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仇了,恐怕以后也不能服侍您了,只希望您以后,好好过下去吧,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现在的日子过得也实在无聊,既然下毒者已经抓住了,那么,我刚刚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重楼,要不要下个筹码玩玩?”
墨红妆反而勾起一抹妖媚的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自觉地让陈百生看得有些心惊,同时也不畏惧自己身上的疼痛,开始挣扎起来,可绳子绑得太紧,任凭陈百生怎么努力,总归是个普通人,根本没可能挣脱得开的。
“游戏?筹码?主子,您别绕圈子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重楼感觉墨红妆有自己的打算,此时也半知半解地顺着墨红妆的话接了下去,墨红妆伸出单指,点了点陈百生的脑袋:“就拿他当做游戏,下个筹码吧。”
“你!墨红妆,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想要探出是什么人指使我的吧!我告诉你,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特别还是差点杀了老爷的时候,你身为老爷的女儿,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想要弑父,此乃天理不容,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我杀了你,是替天行道,别再装什么君子了,你死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开心呢!”
陈百生此时心头猛跳,生怕墨红妆猜出了自己主子的身份,这样就糟了,此时用力嘲讽着墨红妆,若是这个女人真如主子所说的那样,恐怕接下来会一个恼羞成怒杀了自己吧。
快点,快点动手啊!
“呵,替天行道?”
墨红妆望着眼前的陈百生,犹如看着一只蝼蚁般,眸子微微眯起,紧接着,一股刺骨的杀意自全身上下散发而出,就连一旁的重楼看到也为之胆寒,额上不由冒出了一滴冷汗。
这个模样,看来这陈百生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惹墨红妆发怒了,殊不知他拼了命想要隐藏的一切早已被我们知道了,而且他更没有猜到,落入墨红妆的手中,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死就能解决的,要的,就是生不如死!
陈百生没有习过武,也没有见过太多的大场面,被墨红妆这么一震,顿时心跳像是停止了一般,呼吸越来越困难,过了几秒后,瞳孔放大,汗水犹如瀑布般流下,都快呼吸不过来了,面色也变成了青紫色,胸口起伏的弧度越来越大。
就在陈百生感觉自己的心脏要爆炸的时候,墨红妆收起了杀意,一切压力恍若过往云烟,一下子散了去,重楼也不由为这股压力的逝去而松了口气,不过,比起这样,那时候在墨红妆房间门外,那股杀意却是更加强大!
果然,那个时候主子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甚至,比主子更强,有了这个打算,重楼不禁想起了一个人,难不成,魔尊也来天城了吗?
“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想替天行道?”
墨红妆有些戏谑地看着眼前的陈百生,见他被自己刚刚稍稍发威就吓成这么个废人模样,冷冷一笑,伸出单指,轻轻勾起陈百生的下巴。
“老实告诉你吧,第一,别想用什么激将法让我杀了你,你这么有游戏价值,我倒有些不舍得了,第二,你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别再装疯卖傻,还想误导我,第三,是那墨明清想要当众对我这个女儿动手,这个世界,拳头力量大才是王道,他没有能力硬要犯到我头上,是他自己白痴,就算死了也怪不得他人,第四。”
墨红妆说到这,略有兴致地勾起一抹笑意,对上陈百生惊恐的眸光,一字一顿:“什么天意不天意,就算天要我死,我墨红妆,也会在地狱里爬出来,不管是耗费多少时间,或许真有天存在,但天要人死,我却硬要破出这个死局来,我,绝不甘当一个棋子活着!”
说完之后,墨红妆反手一甩,而陈百生和重楼仍在刚才墨红妆的豪言壮志中久久未回过神来,直至,一个清脆的响声响起。
“啪”。
陈百生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巨大的疼意反而将自己的脸颊刺激得没有知觉般,耳朵嗡嗡地响着,牙齿好像也掉了一个,满嘴的血腥味更加浓重了,缓缓偏过头,有些不可置信,吞了一口唾液,看着墨红妆的眼神,突兀间,自己感觉真不如死了算了。
落在这个女人手上,自己总有种感觉,自己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啊!
“这个巴掌,是还你刚才大言不惭的惩罚,既然身为我游戏的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觉悟,念你是初犯,一巴掌,便宜你了。”
墨红妆甩了甩自己的巴掌,有些厌恶地挑起眉头,而陈百生此时也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平静了许多,就像是进了传说中“心如止水”的境界,或许,当一个人紧张感到达极限的时候,反而会出现这种平静的感觉?
陈百生不知道,但他知道,此时不死,不仅仅自己主子可能会被牵扯进来,而且墨红妆的手段,自己也没有那个能耐去承受!
“呵,你以为这样说说我就信了?什么知道我的一切,你既然知道的话,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整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其他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吧。”
陈百生冷笑着说道,他在赌,用这个语言陷阱,来试探墨红妆究竟是不是狐假虎威,故意说出那样的话动摇自己,若是墨红妆不知道的话,陈百生已经狠下心了,即使咬舌自尽,自己也必须得在这个时候死了。
圆哥的废话本 章六十八 “逆天”的药丸
“是和别人没什么关系……”
墨红妆淡淡地回应着,陈百生听到这句话后松了口气,刚要咬舌,却被墨红妆接下来的一句话给呛住了,锋利的牙齿,迟迟没有咬下。
“不过,王月红那个女人既然知情,还是仍由你这样下毒来对付我,就凭这一点,她已经有罪,更何况,是她把一切都告诉你的,这样的话,她是罪无可恕!”
