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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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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有些疑惑时,陈黎拉了她掩在自己身后,前方三丈处两只眼睛发着蓝光的白额大虎正小心的踱着步子朝这里迈来,左右走着,向这里连连观望。
  虽没料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大虎,两人也不慌张,清越摸到后背的大弓,抽出三支木羽箭,搭在弦上。
  双方都僵持不下,火堆里烟花石的光芒越来越小,慢慢没了声息,待最后一声石头炸响一声时,两只猛虎都不再持观望之意,同时朝他们呈左右之势夹风奔来,这阵势,分明是把他们当做猎物的形容。
  清越三箭齐发,正射在右边猛虎的脖、身、前腿三处,猛虎倒地□□。另一只此时也嘶吼着加快速度冲向陈黎,陈黎抽出剑来,躲过它的进攻,对峙不下。
  清越本想再取木羽箭,却发现箭袋里空无一物,只得在旁静观其变。陈黎倒是饶有兴致,与白虎一进一退,双方左右僵持。过了一会儿,他把剑送回剑鞘,扔在一旁。清越接过剑,随即了然笑道:“小心。”
  白虎见他手中再无兵器,再次冲他低吼一声,急急奔来。陈黎转身一躲,翻身到它的背上,一拳下去打在白虎的头上,它痛吼一声,使劲摇头想把陈黎甩开。陈黎拉住它的脖颈,又一狠拳下去,白虎前腿一弯,差点倒下去,又迅速站起,加快速度向旁边的树林跑去,陈黎也不急,左右闪身躲过迎来的大树和枝桠,坐在白虎身上,双腿用力一夹,又两拳下去,白虎才慢慢停了脚步,摇摇晃晃的倒下。
  陈黎起身落在白虎的旁边,额头上微微浸着汗珠,望着清越笑了一笑。
  此时刚刚被清越射杀的白虎却猛然起身,挣扎着向清越奔来,把她扑倒在地。清越用弓挡着白虎,白虎一怒,咬在弓箭上,咔嚓一声,大弓被咬成两半。清越一惊,一脚揣在白虎身上,踹出去数米之远。
  陈黎本想冲过来帮她,她却快人一步,抽出散落在一旁的剑,刺在白虎身上,白虎低呜一声,没了声息。清越抽出剑来,眼角看到有光散来,便抬头望去。
  此时太阳刚好升起,几缕光明撒在山顶,万丈金红色光芒衬着一轮红日缓缓而起,似是大地万物都在静默的等待着这一刻。从山顶举目望去,无延的山脉起伏连绵不绝,云雾淹没了大片山峰,像是闯入了不知哪路仙家的修炼之境,只觉得心境平和安静。新的一天即将重新开始,日复一日,永不间断,万物复苏,万事皆生。
  看完日出,两人吃了些带的干粮。陈黎凝神细听,“西南方有水流声,去看看。”清越点点头,收拾好东西,往山下去了。
  行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见一道飞流直下的瀑布挂在悬崖之上,水柱急冲下来,溅起破碎的珠子一片。清越走的早有些乏了,掬一捧水洗脸,清凉的感觉直达心底,头发上也沾了许多水珠,心情也越发轻快起来。
  听见陈黎唤他,便抬头往他的方向看去,他站在水流中间的一处岩石上,朱红色的衣袍格外显眼,身若古松直立,气如芝兰玉树。立在那里,像是已经立了千年万年,立成了一道风景。
  清越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许久,陈黎越到她身边,举起衣袖帮她擦脸色和头发上的水珠,笑道:“刚看你在这里洗脸,还以为惊扰了此处的仙子。”
  清越的脸莫名的红了一红,不自然的忙转过头问:“你叫我做什么?”陈黎笑着说:“我好像看见那边的河中有柘木,咱们去看一看。”
