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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忽略,受伤的地方,你明白吗?”
“我,我明白了。”
墨红妆听着七叔担忧的口吻,虽然心中很感动,但配上眼前直直盯着七叔这滑溜溜的表情,还有那张装作严肃的娃娃脸,墨红妆却是很想将眼前的七叔抓到怀里来,对着他的脸蛋狠狠蹂躏一番。
怎么可以长成这样,太萌太可爱了,是想引诱我犯罪吗?!
“怎么说话老是停顿一下,哼。”
七叔看到墨红妆眸光中的闪躲,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即有些愤怒地站起身来,冷哼一声,这小丫头,肯定是又想嘲笑我的脸了,不知道我都比她大几岁了,目无师长!
“通病,通病,莫计较。”
墨红妆忍住想要发笑的冲动,伸手点上自己脚上的活络穴道,顿感脚上传来一股舒服的感觉,犹如僵硬的骨头狠狠松了一般,发出“吱嘎”的响声。
毕竟在树上这样子的姿态坐了这么久了,墨红妆也不是铁人,脚上不麻是不可能的,不过幸好有武功和穴道这种东西,加上休息时内功心法也没有闲着,一直为自己吸纳天地灵气,调养着身子,换做平常人早就手脚发麻,站不住从树上掉下去了。
“通,通你个头!”
七叔忍不住爆出粗口,这句话这个死丫头对自己说多少次了,每次都通病通病的,想笑就笑啊!怕什么,我长得那么像会吃人吗?!
“咳咳,对了,七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红妆见七叔的脸色升起了一丝娃娃红,怕到时候自己真忍不住笑出声来,或者抓住七叔就是一番蹂躏,那自己真的会被七叔追杀到天涯海角去了,此时连忙扯开话题,故作装傻的样子。
“我最近一直在长日楼里住着,最近这几天,光顾着喝酒吃东西,睡醒了又是那个样子,都有些烦闷了,所以问了花满楼那个家伙这天城内有什么景点好逛,这家伙一脸感恩天地的样子连忙帮我指出了好几十个景点,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啊!一天时间,我哪里逛得了那么多地方,所以我就选了这个离长日楼最近的枫街来玩玩了。”
七叔一脸情不甘愿的样子,像是花满楼这么做让七叔的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怨恨和委屈感,墨红妆禁不住额上冒出三条黑线,咳咳,不是自己作为徒弟不愿意帮自己的师傅,不过以七叔的性子,在花满楼那住下去,这几天不会把长日楼给吃空了吧。
“你这表情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也觉得花满楼那家伙太不够朋友了,我一说要出来玩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七叔看到墨红妆的表情后,撇了撇嘴说着,虽然墨红妆心中压根不是这么想,但还是忙着点了点头,一脸极为庄重的样子指责着花满楼:“确实,那家伙怎么可以这样,好歹也是七叔你的朋友啊,能和七叔交朋友,是多么大荣幸的一件事情,没让那家伙把自己的家产全部给你都好了,兴许你偶尔心情好赏他几个丹药,都够他一生无病,直接老死呢。”
“好了好了,你这是什么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拍马屁也不用你这么拍的,你这是想拍死人啊。”
七叔感觉心中一阵恶寒,隔着袖子抓了抓自己的皮肤,好像真被墨红妆的话刺激到了一样,浑身一阵发痒。
“咳咳,大体是那样的意思,就是我修辞手法用的激烈了一点,对了,七叔,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
墨红妆望着天空的颜色,刚刚因为被七叔的身影挡住了视线,自己还以为天黑了呢,可现在看起来还是太阳高挂的迹象,墨红妆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只觉得浑身神精气爽,不比刚才那困死的模样,有劲得很。
“不多不多,我刚来一炷香的时间你就醒了,不过你这死丫头知道我来了敢让我等一炷香,你是不是这么久没跟着我混了,翅膀硬了,想被我修理了啊?”
七叔伸出单指,像钟摆一样摇了摇,脸上露出了一副奸奸的笑容,虽然在那娃娃脸上露出来,杀伤力立马减了一大半,但七叔的手段墨红妆是尝过的,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她这一辈子再也不愿意回想起来了,太恐怖了!
