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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们之间已经结束,那些不愉快也就变得无关痛痒,所以你不必感到愧疚,要是你真想让我幸辐,就不会坐在这里跟我说这些话。”
顾凌城嘴角的笑容一僵,但他的眼底却慢慢浮现出笑意,收敛了脸上的歉意,靠在沙发上幽幽地凝视着她:
“被你看出来了啊,看来跟在陆副部身边,倒是学会了察言观色。”
“如果你担心因为这件事得罪陆家或是瞿家,而对你的仕途造成不良影响,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那件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苏暖说着撇开头,望向窗外繁华的夜景,不管顾凌城这样说出这样让人觉得内疚的话意欲何为,她都疲于去猜测,他那么在意仕途,那她就成全他顾凌城听到苏暖的话里带着讥诮,眼中也留不住那些浅薄的笑,无论苏暖有没有说对,他都选择了默认,没有再解释。
也许有些事并没有人们所揣度的那么复杂,也许只是情感上的意图,却因为一着被蛇咬三年帕井绳,而不再去信任,开始固执地认定一个想法。
顾凌城望着苏暖,眼神浓郁地像是凝聚的一滴墨,怎么也挥散不开:
“说这么多,其实你根本不想听,即使答应见我十分钟,但你的心却早已飞到了陆暻泓的身边。爱上一个人容易,忘却一个人却可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这句话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苏暖喝水的动作一顿,回望着顾凌城黑色的眼睛,微微笑:
“十分钟快到了,现在话也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那边,陆暻泓正低头浏览着一份杂志,苏暖起身要过去,手腕却被顾凌城倏地拉住,不等她开口质问,顾凌城已经放开她: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
苏暖看了眼陆暻泓,确定没惊动他而引起误会,才重新坐回泌发上: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清楚吧。”
以后与顾凌城这样面对面的谈话,应该不会再有了,既然有话倒不如一次性说了,该断则断,最怕的就是藕断丝连。
顾凌城犹豫了一下,仿佛在斟酌该怎么措辞,在苏暖再次将目光看向陆暻泓时,慢慢地开口,一双眼紧密地盯着苏暖:
“你……真的觉得陆暻泓很好?”
苏暖不由得拧了眉头,这么私人的问题,以他和她现今的关系,他根本不该过问,她也根本不会作答。
爱情一向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他又何必毫无意义地明知故问?
“怎么说我们也曾夫妻一场,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看人不要被表面东西所迷惑。”
顾凌城抿了口已经冷却的开水,语焉不佯,给了人胡思乱想的空间。
“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暖非常不喜欢这样打哑谜式的时话,也逐渐有些烦躁,拧紧眉头。
顾凌城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忽然从沙发上抽出一个文件袋,丢到苏暖的面前,看着苏暖满脸的因惑,慢慢说:
“有资料显示,他在挪威工作时和一个女人关系不请不楚,还不是一般的亲密,那个女人最高纪录,连续在他的公寓里留宿过一星期。”
“是吗?”苏暖安静地反问,不急不躁,好像在谈论的是一个与她无关男人的花边新闻。
“我不觉得我们还有共同话题可以继续谈话,再见。”
她自始至终都没对那个文件袋表现出兴起,因为她相信陆暻泓,却不觉得顾凌城恶劣到要造谣生事,甚至是这样赤裸裸地诋毁陆暻泓口理智地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以顾凌城的性格,如果有充足的证据,他会毫不犹豫,不顾她的感受,直接告忻她“陆暻泓还有个情人”,而不是这么含糊其辞。
“不要因为沉迷于感情,而对其他事都视而不见。暖暖,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陆暻泓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面没有女人?”
