉内力循环而至,开始恢复了起来。
“一个人若想动用内力,需要的是丹田的运气,但除此之外,更需要的是打开身体各大任督二脉,以及通气穴,这是最基本的常识,而我只要封住了你丹田之上的通气穴,你的内力自然无法游走,这样的话,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若是真正的敌人,在刚刚你被封住通气穴的时候,你就已经命落黄泉了。”
墨红妆言罢,看了一眼在地上调息着的尊,不理会他瞪着自己的眼神,淡淡一笑:“所以,如果你没有能力做到防住我的银针刺入你的通气穴的话,那么你就注定败在我的身上,你的内力虽然强劲,但对我来说还是有些不够看,若是你拿着那把好刀的话,估计还有与我一打的资格,不过呢,你还是注定要败在我的手上。”
墨红妆拍了拍手掌,从床上跳了起来,指了指刚才被尊毁掉的房梁,无视尊那阴沉的眸子,悠然说着:“我就先去找爷爷了,还有,那个房梁是你弄坏的,我回来之前你一定要给我修好了,否则的话,我可不想你在我心中由自大狂变成了无耻之徒。”
说罢,墨红妆呦呵呦呵地往门口的方向走了去,在路过尊的身旁时,只听到尊轻轻低语:“这就是江湖上银手红妆,最强的技能,银落天下吗?”
“这个,你自己猜猜,看是不是呢?”
墨红妆神秘一笑,步子不停,仍旧往门外的方向走了出去,在即将离去的时候,转过身子,对着尊落下一句话:“还有一句,我的银针是弹无虚发,一旦打出就绝对没失手过,所以你若想赢我的话,就别想着可以躲过我的银针,只能硬撑着冲过来哦。”
但,这也要你做得到,这种事情连七叔都做不到,唯一能够做到的,成为我墨红妆克星的人,只有爷。
想到那个男人,墨红妆的嘴角不由越发上扬,望着外面的阳光明媚,说起来,也不知道爷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真想他啊。
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这么种落寞的感觉吧,没想到我也有这么多愁善感的时候,这种如同诗人般意境的词句,还真是和我有些不搭呢。
墨红妆一走,尊这才站起身子,拍了拍自己黑衣上沾上的些许尘土,张开手掌,对上自己的双眸,映照着几根银针寒光四射,上面还沾有自己少许的血迹。
不自觉的,尊将那银针的尖端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着,这是自己血的味道,腥甜腥甜的,好久,没有流过血了,就连自己血的味道,自己都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差点忘得一干二净了。
尊感觉自己的血液有些沸腾了起来,身体止不住兴奋地颤抖,拳头紧握着,直至自己的指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掌心之中,流了血,受了痛,那种兴奋感才稍稍压抑住了些许。
墨红妆,很好,真是太好了,墨红妆,你真是有趣,让我很久没有感觉到这么兴奋,这种浓厚的挫败感,自从上次败在那个人手上,就再也没有了,血液沸腾,都快要将我的全身都给烧成一团火,好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尊仰天大笑起来,双目圆瞪,失去了以往那种沉着和冷淡,换上的是一股张狂和兴奋,身上的内力肆无忌惮地自穴位中疯狂而出,犹如在这个房间内卷起了一阵狂风,东西飞快流传着,砸在墙上,丢在地上,直至尊恢复理智时,一片狼藉。
尊望了望这四周的狼藉,想到墨红妆离去时候说的话,嘴角莫名勾起一抹笑意,挥了挥手,身旁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毕恭毕敬地蹲了下来,在那蒙面之上,露出了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同豹一般,深邃有力。
“叫几个下人来把这里还原好,要和以前一模一样,若是她们在墨红妆回来之前做不到,就杀了他们。”
尊微微负手,冷冷地吩咐着,黑影点了点头,身形一闪,丢走了眸光那一闪而过的惊讶。
主子竟然受伤了,这怎么可能……墨红妆,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连主子都不敌,这到底是何等强大……
“墨红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和你全力一战,好好战的痛快,你这个女人,越来越让我感觉兴奋了。”
尊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薄唇,似是还能感受得到那淡淡的血腥味,眸子犹如猎豹看到猎物般眯起,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光芒。
尊轻轻转过身子,刷的一下,消失不见。
墨红妆走在石子路上,仍由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张开双臂,白色涟漪随着秋风舞动着,映照着地上一片金黄,绝美的人儿闲庭信步,犹如画卷中一般,永恒铭刻,让无数后人争先恐后地追捧着,只是有些嘈杂的声音,乱了这几分美感罢了。
“快看,是墨红妆。”
“小声点,你想死吗?赶紧走。”
墨红妆来的一路上,几乎府内所有的下人见到了墨红妆都犹如避着瘟神一般,四处拉扯着掉头就跑,有的远远看到了墨红妆即刻绕道而行,不愿意去招惹这个阎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她不爽就被夺去性命了。
墨红妆不理会他们的反应,蝼蚁的举动总不需要惦记,这也是墨红妆之所以那么做所要的效果,这些势利眼的下人们看着太过烦人,若他们老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那才是逼得墨红妆想要杀人的动机。
所以为了给自己积一点德,不让这墨王府变成生灵涂炭的乱葬岗,自己也只能委屈委屈自己,损失了自己的名声,还自己一片清净,也给他们一次生路的机会咯。
就这样悠闲地走着,没有碍眼的人阻拦,很快就来到了墨老王爷的院子旁,远远就闻到了那股香味,走近了才知道如此浓厚,墨红妆不由轻轻一叹,这墨老王爷什么时候才能换个口味,这种香味闻得我都快吐了。
不过,自己一个人走着的时候,时间也总是很快就过去了呢,以往自己总是喜欢和爷一起在魔宫的山上那条小道一起散步……。
墨红妆不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甩了甩头,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昨天遇见了爷之后就老是想着他了,以前的自己也不是这样子的啊,是不是因为秋天的关系,勾起了自己心中的往事呢?
