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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沉浮。
想到郑绮,清雅环顾四周,泪光闪烁,现在舞厅为调节气氛,打开五彩的舞台灯,室内光线昏暗。哈,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孤独一人,无人怜惜。无所谓,反正无所谓,只要至原在,我就什么都不要!可是忍受不了蚀骨的失望疼痛,还有张子衍离开时的决绝,郑绮的冷漠,把手指伸进口中,闭上眼,刚要咬下去,手被突然拉出,睁眼还未看清来人,整个人就被包围在温暖的黑暗之中,清雅没动弹,没过多久,抓住他的衣襟抽泣起来。
刚才陆克说她一个人离开,怕她想不开,让他帮忙找一下,尔后看见抱着简洁的张子衍。郑绮焦急得找了好久,才看见她一个人孤单地在大厅边缘徘徊,自言自语。
待清雅平静之后,郑绮放开她,为她整理好松散凌乱的头发,清雅挽着他的胳膊不要他离开,郑绮便拥着她在舞池边沿慢舞,清雅渐渐抛开忧愁,露出笑容。
(3)
至原不知怎么和卢尤子走散,找了一阵之后,便玩兴大起,在舞场里斗起舞来。
这里是街舞舞场,有不少奇装异服的人,头发五颜六色,发型花样百出。至原丝毫不在意,兴之所致,上台与人一阵酣斗,之后萧萧洒洒走下舞台要离开。突然胳膊一紧,回头,一个蓄连鬓胡子的男人站起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身后同时站起三个红蓝黄发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角色。
拉住至原的男人,平头,脸是长方形的,鼻子奇大无比,与之不相称的是嘴巴小得可怜,偏偏又蓄八字胡,小眼眼神浑浊,看人时用一种让人无发忍受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眼光,一身黑,皮夹克镂空,从左肩到右肩,从上到下挂三条金属链条,右耳一只巴掌大的耳环,身上身上的衣服象只是他结实肌肉上的装饰品,胸肌发达,脚腿健壮。只看他抓至原的手法与力道就可以预想,此人身手不一般,在没想到至原胳膊如此细瘦的同时迅速改变力道,手上的力量退去一半,至原低头看他抓住自己的手,有事吗?
你很漂亮。声音沙哑而有磁性,如果不是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应该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的男人。
谢谢。至原淡淡一笑,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很危险!想挣脱他的钳制,但对方纹丝不动,没有放开的打算,男人被她一笑晃得怔住。
听说你是L大的校花?旁边的黄发矮个子一身白衣牛仔裤皱巴巴,身上散发莫明的气味,脸呈三角形,上尖下大,偏一双牛眼大得离谱,眼白多于瞳仁,嘴唇与宽广的下巴成正比,大而肥厚,鼻子上三颗化脓的青春痘,手脚肥而不实,缺一颗门牙,说话时样子显得甚是丑陋。
既然甩不掉此人,至原索性站直了,看着他们,毫无畏惧,用不表明任何情绪的口气回答矮个子的问题,是又怎样?