  两人又顺着河流走过去,不一会儿,便看见几棵三尺来粗,近九米的柘木树立在水中,陈黎说道:“就是这儿了。”他借着轻功飞到树上,仔细选了一棵,拿起剑劈出中间的树干,取了一截,越到岸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取了柘木,两人沿着山路回到出发地,马还在那里悠闲的吃着青草,清越笑说:“还好没有被老虎吃掉。”陈黎问她:“如今你有何打算?”清越想了想答道:“我至今还没有看过大漠的样子,想去祁连山看一看。”陈黎点点头,接下来许久无话,清越道了别,策马而去。
  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听见后面有马蹄声渐近,转身看见陈黎打马而来,问道:“怎么了?”陈黎说道:“我也许久没看过大漠了,不如结个伴,一起吧。”清越听完,心底笑了几道弯,面上始终淡淡道:“捎带着你吧。”
  两人特地绕了远路,又去了许多好景色的地方,一路逍遥自在更不必说。过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大漠,买了几匹骆驼和马,晃悠着游历沙漠。清越之前并未来过,只觉地一切新奇有趣了些,觉得累时,已是入夜了。
  陈黎利落的搭好了帐篷,烧了火,清越取出干粮和水,简单做了些饭,用过饭,便一齐躺在沙漠上看了许久星星。
  陈黎起身走到骆驼旁边,拿出一个包袱,递给清越。
  她狐疑的拆了外面的包裹,一张柘木做的大弓呈现在眼前,沿着木材原有的纹路雕刻,金丝密布,质朴厚重,用力一拉,心中更是喜欢。
  这张大弓像是一个多月前在杳山取的那段上好的柘木做的,这些天清越一直同陈黎呆在一处,却不知他是何时做好这张大弓的。
  清越抚摸着金丝柘木弓笑道:“原来是取柘木做弓,倒是一把好兵器。”陈黎说道:“本来就准备拿这木头做弓,那日见你的弓箭被白虎咬断了,就想着做好送你。”
  阿璟一惊,却没想到这张大弓是送给自己的,一惊之后便是一喜,本来对这弓就看着喜欢,如今又是陈黎亲自做好送给自己的,意义便又有些不同。
  “本就欠着你恩情,怎么能再受你礼物呢?”清越把弓推放到他手上,他道:“这是什么话,你若喜欢,我才觉得是它最大的用处。”
  清越笑道:“这是为何?”他一时噎住,颇有些腼腆的笑道:“想问姑娘一句,天涯犹在,可愿与共。”说完,把弓递到她面前,眼光遥遥的望着她。
  清越托着腮帮却不肯收,作势道:“我爹说不能找一个比自己弱的男子,你若赢了我,我就应你。”陈黎眼含笑意刚刚答好,她便顺势出招,陈黎让到一边,见她招招用心走力,也不含糊,使了全力,不到过招半百,便擒她在手。
  清越嗔道:“你弄疼我了。”陈黎忙松了手,她气呼呼的坐下,“你也不知让一让我。”陈黎一时无措,忙道:“以后什么事我都是让着你的。”她笑道:“逗你呢。”伸手接过大弓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笑道:“甚好。”
  清越曾问陈黎也可有想去的地方,他说想寻一处安静秀丽的地方盖几间屋子,过些没有人打扰的清净日子。清越想了许久,便带他到一处僻静的山林处,此处名叫燕子丘。
  两人砍了竹子树木,盖了两间房子,房子盖好的那天,取了几坛酒,对着天地拜了堂,两人互喝了交杯酒,清越剪了两人几缕头发,编了两个同心结,就算结为夫妻了。
  永为同心,两不相忘。
  清越最喜海棠,陈黎在房前屋后种了许多,四月花开正好的时候,燕子丘一片浓淡合宜的粉红嫩黄,两人花间饮酒射弓作画,也对诗比剑笑话,真道是只做鸳鸯不羡仙。
  陈黎年轻气盛之时总有一种沉稳老练,喜欢恬淡清净的心境,清越总笑他少年老成,陈黎也不辩驳,总淡淡笑着。
  这年盛夏,一行赤夏的族人站在了屋前恭敬请示,赤夏已与陈国开战,恭请靖大将军回国。
  陈黎在屋中站了许久,扶着清越的肩膀说:“对不起,一直未告诉你,本一直想等着时机,却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你怪我吗?”清越愣愣问道:“你本名叫什么?”
