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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趋近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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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护士长似乎有些紧张,陆彬杨对瑾儿笑笑,没说什么。

项临领着医生和实习生在查房,陆彬杨在他办公室里等。项主任的办公室秉承了医院的白色调,清爽肃静,亦很简洁。认识项临时,他是刚进修回来的小大夫,年纪很轻、外表太过俊朗,让人直接怀疑到他的业务水平。

馨柳从没对一个男人那么用心,一厢情愿的开车守在家门、医院门口,接送他上下班,每天数不清的电话追着约他。项临微笑,她放声大笑玩乐;项临深思沉默,馨柳就闭了嘴保持安静。

项临对馨柳却是若即若离,手术、加班、查资料,这些都是回避约会的借口,巧妙的躲着、吊着馨柳的胃口,却不明说拒绝。当时彬杨提醒馨柳:对男人不能这样毫无保留的放感情,太被动,何况项临是有城府的人,一身白大褂就把你迷住了?

馨柳不听:自古无毒不丈夫,男人太善良成不了大事。他再有城府也不过是个医生,不从政不经商,能把我怎么样?我心眼直,找个有心计不是更好?互补嘛。我就不信拿不下他,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外科小大夫,攀上我,要什么前程会没有?

为了争取项临,馨柳最后动用了李胤和王露——让父母请他吃饭。那顿饭后不久,李家就着手准备陪嫁了。婚后的项临让所有人都满意——因为他对馨柳的容让。

办公室门被推开,项临进门一边洗手一边打招呼:“等久了吧,不好意思。”

陆彬杨无所谓:“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

项临擦干手取下听诊器,安静的坐下。

陆彬杨笑:“你好像知道我会来。”

项临有歉意:“馨柳捅了那么大的篓子,怪我,有些事没能瞒住她。她这两天关了手机不见踪影,躲起来了。我没想到馨柳这么极端,把事情搞成这样。”

“馨柳和你是一种人,”陆彬杨说:“极度追求完美。她的东西,必须彻底完整、从头至尾都属于她,否则根本无法容忍,完全不能想象。你不也是这样?”

项临不答,说:“我和郝曈的事希望你能理解,那是在认识你和馨柳之前……”

陆彬杨打断他:“郝曈结婚前就对我说了。”

项临有些怔。

“她对我从不隐瞒,我也很信任她。”陆彬杨坐在项临桌子对面的转椅上,轻摇慢晃的,语气松散:“今天不说别人,说说你。”

项临看着手中的听诊器,银色的光泽干净冷硬。

陆彬杨说:“这事,没完。你在馨柳背后的小动作我一清二楚。”

项临迎视陆彬杨:“我想你误会了。”

“是吗?”陆彬杨语气讥诮:“你太入戏了,项副院长,早点儿清醒吧。我这个人不是什么善类——敲掉一个医院的副院长,对于我来说太容易,何况你现在还不是,项主任。

“馨柳被你催眠了,她本能的命令自己相信你,这是逃避、也是自我保护。她把所有的怨气都放大,撒在郝曈身上,你的目的她帮你达到了。我一直忍着不对你下手,是不想让郝曈为你分神,最重要的是因为你是李家的女婿,除去这个身份,你毫无依靠。”

项临的白衣整洁合体,齐整的领口端正的肩袖,陆彬杨觉得他可以做医生这个职业的代言人:理性、冷静,儒雅谦和,甚至闪烁着道德的光芒,如他身后雪白墙壁和红色的锦旗一般。馨柳爱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好自为之,记住,没有下次。”陆彬杨留下最后一句话,戴上墨镜出了医院。

陆彬杨离去的瞬间,项临被蜂拥进来的病人围满。

 

  




第 54 章

 

 成本太高,我拒绝透支。

午休短暂的一小时,郝曈在小花园里散步。已渐深秋,飒飒的风里潜了寒凉,落叶萧瑟,铺天盖地的在风中飘扬,不疾不徐的,像极了冬天的漫雪。她从前喜欢给每个季节挂上情绪的标签,把四季变成她心事的储物盒,后来,生活变得无暇顾盼左右,恍然间抬头,变换的何止是季节和心境,更多的是物是人非。