墨红妆似笑非笑地看着陈百生,仿佛陈百生心中所有的想法,所有的计划和阴谋,都在墨红妆面前暴露得无影无踪,自己就好像什么都被墨红妆看光了一样,没有任何隐私,自己所有一切心思,全都在墨红妆的掌握之下。
陈百生突然意识到,墨红妆那股笑意中含有的强大自信到底从何而来了,此时也顾不上其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忙喊出声来:“不是,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那个叫王月红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样说的话,估计你主子可是要伤心了,好歹遇见一个这么深爱着她,并且能够为了所谓恩情甘愿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让你来送死本来就下了很大决心,若听了你这番话,王月红,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呢,我突然有点期待看到了。”
墨红妆轻点下巴,故作恍然大悟般,一拍双掌,对着重楼好笑地说着:“重楼,不然就玩这个游戏吧,我们把王月红杀了,然后把她的尸体送到这个男人面前,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是泪流满面,还是心如死灰呢?”
“不,不,别杀她,求求你,不要对她动手,不要!一切都是我做的,和她没有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不要杀她,不要。”
陈百生一听到这番话,顿时心急如焚,带着哭腔冲着墨红妆喊着,泪光在眼眸中闪烁着,最终还是控制不住,陈百生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流出。
他现在总算是相信了,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墨红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知道了自己的一切,现在自己唯一的牵挂就是王月红,墨红妆明白这一点,所以故意利用王月红来逼自己就范。
可,自己不得不向墨红妆求饶,原本自己做的这一切就是为了王月红,为了她的幸福,她是此刻是自己在世界上唯一活着的牵挂,自己已经没有亲人了,王月红的幸福,是他活着的全部,怎能容墨红妆,真的杀了她,那样自己的世界真的会崩溃的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样哭算什么,你这样为了她,她又为你付出了什么,你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懦夫,只懂得等待,你又得到了什么,人在这个世界只有一次生命的机会,你却偏偏要如此糟蹋自己,你真是无知!”
重楼此时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冲着陈百生大声说道,实在是这个陈百生太过愚昧了,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报恩可以,喜欢一个人可以,但像陈百生这样做到如此极致简直就是白痴。
只懂得傻傻付出,只懂得原地等候,犹如一条哈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希望自己主子的怜惜,这样的男人,或许会让女人心疼,但若是女人习惯了这种付出,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理所当然的男人!
落到今天这个下场,陈百生他,其实是罪有应得!
“我相信,我相信你们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但这件事情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不管你们怎么说也好,怎么羞辱我也罢,求求你们,不要对她动手,我宁愿做牛做马,或者你们杀了我也好,我都愿意承担代价,只求你们不要对她下手,不要。”
陈百生此时却是什么尊严都不顾了,仍旧对着重楼和墨红妆苦苦恳求着,重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个男人,看了自己都生气,偏过头去,冷哼一声,再也不理会了。
“我可以不杀她,但是,你必须参与进我这个游戏进来,用你来换她的命,怎么样?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王月红的话,想必,你能做得到吧?”
墨红妆此时倒是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模样,只不过重楼突然冒了那么大的火,好吧,看着这样的男人,确实是让人有些恼火,但这也和自己没有关系,淡定一点,和别人脑残较什么真啊,气得也是自己,倒不如说,是那王月红有手段呢,能够让陈百生如此为她付出,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自己面前,对于墨明清,她还是一股脑地陷进去了。
所谓爱情,还真是让人飞蛾扑火啊,自由自在的,不好吗?若是那个人喜欢自己,这好歹也能够得到结果,但这样痴痴等待,值得吗?
不自觉的,墨红妆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爷的身影,连忙摇了摇头,轻咬薄唇,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又会突然想起爷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秋季综合症?该死。
陈百生虽然极度不想,他也是人,也会害怕,特别是在这墨红妆面前,他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缠绕在他身上,就像是人遇到毒蛇,或者老虎,都会本能恐惧一般,墨红妆,就是给了陈百生这种恐惧感。
可一想到王月红对自己笑的时候那份温柔,陈百生咬了咬牙,认命地闭上眼睛,或许,这是自己对主子所做的最后一次事了吧,主子,请您,一定要幸福。
只要您幸福了,我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感觉值得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不杀她,要我做什么都行。”
陈百生缓缓睁开眼睛,眸中已经没有了任何色彩,一副死人的模样,一如刚才中了百灵口般,语气颓废无比,很不难让人察觉到,这陈百生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如此纠结地说出这番话。
他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渴望了,答应墨红妆,为的就是换王月红的性命,而他自己,早已没什么所谓了。
“很好,那么王月红就算是捡回一条命了,还真是忠心的下人,看得我都有些眼红了,喏,这个东西,你吃下它。”
墨红妆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当然前面的话只是客套而已,从手中犹如变戏法般变出了一黑一白两个药丸,递在陈百生的面前。
陈百生不由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