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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香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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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扣住她纤细的肩头,几乎捏碎她。

“唔……。”看着她疼得无力的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才没沉下去。

金恩的薄唇含住她的嫩嫩耳垂,品尝着身上人儿因疼痛和恐惧的颤抖,这让他感觉良好:“不自量力的人,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水能阻隔迷药靠空气传播的力量,你最好放聪明点。”

 “是……是么?”梅若草几乎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任由他将自己拖上岸,片刻后到达浅水处时,没有受伤的左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使力。

金恩和她的距离便一寸寸地被拉开。

看着眼神阴霾的的男人,梅若草露出个轻渺的笑:“呵,知道为什么上一次打赌里,那个女人能活下来么?”

她黑白分明的清朗大眼直直对上视他灰蓝色冰冷的眼,带着几分嘲弄:“因为占据优势的人总以为他是强者,可以毫不顾忌地俯视与玩弄弱者,强者真正的意义是赢到最后的那一个,即使,不择手段。”

弱者没有稳赢的实力,为了生存下去使用卑鄙的伎俩,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

厚黑学,是她大学时选修里唯一得到满分的一课。

金恩看着她从手脚麻痹的自己的脖子上和背后取下水蛭,眼神更阴冷了数分,原来这就是她一直戴着手套的原因。

把水蛭放回小袋子里,梅若草艰难地将他拖回岸边,用绳子将金恩绑在树上上,捡起方才被他丢在水边的细铁杵,将尖利的一头抵在男人的喉间,又看着他僵硬的脸,她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再次一字一顿地重复那句《大逃杀》里最著名的台词:“很抱歉,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而已。”

这些水蛭身上和咬吸血液的吸盘里都沾了微量的迷药粉,而水蛭在水里咬吸人血,最不易为人所觉,所以她才要借势反抗跃入水里,才有机会靠近他。

看着锐利的铁杵尖头在男人喉间划出一条血痕,她慢慢道:“当然,也有不需要见血的选择,如果你愿意帮我一起逃出去的话……。”

“我想,这一点是违反游戏规则的。”颇为优雅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梅若草头也没回,突然一声不吭地把铁杵直接往后狠狠插过去,握着铁杵的手却被人从面前单手擒住,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下次,抓到俘虏的话,不要那么多废话。”面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慢条斯理地抬起眼道。

“……。”梅若草只感到一股寒意慢慢地爬上背脊,同时另外一双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那道冷腻优雅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际轻笑:“老师,违反规则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说话间,梅若草就感觉那恶毒少年一只手不顾自己挣扎地探入自己的迷彩服内,同时另一只手恶意地扣住自己受伤的肩。

诡香绽 第二十三章  惩罚游戏 中

王宝钏上天堂,潘金莲走四方,神啊,那就让我做个无耻的王宝钏+_+

  ——————霉同学二十岁生日的虔诚许愿

很痛,非常痛,想要晕过去。

“啊……唔,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嗯……唔……那里,对,就是那里,啊…………。”

低低浅浅的呻吟在房间里萦绕,极其诱人的嗓音为本就灰暗的空气染上靡丽色彩。

“只是上个药,老师一定要这么叫么?”男子安静优雅的嗓音响起,仍旧残留着一丝少年清朗的味道,很是动听。

 “加害者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有本事你忍着三天不拉屎看看!”梅若草横眉竖目,在她眼里,痛了就叫和人有三急一样都是正常的反应。

  话音未落,她就在D的眼里看到一丝淡淡笑意——狞笑的那种。

只听房间里响起里一声媲美黄瓜折断时清脆的卡啦声。

“啊~~~~~~~~~~~!!!你丫个死孩子,我操你祖宗,下这么狠的手,小心以后生的孩子没鸡鸡!天生就和你丫个变态一样是被爆菊花的太监……”

梅同学捧着自己被当成腌黄瓜拧巴的右手疼得眼泪直飙,自打把当简爱的念头抛弃后,就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国下九流语言文化的研究之精深。

“第一,老师没有男性生殖器,所以操不了任何人,只能被人操;第二,我的祖先已经离开人世多年,奸尸是违背道德的;第三,我只是帮你把脱臼的手安回去,第四,老师的地方语言讲的很好。”小D同学很认真,并有秉持着德国人严谨的精神,理有据地操着带着点奇怪声调的中文一条条反驳了梅老师的不切实际幻想。

跟你们这些变态在一起,才是不道德的。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美少年,梅若草泪眼朦胧间就想到政治书上的一个词——不卑不亢。

 “你要还知道我是你老师,就放我走吧,好歹你们要玩游戏,我也有奉陪,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跟你们前世无冤……。”

“后世无仇。”

“对,提炼香水这挡子奢侈品高贵事业,我哪里配当原料,我没有体香,只有狐臭……。”

“狐臭也是人体分泌液原料之一。”

“所以……。”

“不行。”

“……。”梅若草不说话了,看着D完全看不出情绪的浅金瞳子许久,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阻止天霜对我动手?”、

那时候天霜根本就打算直接在草地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D眸光依旧没有任何涟漪;收拾搁置在桌上的医疗物品:“因为,他会后悔,那种身体器官濒临衰竭的情形下,再加一场暴力的性爱,你会死。”

“然后,他就可能失去一份我这样的上好原料。”梅若草又叹了口气,接下他的话。

看着D微颔首,她苦笑,她可从不抱什么希望,如果一个人一开始就没把另外一个人当成有生命的对象,会有任何怜惜,都只是因为那件‘物品’具有一定价值。

“那么现在呢?”她闷声道,既然还有价值,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暂时不会死。

“两个选择,第一,和天霜做,第二,和我做。”

