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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只需要身子一挺,她就直接松了口,只剩下惨叫,对方的的手也捏到了她的下颌,轻轻一捏,直接把她的下颌卸了。
只剩下呜咽声。
她死死地瞪着身上的人,这个混蛋,混蛋,混蛋!!
她真的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撞击、喘息、液体滑动的声音与味道混着房间里古旧的气息,慢慢飘散。
刺激着每一寸感官与肌肤,气温慢慢蒸腾,疼痛里慢慢蒸腾出一种奇怪的快感,然后渐渐交织、融和,皮肤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梅若草感觉自己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开始痉挛。
肾上腺素不断分泌,战栗从尾椎爬上每一处神经末梢。
汗水与泪水交织间,看着身上的D,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精致温和的脸孔浮现出隐忍,眼神除了有些模糊,却依旧是极冷静的。
仿佛他的分身不在她的身体里驰骋。
“老师,我可以帮你把下颌装回去。”似乎是察觉身下人儿,满眼哀求,可怜兮兮的模样,D终于开口。
她可该赞D少爷一声善解人意?可惜这声音太过镇定,典型上位者一切在握的施舍。
梅若草冷嗤,脸上却依旧是那种被虐待小狗儿似的表情。
‘喀喇’微微的声音响起。
梅若草酸痛的下颌抽了好一会,终于能说话,身下酥麻也一阵阵地泛起,可她丰富的理论知识却告诉她,等会儿事毕了,会有什么滋味。
忽然发现自己一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智障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清楚地认清你智障的那人,在不断践踏你伤口的这种‘剧烈运动’还这么‘有条不紊’,无比地‘有条不紊’到她怀疑他根本就是一闹钟,上了发条自动运行。
到点了就歇菜。
还有比这更羞辱人的不?连上了床都不把人当盘菜……
再想到自己的霉运,就是从被这两只的脸蛋儿迷惑以后呈现疯长的趋势,越想越恨,那一点儿快感就渐渐抵抗不过疼了。
当下她就把被绑着的手勾上D的脖子,可怜兮兮兼柔声柔气地道:“温柔一点,好不好,很疼。”腿也讨好地磨蹭着他的腰。
D的动作略滞了一下,倒是比原来慢了一些。
身上的人的皮肤非常好,是西方男人很罕见的很细腻的那种,而且很凉,连这样的剧烈运动也不过是略微泛红而已,贴上去的感觉很舒服,她支起腰,一下子就贴了上去,满足地眯起眼。
梅若草不喜欢疼,所以别指望她能多有骨气,她的人生最大追求就是‘舒服’两个字,要好好的活着、爽惬地活着,如神经反射一样,那是是她的本能。
她无视被搂着的那具身体的僵硬和隐隐散发出的冷意,自顾自地在那片清凉滑腻上磨蹭。
“我只是想让自己兴奋起来而已,没有快感的话,大概做了和没做也没什么区别,会影响定……定香剂的挥发吧。”
“……。”
D原本搁在她纤腰间往外扯的手停下动作。
梅若草在对方视线不及的角度,不无嘲弄地扯起唇角,她不在乎这少年到底为何分明不喜来碰她,还要来碰她,只是觉得不爽的人,不能只有她一个。
她唇一转,含上D近在唇边白玉般的耳垂,慢慢撕咬:“能告诉我上一任大逃杀里最后的赢家,最后活了多久么……。”
身体柔软里的灼热硕大略的动作慢了一点,梅若草轻笑了一下,跪坐起来,缓缓抬起酸软的身体,再努力慢慢吞下它,近乎讨好。
“活在未知的恐惧里比已知更难过,我只是不想夜不成眠,影响香氛的提取。”她叹息。
“为什么不来问我,老师?我很乐意解答。”
另一道和D颇相似的,却显得轻佻而冷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另外一双手扶上她的纤腰。
梅若草感觉某条神经‘啪’地出现断裂的迹象,那双手已经直接抚上她胸前的丰盈。
她身上还罩着宽大的衬衫,并没有全部解开,似拢非拢地挂在身上,搁在上面的那双手白皙修长优雅、骨节分明,可惜却在做着猥亵的事。
“不是……不是D么?”不要,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她不敢回头,只是哀求地看着面前的D,D的目光却掠过她的肩膀看着她身后的人,那双浅金色的瞳子里深不可测。
“我可没说只有一个人,不是么,亲爱的弟弟。”天霜轻笑起来,强迫她转过脸,对上自己的妖瞳。
“还是,老师比较喜欢D?”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气质截然不同。
梅若草看了眼D,他没有做声,仍旧是那种淡淡的样子,目光扫过天霜,身子一动,便要从她身体里离开。
“还没结束。”天霜一把按住D,他的眼仍是微笑的,只是梅若草却见到里面的森冷,握在自己丰盈上的手几乎要陷入那片软肉里。
她眉间抽了一下,扯紧自己的衣袖,低下头,无奈轻哼:“我只想让自己好过点而已。”
难道她要自杀还选钝的刀子自我折磨么?
