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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青的眼睛盯着她,睫毛忽闪忽闪的,当时他的真弄不明白,这个小女孩为什么这么淡定。不会哭不会闹,和他一起逃命,也不叫。就连问他是不是哑巴也显得这么无所谓,只是好奇而已。
“你会说话吗?”她又问了一遍,声音有力。
“泥泥!”陆兰叫了她一声,显然在表达她对她不懂礼貌的不满,陆兰对孩子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小孩子要懂礼貌,何况是一个即将成为她哥哥的人。
“小丫头,谁告诉你宴青不会说话了?”
裴振海喊回去,一只手把宴青从肩头拿下来抱在怀里,笑的眼睛都弯在一起了,说,“宴青,你愿意叫我一声爸爸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我答应某人要日更,连续日更一个星期,如果做不到,我就一月来两次大姨妈。
宝贝们,新文才三章,请求留言支援,我一直在忐忑,没接触过种田文,所以忐忑的崩溃。
PS,第一章大修过,没看过新第一章的可以看一下。
再PS,你们相信我会连续日更一星期么?相信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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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首遭轻薄 。。。
宴青没有开口叫爸爸。
裴振海和陆兰私下商量,不急,孩子毕竟才丧母,给他最大的爱才是真实的,当务之急先给宴青落户口。
从山上回来,四个人淋得湿透,陆兰赶紧给两个孩子洗澡。
宴青来的时候老家的东西都没有带,时间匆忙又没来得及买,陆兰对这个敏感的孩子还是小心翼翼地,“宴青,时间太匆忙了,你先穿着泥泥的衣服,明天一早就去给你买新衣服。”
宴青的头发湿湿的,连眼眸都湿湿的一层,像是深井,幽深澄澈,他用那样干净的眼睛对陆兰笑笑表示不介意,她立刻激动的手足都无措起来,说:“宴青笑真好看,以后要常笑,我给你去拿衣服,你先坐着。”说着,满心开心的去裴泥房间拿衣服了。
裴泥已经穿好衣服了,只剩宴青一个全身赤,裸,肉团子似的和她面对面坐着,她的眼睛骨碌骨碌的盯着他的身体转,眉毛不解的皱起来,为什么他的肚子下会多出一团肉呢?她很好奇,接着,伸出小手到他的腿间,食指停在那只肉团的下方,然后往上一挑,那根白嫩嫩的肉体被挑的往上跳了一下。
“!!!!!!”
宴青正用毛巾胡乱的擦着滴水的头发,完全没料到会遭此一袭,他睁大着眼睛,震惊的看着这个小恶魔,红晕先从耳根子开始爬,直到全身都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连忙用毛巾护住了自己,并且退后三尺!
他快六岁了,还没有被女孩子如此玩弄过!他小小的意识里也知道这是对他的奇耻!!
裴泥笑的贼兮兮的,完全不在乎他生气时扬起的剑眉,和鼓起的小脸蛋,只觉得手感真不错,好软啊。
直到多年后,裴泥拿着酒瓶子喝高了和唐仅他们吹牛逼说:“宴青那又白,又嫩,又小,手感还不错,很软,像打碎的蛋黄在手心转悠,的确小鸟啊,可惜,我只摸了鸟头,两颗鸟蛋没摸着……”
每当这时,冷面魔鬼裴宴青总是坐在暗处,浑身的气流几乎将在场的人冻死,“裴泥,你再说一次……”
裴泥笑的无害,长发几乎垂落在地,飘飘然的,“裴宴青,你个软蛋……”
宴青急火攻心,恨不得立刻解了皮带给她看,你他妈的看清楚,谁是蛋黄了?!
