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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北胡太子与突厥摄政王来大召和亲成功,在朝堂之上,两道圣旨昭示了与临界两国的和平宣誓,有人欢喜有人忧,随后圣旨分别去了各家,连池也一起跟着回来了。
回府之后,圣旨便颁发了下来,原本是想叫淡心一起出来的,但是如痴说自从早上被赫连绝送过来之后就直接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约莫着可能是觉得无脸见连池。
连池笑了笑,也不去请她了,就自己接了旨,送走了颁旨的公公之后,打开接淡心回来的时候捎过来的信,眉头紧皱了皱。
从两人和亲的时候,连池就在好奇为何都指定她,倒是赫连绝的这封信替她解了惑,虽未直接点明,但连池多少还是猜到了一点,是跟外公有关。
两人都想得到外公生前的一件东西,而连池是唯一的后人,便就想将她娶回去之后慢慢找,这件东西,自是没有明说,但这样也是够可以了,连池想他应该是打着自己得不到萧少顷也别想找的主意,淡心是个有福的。
这样一想那日碧绿色的眼眸的黑衣人也就很有可能是两人派来的,于是让云叔更加仔细的防守了,布置完一切,连池就到淡心的房间里去看她。
只见这丫头哭的两只眼都肿了,见连池来了,直接滚下床跪在了她跟前,“县主,奴婢不会当摄政王的小妾的,绝对不妨碍您俩,求县主答应奴婢一件事儿之后,奴婢立刻自尽。”
“何事。”虽然对淡心的反应啼笑皆非,但却是很好奇是何事让她到死都记得的。
“求您为小西哥报仇。”说着三个响头就磕了下来,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一点哦度不带含糊的。
“小西是谁。”
“小西哥是护院,就是那日被豹子咬死的。”
连池没想到淡心会跟那个护院有关联,当下就收下玩笑的心,仔细的询问了下,淡心便接着说道,“我曾经在府外看见过一个人关着一大三小四只豹子,那个人我看见过他跟宁姨娘碰过面。”
“可是那日二小姐也在。”连池也想过可能是宁姨娘,但随后就觉得不可能,因为连碧也在,她不可能为了除掉她让连碧有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奴婢都查过了,那日姨娘根本就不知道二小姐也会去,老爷在前一天跟她拌了几句嘴,姨娘就没理老爷,老爷是为了哄姨娘开心所以让二小姐上了车,那日姨娘知道二小姐也去了以后,当时就昏过去了。”淡心娓娓道来,每一个细节都打听的很仔细,说明她确实是用了心的,再加上从一开始就对连碧的敌意,让连池更信了几分。
“好,我答应你。”她本来就是要对付他们的,既然能让她放心生活在突厥,何乐而不为,嗯,不过可以趁机跟赫连绝多开一点条件。
她以后可是要孤独终老的,不多屯点钱养老怎么行,话说回来她也确实帮了他一个大忙呢。
“那县主,您多保重,到突厥以后要保重身子,淡心祝您一辈子福乐安康!”大眼泪跟不要钱似得从星眸中不断往外冒,用袖子狠狠的擦了一下之后,站起来,对准房里的门柱子就要往上撞。
还好如痴急忙拦住了她,不然以她那力道,非得撞出个脑洞来不可。
“先把凤冠霞帔选好了再撞。”这丫头心眼真是太实在了。