刚说完,身后一位校友大胆地站起来为她出头,你们是什么人,放开她,滚——啊!话没说完,被至原右手边的蓝发人闪电的一拳甩出去。
怎么说话的,也不看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瘦高个,五官米粒般小,下巴长一根长足有十厘米长的毛,耳朵挂满耳圈,大冬天穿短袖薄裤子,脚上皮鞋张口,瘦骨嶙峋,却声如洪钟,打雷一样让人难受。
螳螂,出手轻点,小心吓着我们的美女。刚才那人撞在隔音玻璃上,顿时昏厥。至原冷静看他一眼,大胆但露出警告之色地看着抓住自己的男人。
这时最后边的胖子不甘被冷落,推开挡住自己的人,几个人被重重摔在地上,撞掉两颗门牙,痛得晕过去,有人惊叫跳起来,跑向门口,男人一递眼神,蓝发瘦子一跃而起,瞬间把门口的人踩在脚下,拖进来,将玻璃门关上,靠在门上。
室内的女人们吓得连连尖叫,哭泣,无奈外面的人都没注意到这里的异样。男人满意点头,看好门,可别出什么意外。眼睛溜在至原脸上,另一只手伸出,想要碰触她白皙的脸,至原转换脸形,冷酷一笑,伸手挡住他肮脏的手,男人一愕,几乎松手,至原乘机出手,漂亮的反擒拿手,格开男人僵在面门的手的同时右手一反,成功挣脱,后退一步。几个人瞠目结舌,想不到一个瘦弱的女人竟会手上功夫。
男人愕然与其他三个人同时大笑,看来今天来对了。红发胖子高兴得左踢右蹬,身边的人都被他打倒在地,一阵又一阵的高声尖叫更刺激得他兴奋大笑,他身形虽肥胖,可是声音尖细,听得人寒毛直竖,鸡皮疙瘩掉一地,眉毛长得吊到眼角以下,脸上的肥肉能割下两斤来。
至原看着他们嚣张跋扈,火冒三丈,摆出防御姿势,冲周围抱头鼠窜乱做一团的人大吼,都让开,退到墙边去。你们,冲我来!指向面前的连鬓胡子男人,做出挑战手势,男人和旁边的矮子对视一眼,想不到她会道上的手势,看来游戏越来越精彩了。
慌乱的校友们听到她的话,立即安静下来,退到一边,贴墙站立,这样一来,场内的情景全部被挡住,加上门口一个身手了得的人,如果至原不能战胜这些人,这一屋子的人都会被困。身边只剩两三个男人左右护着。叱干至原,我们帮你,决不让这些人欺负L大的人。至原点头,这样也好,刚才的短暂接触,男人的身手已大致摸清,凶险异常,至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全身而退,但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有他们在,至少可以降低被偷袭的危险。
我叫狼。狼双手插在裤兜里悠闲地说,根本没把几个人的防备放在眼里,你叫叱干至原,是少数民族吗?
不是。既然对方不戒备,至原也放下手,轻松面对,冷静回答。
胖子淫笑着说,大哥要你跟他睡。
至原眼光一闪,“啪!”胖子没笑完,胖脸上就多了四根紫红的手指印,他不配!没看清她出手,胖子生生吃下至原一巴掌,愤怒地大叫,臭婊子,你找死!
拳头伸出,被狼一把抓住,胖子,早就告诉过你,你说话很难听,吃亏了吧。
好烈的女人!黄发矮子幸灾乐祸,笑得畅快,胖子被他嘲笑,隔空将一口口水吐在他脸上,唾沫溅到狼脸上,他一声没吭,黑影一闪,胖子趴在地上,脸贴在地板上,狼的脚踏在他头上,黄毛矮子鼻子被敲出血,我警告过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斗。狼放开脚,胖子呻吟着爬起来。弹一下外套,狼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内部事务,让你见笑了。
至原面上一寒,刚才根本没看清他出手,好久没碰到这样的对手,上次帮派起内讧,一个男人想侵犯自己,拼了命才保全自己,在医院里躺了一周。
狼笑得奸猾,不过,他说得对,我就想和你睡,配不配都没关系,女人的身体嘛,都一个样。你要答应了,我们这就走,也省得他们受苦。下巴一扫周围一圈束手待命的人,至原手指骨喀喀作响,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没办法,黄毛!黄毛矮子一应声,声落腿出,护在至原右侧的一个男人大叫一声倒下,要朝他的腿骨踩去,至原没让他得逞,长腿一扫,矮子反映不急,被摔倒在地。不敢再做任何停留,快速向狼进攻。其他的人两人一组合力阻挡黄发矮子和红发胖子。
没用,无论怎样的进攻,狼只一只手就化解,至原停下,呼出一口气,狼甩甩手,身手不错,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看来今晚我们得好好玩。
周围四个人全被制服,趴在地上。胖子,矮子两人抱手看她和狼打,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矮子冲狼说,大哥,省点力气,小心呆会儿床上不够用。这小妞可烈着呢。
这句话甚得狼的意,他赞同地一点头,至原性子烈,哪能受这般侮辱,气极再次出手,狼掏出手,这次咱们先亲一个。说着接下至原的拳用力一拉,至原身不由己,心里一沉,同时用肘,膝,象打在钢块上,丝毫没有用。眼看那张臭嘴就要凑过来,急得伸手胡乱一抓,抓住狼的大耳环,一把扯下,狼惨叫一声,放开她,捂住耳朵,至原转身身形未停,在矮子面前一晃,瞬间扇他两巴掌,膝一提,抵在他私处,矮子嚎叫着滚在地上。气喘吁吁,至原冷眼看着两人。
狼放开手一看,满手的鲜血,立即发怒,狂叫,敢让我流血的女人, 都得死,我是狼,狼!知道狼是怎样对待它的猎物的吗?杀死它,撕碎它。你,女人!