裴泥没有机会再见他第二回,自从摸了一回后,他捂得严严实实的,长大后,常拿这件事在他兄弟面前取笑他,每每看他涨红着脸,她笑的花枝乱坠,可是女王也有失足的时候,她从美国回来后,二人关系发生质变,当他当着她的面脱掉全部的衣服后,她再也笑不出来,抬手就给他两巴掌,心高气傲的宴青哥没有发火,笑了,笑的酒窝隐现,发红的眼睛里快意肆意,他固执的沉身进入她的身体,当撕裂的一下来临,她赫然想起高中时处,女膜破掉那一刻,他发火的表情。
“裴泥,你是废物?!要那个杂货爬到你头上欺负?!”当时的他气得要不是被人拉着,恐怕一巴掌就在马路牙子上将她打死。
宴青很安静,对这个家显得很随遇而安。
他知道自己被收养了,要叫这对夫妻为父母,还多了一个外表看上去很淡定实质上却很古怪的妹妹,对于这家人,他在慢慢的学会接受,毕竟是小孩子,他总是想方设法的使自己忘记过去,接受美好的事物。换了一个家,噩梦般的现场离他远去,可苏晚浑身血淋的样子却依然在他脑子挥之不去,他记着,慢慢回味这抹颤抖,却不说出来,他抱着希望,妈妈没死,只是失踪了,对于宴博,他无话可说,拼命的学会忘记。
裴振海知道他不是一般的孩子,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关心备至,他是个好父亲,新年来临的时候写了一副好书法的对联,叫他站着凳子贴在大门上,陆兰当心他跌倒,裴振海却说,“男孩子,就是要从跌倒学站起来。”
从跌倒学站起来。
裴振海教他的第一个人生教诲就是这句。
~~
宴青在裴家的第一个春节,浓重又热闹,除夕当晚,裴家上下三十多口聚集在一起,厅堂里祭祖事宜已经准备妥当,三荤,五素摆的整整齐齐,桌上放这一瓶茅台,旁边香烟缭缭。
一切摆好,裴奶奶先行叩拜。
“裴家祖先,我长子振海又多了一个儿子,叫宴青,我今天正式带子孙裴宴青给裴家列祖列宗祭拜,求祖先们保佑这个孩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裴振海满脸喜悦的带着孩子,妻子往前,裴家依照顺序,老大先祭拜。
裴振海和陆兰叩拜过后,轮到宴青和裴泥。
裴泥早已轻车熟路,跪在蒲团上,连给祖宗扣了三个头。
见宴青站在那迟迟未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眸里显得空茫茫的。
“喂。”她拉拉他的裤管。
宴青的眼睛重回焦距,小女孩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沉静淡然的眸子里他看到自己的影子。
裴宴青,那里面的人叫裴宴青。
他的脑海晃过苏晚美丽的脸,还有那个荒废的家,还有宴博口口声声的狗杂种,他想忘记,原来都记得。
“哥哥。”裴泥突然叫出声。
宴青的眼底闪过一刹那的震惊,小女孩对他笑眯眯的,很天真,她最近常这样露出大大的笑容,她说想笑出一个和他一样的酒窝来。
“以后你就是我哥哥了。”她笑容大大的,“可是,我只在今天叫你一声哥哥,以后我不会,你快来跪祖先。”
宴青朝她点点头,仿佛同意她的说法,他跪在蒲团上,看着桌上的贡品,慢慢的弯身,跪拜。
“从今天起,你就是裴宴青。”裴泥高兴的喊出声,并且连绵不断的重复他的名字,“裴宴青,裴宴青,裴宴青……”
他叫裴宴青,一个全新的名字,一段全新的生活,是裴振海给他的这一切,他不能忘,记的永世。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的心里的秘密时,整个世界天崩地裂,他用了两个月时间独自掌舵从太平洋,进入印度洋,大西洋,又从地中海回到长江,足足两个月的苍茫水天,烈日西风都挖不走他的心惊……
———
除夕夜,炮竹声轰鸣,裴泥和宴青早早上了床。
南市一直有一个新年的习俗,大年初一的早上,小孩子都要拿着个袋子,挨家挨户的敲门“要糖”,这个风俗传了几十年,从爷爷那代就传下来,一直被受孩子们喜爱。
不是说孩子多爱吃糖,而是乐趣。
每年大年初一,天还没亮,黑蒙蒙的路上,家家户户都在睡眠,整个世界都变成孩子的世界,他们成群结队的,穿着新年的新衣裳东窜西跑,小孩子天真的话语,嬉笑声,飘满整个村落,好不热闹。大堂姐他们每年挨家挨户的说恭喜,要糖,都能要到两斤左右回来,何况他家三个一起出动,数量更是惊人。
裴泥今年五岁,是第一次出去要糖,要不是有宴青一起,估计陆兰也不同意。
裴泥早期待久矣,睡觉前将准备好的袋子给了宴青一个,她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望着床尾的人:“你们那的小孩子要糖吗?你要过吗?”
