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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对目前生活非常满意,除了某姑娘因为读完大学要离开这里回家跟爸爸妈妈住一起以外。
当时出去时候,宫雪女士就纠结在吃与不吃,办与不办只间,可是现在孩子们都回来了,她又在纠结——怎么出去那么久正事都没做啊!
詹建军嘲笑自家儿子不行,指着詹严明裤裆说:“东西那么大是不是不会用?不会用爹教!”
大院里小崽子们虽然不敢面上直接嘲笑,但心底都乐翻了,只有詹严明一人淡定,守了这么久,好肉要留到最后来吃们这些傻小子都不懂!
陆光荣同志满眼泪花迎接亲闺女回家,搞好像陆宁四年都没回家一样,林夕女士翻白眼,不是没课就回来吃饭么?要不要这样煽情?
陆浩推推眼镜脚,“听说还在住院部呢?临床要多久啊?他们不知道后头有人吧?”
确实,詹严明一贯低调,医学院几年,工作几年,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他宋心婷完全没有想到,詹严明身后会有这样背景。
詹严明愿意这样呆在住院部只是因为自己想要更多经验和临床接触,没有人能够强迫他,时间到了,该走时候他就会走。
这几年,他没有再让陆宁去过医院,而宋心婷,再也没有与詹严明共同话题,偌大医院里,两人居然就没见过几面。
其实,这是宋院长心机,冷冷搁着几年,等知道错了,女儿这么优秀,想要什么男人没有?
但是这句话,陆光荣同样说过,女儿这么优秀。
亲哥陆浩是真没有看出来妹子有什么好优秀,这些年,他也从单纯整天在实验室里打转摇身一变,成为了油水部门里有实权大佬,跟别人谈判谈资金比狐狸都狡猾。
在对陆宁小姑娘未来规划中,詹严明一向在这种场合扮演着这种事情亲爸说才算数不过是个监工而已没有什么高见,并且同时偷偷给陆浩塞烟塞酒,暗自偷渡自己意见通过陆浩嘴表达出来得到很好效果。
现在问题是,小姑娘大学毕业了要找份工作,学会计专业哪里都能去,陆光荣同志思考关键是,去哪里闺女才不会受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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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觉得,不管在哪里,离近点最好!恩,要不们医院也是要用会计。
那么大医院,账目错综复杂,就是陆浩听着都摇头,他推推眼镜脚再问一句:“不心疼?”
詹严明默默低头,“就是说说而已,那里水太深她应付不过来。”
要知道,陆宁一根直肠子通到底,对付解决不了问题通常两种手段,撒娇和爆力,当然,对付外人绝对是后一种。
詹严明无奈摇头,最后陆光荣同志拍板,“宁子呆在家里好好复习,考个公务员。”
陆宁泪流满面,学了二十多年为什么还要学?公务员好可怕不要考哇!!
这一点詹严明比较赞同,恩,来给她辅导功课好了。
于此同时,在众人眼中蹲大牢炮炮回来了,大院里重新热闹起来,老一辈双手扳在背后止不住笑,因为陆家丫头一个窜到展家小崽子身上不下来,一口一个炮炮叫亲热,然后詹家小子黑了脸哦!
虽然几年暑寒假,展家炮炮因为保密条例各种不能说不能回家也不能去探视,但从小一起长大孩子们感情完全不会变化,陆宁现在最好奇是——炮炮去了几个训练营?身上几道疤?军功章拿了几块?哎呀不要隐瞒,爸爸喝多了都跟大家显摆过了啊!
大炮从车子上下来就没开口说过话,脖子被陆宁从后背紧紧掐住一手还怕她摔下去给扶住,在某面瘫黑暗注视下默默流泪——呜呜,不带这样,凭什么一回来明子哥就不待见啊!妈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首席说我忘了一次双更,所以今天补上,看看,我也是很拿得出手的那种只要你挥着小皮鞭在后面抽就能出成绩的姑娘!!
如果今天留言不给力,我就哭给你们看!!
