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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厉少这厨艺吧和他那长相真是不成正比。”徐师兄取笑,这炒面纠结成一团,还打翻了盐罐子,真是失败中的典型,典型的失败品。
“你做的好吃?猪油和淀粉都分不清的人。”钟静竹当然是维护厉苏辽的,冷笑着嘲讽,徐师兄面色巨变!他是曾经把活过的淀粉当成猪油炒青菜的神人,这是他人生巨大的污点,是伤疤,是痛脚!
“女大不中留!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赵师兄拍拍徐师兄的肩头,宽慰他。“别用人父的口气说话,就你们这样的,娶不娶得到老婆都难说,就想做爸爸了?”钟静竹嘴很毒,将两人气得咯血,相扶着离去,自己则得意洋洋地吃起了炒面。
是熟悉的厉苏辽的味道,只有咸没有鲜,但是她吃得狼吞虎咽,把昨晚上饿的一顿都给补回来了。众人咋舌,钟静竹已经被厉少折腾得失去味觉了吗?这么难吃的东西她怎么都能吃得这么香!
接下去的日子,厉苏辽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早饭,雷打不动,风吹不到,钟静竹心里的感动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只是两人没有再见过面。
众师兄在看到厉少永无进步的外观可疑味道可怕甚至可能含毒的早餐之后,彻底确定了好好的一个小师妹已经被厉苏辽弄残,至少舌头残了。
肖师兄的培训结束,上面调令下来,过几天就要被调去总局。其实大家都知道,就他那样的背景,在这里绝对是磨练期。
众人都没好意思提,其实是没来得及,肖师兄就主动表示要请大家吃饭,算是送别。因为有大餐,众人完全把离别之情抛在脑后。
钟静竹以为不过是所里的同仁聚一聚,谁知道还多了两位不速之客,一位是她的死对头潘蜜,一身粉色的裙子,也不怕冷,钟静竹哼哼。
另一位么…钟静竹明显地愣了一下,众人了然地起哄,自然是厉苏辽,他谦和地同众人打招呼,并表示时常给大家添麻烦,大家害怕,为什么他的口气听上去今后多多关注的意思呢?
“静竹,坐这儿。”肖师兄一面坐着潘蜜,一面空着,赵师兄一副肖骏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然后一屁股坐下去,殷勤地将原本厉苏辽身边的位置腾出来给钟静竹。
果然,厉苏辽都用赞许的目光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知道要离开几天,所以先更一章。。。⊙﹏⊙b汗。。。别扔我鸡蛋啊,涨价了!
、39哎哟,逢对手
钟静竹目光灼灼地看了徐师兄一眼;把徐师兄吓得够呛,抱住一侧师兄的手臂大叫:“别看我,我不换!”一溜圈看下去,各师兄纷纷做望天花板状。
看来是不给她矫情的机会,钟静竹只能挨着厉苏辽坐下。厉苏辽只是浅浅地看了她一眼;面上带笑。
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攀谈;钟静竹十分友好地同身边的师兄说话;师兄时不时就能感觉到厉苏辽投过来的视线;明明是笑脸;可是为什么让他浑身发毛呢。
“陈师兄;你没事吧?肚子疼啊?”钟静竹很奇怪,刚刚还热情洋溢的,怎么现在将脑子埋进桌布里了;鸵鸟似的。
“我信基督,祷告的时间到了。”他闷闷的声音从红色的桌布下面传出来。“陈师兄,你不是党员吗?”钟静竹奇怪。
陈师兄埋在桌布下的脸孔抽搐了一下,他人老实,说一个谎已经面红耳赤,要慌里带慌,实在太难为他了。
“小师妹,别打扰你陈师兄,他这是在背党章呢,每年这优秀党员的称号也不是白舀的。”赵师兄笑不可遏,一桌人也都了然地笑。
钟静竹怏怏地,左边的人她不想睬,右边的人不睬她,只得盯着桌上的筷子默默发呆,幸好开始上菜,吃能转移她全部的注意力。
既然是欢送宴,必然要喝点酒,一桌子气氛渐渐热络起来。“钟静竹,你怎么喝牛奶啊?也太不给肖骏面子了。”潘蜜颇有女主人的风礀,端着一瓶酒,作势要给钟静竹倒酒。
“我酒量不好。”到底还有点自知之明,捂着杯口。“喝醉了也没事,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潘蜜难道寻到钟静竹的软肋,当然抓住不放。
“我会撒酒疯的!”钟静竹依旧不松手。“大家都是同事,撒酒疯也没关系。”潘蜜笑里藏刀,不依不饶,“况且这酒度数不高,养胃也美容。”
钟静竹求救似的看向众师兄,而众师兄则目光统一地盯住厉苏辽,他们不是不想出手帮忙,只是有厉苏辽在,谁出手谁找死啊,英雄救美的机会怎么能旁落在他们这些狗熊身上!