后面两天一直都在忙淡心这丫头的婚事,并且跟赫连绝狠敲了一顿聘礼,在出嫁的那日,将一直身在云雾里的淡心打扮好,由她将她送进宫,因是关系到两国邦交,自是要从宫里走才合适,更何况,现在淡心的身份是她义姐,归在外公一脉,赐姓凌,考虑到袁素衣的身份,也没封为公主,而是与连池等级的正二品和乐护国县主,要真正深究起来,有“和乐”封号,比连池是要高一点的。
淡心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出嫁了,连池怕她没有体己会被轻视,将赫连绝给的一半聘礼送进她的私库了,又送了她一件母亲留给她的赤金蝴蝶的钗子,当做是为她添状,又嘱咐她必须跟她联系,不过那丫头一直晕晕的,估计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会儿事儿吧。
再见面时,她就要称呼她一声义姐了,或者是王妃。
两国的和亲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大召,连池这边“病”也养好了,将别院换了一个“县主府”的牌匾之后,带着依旧病怏怏的连碧回到了赖府。
连池坐在马车里,怀里抱着已经拆掉绷带的招财进宝,只简略的收拾了一下就往回走了,刚走到府门口,护院见是她回来了,一点都不敢马虎,恭恭敬敬的将她迎了进去。
开玩笑,敢不尊敬张妈妈就是个活生生的列子,到西北流放三年呢!那里正好临近北胡,又土匪横行,可不安定的紧,三年后,不知道小命都有没有了。
还有府里那些挨了板子正在养着的,想想就怕,于是就急急忙忙的将东西搬了进去,没过多久宁姨娘就迎了出来了,“哎,我说池姐儿呀,你说你要回来怎的不提前说声,姨娘好接你去。”娘姨娘此时眉开眼笑的,见到连池更是亲切的握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的,想挣都挣不开。
见连池不搭理她,也不甚在意,依旧拉着她的手亲切的询问着身体状况,如若不是了解她的为人,还真的会当成关心她的,好像前一阵欺她的事儿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像她没有惩治张妈妈跟一众家奴一样,又左右张望了下,没见着自己想见的人,终于是放开了她的手,仔细询问道,“池儿姐,你妹妹呢。”
“姨娘,我在这里。”连碧因连续腹泻了三日,现在虽然好了,但脸色依旧蜡黄,给人感觉病怏怏的,不用看宁姨娘的表情单单听她深吸一口气的声音都能感觉她心疼的不得了。
“哎,你这孩子,不是让你侍奉池姐儿吗,怎的倒是先病起来了,”说话间嘴角还是极力翘起来的,浅浅的梨涡浮现出来,菱形眼睛在尾部似有若无的扫过连池。
说完上面的话之后,微微停顿了一下,“这才几天就这样了,若是不知道的,还当池姐儿怎么地你了似得。”
“那就让连碧告诉你是我做了什么或者她自己做了什么。”说完,一双还略微有些肉但已经初具风情的丹凤眼,眼尾像是有一把箭一样射向连碧。
淡心已经将那日游船上发生的事儿告诉她了,再加上萧少顷死乞白赖的一直守在她跟前,赫连绝如愿得了淡心,并且怕传出影响淡心名誉,自是不愿追究,萧少顷也许心虚害怕追查,两人都一致说是两情相悦,如是大召也不好细究,但并不表示她不会追究,而那个想要害她的人,十有□□就是眼前这个有着清浅梨涡,看着像小绵羊的一样的妹妹!
