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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未末,未来的未,末日的末。”跟他握了握手,感觉这男人的皮肤我的还要好。手指修长,骨节也不大,一看就是握笔杆子不干重活的主儿。他不算英俊,可却很耐看,也很有气质。
“你名字真特别。”他收回手,如是说。
忽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你说我吧,虽然有点人来疯,可真让我跟陌生人打交道我还真得歇菜。
我拿出手机来装作发短信的样子,果然,房东的电话尾号是7625,我拨打出去的号码尾号是7526,可不就怨我自己呗,刚才还把人家想成江洋大盗,这下知道了,人家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他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跟我说了句:“不好意思。”起身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这人长的挺高,可是不瘦。虽然办事周到,可还是一脸稚气未脱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很多年的那些年轻人。
他回来的时候一脸歉意的跟我说:“不好意思,公司里有点事要赶回去。”
我连忙站起身送他:“今天真是太谢谢了!”
“没事儿,都是小事。”他看了看表,然后抬头跟我说,“有机会再聊,我先走了。”
“嗯。”
送他出了候诊大厅,见他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想起来人家的车还停在我家楼底下呢。
这年头,好人还是有的。
我刚转头走回去,就听旁边忽然乱哄哄的闹起来:“让让,让让!”
还没等我回头,有人从我后面推了我一把,险些让我跌了个四脚朝天。我扶着墙朝那群人看过去,原来是一群医生护士推着一个快死的老头冲向手术室。有个年轻的大夫连连回头,估计就是推我的那个人。
看着那医生的小模样,我愣了一下。
金边眼镜,偏瘦但白皙的脸,微抿着的嘴角,瘦高的身材,还有那身萌的一塌糊涂的白大褂。
简直就是广大制服控的理想花痴标的物!
今天怎么回事?先是让我倒了大霉,又让我遭遇两次艳遇?
正文 第三章 面试机会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6:52:33 本章字数:3830
我正想着,不知道舒冬什么时候睡醒了,一个人在床上打电话,脸色也好了很多。她一边说还一边陪笑,我心里暗骂一声,还不知道哪个孙子在那边装大爷,牛气什么!
舒冬看见我在门外转来转去,朝我招手让我进来。
电话那边的孙子不知道让我骂了多少遍,要是让我知道他敢为难舒冬,我就跑到他们公司给那帮孙子普及一下《劳动法》教育!让丫装孙子!
“成,成。”舒冬应答着,脸上的笑看着不像假的。
我走到一边的吊瓶旁边无聊的将里面的小气泡弹出去,护士走过来给舒冬换上药瓶,然后到临床去了。
“张哥,谢了。下次我做东。”听舒冬语气,这人似乎跟她还算要好,“嗨,哪儿能呀。那我下次得登门道谢,顺便看看我嫂子!嗯?……是呀。嘿嘿,那你儿子还不就是我侄子么!……不怕,本来就够老了,叫什么姐姐呀!嗯,行,你忙吧。”
她挂了电话,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怎么样了?”我心里没底,还想着早上大骂他们经理的事儿呢,这要是给舒冬添麻烦无端端惹了人情债怎么办?
“没事儿,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呀。”舒冬靠在床上,一点都不像是大难临头的样子。
我心里暗自佩服她,要换作是我,还不一定会和老板打成什么样子呢。估计不是我滚蛋,就是他服软,今后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可能么?
“说吧,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犯什么高烧肠炎的?”我一坐下就开始盘问这死女人,你说她聪明吧,比猴都精的这么一个猛女人,有的时候比小猪都笨,一边照顾着你,还一边让你担心。
舒冬干咳两声,眼睛就给我发飘。
我是谁啊?老娘是学法律出身的人,按照我的思维推理,她小眼神那么一飘不是在想办法敷衍我,就是在努力编出个瞎话出来。
省的她费脑子,我干脆说:“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这两天给我好好养着,哪儿也别去!”
“哦——”舒冬勾起笑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应该完全能够猜出来的。今天早上做早饭的时候发现前天的剩菜不见了,原本还以为是被舒冬给倒了,看意思,恐怕还真就是这位美女把它给“解决”掉了。
可如果不是我临时有事出去的话,舒冬也就不会吃前天剩下的东西,更不会搞出这么多飞机来。
我心里有愧,捏了捏她苍白的小脸:“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去。”
她认真想了想,盯着我一边点头一边说了四个字:“粉蒸扇贝。”
“去死!”我气急的捏着她的脸凶狠道,“你要敢吃一口,我保证你下星期的这个时候还在拉!”
“嘘——”舒冬左右看了看,红着脸埋怨我:“人这么多,你别老拉呀拉的,多没素质!丢不丢人呀!”
无奈的耸耸肩,我说:“小姐,你要是不出这个状况,我就是挤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拉’字。”
“行啦行啦!不跟你穷嚼。”她好像发现了今天她恐怕是斗不过我了,于是乖乖说:“我想吃椰果罐头,去给爷买去!”说完,她不老实的踢了我屁股一脚。
“去就去。”我蹿起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挂水,一瓶都不能少。”
“遵旨!”
“贫!”
我拎上包,这才想起来包里的钱都给舒冬交了医药费。我现在一穷二白的,别说什么椰果罐头了,能买个包子给她就不错。
回头瞅了瞅,那孩子正拿起不知道谁扔在桌上的今晚报看的美滋滋的,估计她这阵子忙疯了,居然连这种报纸都能看的津津有味。我盯着那个女人,忽然间开始一阵阵的心疼。
以后我们会有很好的生活,有一所大房子,在客厅里开一面落地窗户,湖蓝色的窗帘和白色的沙发,红木地板和明亮的灯光。
想着,心里就暖和起来了。
一步步的朝前走,总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出了医院坐上了公交。要不是我的公交卡里还有钱,我大概就只能走着回家了。
在我那少的可怜的积蓄里抽出一张红彤彤的钞票来,顿时觉得那红颜色就是血汗,怪不得它红。
跑到附近的欧尚超市,在一排罐头中寻找着椰果的鬼影子。
结账的时候小收银员看着我手里的百元大钞,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您有零钱么?”