  “陈靖黎,是赤夏的将军。”顿了顿又道,“等打完这场仗,我便回来寻你,你如何处置都好。”他紧紧拥她到怀中,坚定而有力,“我三月之内,必回来找你。”清越扯出一个笑来,呆呆的不知说什么好。
  他机智聪明,功高擅射,偏爱隐居,她只当是他走南闯北经营生意,见惯世事所致,并未想过其他,她只当他是傲岸耿介,倜傥不群的儒商,他也只当她是出生山里,养于江湖的性情女子。
  直到他从屋前的几株海棠花树下挖出了战时常用的亮银枪,直到他领着赤夏的族人骑马而去,直到他最后回头深深相望,直到她看着他远去,似乎远去的不只是他,而是他们的相守,逼近的,却是他们的命运。
  直到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她猛然醒悟,跳上屋前的骏马,急急去追。她抄了山脉的近路,很快便看见他们的身影,他们一行人在山下,她在山上,跟着他们的脚步,慢慢的跟着,直到山脉的尽头,目送着他们离去,久久伫立。
  她回到屋中躺了两天,迷茫若失不知所措,只觉得周身不适,也不大在意。随手搭到脉门,号了一脉,方才始知自己有了身孕,心中却觉得渐渐明朗安定下来,世事恩缘已生,早已注定,随遇而安。
  终是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燕子丘,去了苏城的一处村落,隐姓埋名的住下,
  两个月后,她接到父亲召她入军营的饬令。
  这些天她一直刻意不去打探战前的消息,不想知是谁赢了还是谁输了,如今接了书信,她摸着凸起的小腹,索性也不去理睬。
  自此以后梁老将军每月一封八百里加急快件催她入军,月月如此。直到收到去年的第五封信时,她耗了一天一夜诞下一名女婴,取了名唤作随遇,只在榻上修养了三天,快马加急赶到式工,去父亲营前请罪。
  梁老将军一时气急,请了军法要重重处置。许多将士上前求情,她此时还不算军中之人,不应动用军法。
  梁老将军颤着嗓子叹道:“身为陈国子民,国需之而迟迟不达,就算不请军法,按我梁家家法,也该罚。”遂罚了笞杖之刑,按每迟一月十杖,共打了五十杖。
  初生随遇,又连日奔波,如今又受罚,身子定是难以承受,在榻上足足虚躺了半月。自此以后,只要天气变化的稍加明显,她便常常受骨痛筋寒之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她入军以后,随当时的将士与赤夏战了两场,都是凯旋而归,却并未见过陈靖黎。她既知总有一日会在战场相遇,又盼着这一天再晚来些,其实都是她刻意避着些。
  一日,梁老将军传她去房中议事,她推门而入时,父亲正在侧厅对着母亲的画像沉思,她静默的站在后面,随父亲一起注视着母亲的画像。虽是未见过,但清越长相随母,连身形都有五六分相像,让她心中始终觉着异常亲切。
  她对父亲是又敬又怕,对母亲虽未见过,却是亲切尊敬。
  过了许久,父亲转身,对她叹道:“你倒真像你母亲。”又重重叹了一口气,递给她一幅画。
  她缓缓打开,画中有位女子正在海棠花海中闻香而笑,姿态闲适,人花相映。不是别人,这画中的女子赫然正是她自己,而这画工连着题词笔迹,她都再熟悉不过,正是出自陈靖黎之手。
  梁老将军说道:“陈靖黎往中原连派了三十三队人马,各持一副亲手作的画,说是踏遍万里寻妻,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清越立在那里,迟迟没有说话。本以为父亲此次必是雷霆之怒,无比失望,而他却只是静静的陪着她站了一会儿,神色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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