顾凌城意味深长地瞥着那边的陆暻泓:
“他现在对你这么上心,也不过是因为你曾经应该是陆少晨的妻子,和本该是自己的侄媳妇玩不伦恋,图的是一时的新鲜……”
没看到苏暖是怎么出手的,顾凌城怔了怔,脸上还有湿咕咕的水流滑下,滴落在紫罗兰的衬衣上,沾湿了西装,他看着举着水杯的苏暖,脸上没有表情。
陆暻泓看书看得有些入神,以致于没注意苏暖扑了顾凌城一身的水,苏暖也不想在这种公共场合发生不愉快的事,努力放缓自己的语气: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一切到此为止。”
“你就那么信他?”顾凌城锐利的眼神要彻底透视苏暖的内心,握着水杯的手背上青筋突起,关节因为紧握的力道而青白。
“是。”苏暖始终没改变自己的情绪,平静并且充满了信任口就算陆暻泓真的有过别的女人又怎么样?她不是也曾和顾凌城在一起吗?过去的都已经过去,现在的才值得去把握。
况且,她对陆暻泓有过情人这一说辞完全持质疑态度,他并不像是那种常年流连欢场的高手,她就算不相信他,也该相信自己的眼光。
虽然她的眼光并不怎么好,最起码看走过一次眼,也是唯一的一次。
“就算他前几天还和另一个女人手拉手逛街,就算另一个女人亲热地喂他吃蛋挞,就算他昨晚还留在另一个女人的家里?”顾凌城逼视着她,字字句句如利箭般狠狠射过来,不快的涟漪,狂乱地在胸臆间层层荡开,她的手本能地捏紧了杯子。
然而,陆暻泓温柔的笑容漾上心头,他漂亮的眼睛宠溺地凝望过来,他掌心的暖意依稀还停留在肌肤上。
苏暖放下杯子,仰脸直视顾凌城,轻声但分外坚定地开口:
“我信他,就是这样。”
也许有些事,确实需要去求怔,但她还不至于盲目到不问清原有,仅凭一面之词,就对陆暻泓判了死刑,那是对她自己的感情的不尊重。
“既然相信他,为什么不看看这些照片,到底是你对他太自信,还是你根本不敢面对他一脚踏两船的事实?”
人鱼公主篇:我爱你 第七十四章 老……婆
面对顾凌城铿锵有力的逼问,苏暖忍不住微微地冷笑,径直拿起那个久件袋,有条不紊地打开,然后将里面那些所谓的证据拿出来,一一翻看。
文件袋里倒出的的确如顾凌城所说,都是陆暻泓和另一个女人的合照,有一张照片则是被和家侦探在一家咖啡棺内拍到,陆暻泓双臂抱胸,淡笑着说话。
苏暖看清照片里女人的长相,那是一个颀长骨感的美女,穿着过膝的白色长裙,十指戴着一副蕾丝制作的手套,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他们似乎在交谈,静静地微笑,看上去很和谐,也很轻和,看得出来,陆暻泓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并不似对其他那些粘上身宫家小姐那样反感。
“世界顶级名模凌子语,混迹模持界半年便已红遍半边天,听说,之前她一直在挪威留学,她租赁的公寓就在……”
顾凌城慢条斯理地继续,唯恐苏暖不明白,又补充说明了陆暻泓也住在凌子语公寓所在的小区。
凌子语这个名字对苏暖来说并不陌生,作为一个掇影师,在学会拍照后首要任务就是能了解他们的合作伙伴一一模持界的各色模持。
苏暖依稀记得前几天她还在一本时尚杂志上看到一篇过于凌子语的采访,当时她没仔细看凌子语的熊片,却被她的那一段采访所吸引。
那是一个女人对心中所爱的坦白,当记者谈及关于恋情的敏感话题时,这位世界名模却是回答得格外诚实,一点也没担心自己的人气受损:
“嗯,曾经的我每走一步就倒退两步,所以无论怎么渴望,却是离他越来越远,从今天开始,我会努力地往前走,回到他的身边,不再退缩。”
“如果那位男士身边已经有伴侣了,凌小姐会选择退出还是公平竟争?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适合他,也只有我才是最爱他的那个女人,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再放开他?”
