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表姨夫那里,表面文章还得做,人家既是长辈又是省委常委,不撕破脸是底线,当然,也没什么可怕的,估计表姨夫早被老爷子训斥过了,霜打的茄子,正蔫着呢。
电话很快就通了。
“表姑夫,您好,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我不在办公室,您别见怪啊。”常宁连连的道歉起来。
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姚晋,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小常,你知道是我打的电话吗?我好象没和你的秘说我的名字嘛。”
常宁也是笑声带头,“呵呵,偌大的南粤省,能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的人,除了表姑夫您,没有第二个了。”
“是吗?你小子啊,就是聪明。”姚晋打着哈哈。
“表姑夫,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常宁习惯的装傻充楞。
姚晋问道:“小常,把司马婷婷从《西江日报》社调到你们《锦江日报》社,是不是你小子的花样?”
“冤枉冤枉,表姑夫,我也是刚刚看到司马婷婷的任职文件啊,省委组织部的决定,我挡得住吗?”
姚晋沉默了一会。
“这么说,你知道司马婷婷的身份喽?”
常宁实话实说,“是的,我知道。”
“好小子,我在你们锦江期间,你一直派人盯着我?”
常宁毫不掩瞒,“当然,您如果在锦江出事,我没法向老爷和组织交待啊。”
姚晋又稍作沉吟,“嗯……司马婷婷的工作调动,你事先真不知道?”
“表姑夫,如果是我干的,我是不会不认帐的。”
常宁说得很坦然,该承认的要承认,该抵赖的要抵赖,这是常宁一贯的处世原则。
“哦……这么说,一定是仇兴华搞的鬼,除了他,其他人调不动司马婷婷,小常,你和华华到底是什么关糸,我听说他帮了你不少忙,这临走之时,把他的老秘安排在你的手下,还要亲自下令调动一名处级干部,完全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常宁笑着说道:“表姑夫,我可不敢说仇记是狗拿耗子,人家现在是中央记处记啊,呵呵,我在万锦县当县委记时,因为扶贫工作,和仇记有过几次接触,仅此而已,您还不知道吗,他从来不跟那些个元老有特别关糸的,老爷子在台的时候,他都没登过宁家的门,现在老爷子退下来了,他会对宁家小辈垂青吗?”
“那倒也是,好,那我再问你,我到你们锦江的事,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对不起,表姑夫,请您稍等。”说着,捂紧话筒,常宁转头冲着门外应了声“请进”。
门开处,李州腾陪着一位少妇走了进来,打扮端庄,气质高贵,正是新任的《锦江日报》常务付社长兼总编司马婷婷。
“常市长,你好。”司马婷婷微笑着招呼起来。
“司马婷婷同志,你请坐,我先接个电话。”
李州腾引着司马婷婷在沙发坐下,为她了一杯茶后,悄声的带门而出。
司马婷婷问道:“常市长,你在接电话,我还是先出去等。”
摆了摆手,常宁微笑道:“坐下坐下,司马婷婷同志,我的这个电话,就是为你打的,你要是不听,会遗憾终生的。”
其实,对于姚晋的问题,常宁心里苦笑不已,老爷子怎么知道姚晋到过锦江,他还真不知道,姚晋要把帐记在他身,他也没有办法。
“我说表姑夫,您比我更了解老爷子,他老人家想知道的事,能瞒得过去吗?”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了好一会。
“小常啊,司马婷婷是我的老部下,她现在在你手下工作,你要给我照顾好了。”
常宁急忙说道:“表姑夫,我知道,我知道司马婷婷是您的老部下,可是,可是保证不了,您还是赶紧把她调回去。”
听到常宁提起了自己的名字,司马婷婷立即关注起来。
“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电话里,姚晋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不敢,不敢,表姑夫,您是知道我的态度的。”常宁的语气也有点冷。
“什么态度?”姚晋明显的不高兴了。
常宁回答得不亢不卑,“我喜欢图个清静,所以才躲到这穷山沟里来,我不希望别人打扰我。”
“臭小子,你是在说我打扰你了吗?”
常宁笑容可掬的对着电话说道:“我哪敢啊,您不但是我的表姑夫,还是南粤省委的宣传部长,于公于私,我都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听到“南粤省委的宣传部长”这句话,司马婷婷的脸有点变色了,常宁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少顷,姚晋问道:“如果老爷子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不知道,呵呵,我还没有想好。”
常宁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只是他坐在老板椅,完全无视司马婷婷的存在,竟然把自己的双腿翘到了办公桌。
与此同时,他熟练的掏烟点烟,嘴角边很快就叼了一支香烟。
“小常,你想要什么?”姚晋的声音忽地又压低了许多。
“呵呵,我想要清静,和为了清静所需要的承诺。”
姚晋问道:“我要是给不了呢?”
常宁平静地说道:“没关糸,我自己创造,有条件要,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
“你在威胁我吗?”
常宁又呵呵地笑起来,“表姑夫,您又冤枉我了不是?我威胁您了吗?我敢威胁您吗?没有么,呵呵,表姑夫,您是长辈,可不能乱说啊,幸亏我特地找了个旁听者,要不然,我真的要被冤枉了。”
这话说的,让沙发的司马婷婷花容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
“谁?谁在你旁边?”姚晋惊问道。
党宁笑得更欢了。
“呵呵,自己人自己人,您的老部下,也就是我的新部下,《锦江日报》常务付社长兼总编辑司马婷婷同志,呵呵,表姑夫,您要不要和她说几句啊?”
