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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武功何其之高,一路功力全开的从中心冲到前来的岛边,需时并不多。
快到沿海时,惊呼声完全变成了愤怒,要致人死地的愤怒。
“敌袭!有人胆敢袭岛!”
“快,杀死他们!要他们进得来出不来!”
“妈的,竟然最开始就把我们搁船的地方全部烧毁了,这是要我们全部死在这里啊,跟他们拼了,拼了!”
愤怒的声音交割,海边两拨人已经完全不要命的厮杀在了一起。
三人冲出来二话不说,紫檀木直接几个口哨,迅速向海边已经只有一里的船冲出。
没有人呼叫,白芒的人一听哨声,迅速完结对手向海边退去,绝不恋战。
“快,拦住他们,决不能让他们跑了!”
“快,信号,就算我们与岛同亡也要拉他们陪葬!”
紫檀木听言猛的回头,瞬间便见一朵亮丽的烟花在头顶炸开,那烟花炫目之际,也危险之极。不知怎么的,她平静的心突然快速跳动了起来。
“楞着干什么,快走了。”不等她回头,温润悠扬的声音掠过耳际,整个人被拉着直线前冲,扑通一声入海,身体完全被水掩埋。她终于收回远望的视线,那天上,已经被那美的不像话的烟花占满。
快速的在水中浮动,一把攀上船舷,不等她使劲,一道力量便迅速的将她提了上去。湿透的身子靠在温热的怀抱里,熟悉的带笑声在耳边关切的响起:“阿木,你没事吧?”
“没事。”她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对面,整座岛屿都沐浴在火中,滚滚浓烟,那烧焦的气味隔的这么远也清楚的闻见。
天空上的烟花已经完全停止了,而她的心,却出奇的不安,像马上就要面对什么事情,很不好,很不舒服的事情。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心头,憋的她呼吸不过来。脚下一颤,她身体竟然软了软。
“阿木。”托住她身体,他皱眉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刚来珊国时你身体就比以前虚了些,我们马上回去找御医看看,你要听话,乖。”
紫檀木微微皱了皱眉头,却只是将头靠在他肩上,静静的靠着不说话。
“还好我们动作快,依我看,岛上绝对不下上万士兵,这个时候绝大部分都在睡觉呢,不然也不会被我们烧了个措手不及了。”啸天歌看着那熊熊火焰,冷冽一笑,“敢对我们出手,没有不付出代价的,十倍,百倍!”
“那是因为意料不到。”郝连流月靠在栏杆上清浅的笑:“看岛上人的反应,只怕这里从未出现过外人。他们太过自信了,自信每次出去都是万无一失,才造成今日的灭顶之灾。”
“谁说不是呢。”啸天歌目光一转,看向郝连流月手里的盒子,问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
郝连流月将盒子打开,取出纸张一般的东西来,悠然笑道:“似乎是进军图,咦,怎么是大陆的地图?”
闻言,紫檀木从悟苍绝澜怀中抬起头来,接过图纸看了看,嘴角一冷,道:“是进攻大陆的图纸,不过上面的兵力明显比这岛屿上的多。而且上面计划很详细,一步一步,算无遗漏,只怕不是短时间能弄出来的。”
紫檀木在军事方面的能力他们无人质疑,啸天歌冷笑道:“好个莫言家族,野心真不小,竟然想吞下整个大陆,也不怕噎死。”
一直担心观察着紫檀木的悟苍绝澜此时平淡道:“只怕不是莫言家族,说说你们在岛上的情况。”
几人也不反对他的话,一个莫言家族,的确没有这样的能耐。当下,简单的将他们在地道中看到的说与他听。
“王……”悟苍绝澜沉鸣,眉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我可不知道除了五国,哪里还有个王,还如此厉害。珊皇听命与他,消失了十几年的莫言家族为他暗中培养军队,这势力,不知道究竟有多大。”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可怕。”郝连流月道。
“为今之计,我们需要派船出海去搜,能找到多少找多少,这样的地方,绝不止一个。找到了也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紫檀木随手将图纸撕毁,这样的梦,有他们在,注定只能破灭。
悟苍绝澜整个人气息一变,丹凤眼深沉黑暗,启唇道:“只怕不止海外,整个大陆中,恐怕势力更加不小。这一次,我们该彻底的清查一遍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让他们永沉地狱吧。”
几人听言不再说话,只是眉眼间的沉寂狠断同时露了出来。
既然已经欺到头上来了,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谁才是这片大陆真正的主人!