“不好意思,没有。”
她又用验钞机照了又照试了又试,终于不情不愿的给我找开了零钱。我估计这小丫头是没见过冲进大型超市来只为了买两瓶罐头的。
我正接过来小姑娘手里的袋子,口袋里的手机可就开始不停的响。
低头一看,可不就是我那老同学江浩么。
“喂,江浩?”用肩膀夹着手机,手里利索的把零钱塞在包里。
“周未末?嗯,我是楚阳。”
楚阳和江浩,俩人不管是谁打来的都没差,我腾出手来接电话:“啊,楚阳呀。怎么,有事?”
“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个昊天律师事务所,你还记得么?”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来了精神:“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怎么?有消息了?”
“嗯,”楚阳好像喝了口水,“今天孙主任跟我说后天会有一批新人来面试。你到时候过去就行了,我向他推荐过你,应该没有问题的。”
“真的?!”我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给我问好了,这可没想到。
“呵呵,小事情而已。”楚阳回答的轻巧,可我心里暗自叹气,他们嘴里说的那些小事情在我看来难比登天。“有空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没问题!”
等那边挂了,我收了线,忍不住握紧拳头高喊一声:“欧也!”
身边无数只莫名其妙的眼睛告诉我……我又丢人显眼了。
等我拎着两瓶水果罐头回了医院,刚进点滴室就差点被一股浓浓的花香味呛死。
定睛这么一看,好家伙……知道的会说这间屋子是点滴室,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医院在这开花店呢!
舒冬单手将一大束黄玫瑰扔到一边,抬头看见我,撇撇嘴有些埋怨我:“怎么才回来。”
我指了指她周围的果篮和鲜花,一脸莫名其妙:“又是某追求者?”
“哪儿呀,”舒冬似乎有点不满,“就他还追求者?顶多一个暴发户。你看看,”她朝一边努努嘴,“黄玫瑰,白菊花都来了,知道是来探病的,不知道还以为来奔丧的!晦气!”
说完,人家大小姐一点不客气的捅开果篮外覆盖的那层保鲜膜,从里面掏出个李子来吃了,然后又指了指里面个头最大的椰子说:“回家咱用菜刀敲开,不知道甜不甜。”
“李子那东西少吃。”我拽过来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给她削苹果,对床的那个大姐直往我们这边瞧,估计也没见过这阵仗。
“讨厌……”她撇嘴埋怨,“去那么久才回来,不然你就能替我打发那个暴发户了。”
“去超市不得逛么,刚才还接了我老同学个电话。”瞧人家这追求者,连水果刀都买好了,想的多周到。
舒冬来精神了:“呀,说什么?”
我故作神秘一笑,跟她打哑谜:“你猜呗。”
“废话,我要是想猜还问你?”舒冬接过苹果狠狠咬了一口,听她嘴里嚼的那个带劲,我都有点馋了,“工作的事儿吧?”
“嘿嘿,是呀。”我又拿了个苹果给自己削,“后天去面试,不过听他那意思,我恐怕就是那空降部队的了。”
“空降有什么不好,能省多大事儿呀!”舒冬忍不住感叹一句,“就是你到人家那里眼神活点,办事小心点。空降部队有时受人挤兑,这事儿我见过不少了。”
“行行行,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呢。”放下刀,咬了一口苹果,果然又脆又甜,“跟你在一块那么长时间要还是学不聪明就太笨了,你说是吧?”
舒冬点点头,看意思是放心了。
“怎么着?忽然对我充满信心了不是?”我朝她傻笑。
“哪儿呀,”舒老佛爷往后一躺,“我对自己个儿有信心,你耳濡目染,再蠢的猪也都变聪明了。”
“大爷的!边儿呆着去!”
打闹归打闹,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的。
三天后,一大清早就被舒冬拉起来化妆。
她左手粉底右手粉扑,一会儿画一会儿夹,倒是玩的不亦乐呼。她画着嘴里还不闲着,就跟专家似的臭美:“知道么,干你们这行的要稳重,化妆不能太妖太浓。律所不是office,不是OL争奇斗妍的地方。大方得体随意,万事OK!”
“嗯,嗯。”她不停地说,我就不停的嗯。
等她给我化好妆,我照了照镜子,果然和前天见江浩他们的妆容不一样。
哎,同样是女人,偏偏舒冬就长了一双巧手,我就天生是个笨人。
“来,试试这两套衣服。”
她为了我这次面试,少了一小时睡美容觉的时间,看意思估计连家底都翻出来了。
等我打扮好了,她在我面前转了转,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末了跟我说了一句:“成,不会给我丢人。”
我嘴角抽了两下,就差抄起眉笔在自己头上画上三条黑线以示我滔滔不决的鄙视之情。
舒冬和我一块下了楼,她去公司打一晃然后到医院挂水,我就直接到律所报道。家门口停了辆不错的小车,舒冬一步上前热情的喊了一声:“张哥,真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了,反正我不是也得上班么,顺路。上车吧。”
我朝车里看了看,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颇为忠厚。想起来昨天舒冬打的电话,眼前这个就是昨天那个张哥了。我对善待舒冬的人都有莫名的好感,对他笑了笑,被舒冬拉进车里,张哥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