“臭小子,你混蛋。”
叭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0860司马婷婷
放好电话,常宁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阵,然后又吸了一支香烟。
在此期间,他根本无视司马婷婷的存在,让办公室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无论从哪方面看,司马婷婷都是漂亮的女人,即使处在现在的窘境中,她都不忘注意自己的举止打扮,站起来时还在自检身的不雅之处,瞅得常宁暗赞不已。
在她的身,常宁看到了一点桑梅莹的影子,高雅,端庄,打扮有刻意之嫌,当然,桑梅莹身高才一米六六,这个司马婷婷怎么也得在一米七零以,基本没有可比之处。
办公室里的气氛不但尴尬,而且还非常凝重,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常宁见了陌生人就不大会说话,现在就更加惜字如金了。
“常市长……你找我,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还是司马婷婷先开了口,比耐心,记者和市长差得远了。
“呵呵,没什么指示,我这个人一般没有指示,你有姚晋同志的指示,就够你忙的了,呵呵,我要是再有指示,你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喽。”
常宁一边笑着,一边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指示说成指使,并且还说得特别的响亮,一下就让司马婷婷刚正常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司马婷婷急得站了起来,往常宁这边走了两步,“常市长,你听我解释……”
常宁急忙摇手,打断了司马婷婷的话,他总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会抢先压制对方的话。
“司马婷婷,原名司马霞,又名兰婷婷,笔名马亭,女,汉族,未婚,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出生,南粤省青水县四方镇人,家庭成份小业主,本人成份知识分子,一九七三年加入xx团,一九八二年加入xxxx党,父亲司马扬,南粤省原州市市府办付主任,母亲兰岚,南粤省原州市市委办公室文秘科科长,司马婷婷于一九七九年七月考入京城大学新闻糸,七一九八三年五月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记者部工作,同年九月与时任南粤省委宣传部付部长姚晋相识,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司马婷婷调到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司马婷婷调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一九九零三月底,也就是几天前,出任《锦江日报》社常务付社长兼总编辑……”
听完常宁的话,司马婷婷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当记者的,大小官员见得多了,背后又有人撑腰,这种场面还震不住她。
“常市长,你对我的情况,掌握得蛮详细的嘛。”司马婷婷微笑着说道。
“是吗?你说说,我有哪些说错了的,或者没有提到的,请指出来。”
常宁一脸的天真和认真,还打着手势,显得兴趣盎然。
“已经很详细了,比档案的还多呢。”
摇着头,常宁的脸又变成了夸张,“非也,非也,司马婷婷同志,有一个人,比我对你的了解,要多出一百倍一千倍,你信不信?”
“我不信,谁呀?”司马婷婷款步走到常宁面前,笑着问道。
常宁又往椅背一靠,把双腿翘到了办公桌,坏坏地笑起来。
“姚晋,我的表姑夫,也就是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
“你,你这个人,果然很坏。”司马婷婷红起脸,白了常宁一眼。
常宁笑着,轻飘飘的骂道:“他娘的,姚晋深入了解了你七年,你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辛劳的汗水,甚至天入地,潜入到你的深渊里,你说说,我能比得他对你的了解吗?”
司马婷婷一听,脸有些挂不住了,“常市长,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噜嗦什么,想怎么样,就直说。”
听了司马婷婷的话,常宁乐呵呵的挠着头,“司马婷婷同志,这你可把我难住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再说了,你也是我表姑夫的那个了,细算起来,你就是我的长辈啊,我能把你怎么样吗?”
“德性,狗嘴吐不出象牙,知道是长辈,你说话为什么不客气一点。”
常宁心里骂道,他娘的,果然是个贱货,还敢顺着杆子往爬。
“呵呵,司马婷婷同志,不要生气嘛,女人生气会很容易变老的,尽管我只能给你的长相打个七十分,但要是因为生气变成不及格,姚晋同志会不要你的哟。”
司马婷婷听了常宁的话,一时为之气结,这个混蛋,竟敢说我只值七十分,不等于是直接无视么,哼,狗眼看人,想当初老娘刚到锦江时,《锦江日报》的老社长都评价为“盖锦江”。
“常市长,你把我叫来,是想寻我开心的,是不是?”
常宁慢慢的收起了笑容,“没错,老子就是寻你开心的,他娘的,你和姚晋寻了我两年的开心,我就不能寻你的开心吗?”
“这么说,把我从《西江日报》调到《锦江日报》来,是你的主意?”
“说对了,就是我干的,就是为了寻你的开心,报仇雪恨。”常宁点头笑道
“那你刚才和姚晋通电话时,为什么不敢承认?”司马婷婷问道。
常宁摇着头笑道:“我逗他玩的,记住,不是不敢,是逗他玩,你看,我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不怕你向姚晋报告。”
顿了顿,司马婷婷问道:“常市长,我求你还是直说,到底,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晃着脑袋,常宁伸出了右手摆了摆,“司马婷婷同志,你我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和你继续噜嗦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五条道路,你想选哪一条,由你自己决定。”
司马婷婷说道:“你说,我听着呢。”
“第一条路,我把你交给我们的市纪委记邵经国,他正等着收拾你呢,你也真够大胆的,除了写文章把他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以外,还敢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