和项临就在此时不期而遇,貌似偶然,却是一种默契,都知道能在这里相遇,似乎也料到总会有这么一次见面的。

郝曈远远的就停住脚步,依在粗糙的树干上,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眼前人陌生而无情,再见面又有什么可说的?徒增乏味而已,不如不见。

项临很疲惫,衣着外表的整洁无法掩饰精神的萎靡。这几手术特别多,还都是三四个小时的大手术,经常是连台,在手术室吃外卖吃到他反胃。馨柳没了踪影,他很担心,始终觉得脑干深处绷着一根弦般,上手术都开着手机,怕遗落了她的电话和消息。为什么还来见郝曈?他也不知道,似乎是条件反射,不受控制,见到她时才意识到自己是来找她的。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对不起。”项临对郝曈说这话时远比对陆彬杨时心境憔悴。

郝曈目光亮的让项临不敢正视,语气也很重:“我不接受。你这样很虚伪,不是每件事情都能用这轻飘飘的三个字弥补的,你是故意的吧。”

“你对我有误会……”

郝曈摇头,有些怅然,更多的是失望:“不是我误会,是你引导李馨柳误会我,什么我对你旧情难忘,千方百计要嫁进李家当你和她的嫂子,蓄谋破坏家庭安宁。哼,”郝曈轻蔑的冷笑:“闲着没事儿肥皂剧看多了,自己当编剧了。”

项临无言以对。几年前分手时他和郝曈是戛然而止的爱情,就算彼此因割舍的无奈还有残存的情愫,这一次也算走到尽头了,他彻底失去了郝曈的信任,甚至包括对他的尊重。

“馨柳不见了,那晚在爸妈家,你们走后她也走了,”项临像在自言自语:“她其实是很单纯的人,想什么说什么,不去考虑后果。”

“你是想让她的手下败将理解她痛下*****的苦衷?”郝曈耸耸肩:馨柳倒像个受害者一般赌气消失了,要离婚的人又不是她。

“不要误会,我想她是在后悔。你们,真的会离婚吗?如果不离,馨柳也许能原谅自己。”项临问得小心翼翼,陆彬杨不像有那个打算。

“那是我的事。”郝曈答得干脆。

她不愿与项临再有丝毫瓜葛,也不想他知道自己的任何事情。短短几个月前,她还因为父亲的病重在他面前失控流泪,换到今日,肯定不会。原来人的心只会越来越硬。与彬杨的这一段情还是有收获的:认清、摆脱了一个日夜萦绕的影子,从此身轻如燕。

谈话继续不下去了,郝曈走得很利落,项临坐在石凳上,落叶掉落在他的发梢、肩上。

这一段生活仿佛脱轨,错乱扭曲的厉害:郝曈嫁进李家,陆彬杨觊觎家族企业,馨柳变得尖酸刻薄,他和馨柳被赶出来;然后是今天,消失的馨柳,反目的陆彬杨,还有同他彻底划清界限的郝曈。

曾今拥有的一切都对他背过了身,想要离去。最无法承受的,是郝曈对他决裂般的无情,似乎还有轻蔑。她为什么恨他?

是因为离婚吗?她到底是爱陆彬杨的……

郝曈回到药房更衣室,衣柜里放着不用的手册和笔记。不经意的,她看到最下层带锁的精致笔记本,犹豫一下,抽出来,坐下慢慢的翻。往事像这印花的纸,发了黄,历历在目,却与今日再无关联。字迹有时是楷体、有时是狂草:

瑾儿也去上海进修,我借口去看她,约项临一起吃饭。饭后去了他的宿舍。瑾儿真好,中途走掉了……

我和他约好,我们的秘密要藏到结婚那天。嘻嘻,到那天,我要让全医院的人在一刹那间忽然的羡慕我:最帅最有才华的项临医生娶了郝曈!

