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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好疼你啊。”
陈佳耀拾起蒋敬璋的手擎到嘴上亲了一口:“璋璋,走高速容易犯困,和我说说话,唱歌或练嗓子唱戏都行。”——“别唱戏了,最近心火重嗓子不行。唱歌吧。”
陈佳耀公开身份是专配司机,开车接送之外的空闲,就守在蒋敬璋办公桌对面,戴着耳机拿笔记本上网。除蒋总之外的任何人无权差遣他。分店中领教过蒋总发飙的人等对此皆无异议,虽有几个认识他的人,偶尔遇见少爷在走廊抽烟,也只点头一笑,并不敢去妄作搭讪。
蒋敬璋有时见少爷在对面看G片也不嗔责,知道他是闲得骨头痒,只往他头上胡噜一把提示注意收敛。若发现其小眼眯缝的窃笑,就干脆把陈大少拖进内室,拉着他松范筋骨。
正经在健身房抻练时,见蒋敬璋轻松把腿一抬,就放在健身器横杆齐眉高位置上,陈佳耀和许多人一样,咽口吐沫把脸转开。就冲这柔韧的腰身腿脚,再说保驾护航这种话他都不好意思了。
蒋敬璋练完去冲澡,让陈佳耀替他看着电话,结果真被说中了,是邵明远打来的。陈佳耀说笑两句就叫了蒋敬璋接电话,他转而被轰进浴室。
邵明远转达了又一个骇人消息,十一放假期内,某郊外别墅区发生一起入室灭门案,凶案数日内告破,却是买凶杀人。被害两男三女包括一四岁女童,都死于颅脑中弹。其中男性死者年纪较长者,为本次监察行动的负责人。
其后闲话又扯上了天气,邵明远说市内有飘雪的迹象,预计高速路上会很滑,让他俩不要赶夜路回去。蒋敬璋明白示警的意义和来处,他让邵明远替他转达谢意。
《挑滑车》中高宠最终因马匹力尽,被最后一辆滑车砸死。如此也可以猜度,检查行动直冲下坡的趋势,狠狠切中主要人员痛处。狭路相逢最后一击,拼的是耐力更有技术。
少爷涮白白出来,被狐狸扑上来压倒在床上顺毛抚摸,满脸淫笑谝着西北口音:来吧来吧小宝贝儿,关灯上炕造小人儿。难得一见狐狸这般魅惑动人,少爷摸着怀中满捧白肉,心里美的乱七八糟的。
入冬降温的速度简直像是从天直接掉进井里,11月的第一天,柳叶稍黄,花坛里还有绽放的蔷薇,就被一场随风潜入夜的快雪,铺盖赘弯了许多枝桠。猝不及防的雪,致许多道路因断枝阻碍交通,或断电致使信号灯损坏,带累的上班早高峰提前并泛滥,直至出现了大范围的交通瘫痪。城市多条干道环路上,因接连追尾剐蹭事故,摆成了大型停车场。
蒋敬璋和陈佳耀一路左躲右闪,到进市区高速路口,又遇上了交警分流车辆。交通新闻反复报道称:雪天路滑导致交通事故多发,呼吁及时采取措施听从交警提示,及时绕道分流···
陈佳耀跳下车踩到围栏上向前张望,随即幸灾乐祸的说:“得,起大早赶晚集。前面的情形没有两小时择不开。昨晚不行善,今早被冷风灌呐。”——“昨晚上哪只小狗紧搂着我,不住声浪叫着要再来再来的!别在外面干冻着,回车上来,熬过收费站咱们绕路走。”
蒋敬璋摸出手机直接给隆澔办公室打电话,恰好是沈赫筠接的电话,关照他安全为上,不必急着赶路。若赶不上经理会,到酒店就直接来办公室面谈。
等着警察蜀黍疏导分流时,陈佳耀说儿子满一周岁,有一笔生存金要上缴给户主。他问家里是否有添置更换的,或者就把钱直接转到户主卡里。蒋敬璋把身份证银行卡都给了陈佳耀,关照他也留点零花钱。
随着车流一点点向前晃荡,无意中给狐狸晃出个疑问。扣扣的生母若知道生了个小提款机,会不会反悔跑来要回抚养权?少爷听完笑了摇头说:“你把心放肚子里。这钱是进不到法律争议范围的,咱俩是法定监护人,我的身故受益人全部设定成了你和孩子。除非咱俩跑回去离婚,要不就我死在你前面,你因为另外结婚又不要扣扣了,才会发生监护人变更的事”——“别说这丧气话!”狐狸甩手给了少爷一下子。
少爷被捎一巴掌挺疼,心里却美滋滋的:“对,不说丧气话。我还没和你好够呢。等他上学了就送进寄宿学校,然后咱俩满世界玩去。把咱俩牺牲掉的时光补回来。”——“扯吧你···到那时你舍得扔下他吗,我现在几天不见他都会想。”
一路弯弯绕绕打情骂俏倒不闷得慌,待车子停在酒店大门口时,都快十一点了。蒋敬璋抓了手机、钥匙串,就快步进了电梯。
电梯门关闭的刹那,听到陈佳耀在后面喊:衣服和笔记本没拿···他去书吧看儿子,其他东西全拿到那去,是否等他吃午饭?