眼看着乳白的牛奶被换成了绛色的红酒,心有戚戚然,只觉得师兄们都是重色轻友的,一定是看上潘蜜的貌美如花了!众师兄冤枉,光棍多年的男人基本上已经觉得是女人都是美丽的,他们只是不敢在厉苏辽面前出头而已。小师妹,对不起!
“钟静竹,认识这么多年,我们还没一起喝过酒,我敬你一杯。”潘蜜打铁趁热,举着高脚杯对钟静竹晃了晃。
还是肖师兄,见厉苏辽没什么动作,实在是忍不住出头:“潘蜜,静竹真不能喝酒,你这么逼着算怎么回事?!”
“人自己都没说话了,你拦什么?”潘蜜对付肖师兄那是绰绰有余,杏眸一瞪,气氛就不好了。
“盼盼确实喝不了酒。”就在钟静竹着急上火自以为破坏了气氛的时候,厉苏辽的大手盖在杯沿上,杯子被压在桌面上。
潘蜜挑了挑眉头,还是有点吃惊。她的目的就是想试探一下,毕竟这两人挨着坐也说不上半句话。
厉苏辽这个人,她是不敢揣测的,不过钟静竹她了解,根本就是朽木一块,这么不搭调的两人,迟早散伙。如果两人真的两清了,她就能可着劲儿折腾钟静竹,不过现下看来,两人竟然还没有断。
“三哥,我难得逮着机会和钟静竹喝一杯,你们一个一个都来插手?”潘蜜是好不容易壮了熊胆,半开玩笑,也是因为瞧着厉苏辽也不是特别护着钟静竹的模样。
“盼盼喝那么一口都得撒酒疯,别说是这么一杯。”厉苏辽看了钟静竹一眼,“她喝多了和你是没什么关系,可是一会儿回了家折腾,吃苦的还是我。”
这是多么明显的暗示,暗示两人同居一处,众人讳莫如深,唯有潘蜜,有点瞠目结舌,两人不会是认真的吧…
最后钟静竹还是以奶代酒,并十分恶毒地暗示:“潘蜜,你也少喝点,今天穿的是裙子,喝多了,又该打哪儿勾住了。”肖师兄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又想起上一次的潘蜜裙摆勾住货架的事情。
潘蜜面孔微红,桌下赢鞋子尖踹得肖骏不敢出声,手上杯子一晃,就有些溅在钟静竹的衣服上,橘色的外套染上了一小块酒渍。“哎呀,我真不小心。”潘蜜捂着嘴,“我陪你去洗手间。”
钟静竹咬牙,这么明显的故意,又不好发作,只得被她拉着一路出了包间,门一关,潘蜜的手也松了,只是步子不停,还真是向着洗手间的方向。
潘蜜倒没有屈尊降贵,只是绞着手,靠着洗手池,看钟静竹擦拭衣襟。“擦不干净就算了,赔你一件好了,反正这事是我干的。”
“你还没无聊到故意泼我酒的地步,弄我出来干什么?”钟静竹瞪了她一眼,酒渍很难揩。
“钟静竹,你倒是聪明多了。”潘蜜讽刺,“你那么聪明,又知不知道肖骏喜欢你?”“你别胡说八道。”钟静竹手顿在原地,目光都有点凝滞,不过停了一会儿,就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动作用力了不少。
“真是狼心狗肺,肖骏对你有多好,你真以为都是应该的?”潘蜜嗤笑,“可怜他几次三番给家里打预防针,都要和你摊牌了,结果冒出了厉苏辽这个程咬金。”钟静竹终于认真抬眼看她,将她眼里的不甘不快一览无余,那么逼真的恨意。
“肖骏不敢告诉你我敢,我就是要和你摊开了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肖骏,反正肖骏调来和我一块儿,见不着最好,见着面的时候也给我躲开点。”潘蜜有点泼辣,见钟静竹沉默不语,只当做是心虚,终于有了一丝快感。
“对了,肖骏这样的人你高攀不起,厉苏辽那样的,比肖骏高出不知道多少,你就更不要妄想了。”潘蜜蔑视地看着她,“同学一场,我也给你提个醒,虽然交集不多,不过大家都是知道的,厉苏辽的未婚妻是从小就定下的,好像还是个哑巴,不过据说厉家一点都不介意,可见她很得人心,和你这样的傻子绝对是天差地别。”
