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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无力,抓不住,留不下这美好的一刻。
一路走来,两个人差点让一向疏散的校园堵塞,跌倒一大群男人女人不说,还有一大群跟在后面,但都不敢靠近半步,她们的美丽本身对那些人来说就是禁区。
刚踏上通往音乐大楼的小桥,雪花就悠悠扬扬飘落下来,和其他人一样,至原和清雅停下,仰望天空,一阵急风扫过,雪一瞬间变大。
下雪了。清雅伸出手,接住飘下来的雪花,至原放开她,走到卢尤子身边,解下围巾为他围上,抚去脸上的雪,拿下三个盒子,轻声说,走吧,尤子。卢尤子点头,清雅也要帮张子衍,被他拒绝,也不坚持,正准备转身时看见大雪纷飞中走来的男人,清雅定住身形,如此寂寞孤独的身姿,就象天地间生来便只有他一人,他穿的是灰色西装,深蓝领带,脸无表情,瞥一眼清雅从她身边毫无留恋地走过,清雅失落而心伤的回头拉住张子衍的衣袖。
至原和清雅走进底层音乐大厅时,周围的女人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精英”七人选择一楼舞厅的消息早在五分钟之内传遍学校各个角落,女生们纷纷抓持有一楼舞厅门票的男生威胁换票。
五个舞厅的布置大致相当,都有临时吧台,自助餐桌,服务生穿梭往来。只一楼有一个大的音乐喷泉,幽雅的背景音乐就是自那里流出。大厅呈穹隆形,挂满水晶吊灯,四周摆放五棵未加任何装饰的圣诞树,等待大家一起动手打扮它,女孩子门拿着门口派发的小礼物踮脚挂上去。
这个舞厅只有十个舞场,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公共舞池, 跳慢舞的场所。舞场之间用隔音玻璃隔开,使得室内不会被不同风格的音乐变成一个嘈杂的市场,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任何一种音乐和舞蹈,尽情发挥,而这个舞场聚集了L大最美丽舞技最好的女人们,乐得陈靖夙半天没合拢嘴,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似的换。
临时吧台也是水晶玻璃临时搭建的,牢固实用,旁边设有休息用的沙发玻璃桌,离舞会开始还有半个小时,不多的人坐在沙发上,吧凳上喝酒,聊天,大舞场里已经有人在跳舞。
至原和清雅以王者的姿势推门进屋,立即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许多人从舞场里跑出来看她们。不少人吵起来,打赌拉着清雅手的男人就是叱干至原本人。
至原听到那些吵闹的话,好笑地一扬头,流光转动,媚眼轻飞,男人们个个转身背对她羞怯得不敢看她。大胆的人冲她们两个喊,叱干至原我爱你。沈清雅你今晚好漂亮。至原点头表示感谢,清雅优雅地一笑。
走到被女人包围的吧台一角,至原一眼看到一头火红头发的沙彦,她今晚穿的是硼克服装,一身的金属打扮,戴贝雷帽的施与平一改平时拉拉杂杂的打扮,穿乖巧的公主裙,长长的金属耳环衬出秀美的脸旁。放开清雅,把外套脱去,周围传来惊讶的抽气声,至原的脸总是让人忽略她傲人的身材,不仅拥有清雅式的娇弱,而且拥有男人的洗练。清雅也把外套和围巾交给陈浩。
沙彦拉着陆克唧唧喳喳说个不停。施与平一只手挽着韩代源,另一只手和陈靖夙划拳,显然输多赢少,不时抱怨两句。
至原走到她们身后,摆出一个超酷的姿势,说亲爱的小姐,今晚可否请你做我的舞伴?