宴青坐在被窝里,睫毛眨呀眨,面对着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他不以为然的笑起来,怎么没要过,第一年他和伙伴们一起足足要了三斤回来呢,那也是他最后一次在青塘要糖,那年除夕他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现在回头看一年又过去了,他换了家,换了伙伴,跟在身边的是自己的妹妹了,宴青笑着笑着,酒窝慢慢的消失,裴泥没看见他消失的酒窝,只觉得他笑得这么自信,肯定经验十足啊,她大为高兴。
“你要过就好,我们两个一定要打败大堂姐家的三个!”
你真好强,宴青在心里默说一句,掀开被子先睡了。
裴宴青不会说话,裴泥确定他是一个哑巴,不过她无所谓,他们的交流一点都不受阻碍,他只需一个眼神,她就能懂他。
就在裴泥极其笃定他是一个哑巴的时候,那个在她心里乖顺如小鹅的裴宴青在第二天早上她深陷水深火热之时,给了她一个惊天霹雷!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裴泥处女膜破裂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难道不是小处了?
这个。。。。。。等讲到那部分自会揭晓,嘿嘿,卖个关子。。。。
更晚了,卡文,求花。/(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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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宴青说话 。。。
两个人起来的时候时间刚过四点,裴泥早就醒了,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也把宴青给吵起来了。陆兰给他们收拾一下,又叮嘱几句安全的话,两个人就出门了。
天黑蒙蒙的看不清路。
裴泥有点刺激,心紧张的跳,她是第一次走这么黑得路。
宴青走在她旁边,很镇定的样子。
两个人走到村口和村里的孩子们汇合,黑蒙蒙的天里,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别提有多热闹了。大堂姐带着她的两个妹妹出来,见到裴泥明显的往后退了一下,裴泥则面无表情的。
裴家要糖的孩子一般都是大的带小的,大堂姐就是裴安然当初带着要糖的,然后他十二岁后退出,大堂姐就负责带裴家的孩子了,所以,包括裴泥和宴青,裴家的其他姊妹们加起来大约七八个都跟着大堂姐。
不过裴泥和他们貌合神离,大堂姐疏离他们,裴泥也不愿和她一起,这不,走着走着,两方人马就散开了,宴青自然而然的和裴泥在一起了,他也不是个受人制约的人,离了那群唧唧喳喳的亲友团,他还乐的清净。
不过事情有好有坏,没了团体的力量,裴泥和宴青又小,挨家敲门说恭喜拿到糖后,就有大点的外村孩子盯着他们半满的糖袋了。
裴泥脑子简单,又没发觉那班跟着他们的孩子,一路大大咧咧的走在他们前面要糖,到了一家,敲门进入后,给他们糖的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五大三粗的,个子很高,说话声音又很大,孩子们都有点畏惧,可又怕人多分享不到他手里的奶油糖,都往前挤着。
裴泥冲在最前面,“恭喜发财,大叔,年年有余啊!”几乎同时,哗啦一声,一个大花瓶应声倒下,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
“谁干的?!“大年初一就破了东西,男人显得很恼怒,声音巨大,
孩子们都是一惊,站在那面面相觑。
“她干的!”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指着裴泥。
裴泥拥挤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翻的,只是觉得完蛋了,压岁钱要陪人家花瓶了,心里一阵悲哀。
“你干的?”等那个男人走到自己面前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