被连池这样看着,连碧立即心虚了起来,萧少顷那日一直说自己的处境在北胡如何凶险,唯有娶到连池才能保住性命,她一时之间恻隐之心起来了,再加上萧少顷答应娶走连池之后,要娘亲送亲,而送亲的一定是要正妻的,那娘亲就自然而的被扶正了。
她那样做,都是为了娘亲,姐姐三番两次的用自己的身份说事儿,那日更是仗着县主之位将她带去的奴才全部都发落了,就因为她的身份比不上,所以萧少顷跟赫连绝才会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人家来欺负。
自己都病成这样了,娘亲不先来关心她反而跟姐姐亲亲热热的,是不是只要身份高了,自己才会过的好。
宁姨娘要是知道自己的一番苦心竟被赖连碧曲解成这样,估计会吐血吧。
连碧的心理变化连池是瞧不透的,但是却清晰的看到了她闪躲的眼神,这下心里那唯一的一分不确定都消失了,宁姨娘虽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根据两人的神色也大体猜到了那么几分。
一只手放开了连池,改为单手抓着连池的胳膊,空出另一只手执着连碧的,“瞧瞧,回来都半日了,还在门口站着作甚,快快进屋去,你们父亲见了,肯定欢喜。”
抓着两人,亲亲热热的往府里走,连池是很想甩开宁姨娘紧抓在胳膊上的手,指尖尖尖的,被五个直掐着,当真疼的紧,她是算准了她不会反抗的。
宁姨娘伪装的本领练得如火纯情,对着她简直是比对连碧还亲热,若是她甩开手,就是她嚣张跋扈,若想要证明自己不是无理取闹,就将袖子撸上去,可光天化日之下,那样做可就是不贞了。
虽然她并不准备嫁人了,但也不想中了她的计糟蹋自己的名誉,连池心中厌烦的很,总是使这样见不得人的手段,于是叫了声“招财进宝!”一只已经快到连池膝盖,有她胳膊长的小黑豹噌的一下从马车上矫健的跳了下来。
迈着妩媚而又矫健的步子走到连池跟前,呈保护状的对着宁姨娘发出威胁的声音。
招财进宝出来的猝不及防,将宁姨娘等一众人吓得四处逃窜,连碧也急忙拉着宁姨娘往府里跑,虽然早就见过招财进宝,并且“和平”的生活过几天,但还是吓破了胆。
连池岂能就这样让宁姨娘跑了,于是急忙装作担心的模样拉住宁姨娘,“姨娘莫怕,我正要将招财进宝介绍给你呢。”连池眨巴眨巴眼,装作一个真正十四岁少女天真无邪的模样,对着宁一你那个说,而纤长的细指正如刚才那人对她弄的一样,拜最近连鞭子所赐,她现在的力气大了不少,再加上云叔教她用的巧劲儿,不管宁姨娘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又不能大幅度的将人甩开,只能暗暗受着,并且还得好言好语的拒绝她的好意。
宁姨娘咬牙切齿,心里正在咆哮的喊道,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因被连池抓着挣不开,越挣脱越疼,因此也就不动了,害怕连碧被豹子咬到,那可是生活在森林的野豹呀,凶狠的很,于是急忙松开了手,咬咬牙对着连池僵硬的笑着,“池姐儿稀罕的东西真是独特,可现在是个大门口,快进去以后再给姨娘仔细看看。”
连池不禁在心里叹道,宁姨娘果然老道,在这么个情况下,不仅能快速的想到对策,而且面上镇定,说话都不结巴,要不是宁姨娘刚开始急于逃跑,还真的会让人以为根本不怕。
“那就依姨娘的。”说着终于松开了掐在宁姨娘胳膊上的手,反而亲切的拐着她,言笑晏晏的走进了赖府,在路过呆愣在一旁双眼正泛着水雾的连碧时,笑的更甜了,直接将头靠在了宁姨娘的肩上。
亲亲热热的,像极了一对感情极好的母女,这样的场景让赖连碧觉得异常刺眼。
宁姨娘不是要演的感情深厚吗?那就陪你演!
赖连碧不是天天说她不尊敬庶母吗?那她就死命尊敬!
她倒要看看,一切都如她们所愿了,她们会怎么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宁姨娘被连池挽着的地方像针扎一样的疼,但却不能将她推开,还得必须对她言笑晏晏,心里快被气炸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是不好发作,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
终于挨到没有人的地方了,再也受不了疼痛,刚想甩开胳膊上的手,连池就笑眯眯的松开了,“父亲,女儿回来了。”
原来是赖元鸿来了,上次宴请宾客的时候闹的那场,赖元鸿到现在气都没有消,对她冷淡到不行,自从跟了他开始,就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冷战过,所以自那日以后,每一日过的都是如履薄冰,要是往常,宁姨娘早就跟赖元鸿告状了,准让小蹄子吃不了兜着走。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最要紧的是要跟赖元鸿和解,至于赖连池,她有的是法子可以对付,如是想着,原本将要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