沙彦愕然回头,愣住,施与平尖叫一声扑到至原身上,天哪,至原,好帅,我要嫁给你。
沙彦这才醒悟,也大叫一声,扑过来和施与平抢,不许碰她,她是我的。
谁说的,我先抓住她的。眼看就要被两个人拿刀子劈成两半,至原及时让她们打住,拉过把礼物放下来到身边的卢尤子说。我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是他的。说完一吻卢尤子的嘴唇,他象个小男孩一样羞红脸,露出感激的神色。
沙彦和施与平哀怨地看着她,至原一笑,说,不过今晚,我要从你们当中选一个人做临时舞伴。
是我吗?沙彦友好靠近,亲密地问,施与平不甘示弱,一把抢过至原,你长得那么平凡,至原肯定会选美丽非凡的我。
长得平凡!戳到沙彦的痛处,顿时火冒三丈,也不再争强好胜,冲施与平发飙,你长得又怎么样,没女人味,平胸,头发染得象怪物,是不是秃顶啊,整天戴帽子。
可恶,你的头发也是红的,象红猪,猪——
你——看两个女人为另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男人们不禁汗颜。至原一挥手,让她们吵去,自己开始分发礼物。
至原将礼品盒砸在陈靖夙头上,他今晚穿了身花礼服,里里外外花团锦簇,晃得人眼花缭乱,正与一位美女谈得投机,也不知是进舞厅后的第几个女伴。我说靖夙,今晚还真是花透顶了,不仅人花,而且在花从中采花,简直花得一塌糊涂,花得人眼花缭乱。至原连嘲带讽地说,陈靖夙一看到她,连忙凑过来,讨好地问,要是我不穿花的你会不会吻我?
会啊。至原点头,指指大厅,到那里去把衣服脱掉,我就吻你。陈靖夙面不改色,在那么多人面前脱,我怕她们受不了刺激晕倒,要是在你一个人面前,我就——
咚!
哎哟!
大色狼!至原毫无怜惜之心,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搁在地上动弹不得。旁边的女人红着眼看她一眼,跪在地上扶起陈靖夙,哭着问他痛不痛,陈靖夙死不悔改,撒娇的说,好痛,雪儿,你吻我啊。至原打个冷战,摇头,恶心!
礼物分完,至原走到叶林身边,放荡不羁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帅哥,别气馁,呆会儿你会得到双重回报的。阿平,她到了没有,安排好了吗?外面在下雪,小心让她感冒。
听她一问,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女人立即停火,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走向叶林,上下打量他,沙彦思量着说,不知道合不合她的口味,毕竟她现在也不明所以。
施与平说,这倒没什么,关键是,那套器械总不太让人放心,因为组装太匆忙,毛病很多,又笨重,我让他们拆开带来的,现在正在重组,应该快好了。
沙彦担忧地摇头,一定要小心,上次上机时就把手掌划破,流了不少血。
那伤口无大碍吧?至原问。
听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这个哑谜的谜底越发藏在迷雾中叫人猜不到。
似乎是一头野兽。陆克十分具有想象力地说,“精英”的人个个顿时面如土色,难道她们要叶林现场表演人兽角力,血溅当场?
我看是一件十分先进的机器,林将会成为第一个试用者。肖珂务实的说,但这也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难道要他组装机器?不会这么简单!
卢尤子感到抱歉,那天之后尽管时时向至原打听,攻其不备,无奈她防守严备,连出行时间地点都不让他知道。
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清雅待至原的事告一个段落,便拉着她到化装间去,因为这套礼服还有一条披肩,刚才因为要穿外套,就没穿上。
化装间人头攒动,身穿华丽衣裙的女人们都在这里整点装容,做舞会开始前的最后修饰。
看到至原进来全都愣住,但马上认出她是谁,议论纷纷,又开始整理。一些人对清雅很放肆,露出轻蔑的嫌恶之色。至原威严地看那些人一眼,轻声安慰清雅,清雅已经习惯这些目光,摇摇头。至原叹口气,这些都是张子衍给她惹出来的,爱情的垃圾产物。
为清雅仔细披上披肩后,又为她把松动的发卡夹紧头发。清雅,你会成为今晚舞会的皇后的。满意地看着眼前有些羞涩的美丽人儿,至原由衷的赞叹道,清雅抓住她的手,才不要,我要至原做皇后。
真的吗?至原狡猾地一笑,眼中闪过一道戏虐的光芒,清雅天真而认真地点头。
那好,至原低头,吻我一下,提前要圣诞祝福好不好?