也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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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墨红妆苦闷思考的时候,突然墨红妆看见了前方有一个人影正向着自己的方向快速走了过来,微微眯起眸子,打量着前方的人影究竟是何人。
映入眼帘,墨红妆只见一个打扮朴素的少年昂着头,手中拿着一个木桶正快步地往这里经过,步伐轻稳,没有多吃力,越来越近,但似是像没看到墨红妆一般,眼中情绪平稳,不惊不起,阳光照耀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了一个极为精致的弧度。
墨红妆缓步而上,少年缓步而过,两人擦肩,墨红妆偏过头,望了望这少年后脑上的发丝,随着秋风飘舞在空中,一丝丝的,犹如水中的海草般。
少年没有回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而他的世界仿佛只有那个木桶,手中死死抓着,绕过了墨红妆的身边,往墨红妆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这男子,挺特别的,特别到太普通,让人感觉不到他有存在世上的痕迹。
墨红妆抿了抿唇,望了一眼那少年的背影,便转过身子往墨老王爷的院子里走了进去,嘛,反正他是什么样的男人,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随便他了。
却不知,那少年在一个拐角处,将目光投向了墨红妆即将进入墨老王爷院子的背影,眸子一丝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随即涌上的是深深的怜惜。
可惜了……
“爷爷,我来了。”
墨红妆一走进墨老王爷的院子里,就见墨老王爷在院子里槐树下的石桌上品着淡茶糕点,上面还刻着棋盘的走局,黑白两子放于木盒,各自对弈着。
墨红妆将这一情景尽收眼底,勾起一抹笑意,喊了一声,便往着墨老王爷的方向走了过去,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拿起桌上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恩,好甜,真不错,好好吃。”
墨红妆一边吃着一边夸赞着这糕点的手艺确实不错,甜入心窝,可口易融,犹如藤蔓般缠绕在味蕾上,尽情绽放。
这王府里厨子的手艺还真是不赖,比起那长日楼的地方还稍差一点,但也是让人起了食欲,真不愧是王府级别的大宅子,从这一点上都看得出是不同凡响。
“你这丫头,洗手了没,一点教养都没,吃这么快,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墨老王爷品着淡茶,一脸不爽地看了墨红妆一眼,还记得这丫头昨天走的时候还给我老头子放下狠话,说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怎么,现在就想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一脸讨好的样子,我老头子可是很记仇的!
就这样想让我忘记昨天的事情,不可能,要知道昨天我可是带着闷气,弄得多晚才睡了下去!
“当然是洗手了,我可是有教养的好孩子,并且,美食在前,若能让我吃的话,我也不介意我是饿死鬼投胎,有东西吃,不吃白不吃。”
墨红妆知道这老头是因为昨天自己落下的狠话打算挤压自己了,那么顺着他的话给他点甜头也不错,这虽然是爷爷辈级别的王爷,但有时候也感觉像个老顽童一样,也需要自己的子孙去宠去疼爱的老人家。
“哼,这我倒真没看出来。”
墨老王爷冷哼一声,他才不会因为墨红妆给的这点小甜头就服软了,还什么有教养的孩子,说出来也不害臊,将手中的淡茶缓缓放下,伸手去拿盘子里那最后的一块糕点。
“多谢款待。”
墨红妆眼见墨老王爷要动手了,连忙将口中还没吃完的糕点塞进嘴中,也想要伸手去抓那最后一块糕点,墨老王爷眼睛都瞪直了,连忙将手搭在那糕点上死死地不松手,墨红妆也想抢过来,结果这子孙两人竟然为了一块糕点僵直了起来。
“你先放手,我可是你爷爷,这块糕点应该给我吃!尊老,懂不懂!”
墨老王爷一只手拉着糕点的另一半,花白的胡须随着怒眸一翘而上,墨红妆不理,仍旧死死抓着糕点的另一块,浅笑嫣然地对墨老王爷说着:“按理说我是后辈,年轻人,吃这糕点对身体有好处,爷爷您岁数大了,吃太多甜的东西对身体可不好,况且我来也只吃了一块,这盘子也快见底了,想必爷爷您吃了很多,倒不如留给我吧。”
“你这死丫头,你不反驳一句我的话是想气死我吗?况且这是我的东西,理应由我来吃,我喜欢吃这东西,甜死我都和你没关系,给我!”
墨老王爷哪里比得过墨红妆这油嘴滑舌,死死咬着不松口,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糕点的碎屑都黏在了墨老王爷的指尖上,直至,“蹦跶”一声,糕点碎成了两半。
墨老王爷和墨红妆看着手中的一半糕点,面面相愕,还是墨红妆先起了头,将手中的半块糕点丢入口中,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一脸回味地说着:“其实这样分半吃更有韵味,爷爷,您说是吗?即公平,也因为这最后的一块,抢过之后,得到才会有喜悦,更想留时间去品尝,享受它的香味,所以最后的东西,总是比以往的甜不是?”
“就数你这丫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