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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听她提及“以前”,不知为何揪了揪心,乌云沉压下来,覆住了这几日的愉悦情绪。
周能年前找工作时诸多不顺,择来择去总觉不合心意,其实无非是自己学艺不精,反倒是从未被她列入职业规划的几门外语时时派上用场,能够接济姜昊。
冯至思量片刻,打趣道:“老板娘去公关部当翻译?传出去不是要人笑话,你要是缺钱我给你就成。”
周能立时垮了脸,又期期艾艾开口:“你们招聘的时候我去面试吧。”
下车后她仍纠结于此话题,问冯至面试时间定在何时,冯至无奈道:“回头我问了告诉你,要是面试失败了,我可不会给你走后门。”
周能这才有了笑,不知不觉出了电梯,她突然反应过来,张臂挡在门口不让冯至进去,冯至哭笑不得:“别闹,乖!”却始终拗不过周能,他只好黑着脸不甘不愿的走了,周能松了口气。
昨日一夜未归,宾馆的床铺总归不太卫生,小巷里杂音扰眠,周能今日又困又累,进屋后便直奔进了洗手间,冲了一半又想去主卧泡澡,她立时围上浴巾跑了出来。
主卧洗手间内开了半扇窗户,夕阳早已不见,半黑的天际还有白云散洒,她小心翼翼的侧身关上窗,回头时总觉得哪里不对,抬眸四顾之下立时惊愕的合不拢嘴。
架上多了一块崭新的深色毛巾,盥洗台上牙刷牙杯配成了两套,还有剃须刀搁在了角落。周能拧着眉头草草泡了个澡,频频将视线投向突然冒出的洗漱用品。
擦身时她听见卧室里传来动静,忙喊道:“阿姨,我在洗澡。”却迟迟不见回应,她只好又喊了一声,“阿姨,你先出去一下。”片刻听到了阖门声,她才甩了甩湿发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天色此刻早已暗下,只是不见月亮冒头,唯有小区里的路灯补光,溢送了些浅浅的昏黄进了周能的卧室。
洗手间的光亮撒进卧室时,冯至已从床尾起身,沉沉呼吸如缺氧之人,双眸射固在仅裹着浴巾的周能身上,仿佛镰刀都砍不断视线。
周能骇呆半响,低叫了一声立时转身欲奔回洗手间,冯至早便迈步近前,伸臂将她箍进了怀里,紧贴着她的后背,朝她耳侧哑声吐气:“冒冒失失的,以后别洗一半跑出来。”说着,便重重吻向了周能的耳畔,延颈探下,呼吸愈发重了。
周能扭挣起来,躲着他的唇急喊:“你别,别!”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周能嵌进背后那具身体。
冯至已握着周能的胸口揉捏起来,喘道:“乖,这次不会痛了。”手上用力一扯,周能的浴巾便落了地。
周能尖叫一声,眨眼便被冯至堵了嘴,一路跌撞着倒向了床。她奋力舞起四肢,却立时就被冯至压固住了。
冯至探掌四处点火,含弄着粉珠又去勾周能的小舌,周能急急的喘着气,胸口起伏间又与冯至紧紧相贴,冯至喟叹一声,重重卷袭起来,半响才离唇沙哑道:“能能,你已经是我的了,知不知道?”又低低问她,“还痛不痛?这次我肯定轻些,上回舒服吗”
大掌触向下方,探指缓缓拨弄,冯至侧压着周能若有似无的轻吻,又寻着空隙褪下了自己的衣裤。
周能挥臂挣打许久,身下的触感愈发强烈,冯至不断低语:“你早就是我的了,还害羞?”周能涨红着脸羞愤道:“不是,你放开我!”才说完,那指头突然快速勾缠,周能忍不住蜷了身,低喘道:“别,别这样!”