清雅顺从的轻点她的脸颊和眉心,还好装化得十分精细,唇膏一点没脱落。
至原脸上才没留下唇印。半搂着这天使般的女孩,至原伤心地说,我真不甘心把你交给子衍。要是我是男人就好了,今晚一定把你从子衍手中抢过来。
清雅本来就是至原的,至原为什么要和小衍抢呢?
两人边说边踏出来,没注意到湿漉漉的瓷砖地面。两个人都穿的是高跟鞋,后面门口十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等待着即将开始的好戏。
意料之中的,至原和清雅没走几步,脚下就打滑,至原不留心放开了清雅,没办法。只好先自救,脚下一用力,漂亮的旋转身抵住墙角稳住身形,潇洒帅气地成功摆脱危险,一气呵成的流畅优美的动作如同协调的舞姿,路过的男男女女纷纷为她鼓掌喝彩。
和至原几乎同时,郑绮抓住眼看就要倒地的清雅,环着她的腰华丽而奢侈的在整个空间旋转一圈后,靠在墙角停下。
郑绮。那么多的思念和无奈似乎即将瞬间爆发,清雅抵在他的胸口轻微颤抖。郑绮被她的衣裙包裹住,没有言语,默默地抱紧她。
至原不合时宜地出现,拉开他们。连声问有没有伤到,有没有吓到。清雅都只是含泪摇头,至原看郑绮说,谢啦,帅哥。说完拉着清雅就走,清雅痛苦地回头想要拉住他,但两人的手只是匆匆交错,薄薄的纱裙便飘离而去。
用冷水狠狠泼在脸上,郑绮甚至是怒气冲冲的,看着手中的这条手链,多么地美丽华贵,散发出如同她身上特有的矜持的耀眼光芒。这是刚才离去时,她从手上摘下塞在手中的,那离去时留念与希冀的眼神差点让他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不再放开!可是不行啊。郑绮清楚自己所面对的是什么,清雅没有那样的能力承担他的生活,他的过去,这一点,他太清楚了。
呃,好漂亮的手链。旁边的陈靖夙凑过来,低头仔细看,自行拿起来在眼前晃。好精细的切割,这些钻石很难看到,在哪里买的,送给女孩子的,为什么沾水?恩,喂,不要了吗?
郑绮不仅没回答他一个个的问题,连手链都没要,把手擦干就走。
陈靖夙用纸巾把手链上的水吸干,放在手心掂掂,这么漂亮,肯定能讨女孩子欢心。让我想想,送给谁呢?X,Y,Z,恩,不好,一个个都爱争风吃醋,要是只送一条,其他几个非得把我吃了不可。哈,对了,我们美丽的小天使,清雅!对,就是她。
回到大厅,至原很不给面子地数落了叶林一顿,说是清洁起码应当提前三个小时完成,提前检查嘛,万一后面的人摔倒出了事,会很麻烦的,恐怕今晚这舞会还没开始就得结束。叶林一直微笑着听着,一句话没反驳,卫生方面早就检查好,现在会出现湿地板,无疑是有人在故意捣鬼。
待至原发泄完才回头低声吩咐几个负责人,马上调查,将恶作剧的人逐出舞厅,另外派人将负责打扫的清洁工找来,守在那里,以防万一。然后才回到伙伴们中间。
张子衍教清雅打游戏,每次击中目标,清雅都激动得大喊大叫,搂着张子衍直跳,郑绮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酒。施与平和沙彦还没斗完嘴,不时讽刺对方一句,身边两个打圆场的男人成为她们的出气筒。肖珂忙着近期的股票投资,全身心投入在股票指数中。
陈靖夙走到清雅身边得意地说,清雅,我送你一件小礼物好不好?
清雅抬头不相信地看他。
陈靖夙摇摇紧捏的拳头,闭上眼,子衍,你把她的眼睛蒙上。
张子衍笑着蒙住清雅的眼睛。清雅抓住他的手,笑着问,靖夙,到底是什么,这么神秘,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