、70章
詹严明把不给他省心的女人从大炮背上扒下来;就看见大炮的军服上渗出血来,这下大炮亲爸展雄鹰就更骄傲了,瞧瞧瞧瞧;我儿子这是光荣负伤啊!这是保护人民不怕流血牺牲啊!
陆宁傻了眼;攥着詹严明的手直说:“不是我干的我身上没有凶器!”
詹严明把小姑娘的后领拎起来;“别担心,我去看看。”
光荣负伤的展家炮炮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明子哥如春风般的对待一时泪流满面;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特爷们的梗着脖子双眼瞪的似铜铃。
詹严明弯起嘴角笑了,却吓着了大炮;在大炮仿佛见鬼般的眼神下拍拍小他崽子的肩膀说:“好样儿的;你挺牛。”
大炮那个骄傲自豪啊,恨不得能满大院里咆哮;看看看看,我明子哥夸我了呢!这枪子儿挨得太值了!
陆宁吁了口气,“我就说姑娘我的内功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嘛!臭炮炮你丫流着血怎么还到处乱跑啊!”
大炮流泪,姐姐啊,这么些年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啊!
陆宁笑的花枝乱颤的飘过来,手贱的往大炮肩上戳,特别欢快的说:“姐没见过子弹洞呢炮炮你给我玩玩啊!”
大炮转头找妈妈,乔晴拉着林夕和宫雪回去喝茶,展雄鹰特别需要时间跟大伙一起描述一下那是一件怎么样危险的任务,恩,密令解除,任务圆满完成,首长都是知情人,所以,知情人需要交流交流,比如,大炮你当时跑的再快一点就好了,再比如,大炮你真是不走运怎么能就打碎肩胛骨了呢?
大人们很放心,不管在怎么乱,只要詹家明明在,就会很好。
詹严明抓住陆宁的手不让她捣乱,陆宁万分遗憾的瘪瘪嘴,然后提议:“炮炮啊,为了庆祝你凯旋,咱晚上去哪玩啊?”
于是,带着枪伤,大炮出席了自己的出狱欢迎会并余小鱼的出国欢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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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炮委屈的说:“那人谁啊?我不认识!”
陆浩推推眼镜脚,“我的人,你有意见?”
这是除了大院禽兽外,陆浩真的罩在身边还给介绍女朋友的自己人,恩,只不过这女朋友介绍的不太成功而已。
陆宁亲热的拉着大炮受伤那只肩膀的胳膊晃啊晃的装天真,“炮炮啊,我来给你介绍介绍啊,这是小鱼儿,我特铁的兄弟!”
大炮嘶嘶抽气心里默念,哦,看样子也就是我的替代品呗!宁子啊你丫太念旧情了啊!
余小鱼看着陆宁在昏暗灯光下的脸,那么轻松的说他是她特铁的兄弟,心里突然就轻松了,是啊,我们就是这样。
在不久以前,有人找到他,对他说:“宁子出生后我给换的尿布,我扶着她学走路,我帮她上树抓鸟,她从小想要什么我都给她,现在也是,只要有我,她都会很稳妥。”
这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放弃,这是一段不是很清明在还没有开始就被很好攻防的情愫,余小鱼到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真的喜欢陆宁还是喜欢陆宁的性格?
恩,师兄说了,一定是我接触的姑娘太少了才会这样,握拳,到了国外一定要利用资源啊!
而陆宁神秘的送给余小鱼一个分别礼物,她眨巴着大眼睛对他说:“喝光这瓶我就给你,好哥们,这种东西一起分享哈!”
大炮在旁边啃手指,“我怎么没有?今天我到底是不是主角啊!”
“是是是,你是猪脚!”陆宁实在是不想在今天这样开心的气氛下打击这人,顺毛似的摸摸大炮的脑袋,“猪脚乖啊,乖乖的姐姐心情好也给你一份啊!”