很自信的回答,也透露了凌子语对心爱男子的钟情,苏暖翻到一张照片,天色朦胧,但她还是判断出那道身影就是陆暻泓,他和凌子语进了一间别墅,而那个时候,她正在家里熬夜赶她的策划书。
看过那一张张暖昧的照片,苏暖的表情却无半点被欺骗的气恼或是难过,她只是异常冷静地将照片收回文件袋,然后椎到顿凌城的面前:
“要看的已经看过了,我可以走了吗?”
苏暖不想继续听顾凌城谈论陆暻泓,起身就走,顾凌城却倏然站起,他档在她的面前,双手扳过她的肩,那么用力,钝钝的痛张狂地侵入她的心田:
“苏暖,不要再像只鸵鸟一样,不肯面对现实。”
“我信他,无条件地相信,这个答案你满意吧?”
苏暖慢慢地平复着那骤然而来的疼痛,转眸坚定地回望顾凌城幽深的眸色。
不管顾凌城是不是真心想要提醒她什么,可她仍然相信,即使陆暻泓和凌子语认识,甚至有什么疑似的暖昧,也一定和爱情,权势,金钱有什么关系。
顾凌城握着她双肩的力度不断地加重,疼得她拧起眉头,他如夜色般涤黑的双眸里迸发出森森寒意,冰冷冷地注视着她,嘴角却是一抹笑意:
“他说什么你都信,为什么……”苏暖没有出言反驳,只是对着他客气疏离地笑,顾凌城紧抿的唇,再也没说半个字,可是即使他吞下了后半句话,她都隐约猜到了,应该是:
“为什么我说的你就不信?曾经你那些信誓旦旦的坚定去哪里了?”其实,答案是很简单的,因为顾凌城和陆暻泓,在性格观念的本质上就存在着不同,就像是鸡蛋好石头一样,鸡蛋可以孵出小鸡,但是石头不行。
而她现在就是选择了能修成正果的那个,仅此而已。
“我答应让她见你,但没说你可以碰她。”带着警告火药味的阴冷男声从顾凌城背后响起,顾凌城搭在苏暖肩头的手却另一只白皙的大手扣住,顾凌城浅笑一声,顺着陆暻泓的力道放开了苏暖。
顾凌城看着陆暻泓走过去关切地上下检查苏暖,清冷的脸上是严谨认真的态度,尤其是触碰到苏暖肩膀时,两道冰锥般寒彻的目光射向他。
“苏暖,迟早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顾凌城笑着丢下一旬话,目光冷执,扫过陆暻泓隐现着敌意的神情,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一点停留。
水晶吊灯的灿烂光华下,顾凌城的背影昂然而去,如往昔般那么骄傲,却依带带了些初春时节的丝丝萧索,遥远而陌生。
“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暻泓在顾凌城离开后,便到苏暖身边,小心地摸摸苏暖的手,他掌心的热量渗透她的肌肤,让她莫名地觉得心安舒服了不少。
偏头看陆暻泓如往昔般冷淡却透着关心的脸庞,苏暖反握住他的手,软软地倚在他的肩膀上,不想再说话。
顾凌城没有带走那个文件袋,就那么被主人抛弃,安静地躺在桌上。
“你坚持一会儿,我马上带你回家。”陆暻泓说着,便俯身拦腰抱起了苏暖,然后打算快步往餐厅外走去,苏暖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仰头望着他干净坚敦的下巴,突然凑了上去。
下巴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柔软,陆暻泓脚步一顿,低下头打量着脸色泛红的苏暖,唇角微微上翘,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话:
“想亲回家让你亲个够,现在老老实实呆着别动。”苏暖被说得窘迫地干咳出声,撇过头不去看他脸上意味不明的笑,不就是跟随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亲了他一口,有必要这么得意吗?
“都是要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陆暻泓低醇的声线充满磁性,他似愉悦地低笑,苏暖却因为他的话更加羞赧,故作不屑地瞪了他一眼:
“谁要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