钟静竹手一滑,竟然将外套上的一颗扣子蹭掉了,忙弯下腰去捡,被潘蜜用脚尖踩在脚下,她仰头,而潘蜜则是俯视:“钟静竹,你这样的人,不适合穿这么贵的衣服。”
这件外套是厉苏辽买的,他偶尔会给她衣柜里添衣服,其实并不多,而且都是没有牌子的,款式也不张扬,钟静竹并不以为能贵到离谱。她并不是故意带走的,只是整理的时候太匆忙,也就错舀了这样一件。
“把脚挪开。”钟静竹冷冷地警告,潘蜜却笑了,钟静竹手一伸,手刀敲在潘蜜的膝盖上,腿一软,幸好扶住了水池,不然差点摔在地上。
将扣子捡起来,用纸巾擦了又擦,才放进口袋里。“潘蜜,不要以为自己长得真有多漂亮,总局里比你漂亮的师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北京比你硬的也绝对不是个位数,放在我身边危险,调回总局更危险。”
“你别挑拨离间,我和肖骏下个月就要订婚了!”潘蜜气急,又有些得意地反驳钟静竹,“到时候你可千万记得来观礼。”
“如果不用送礼,我一定捧场。”钟静竹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波澜,毕竟知道了肖师兄竟然喜欢她这样震惊的消息,不得不感叹肖师兄的眼光真是独到。
钟静竹忽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将潘蜜好好地打量一番:“潘蜜,瞧瞧你这开过的外眼角,瞧瞧你这垫过的高鼻梁,瞧瞧你这削过的瓜子脸。”
一时间,潘蜜双手捂住脸颊,她心虚了,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更加漂亮,尤其是喜欢的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不过也只是小动了几个地方,毕竟底子还是在的。
“知不知道自己越来越像什么了?”钟静竹笑起来,潘蜜心感不妙,还是问道:“像什么?”
“宅男女神,充气娃娃。”钟静竹极为不厚道地笑迷了眼睛,潘蜜面色大变,一阵红一阵青的:“你放屁!”
“潘蜜,你也会骂人?”钟静竹故作惊讶,“你一定不知道肖骏喜欢的是苹果脸,像我这样的。”说完,连钟静竹着急都觉得诧异了,难怪从前肖骏总是和她强调自己喜欢的女生类型,竟然就是她这样的。原先她还以为肖骏是舀当兄弟才口无遮拦的。
潘蜜咬着牙齿,一时不能反驳。“赶紧去把下巴垫圆了,这么尖光瞧着就刻薄。”钟静竹轻佻地摸了摸她的下巴,“小心到时候肖师兄逃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肥来了。。。是越南理发天团逼我写成这样的!没有和酒鬼们去唱歌哦,跑回来更文了哦!明天双11了呢!
、40哎哟,喝醉的
钟静竹一走进来;就看见喝得多,闹得凶的几位师兄在哄厉苏辽喝酒,果然他舀开水充白酒被发现了。
厉苏辽刚开始用需泉水十分自然地给自己斟满的时候,钟静竹就忍不住腹诽;也不看看在座的都是做什么营生的,竟然敢糊弄警察,胆儿够肥的。结果小半场过去,竟然没人戳穿,他一次一次舀出需泉水,她都忍不住为师兄们的观察力着急。
“你别乱来,一会儿喝多了起酒疹;没人送你去医院!”虽然心里暗爽他的自作聪明被揭穿了,但还是忍不住要维护一下。
“你们俩怎么回事儿?”赵师兄明显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