“我哪敢啊,七叔,刚刚是因为我睡沉了,所以没听到你来的动静,换做平时,若以往有人靠近我的身边,我早就醒来了。”
墨红妆连忙矢口否认,这一点自己可没说谎,七叔也知道墨红妆当时是真的累了,也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怕什么,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浅眠一直以来不都是你的习惯嘛。”
墨红妆没有答话,只是心中有些泪流满面,什么叫随便说说,上一次跟着你修习的时候,大冬天的我不就暗地里说了一次你的娃娃脸真可爱,结果被你抓到后直接让我去雪山上帮你采药,简直是快冻死我了,好在我作为医者懂得调养,否则回来的话铁定要烧个三天三夜,到时候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既然刚巧碰上你了,我也不逛了,跟我去云止那家伙的王府一趟玩玩去,既然身为云王府,那家伙府上一定有很多宝贝,这次难得有机会,一定要去好好看看。”
七叔说完就是招呼着墨红妆和他一起结伴去,脸上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很显然,七叔这次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云止恐怕要大出血一次才能打发七叔走了。
墨红妆心想既然重楼和小个子的手还没复原,现在还是先按兵不动才好,否则的话那个黑影若是冒出来,重楼和小个子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以不动应万变,还能对对手的心里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
“那好,刚巧我也没去过云王府,这次去开开眼界也不错。”
墨红妆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现在回墨王府,似乎还太早了点,墨红妆不想那么快回去,反正自己也已经睡饱了,也就点了点头,同意了七叔的建议。
“那走着。”
七叔发出一声大笑,率先运起轻功,往云王府的方向飞了过去,指尖点在枫叶繁华之处,如同天外飞仙般,墨发随着狂风舞动,好不痛快。
墨红妆看着七叔的背影,刚想跟上,突然想到,七叔是怎么知道自己就藏在这一棵枫树上的,随即摇了摇头,应该是巧合吧。
墨红妆只让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没有多想,也运起了轻功,直直往七叔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此时,树下一个黑影偷偷冒出来,看着七叔和墨红妆两个人结伴离去的背影,脸上一副看不清楚的表情,继而隐入树中,转瞬不见。
七叔与墨红妆来到云王府的门口后,见两座雕刻得极为精致逼真的石狮子跪立在一块正方形的石板上,眸光凶狠,张着利牙,颇有一股即将扑上来的气势。
“这云王府果真名不虚传,光是这守门神兽,都有如此大的气魄,不错不错。”
墨红妆看着府门口的石狮子,也不由发出一声赞叹,这手艺,恐怕是找了最为高超的雕刻家才做出来的吧,光凭这一点,都能看出云王府的气派不凡了。
“还有你看,这宅子光是围墙绕起来的面积都这么大,看来云止那家伙还真有钱,啧啧,天城四大王府之一,果真名不虚传,看来这次是来对了。刚巧是用午膳的时间,顺便在这里吃了吧,红妆,进去吧。”
就算七叔走遍天下,皇宫里也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也不由对这云王府的构造发出一声赞叹,由此而见,这云王府的装修果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来者何人。”
门口守着的两个银甲侍卫手持长戬,黑沉的肤色,面无表情,身材高大又健壮,将那银甲弄得鼓鼓的,一看就是有结实的肌肉,此时两人将长戬对靠,挡在墨红妆和七叔的面前,眸子打量着眼前的一男一女,闪过一丝诧异。
既然身为王府的侍卫,他们自然也有一定识人的本领,看着墨红妆和七叔身上不经意间流露的气质,犹如天然而成,就知道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虽然一个样子看起来犹如未到十三年纪的男人,还有一个长得如同狐狸般魅惑的女子,口气也是带有稍稍的恭敬,但该尽的指责他们还是要做的,决不能轻易放不明身份的人进云王府。
“看来他们眼光还不错,我对这云王府还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七叔原本想着若这两个家伙狗眼不识泰山,他可不介意帮云止那家伙清理下门户,此时听出了这两个银甲侍卫口气中的恭敬,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七叔,你貌似太大声了。”
墨红妆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两个银甲侍卫瞬间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眸子看着自己和七叔一刻都不敢离开视线,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不由叹了口气,用着轻柔的声音说道:“两位大哥,我们是你们府上云世子的朋友,现在是来找他玩玩的,不知道两位大哥能否通报一声?”
“是云世子的朋友吗?请稍等片刻,我让人去通报一声。”
听着墨红妆的话,两个银甲侍卫暗地里不禁松了口气,刚刚听着那个男子说话,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惧感,这犹如被天敌般盯上之后逃过余生的侥幸让他们不由松了口气,身子都有些软了,同时对眼前这两个人的身份越发好奇了。
他们身为云王府的侍卫,守在门口不知道多少年了,日复一日,云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什么人都来过,有天城的将军,达官贵人,甚至皇上,还有其他国的人偶尔也会来拜访,他们也很少有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甚至,对方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让他们紧张如此。
能够当混世小魔王,咳,不,是云少爷的朋友,看来这几年云少爷在外面游历,还真是长大了啊。
两个人心中涌起了一股感概,终于想到以前那种被云止恶作剧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这么些日子,从得知云止回来时候他们整个府上提心吊胆,到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平静,他们终于确定少爷真的是长大了,整个王府几乎都要高喊“云止万岁”,也不足以表达他们心中的激动之情。
过去云止在云王府的日子,那可真是一部血泪史,都能写出来出书了,云止回到云王府后变乖了,这简直是天大的喜讯,也难怪他们整个云王府的人对云止的好感度从招惹不起的瘟神瞬间飙升为崇拜了。
两个银甲侍卫商量一下后,就派另一个人去王府里通报云止了,而墨红妆和七叔两个人就站在门口等候着,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聊了聊。
“对了,七叔,爷爷跟我说过,一个月后皇宫里要举办一场宴会,听说是为了欢迎锦云来傲天国的,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墨红妆突然对七叔提起了这件事情,七叔眉头不留痕迹地一皱,心中想了想,点着头:“没错,我是听到了这件事情的风声,话说红妆,那锦云不是明国皇帝的儿子吗?上次我们游历去明国的时候,那个身患绝症,你留下来救了他的那个?”
“是啊,他来傲天了,听说是明国打算与傲天国交好,所以让锦云来的,还有锦七彩,她也一起来了。”
墨红妆一提到那个刁蛮公主,七叔就是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摸着自己的下巴:“红妆,我听说,那锦七彩对傲天太子—皇普昊天有意思,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我巴不得皇普昊天对那锦七彩一见钟情,眼里除了她再也装不下谁的身影,此生此世只爱她一人,这样的话我要退婚就简单多了。”
墨红妆还以为七叔是指自己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吃醋,不由连忙澄清自己的立场,开什么玩笑,自己巴不得皇普昊天这个所谓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