船迅速的向岸边驶去,火岛已经彻底远离了他们的视线,一个多时辰过后,船头望风的士兵突然快步向他们跑来,躬身道:“启禀统领,前方发现可疑人士。”
第两百二十章 真正的杀招
“来者多少?实力如何?现在什么位置?”紫檀木一边问一边向船头走去。
“来者仅八人,气势惊人,实力我们无法估计,现就在海岸边。”士兵快速报到。
船已经快要靠岸,而那黑沉的岸边,八道身影毫不掩饰的站在那里,仅仅八人,那气势,竟然力逼这百人!
“好强的气势。”啸天歌目光一凛,身上的气势全开,还不到岸便向前方笼罩而去。
“的确是少见的强。”郝连流月笑的优雅,但周身的气势却半点没少发。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麻烦。”悟苍绝澜双手虽然不能动,但不影响他功力透体而出。
三人虽然全力以赴但并不显紧张,而紫檀木却不知为何从一开始整个人神情就不太正常,此刻几乎是不要本的放开气场,闻言接到:“这才是真正的杀招。”
船,终是靠了岸,而那八个人却只是与他们遥遥相对,并没有马上就动手。
一步入岸,白芒便自动布阵列队,紫檀木眼角瞥见沉声道:“不用了,离开这里,马上!”
这些人的实力,几乎跟他们四人不相上下了,白芒的实力在军队中是佼佼者,但在这些人面前,太弱了。
诅嗤听言声音发寒,“统领,我们不能离开。”
前面看起来对他们视若无睹的八个人的气势和四人早已变得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神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有多危险。
“对,统领,我们不走,死也要保护你!”整齐的声音从铁血军团中传出。
紫檀木双目一直看着前面的八人,海风吹起蓝色衣摆飘动,弧度冷冽。
她没有疾言厉色,只是如平常般淡声道:“你们留下,只会成为我的累赘。”
这个级别的过招,她不可能分的出那个心来照看他们。
只一句话,那坚持的三百人听言,齐齐顿住。他们可以用性命去保护他们的统领,可如果反而成为统领的累赘,那绝不是他们希望的。
没有吭声,但脚步却是在退。
“我们有说过,让他们走吗?”那一直不动的八个人最中间那个突然出声,伴随着这一声,空中划过一片亮色,退在最前方的士兵突然掐住脖子全身抽提了几下倒地不起。
不用看也知道,断气了。
“看来今日,是不得善终了。”紫檀木吸了口气,向握紧了武器的白芒喝道:“结阵,管好自己的命。”
与此同时,四人一眼而过,郝连流月和啸天歌同时寄出自己的武器分别缠住两个人动气了手。而紫檀木则一动不动的站在悟苍绝澜身前看着。悟苍绝澜的手此刻完全握不住剑,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
形式一片危急,来人被啸天歌和郝连流月缠住了四个,可同级别下以一敌二,就算他们再强也步步危险。而对方剩下的那四个,身如鬼魅,分出两个对付白芒,另外两个不约而同的向紫檀木和悟苍绝澜攻来。
细鞭在手,她双目冷硬,手下挥舞的密不透风。
两把刀,以诡异的角度和速度在她周身旋转着,她以一敌二,本就吃力,更何况她还要护着身后的悟苍绝澜。
“嚓——”紫檀木双目一冷,方才那把刀从她右肩袭来,她正忙着对付左边那把,本以为要吃上一刀,却不料身后的人拉了她一把,刀锋擦着两人衣料而过。
“哼!”一声冷哼,一刀落空,刀尖一转再起波澜。
渐渐的,来袭者似乎也发现了,她的弱点,便是他身后那个空有一身功力如今却无发挥之地的人。两人对视一眼,竟放下紫檀木,多数攻击都向着她身后而去。
紫檀木暗道一声糟糕,对付她她还能感觉的到,如今对付他——
“磁——”“嚓——”连连几剑密不透风的袭来,一人攻她一人攻他,紫檀木错手机及,只来得及挡开袭向他的剑尽量避开自己重要部位,竟然瞬息间身上就裂了五道口子,鲜血染了蓝衣,冷了瞳孔。
“阿木!”他看着身前染血的人,丹凤眼中蕴育着滔天风浪,该死的,他竟然让她受伤了,这双手,什么时候不坏偏偏在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要它们何用!