蒋敬璋回答:要下班才能过去了,有事再打电话。可是到地上一层时,他还是去淮扬餐厅订了餐,分别送到办公室和新楼书吧。他如果不理会,那少爷肯定喂饱儿子之后,自己就凑合垫垫肚子完事。
服务员把餐盒送到办公室不久,果然接到少爷的电话,说他吃完饭去银行,所以儿子交给婆抱走了。他回来时顺便买些食材,想吃狐狸做的饭了。“你外出把我的外套穿上,别耍单卖酷。想吃什么就把东西买了,回去再晚我也做给你吃。”——少爷感动得隔着手机就叭叭一通亲:“璋璋,我爱你。”
蒋敬璋被逗起玩性,也没看周围就眉眼弯弯的抱着手机,音色妩媚的笑答:“好,办完事早点回家,等我回来好好爱你啊~~”
路过的行政部秘书见得这番魅惑之状,手一哆嗦把美瞳镜片掉进了酸奶杯。暗自猜测究竟何等姿色,能得帅哥助总这般缱绻青睐。
毛则凯不期造访,与蒋敬璋一见面,就不约而同都有消化不良之感。价位谈定之前,两边上司都不能正式露面,既要上传下达要左右逢源。毛蒋二人彼此面对的复杂,不亚于当年国共合作会谈。
说实话毛则凯真后悔错信人言,不该多事私下调查蒋敬璋的底细。不知道时还可以动手蛮干;但摸清楚就再不能稀里糊涂。难在蒋敬璋摆出的表象,简直是无懈可击;平地抠出照妖镜未见得能镇住这只狐狸精。收入透明清白,工作成绩优异,家庭成员简明,人际关系良好。就算想咬作风问题,至多能翻腾出他是homo的事实,可人家固定配偶是外籍华人,两情相悦依法注册的婚姻,绝非他祸祸散任何正常家庭而得。何况又真不能抛开身后那层干亲的背景。
假以时日当然能摸出某样疏漏,可是蒋敬璋能等,刘广胜等人是时不我待了。但刘广胜说,绝对不能让蒋敬璋在曲阜地界上有闪失。不然的话此地无银三百两,真作假时假亦真。
毛则凯初步设想搞把酒后生乱,趁酒酣耳热签字画押。蒋敬璋则见招拆招,摆出了办公室规章制度行政层级人员严禁以任何理由在工作时间内饮酒。连董事长总经理都自觉遵守,况乎他这个助理;换言之你毛则凯真没资格和魅力,能令蒋助总为之破例。
极品雀舌再加水就淡得连刷锅水都不如,毛则凯踮着脚尖钻进洗手间,拽拉链掏家伙放水差点尿虚脱。听到蒋敬璋吩咐服务生换茶,连忙提高嗓音制止:“你饶了我吧!可不能再品茶了,我撒尿都有绿茶味了。”洗了手转身出来,见蒋敬璋正冲他打手势,意思是你赶快出来,我也内急。两人忍俊不禁的在门口一蹭而过,蒋敬璋咣的一声甩上了门。
“小蒋,都是男人就都痛快的交个底吧。你报个数,我去请示。如果上司觉得有必要,再过去单独会面。”——“您以后可别对外说自己是从曲阜来的。圣人故里可没有堵厕所门讨价还价的民风习俗。”
话虽如此,蒋敬璋照样一丝不乱完成系列动作,对镜子检查了自己的形象无虞,才开门出来,朝窗边座椅让了一下,自己先行举步过去了。毛则凯依言跟过去落座。
“你说说,我听听···”——“再想当初···!这段贯口的词儿我熟。你我也不要玩那套抓手比价的假把式,就这个数。”蒋敬璋比划出四个手指。“这是我们自筹建至今所有投入的成本最终汇总数。不带还价的。”