胸口的手松了一些,天霜轻笑着伸出舌尖吮上那些红痕:“放心。”手指缓缓下滑到她下腹那片软腻的里,在入口处轻拨慢捏。
她想了想,到底是闭上眼,苦笑,集中意志让自己放松。
舒服,死也得舒舒服服的死,否则对不起这么贪图享受的自己,对不起……对不起谁呢?
隐隐的,在D沉默了片刻,也贴上来慢慢地摩梭自己身体的敏感时,听到很远很远的时光里,有人在轻轻的叹息。
背负不起的深深叹息。
迷离的呻吟和着滑腻的撞击水声慢慢缭绕在房间里。
疼痛和撕裂的快感把她的神智一点点蚕食殆尽。
……………………
“重新查一下她的来历,特别是失踪的两、三年。”斜阳西落,雕着古旧华丽花纹的办公桌边搁置着一份档案。
“是。”
来人领命安静地退下。
“你在担心什么?”歪在窗边,一身慵懒的高大男子点燃唇边的雪茄。
“作为一个普通人,她的反应镇定过了头,我不希望她影响到天霜。”桌边的人背后漫天夕阳,光影迷离间在他的脸上烙印下一片模糊阴影。
“哦,可惜,他未必会领你的情。”高大男子忽然眯着眼靠他极近,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戏谑,烟雾喷在他精致的淡色唇边。
“不如把这分心放在我这里,怎么样?”
诡香绽 第二十八章 癖好 上
白雪公主的王子是个恋尸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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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与疼痛一点点的顺着四肢神经缠绕上来,一点点地沁入骨髓,很冷、很冷……冷得她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她不喜欢疼、也不喜欢冷,如果不醒来,就不会疼了。
“嘘,放松就不疼了……不是说了要自由自在地活下去么,要轻易放弃么?”每每想要沉眠,耳边总有温醇男音轻轻地低喃,犹如克拉克。盖博那个旧时代的绅士的声音。
有点吵……却……有点安心。
细软的睫羽微微颤了颤,他静静看着那昏睡了三天的人缓缓睁开了眼,迷迷蒙蒙的星眸如含了一汪水,初时是薄雾迷蒙,然后沉波荡漾,到了末便是古井无波,如明镜般,却封住一切动,看不出深浅了,似一滴墨融了泉水,缭绕妩媚,然后寂然无声。
“唔……。”那人略显苍白丰润的唇微开启,然后吐出一声低吟,他身边那些的安静的工作人员脸上竟浮出一阵淡红。
容貌秀丽的东方人,也只是秀丽而已,西方人看惯了深目高鼻的艳丽,对这样的脸是不大待见的,反而喜欢那种细眉细眼、宽脸厚唇的人,譬如名模吕燕。估计也不是觉得那种脸好看,所以用了‘特色’这个词,美到极点是特色,丑到极点也是特色。
面前的人唯一能附和他们审美观的便是这张丰润性感的唇,而那唇里吐出的呻吟,竟比A片里的那种声音更撩人。
可惜……
“我的衣服!!克虏伯,你们这两个死变态小孩,为什么把我搞成这样……妈的,我还不是尸体,就把我沁泡在福尔马林里,下次我不你们的驴鞭割下来泡了展出,就……。”
可惜,这把声音的主人,醒了不如不醒。
D略略勾了唇,淡淡道:“你就怎么样?”