心中纠的紧,脚下却运动迅速,他如今双手不能用已大打折扣,脚上更应该卖力。
冷风在海边呼啸,沿海边上满地都是鲜血。
啸天歌,郝连流月,以一敌二,终究是受了伤,而且越到后面越无力,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脸色已经完全苍白下去。到此刻,两个绝世强者尽然只是负隅顽抗。
白芒伤亡惨重,两个人对上三百白芒,竟然是一面倒的杀伐,满地都是呻吟的士兵,那鲜血,染了沙土,流进海里,被大海吞没。
紫檀木握鞭的手上全是血,她自己的血,他身后的悟苍绝澜情形更差,紧能用的双脚上伤口遍布,连站立都在颤栗。可他还死撑着,双眼看着对方的刀,也看着她的情形。
“不准再为我挡!”紫檀木死死咬住下唇,这个白痴,自己一半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还为她挡。该死的,现在她比他强,他这是干什么!
清冷的双目幽暗的几乎能滴出铁水来,尽管全力应对着对方犀利的攻击,左肩上还是受了一刀,右手臂挥舞的已经没有感觉,她此刻就是个机器,只知道攻击、抵挡,来来回回。
强,对手好强,乏力,随着身体血液的流出越来越乏力,越来越重的血腥味涌进她呼吸道,她的头忽然开始昏了起来,眼前无数的刀光,哪一个才是要她命的?她突然间分不清,手中的鞭子竟然迟迟的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挥舞。
悟苍绝澜双脚方挡开左边的攻击,抬头一看,整个人突然突然如遭雷击!
“阿木——!”撕裂般的呼唤声穿透整个沿海,无数的目光不假思索的望向这里,就见那一身是血的女子神情茫然呆愣的站在原地,腰间的蓝色铃铛疯狂摇曳却诡异的发不出声响。而一道刀光,快如奔雷刺向她心脏,那速度,如电如光,哪怕是近如悟苍绝澜,此刻也救之不及。
天地之间,时光似乎静止住,那快如闪电的一剑竟然如慢镜头般清清楚楚绽开在眼前。空间里,忽然有音色传来,那声音如一根飘荡在天地间的丝线,拂过古树枝头,拂过山川草地,拂过人的十指之间,荡起——一滴血。
是的,一滴血,不多不少,从那已经不确定是看似缓慢实则迅捷还是真的缓慢的剑上滴落,滴入沙泥。
“啊!我的手。”握剑的手颤抖着,终是握不住让长剑跌落在地下。
“阿木。”悟苍绝澜在一瞬间的死寂后迅速接过她往下倒的身体,轻晃着她道:“阿木,你怎样?”
紫檀木纷乱的视线被这一晃晃清楚了些,方才,那混乱的厮杀突然有瞬间的停止,这耳边的音色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声音,好像琵琶声。而琵琶……她浑浊的脑中一闪而过什么,撑着他站起来,入眼,果然见一袭青色长袍的女子环抱着琵琶自染满了鲜血的地方轻步走来,那不偏不倚的脚步,微垂着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