“四千万?”——“您再重复一遍,我就拉着你从这楼上跳下去,你信吗?!这贪赃渎职的罪名要坐实了,咱俩不落个机枪扫射两遍,家里老爷子也能拔枪把我崩了。”蒋敬璋好整以暇的靠在沙发里,不带脏字的骂街道。“你替我和叔叔、兄长递个话,对自家人别使那类搞瓜把式杀熟的招儿。合着我把钱场人场都圈完整了,连个赔本赚吆喝都落不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怹两位也是这意思吧。”
从蒋敬璋落座的角度看下去,正是那片仍旧蓬草丛生的地皮。为防止被胡乱侵入,仅用简易围栏圈着。
反常的手机震动声打破短暂沉默,原来是两个人的手机都在响。因此相视一笑,各自接起手机。
蒋敬璋这边是邵明远打来的,开口就问他坐去哪了。“我在公寓这边809呢。”——“那是保安看错了,说你一小时前坐着专车出去了。谈完事情能回办公室吗,有些事儿当面说。”
蒋敬璋听点话的同时用余光注意着毛则凯,发觉他只是嗯嗯啊啊的应着声,脸色却越来越差。两边各自接完手机,会谈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礼貌性的握手寒暄后,各走各道。
邵明远直接领着蒋敬璋去了保卫部办公室,不出意料,王靖玖正在熏蚊子般的沤烟。为防止开口就爆炸,邵明远抢先替王靖玖说明来意。
长假灭门案已经告破,是某一方面的人狗急跳墙,利用买凶杀人,欲行剪草除根。检查行动失掉牵头人之后,势必成为一盘散沙。静待坐收渔利之人,此时开始挽裤腿下河,预备浑水摸鱼了。
通过抓捕审问凶手起获证据:刘成东作为幕后指使之一,列出一串高标名单,这批被列为绊脚石的人,实在搬不开时将成为爆破项目。采用方式是伪装成各种看似毫无关联,入室抢劫杀人等低层次的恶劣犯罪。其中也有蒋敬璋的名字。经过多方面拉网协作,发现陈志新生前留下的账本中,多处有刘家人的痕迹。
王靖玖等人据此推断,刘成东等人急于借用曲阜分店倒手的理由,将收受的巨额贿赂洗白。杨成才收买到黑客盗出的信息之后,被察觉到有招安的危险性,于是就连同证据一起化为灰烬。而陈志新手中一定有过一份名单账,足以将这艘贼船上所有人打翻落水。但刘成东等人显然是急病乱投医,以为只要斩首把经查牵头人拿掉,就可以把所有行动叫停。殊不知行动是各角度方位齐头并举的,如此行为之后,先就把自己暴露出来。
“小蒋,请你耐心听我说两句。我们反复检查了从陈家提取的物证,以及大量录音录像,现在可以认为,确实存在着一本名单。我们推测陈佳耀也确实不知道有,而是在之前某个不经意的行为动作,转移或被掩盖了。请你相信我不会再骚扰他,那么请你帮着回想一下,你俩之前接触时是否有过物品交接行为。”王靖玖无比直接的盯着蒋敬璋,预备从所有细微表现中筛查破绽。
蒋敬璋靠定座椅插着两臂,叠架着伸长两腿,很不情愿的回忆着:“笔记本手机是他家出事前送我的,在我出国进修前就查过;再有就是我们在结婚后的。”——“除去这些比较贵的物件,有过什么小玩意儿的东西吗?”
“那就更想不起来了,我搬了两三次家,不需要的东西或扔或松,或者被干活的人顺手拿走,哪说得准呢。”——“哦哦,咱们就回想目前还剩下的东西。”王靖玖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