主要是,陆宁觉得,傻炮炮目前应该还用不到这玩意,他对女人的兴趣为零,全部的热情都灌溉在健身和肌肉。
余小鱼看着陆宁手上包装得花里胡哨的东西也好奇了,一口喝光酒,本来就没什么酒量马上就上了脸,像条被红烧的鱼。
陆宁笑眯眯的把东西往他怀里一塞,“拿回去学着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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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一点都不好奇那丫头到底送了什么,他在半夜爬窗把陆宁抱在怀里亲吻,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哼哼唧唧的推着他的脸,一张俊脸被推搡得绯红,某面瘫一贯冷漠的神情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气息和滚烫的身躯。
陆宁朦胧着双眼微微眯着,“小明哥哥你是走错房间了么?”
陆宁心里偷笑,这个男人守着她这个漂亮的小宝贝憋了整整四年啊!以前他们出去住在一起多方便啊怎么就没见着小明哥哥这么着急呢?他那个时候多淡定啊?现在回家了大院这样多人盯着他怎么就忍不住了呢?他是不是傻啊?读书读傻了吧?
詹严明心里也憋屈啊!男子汉说到做到的,我保证不碰你就是不碰你,现在我完成我的诺言了管他在哪里,我就想办了你!
说起来陆宁也无奈,大学四年在上课的时候无比无聊,每天无限幻想晚上回家把小明哥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把漫画里的东西都做一遍是多么爽啊!可是现实多是残酷的,漫画什么漫画!姐家里有个美人姐却下不了口这叫什么事啊!
大学四年,不是没用过手段,刻意穿着吊带短裤,裙子短到大腿根,领口低到胸口,小胳膊小蛮腰什么的绝对不吝啬,但某人就是没反应,反而更加一本正经。陆宁也不是真的想怎么样,就想逗逗小明哥哥这人怎么这么不捧场啊!
詹严明内心咆哮,我才辛苦呢!小丫头你整天露个腿露个腰的我忍得很辛苦啊!
于是,忍得快要变成千年老龟的某人在圆月之夜变身为狼,一匹来自北方的老狼,嗷嗷!
陆宁含着笑又推推他:“我要告诉我爸爸晚上有色狼!”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詹严明就爆了,嘶哑着声音一声低吼:“我就是狼你说的没错!”
老狼啊呜一下啃上了小绵羊的小嘴儿,大手上下揉着那软糯的身体,怎么都不够,他把自己重重的压上去,让陆宁的柔软嵌入他的刚硬,却只是觉得更加空虚,身体不受控制的顶住陆宁的腿窝,他想退,却离不开,詹严明甚至有这样一种感觉——退开了我就真的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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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被他的牙齿咬得发痒咯咯笑,本来就是大嗓门的丫头,一下没想起来就肆无忌惮的又笑又闹。詹严明把自己磨着她莹嫩耳垂肉的嘴快速挪过来堵住那张小嘴,惩罚似的咬一口,喉结滚动,喘着气轻轻斥责:“让我亲亲,不许闹!”
说完,又吮吸,卷着陆宁的舌头把她吸出来进自己的嘴里,他在上陆宁在下,他渡给她自己的唾液,陆宁仰着头被迫接受,却不讨厌,很干净的味道,这是小明哥哥的味道。
这么多年,他唯一给过陆宁的,只有他的味道。
陆宁抬起双手环住詹严明的脖子,加深这个吻并且心里好笑:小明哥哥怎么每回都只是这样啊!
真正长大长熟了的陆宁,想要把自己的纸上经验拿来用一用。
小舌头灵敏的钻进去,先是搔搔詹严明的舌根,挠一挠,想起来一个地方,舌尖一勾,轻刮他的上颚,那层薄膜敏感且脆弱,陆宁欢喜的感觉到詹严明臂膀的颤抖,她的长腿被压在他的腿下,她嘟囔着:“压疼我了!”
娇滴滴的嗔怪,詹严明感叹的箍着她的腰,一点一点捻,就是不放开。
陆宁的脑子很清醒,她没有迷离,她觉得好玩,这样的小明哥哥,只对她有这样一面的小明哥哥。
她只是在做练习,而詹严明是练习对象。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