极其标准的、温和的普通话。
“我就吃了……。”它,昏头昏脑间,梅若草还能发觉这句话实在太暧昧,立即转了口:“不怎么样。”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头,却又扯疼了栓着自己头发的绳子,立即‘嘶’地一声倒抽一口气,欲哭无泪。
她不是尸体,但离尸体的境界也不远了,却不知道会不会有恋尸癖的王子来亲亲她,起死回生。
她一直不晓得自己梦里为什么那么冷腻、刺痛,现在明白了。
除了脑袋以外全身浸泡在近乎冰冷的溶液里,能不冷么吗,浑身上下的细碎伤口虽然不是刺痛,却钝痛肆虐。
“这是特殊的材料油,专用吸收原料的气味分子,这次提炼基本也结束了,会有修养期。”D隔着硕大的玻璃罩看着漂浮在油里的梅若草道。
身边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立即按了几个按钮,那些液体迅速地排泄出去,如同梅若草的心般,略松了口气。
看着她被安放到床边,不动声色地四下打量的模样,D微微一笑:“我以为东方人会比较含蓄。”
她浑身上下除了特殊部位勉强有一张白软巾裹着,若隐若现,基本上算是全裸,周围的工作人员的眼光灼灼下,却还有心思观察周围环境。
梅若草歪着头,眼神是极平静:“能活下来,就很好了,何况该看的、不该看的,有人会在乎么?”
猫哭耗子,就是指这样的人,之前天霜折腾她的时候,他没有阻止,而之前若不是他抢在天霜前,估计也不会激怒天霜。
D眼神幽邃,最后低低轻叹:“你好好休息,之前心肺出现衰竭迹象,还要看有没有后遗症,这段时间里,放心。”
放心……
那声音如醇香淡酒,竟沉入心,有三分莫名的熟悉与安心,像是昏迷间那低低绕绕的声线。
“是你……?”梅若草无意识地低喃,又有些疑惑地皱起眉,没有留意到D眼底的莫测。
*****
放心……
是的,短时间养伤期间内,三餐正常,她在自己房间里活动自由,估计着天霜同学去捣腾从她身上提炼来的东西去了,一直没出现在她面前。
倒是D;偶尔还会安静地坐在爬满野蔷薇的阳台边看书,偶尔那目光落在自己的房间的窗棂上,淡淡的也没有什么神色,可梅若草觉得那人就是在看她。
至于为什么?
她也想不明白,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昆曲》,这是D昨天拿给她帮忙译的,还有不错的翻译金。
她阴阳怪气地顶了一句:“怎么说也是买命钱,克虏伯家不至于这么吝啬。”D竟然就直接给她开了张十万美金的支票问她以后要把遗产留给谁,把她赌得一口气上不来,还得老老实实地给他翻东西。
也不知道一个典型的外国人竟会这般想要了解中国文化,怪异得很。
一抬头发现坐在阳台的D不见了,心口有些烦躁,她扔下书,转着轮椅往医护室去,这是第二个她能自由往来的地方。
说是医护室,但里面的医疗设备极其先进,地方也很大。
正是准备换药,忽然听见药房的门咯地扣上,然后是一阵推搡,啪啦压倒什么东西的声音。
“唔……。”
若草正想出去,听见那闷闷的呻吟声,不由收回手。
这声音,实在是……耳熟。
诡香绽 第二十章 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