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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嗯。”不想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情绪,于是便就离开了,但还是在经过安陵御城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答案,那一个字轻飘飘的,热热的从他的耳畔划过,让整个耳朵都是红了一片。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能对男性做出这样的挑逗动作,跟青楼女子又有何区别。
安陵御城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被那一个呼吸给挑逗的,还是在心里憋着的,总之脸上的红潮久久都没有退下来。
夜晚,碧荷院内。
连碧静坐在梳妆台前,桃木梳子不断的划过浓密的黑发,而主人的表情讳莫如深,让身边的人猜不透,现在她身边的芙蕖也被宁姨娘卖进了花楼里,没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也没有丫鬟敢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敢来说句天冷了该披肩衣服或者早日歇息罢!
再靠近门的位置有两个丫鬟正儿八经的挺直了脊梁的站着,夜深了,房间内只有一盏油灯放在离连碧很近的桌子上,一闪一闪的,照在连碧雪白的纱质寝衣长裙上,显得鬼魅异常。
一点声音都不出,只是不断的刷着披在肩上的头发,夜凉如水,窗户具开着,两个丫鬟冻得脸色发紫确实没敢吱一声。
“你们可知,本小姐为什么专门像姨娘要来你俩。”许久,终于是发出了些声音,声音空灵,放在白日能悦耳,可在这深更半夜的,却是有些吓人了。
“奴婢们不知,还请主子明示。”整齐划一的回答,看起来是在一起过了很长时间了,破有默契,再仔细看了一看两人,这不就是朝云彩霞吗?最开始被连池惩治的两个丫头。
“姐姐往日苛待了你们,作为妹妹,想替她弥补罢了,让你们这一等大丫头做些三等丫头的粗活,着实不忍。”不知为何,两人总是觉得现在这二小姐有些恐怖,身上鸡皮疙瘩已经起了许多了,跪在地上的双腿也是有些颤抖,但现在她是她们的主子了,自然是要说些好话的。
“奴婢们谢主子的恩,一定铭记于心,好生伺候主子。”两个人虽然心里毛毛的,但还是规规整整的给连碧磕了三个响头。
“嗯,很好,你们俩去将住在院子最左边房间的那个人请来吧。”温声细语、好声好气的,确实是没有连池说话那么冲,可两人心里想着的是还不如去伺候嚣张跋扈的县主呢,这样阴沉,心里总是不安,心里怎么想归怎么想,可主子吩咐下来的事情还要照着做的。
两人滴这个院子都不是很熟悉的,就是以前,也只是经过院子,或者跟着连池来过,但只经过主房的,所以两人走了许久才找到最左边的房间。
朝云彩霞愣了,这哪里是什么房间呀,这分明只是个破屋子,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修过了,房梁都塌了,两人都觉得是找错了,但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最左边的了,再左一点,可就是墙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脚步,最后朝云向前敲了敲布满灰尘的门。
“叩叩……”两人极为清脆,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极为突兀,许久没有反应,就在两人心中害怕,想要打道回府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吓得两人是惊叫了一声,随之就捂住了嘴。
只见一个一身黑衣,脸上被一到像蜈蚣一样的伤疤平分了,头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清洗了,正凌乱的披散着的人走了出来,这人眼神凶恶,被盯上一眼就遍体生寒,眼睛不是黑棕色的,而是有些淡,但因为天色太暗看的并不真切,只觉得比大召的人要淡上许多,手中的一把剑,更添些惊悚。
打量了两人一下之后,就瘪口的话说到,“带路。”≮更多好书请访问。。≯
两人连连应是,现在天都黑了,下人们也都休息了,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一个有九尺身高的恐怖男人跟着两个身材小巧的丫鬟后面,往碧荷院走去,待两人将他带到连碧面前时,连碧依旧是那种睡前的打扮,所只是丫鬟也就罢了,可在外男面前就有些暴露了。
要说连碧往日是最注重妇德的,今儿个怎么会这样,虽说是她早已经失贞,但从那日起确实被宁姨娘一直喂着秘药的,等她身子好利索了才清醒的,自从清醒后,性子变得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此时竟然让一个外男进了她的闺房。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也要帮我。”连碧对着那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让朝云彩霞,而那个异族男人也是直接说出来答案,“好。”
“现在,用你的剑刺我。”连碧云淡风轻的说着,而那个男人也听从了她的吩咐,直接将剑拔出了剑鞘,刺到了肩膀里。
“跑到青莲院去。”连碧指着西南方的那个院落,说道,话音一落,黑衣男人就飞了过去。
“救命啊,有刺客!”突然,连碧惊呼一声,随后其他院里的灯陆续亮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连接青莲院与碧荷院的是顺召院,顺召院是赖府从外面聘请外来人员的聚居地,因此在所有院落的中心位置,以方便有突发状况能够处理,因此,连碧一喊,在顺召院的安陵御城就急忙跑了过来。
“你可还好?!”安陵御城正在秉烛夜读,因此并没有睡下,一听到连碧的呼喊声就立马跑了过来,虽然没有和衣而睡,但在自己的房间里也穿的并不是很周正,只着了一件里衣,出来的急,又随手拿了一件外衣披上,一见连碧倒在了血泊里,吓得心脏骤然一停。