爸爸昏迷十多天了,睡在那里像赖床的淘气鬼。他喜欢随身带漂亮女儿出镜的恶果就是那些债主全认识我,躲都躲不掉,曾经举杯敬酒的“叔叔”们说要和我上法庭、打官司……

项临终于回来了,晚上就要赶夜航飞机走。他什么也没说,我只是抱着他哭,哭到他登机,用一天的时间把积攒的眼泪流干。真想说,亲爱的,留下来帮帮我,我快撑不住了,但是不行。其实走了也好,我的日程也满满的:卖厂子、卖房子、打官司,我的甲壳虫也要卖了,可惜好多用了一半的香水没人买……

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进修期都结束了,他居然还要申请继续在上海呆一年!

项临,是在躲我吗?连短信都没有了。我放下面子近乎变态般的不间断打几天电话他才接一次,也只是匆匆的说忙。我不想在他面前变得如此卑微可怜,干脆去一次吧,当面问问他到底什么意思。还是算了,爸爸离不开我,钱也正紧张……

 

  




第 55 章

 

 不和我离婚你违法了吗?

陆彬杨提醒郝曈:“想过没有,你父母回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离婚了,会是什么心境。”

离婚的女人都心如止水,能脚踏实地安心的生活,因为看穿了世情,知道最可宝贵的是什么。到时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她再也不会浮躁焦虑、急切的想摆脱困境,以至于急着*****人结婚寻靠山。

郝曈笑,像深海表面的轻微波澜,表面无波内心深厚。这一笑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不早了,你走吧。”

“你这人吃硬不吃软。”陆彬杨有些苦恼,但是强扭的瓜又不甜。

郝曈送他:“回去睡吧,做个好梦。”

彬杨被推出门。临走他说:“明早我来接你上班,不要避着我,不然我又得睡在车里守在你家门外。”

“没必要吧,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郝曈觉得这不是他的风格。

陆彬杨没好意思说,这是陈峰教他的:

“女人,心软,爱浪漫。喜欢被男人哄着,还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有男人疯狂追她,说白了就是虚荣。你想收效快?那就做大家都能看到的事情:电话短信不停、送花、约会、吃饭这些是常规,再来点儿车接车送拉啦、守在她家楼下啦——最好是刮风下雨的晚上。坚持!坚持!脸皮一定要厚!等她家人朋友都说你好的时候,这事儿啊,就算成了。”

陆彬杨觉得自己犯傻才会听陈峰的,但峰子说的信誓旦旦很有把握,他也就疑疑惑惑的“坚持”。

他清楚,郝曈不是在玩小媳妇回娘家的赌气要挟和无理取闹,她是来真的。他更清楚的是,他们是相爱的,所有的问题都纠结在最开始——两人的结婚方式。当初他只是想用她最急需的钱来套住她,当然,也有自己虚荣的控制欲在作祟,却不料后患如此无穷。果然三层楼的地基上建不起摩天楼。

早接晚送、吃饭约会的日子没有几天,郝曈就去了北京,陆彬杨空出时间,去了李胤的公司。他后来没有回过那所大宅,并购的事情也不再继续,家人的电话和消息被他屏蔽,只从项临那里知道馨柳消失了。陆彬杨不担心馨柳,那个没断奶的孩子有数不清的银行卡和酒肉朋友。

在公司众多人面前,父子俩没有过多言语交谈,正是商场上谈崩了项目反目的冷淡疏远。

彬杨要走时,李胤叫住了他,众人退散后,他问:“和郝曈的事怎么样了?”

“挺好的。”陆彬杨玩着车钥匙答。

“有空两人一起回家看看你妈。”

“她最近不在。”

……

“我和你妈都老了,没有你们年轻人气盛,你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李胤的声音明显苍老了。

陆彬杨很不习惯父亲这样的姿态,撩眼看他。添了秋装的李胤身材显得松弛,和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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