冯至却越来越快,又含住她的唇不叫她吐出拒绝话语。湿发铺在床中央,水迹将浅色沾染变深,就如周能此刻愈来愈强烈的电流过身之感,如何都抵挡不住。
冯至稍抬起身,侧搂着她去吻那湿发,又伸腿固住了周能的挣踢,周能偎靠在他怀中不断颤抖,断断续续的啼叫终于溢成了长调,冯至趁势松怀侵袭,周能尚未从电击中恢复,立时又被疼痛揽回了意识。
冯至隐忍道:“能能,别紧张。”说着,便又去亲吻抚触,不断挺动试探,许久才稍稍进了些,周能已哭了起来。
冯至吻上她的眼角,一寸一寸慢慢前进,放大灼烧愈演愈烈,周能清晰体验,哭声已梗在了喉中,她仰起身子颤唇哆嗦,只觉得比上次疼涨更甚。
冯至突然低问:“你跟艾伦怎么认识的?”
周能哭泣不停,不懂冯至为何突然发问,冯至又说:“你小时候离家出走,送你回派出所的人是艾伦?”
周能一愣,正讶于冯至的话语,疼痛立时侵袭,冯至伏在她身上大力动作,周能尖叫溢喉,再也顾不得疑惑,迫承着冯至带给她的海浪波涛。
冯至攻城略地,挺动间两人挪到了床头,周能已逃向了边沿,双臂扒在头侧不断躲避。冯至抓住她的腰用力一顶,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促喘喟叹:“能能,能能,宝贝儿!”又将她抬抱起来往里挪了挪,周能噎声道:“别……”
冯至勾住她的舌砸弄一番,将她提了提,干脆便这样坐着缓缓动起。周能呼吸一滞,只觉得冯至已将自己贯穿,下一刻便要血流成河的死去。
她已说不出话语,只能低喊着连自己都不理解的语气词,一次次的被冯至带上攀天高楼,坠在云中又骇又盼,五光十色就在脚下,隐隐欲现。
冯至不知周能娇小如此,他只能将头埋的极深,才能噬吻到渴望的耸立浑圆,他又将周能抬了抬,娇喘哭泣源源不断。
微弱的灯照下,周能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张颌着小嘴难以呼吸,湿发挂着水珠贴在颈侧,长睫上的露水迟迟不落。
冯至吻上她的唇,痴喃道:“能能,你知不知自己有多漂亮,嗯?”轻轻挺了几下,又说,“真好,让我抓到了你。”说着,便将她放了下来,周能稍稍回神,哭叹还未溢喉,冯至已血红着双眼,再一次狠狠攻城,周能再也拢不回神思,天上地下,早辨不清身在何处。
月挂正中,鸟虫轻吟,咔吱的碰撞声里,冯至再一次将周能高高抛弃,周能难抑低喊,巨浪从海岸线打来,翻来覆去,滚滚而至。
零点时日历翻去了一夜,窗前灯盏静静灭去,一切归于平静。
冯至轻抚着周能,柔声安慰:“不哭了,每次都哭的话,哪里这么多眼泪?”
周能抽泣低骂:“混蛋!”声音已然沙哑,气息弱弱。
冯至抬起她的小脸亲了亲,又去含住她的唇,笑道:“我只对你混蛋。”又贴着她说,“能能,你怎么这么好,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周能涨红着脸去推他,片刻后才气喘吁吁的挣脱开来,又一头钻进被子里,将自己裹了起来。
冯至去扒她,忍俊不禁道:“怎么变成蜗牛了,宝贝儿,出来。”
周能羞愤欲死,噙泪拱身缩在被子里,被冯至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她尖叫了一声,与冯至挣打了许久才安静,疲倦再也扛不住,眼皮微沉。
冯至哄她起来吃些东西,见周能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只好作罢,初时的疑问也被他压了下去,满足在怀,他安心睡去。
第二天周能醒来时浑身酸痛,幸好周六休息,否则她已难以举步。冯至将她压倒又欲轻薄,周能气急攻心:“你太过分了,我痛,我痛!”
冯至心头一疼,这才作罢,松手时周能又立时埋进了被子里,冯至忍俊不禁,心中却越来越软,仿佛连四肢都被暖阳晒化,他心想,这样害羞的小姑娘,竟然让自己得到了。
备好食物后冯至打了几个电话,将周能哄出被窝道:“我今天还有应酬,早就约了的,不好推,晚点儿过来陪你,你乖乖起来吃些东西再睡。”
周能垂着头赶他走,“我一会儿起来,你先走。”
冯至好笑着强吻了她几下,这才匆匆离去。
周能掀开被子下地时抽了几口气,洗漱后草草的吃了些食物果腹,脸上的灼烧持续到现在,怨愤羞怒将她染成了红霞。
正呆坐在餐椅上发呆,门铃突然响起,她强撑起身走去开了门,咋见门外之人时好一会儿没有反应过来。
朱倩将她推开不请自入,打量了客厅几眼后笑道:“阿至居然金屋藏娇了?啧啧,只是为什么放着后头的别墅不给你,反而给了你这么个破屋子!”