至原后退一步,被惹怒的野兽就要进攻了。狼气急败坏,手一甩,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出现在手掌。
小心啊,叱干至原!
至原一颔首,转眼间,狼已近身,刀的冰冷气息划过脸颊,至原随手操起耳圈一挡,堪堪躲过这一刀,想不到区区一个耳圈竟能挡下狼来势汹汹的一刀,这人全身是宝呢!弯腰再次闪过攻击。此时虽是转攻为守,但至原一向防守强于进攻,狼一时近不得身。
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蓝毛高个子正看得兴起,不耐烦地转身,对上一对盛怒的眼睛,看到屋里打斗的人,他无声大叫,蓝毛顿时玩兴大起,手捂耳朵贴在门上,什么,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再大声点。
外面的人见他不开门,失去耐性。猛垂两下门,往后退去,消失在黑暗中,以为他走了,蓝毛掉儿郎当回头继续看,尽兴地吹起口哨。黄毛矮子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后,翻身坐起,开始挖鼻孔,清理鼻子。
蓝毛高个突然飞起来,大叫着扑到黄毛矮子身上,压得他翻白眼,门被卢尤子踢倒,外界的喧闹声如浪涛席卷而进。
至原!卢尤子惊恐地叫,至原不得不扭头看他,小心,尤子!胖子唬唬生风的拳头送到卢尤子面前顿住,胖脸冲他裂嘴难看地一笑,卢尤子被他的口臭熏得捂住鼻子弯腰要吐,正好躲过胖子的拳头,一记摆拳打在他肚子上,可是对对方毫无影响,卢尤子吃一惊,抬眼看到胖子的大黄牙,他向他弯腰打来,连忙灵巧躲开。
另一面,至原因为分神,被狼找到破绽,回头躲闪不急,刀插进左臂,同时左肩上的刀疤触电般疼痛起来,来不及多想,随意一掌用力推开狼,再不能支撑,跪倒在地。刀侵入身体的感觉,冰冷的,分裂肉体,撕碎灵魂,那个人影哄地倒下,血在蔓延,恐惧在滋生,至原捂住头痛苦地叫起来,卢尤子看到至原受伤,狰目剧裂,冲开胖子的阻拦,一拳打倒还要上前的狼,扑到至原身上,至原,至原,怎么样。怎么样?天哪!
至原紧抓他的手,大口呼吸,泪眼朦胧,尤子,我,我——
不,不,别说话。
狼被卢尤子一拳打得眼前一阵花,更加愤怒,摇摇头,看清地上纠结在一起的两人,大叫着冲过来,卢尤子回头只来得急全身护住至原,刀直刺胸口,周围一片尖叫声。
小心啊,尤子!
小心!
啊!
啊!郑绮!
钢刀插进卢尤子胸前的一只手掌,刺穿。郑绮以一种十分冷淡的神情抓住刀,看着狼,狼愕然松手,看着眼前的人。
还好至原是被打落在门口,郑绮才来得及及时伸手救下卢尤子。刚才听到门轰然倒地碎裂的声音,清雅预感说是至原出了事,一定要过来看,没想到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卢尤子一命。
卢尤子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至原惊叫着扑到他胸前,扒开他的衬衣,没有伤到,一点都没有伤到!连忙抱紧他。
冷淡,冷漠,冷酷,这些词都不足以眼前的这个人,短发不羁地斜遮右眼,瞳孔冷得似乎成了白色,被他看着,仿佛置身与冰天雪地,狼禁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