D的气定神闲和梅若草僵如木石,形成鲜明对比。

“能不能,不选?”梅若草小心地探问,作为一个‘羞涩含蓄’,拥有五千年历史文化积蕴的‘谨守礼教’的中国人,永远不能理解老外把活塞运动当喝水的一样大方挂在嘴边的行为。

D看了下手表微笑:“人在经历激动、极端恐惧、怨恨、劫后余生的兴奋与剧烈运动所产生的液体与气味会达到一个巅峰,而现在,这些气味里还差唯一的一种定香剂就是——性爱荷尔蒙,这些气味最新鲜时期只有一个小时,如果过了的话就没任何价值,也许您愿意从新尝试一下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感觉,不过,也许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17:30,距离你身上气味消散仍然有十五分钟。”

如此有理有据,清晰分明,如博士论文答辩的精神与口吻。

她该拒绝么?

梅若草终于再一次深刻地忧伤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佛曰,贪为一切恶之本,果然是血泪箴言。

时间一分一秒,如催命。

念头迅速地在反抗成功的几率、结果和顺从后的下场、最坏与最好结果之间来回溜达了数回,梅若草心一横。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保命要紧,豁出去往手术台上一躺,出来又是一枚‘纯洁’少女。

她决定引颈就戮。

“我选……。”

“你选什么?”音未落,那道听似温柔,实则阴风阵阵的声音响起。

在门边长发及腰,一身白色的美少年的‘温和’注视下,梅若草愣是生生把那个“D”字吞回去,很没骨气地下意识地往D的身边靠了下。

诡香绽 第二十四章  惩罚游戏 下

“D。”天霜温和地目光转到自己一模一样面孔的孪生子身上,D顿了一下,起身跟着他出去。

门一关,梅若草面上的嬉皮笑脸瞬间消失,忍着浑身疼痛轻巧地跃到地上,悄无声息地靠近窗边,指尖刚触摸上玻璃窗,又抬起头望着房间上监视镜头皱了下眉,默然地退回床上。

门再次打开,站在门边的是D淡然的看不出深浅的面容。

梅若草笑了一下:“我能不能选择一下受刑的音乐?”

那一瞬间,D那双浅金得近乎水银般的眼瞳梭地眯了一下,闪过一丝疑似杀气的东西,再细看时,却已然是一片淡漠。

“听音乐是有助于调动情绪,老师想听什么?”

刀子下得快慢,对肉质影响颇大,猪,可以选择放血的是水果刀还是菜刀?

这两句话,听着是一个调子。

梅若草沉默了一下,目光飘到窗外阴沉翻滚着的暴雨阴云,忽然转过脸笑了笑:“既然要High,不如来点摇滚。”

闪电劈开云层的光,落在她的脸上。

不知为何,D竟觉得有一丝奇异的冷冽,如蛇形的电光居高临下犀利地刺痛他的眼。

……

“下完大雨的路口 

该往前走的我,

记忆丢在废墟中,

风吼

天地黑的好寂寞,

你看见了什麽,

是过去,还是这一夜,

说再见的我”

二胡的寂寞伴随着激越的贝司交织成奇异的干脆恣意的声音,如暴雨前迎头而来的狂风。

D的动作不粗鲁、不温柔,和他的眼睛一样,干净利落,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散落,

梅若草僵在空气里,看着自己雪腻苍白的身体在空气里暴露出来,那些青紫的血痕 如此的触目清晰,却带着隐隐情欲的味道。

D修长细腻却冰冷的手指落在她敏感温润的皮肤上时,梅若草微颤着身子想,他一定是很好的钢琴师,却不是一个好的贝司手。

弹贝司的男子,手指都是修长却骨节分明的,带着一种狂妄放肆的味道。

他的抚摩,让她战栗,却不是那种被情欲燃烧的战栗,而是被冰冷的冷血动物鳞片滑过皮肤时的不寒而栗。

她无意识地伸手推拒,手腕和细腰间传来不容抗拒的力量与几乎被捏碎的疼痛,让梅若草难以忍受地几乎落泪,对上D那双似永远波澜不惊,冷淡的目光时。

她忽然明白,自以为是,也许是另外一个致命的错误。

比起天霜恶意的冷酷,D的莫测,也许更危险。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帮她,但若这是一场战争,她不知道‘割地赔款’自己会否承担得起。

深深地闭着眼吸了一口气,她一伸手按住他正公式化掰开她双腿的手,对着那双冰冷的眼按捺下战栗,梅若草唇角扬起一丝微笑,礼貌而优雅:“让老师来主导这一次,可以么?”

D冰冷的眸子明暗不定,片刻,他淡淡地颔首。

惟有如此靠近,梅若草才深深地体会到那丝淡然里的警告。

“不是这样的,这种事情,不是这样的……。”

“雷电交加之中,

在公路上走,

世界依然宽阔,

雷电交加之中,

忍住泪的我。

公路远方的尽头,

是另外一个我,命运比谁都自由……”

伴着贝司尖利和鼓点的激越声音梅若草指尖慢慢划开D的领口,顺着他的锁骨慢慢滑落光洁、线条紧致而结实的胸膛,停在那小巧淡红的一点轻勾。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深呼吸后,她低下头,粉红濡湿的舌尖一卷,轻吮上那一点稚薄的樱红凸起。

感觉到那具身体瞬间有一丝僵,梅若草眼底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狡黠。

这世界有一种人是属扁虱那种灰暗令人厌恶的昆虫,即使看起来已经很干瘪,几乎和尸体一样僵硬附在枯叶上,也会极有耐力地等候着机会从生物身上吸取一滴血,并且即使只凭借一滴血也能顽强地活下去,

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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