周能回了神,蹙眉道:“朱小姐,我没让你进来。”
朱倩瞥见她颈下的红痕,捂嘴笑了笑,“你跟赵尽染不愧是小姐妹,都喜欢我用过的男人,真不知道你们什么心思,这么喜欢犯贱。”见周能瞠怒了眼,她侧头笑道:“我还当阿至又尝了什么新鲜的呢,泼完硫酸那天阿至陪了我一晚,第二天接了个电话才走,电话你打的?”
周能心中一滞,呆怔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昨天投雷的娃,话说昨天好多孩子冒泡了,嘿嘿嘿~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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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撒狗血是最欢乐的,嗷~ 隔壁的大门突然打开;老夫妻说笑着往电梯走去,又回头朝周能家中望了望,周能立时回神;赶紧阖上门;面无表情道:“朱小姐;有事请说;没事的话请离开!”
朱倩扬了扬眉,抱臂踱了几步,半倚在沙发背上淡笑不语。她本就极为艳丽,走动间长发轻摆,精致妆容下一颦一笑都如画工斟酌再三后下笔雕琢,此刻微牵着嘴角,淡淡凝人的姿态,更显风情万种。
“我只不过想来结交个朋友,周能……”朱倩缓缓咬字,笑道,“我看你涉世未深,好心来提心你一下,阿至的女人可不止一两个,他有几处房产,就至少有几个女人,兴许后头的别墅里还住着一个呢。但十几年下来,阿至对我也算是痴心,我跑来南江,他也跟着来了南江……”话语至此,朱倩故意噤了声。
周能早已褪去了酡红,心中沉沉,双腿如灌了铅。朱倩又说:“那天晚上我本来想赖在派出所的,阿至舍不得我受苦,把我带了出来,又陪了我一晚,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们正要吃饭。”
周能哑声打断:“朱小姐,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朱倩敛了笑,“对,就是来跟你说这个,顺便向你打听一下,赵尽染在哪里!”
周能白着小脸哼了哼,“我不告诉你!”孩子气的语气隐有愠怒,说话间几缕发丝贴向了嘴角,周能挥手捋到耳后,宽大的棉衫垂遮膝盖,小腿藕般白嫩,只是走动间姿势颇有些僵硬。她拉过餐椅狠狠坐下,瞪着朱倩重复道:“我不告诉你,知道也不告诉你!”
朱倩愣了愣,复又细细打量了周能,犹疑起了她的年龄,片刻她又恢复笑颜,“小姑娘,我的婚姻被人破坏了,我要找到赵尽染讨个公道,并不过分吧。你放心,我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或许我也能跟你说说阿至的事情,比如我跟他究竟为什么分开,他心里头的人到底是谁,免得你日后被他玩儿腻了,还蒙在鼓里。”
周能搁在腿上的手僵了僵,半响才蹙眉说:“你老公使坏你不去找他,染染她也是受害者,更何况她已经在躲着你老公了,你还要讨回什么样的公道!”顿了顿,她又冷哼道,“还有,冯至的事情我不用你告诉我,谁知道你要怎样添油加醋的挑拨离间,朱小姐,我这里不欢迎你!”说着,她便起身走到了门口,大门嚯地打开,她抬起下巴瞪向朱倩,撂声说:“慢走不送!”
朱倩怔懵了一会儿,拧眉看向周能,不可思议自己的拳头竟打在了棉花上,磨了磨牙恨恨道:“周能,你别敬酒不喝,现在这年头还真是奇了怪了,一个个做三儿的都理直气壮,拆散了别人正经夫妻也不怕遭报应!”
周能急急开口:“赵尽染她原先就什么都不知道,她知道后就立刻和你老公撇清关系了,她没理直气壮,更没想拆散你们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