“连碧无事。”赖连碧从小都没有受过什么伤,可是被娇养大的,平日里稍微受到一丁点的伤,赖元鸿跟宁姨娘都会严阵以待,从上次喂连池蜂蜜水被割伤手的事情就可以看的出来,现在这可是被一个练家子毫不留情的刺了一剑呀,这样的疼痛岂是她能够受得了的,因此小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也是不敢动一下,就连呼吸感觉都能扯着伤口,但还是耐着极大的疼痛回答了安陵御城。
“你可看见了刺客往哪里跑了?”虽然连碧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但安陵御城还是问了她,希望能够立马将刺客找到,为她解恨。
危急时刻也顾不得什么礼教了,安陵御城直接走上前将她抱到床榻上,撕开了自己身上里衣下摆,先将她的伤口胡乱的包扎了起来。
“往西南方向跑去了。”连碧为了表现的真实一些,还特意略微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安陵御城听了他的回答之后,便想起身离开,到西南方看看去,却被连碧扯住了衣袖,正用一种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因为疼痛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让他已经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来,
“小生不走,留下陪你。”说完紧紧的握着连碧的手,仿佛能将能量传递到她的身上一般。
此时宁姨娘跟赖元鸿也急急忙忙的赶到了,见识这么个情况,立马去请了大夫,然后召集了所有的家丁护院往西南方向也就是连池的青莲院走去。
连池原本是已经睡下了,却被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叫醒了,想用被子蒙头再接着睡,谁知如狂过来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县主不好了,二小姐遇刺说是刺客往我们这边跑的。”
连池一听,立马清醒了过来,也顾不得梳妆了,只套上些衣物就起身了,而招财进宝也凑到了她身边,正不断的蹭着她,尾巴已经高高的翘起,并且前爪不断的扒地,比平常是兴奋了许多。
“快点搜。”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赖元鸿一声令下,家丁护院就分散开来。
“县主的地方岂是你们能够搜的。”张副将也醒了,因为并没有让他住在顺召院,而是在她的青莲院找了一处下人的空房子就住下了,所以赖元鸿领的人一来,他也就来了。
张副将是跟过凌王三十多年的,虽退隐了很多年,但常年征战沙场身上的气度还是更够威慑住人的,尤其又是赖元鸿这种文官,怒喝了一声,赖元鸿也就被唬住了,不敢动弹。
略微安静了一会儿之后,也许是清醒过来了,赖元鸿又说道,“我搜我闺女的院子哪里有你什么事儿,给我搜。”
呵,赖元鸿还真是觉得理所当然,就因为他是她父亲,所有做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征求她的同意了吗,他说白了,就是一个小白脸。
娘跟外公在世的时候,吃喝娘亲的,依靠外公的门路当上了个官儿,他们都不在的时候又靠着她的俸禄活的潇潇洒洒的,还得推崇那套大男子主义,真真的可笑。
“招财进宝,出去凶他。”她虽然心里气,但还是得忍住了,她可没忘记她现在与赖元鸿可是父慈子孝,正恭敬着呢,是绝对做不出顶撞长辈的伙计来,但就那样任他为所欲为还真是忍不下这口气。
“嗷呜……”招财进宝得令之后,就像一只黑箭一样从连池打开的窗户上跳了出去,大吼一声,就把赖元鸿吓的不行。
“给我打死这只禽兽。”赖元鸿从头到尾都是一名弱质书生,哪里能见过这样的野兽,并且还虎视眈眈的看着你,早怕的不行了,因此就躲到了家丁的后面,开口让他们用棍子打。
“梆梆梆”木棍子与地面相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连池虽然相信以招财进宝矫健灵活的身子,躲避棍子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耐不住对方人太多,怕它被围堵挨上那么一两棍子,所以就急忙走出去了。
一见连池出来,赖元鸿的底气立马足了起来,“你快点让你养的这个畜生消停下来。”赖元鸿趾高气昂的,两只鼻孔都快朝天了,立马对连池吩咐道。
“招财进宝,过来。”连池心中冷笑,但还是让招财进宝停了下来,一听到主人的指令,小东西也是立马消停了下来,甚至还朝她眨巴了两下眼,张开了嘴,这副表情要是放在人的身上,那绝对是笑呀,连池的心情得到了缓和,招财进宝踱着像一个慵懒的贵妇一样的脚步优美的向连池走去。
眼看快走到跟前了,连池蹲下身子想要摸一摸它的头想要奖励一下它,可谁想在这个时候,赖元鸿从一个护院手里抢夺一个长木棍子,使尽全力的想要拍在招财进宝的身上,时间就停在这一刹那,连池眼泪的笑容还没有褪去,招财进宝慵懒的表情仍在继续,赖元鸿恶狠狠的眼神就映入了连池的眼里,好丑陋,好可怕,但却无能为力,心里慌得不行,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已经不将招财进宝只野兽,而是跟如痴如狂她们一样的亲人。
眼看这木棍马上就要落在黝黑发亮的皮毛上了,连池的心也高高的提了上来,这时张副将一个回旋踢踢在了赖元鸿的的手上,手里的木棍便就落在了招财进宝的身旁,这一惊吓,招财进宝也是立马反应过来,一个转身就往赖元鸿的身上咬去。
“招财进宝,不可以。”眼看着就要咬上了,因为连池的一声惊呼,就松了口,但还是凶狠的叫了一声发出警告。
她急忙顺了顺招财进宝的毛发,跟着她这样一个主人,确实委屈了它许多。
“赖连池,明天你就把这个畜生给我杀了,不然就跟你断绝父女关系。”
“父亲,您不是要搜查吗,尽快些。”连池并没有正面回答,若是可是,她真的想立马跟他断绝了关系去,也不用成日里看他那副不可一世的脸。
虽是这个回答,赖元鸿还是没有作证了,叫了“父亲”而不是“爹爹”,这说明她心里已经是不愿的了,那句话一说出口他也是后悔了的,若是真的脱离了关系,这府里的日子可就过不下去了。
于是也就顺着她说的话,搜查起了院子,却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