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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哈哈大笑应承下来,想到酷酷的鼠会被揍屁股,清雅也忍不住笑出声,鼠恼怒地甩开至原的手,凶巴巴的说,我的事,要你管——
至原一把抱住他,可怜的孩子,学会忘记吧,不要这么不快乐好吗?
鼠忘记挣扎,红了眼,低下头,手有些依恋地收起环住至原。
车来了,至原。我们也该走了。猫双手插在脑后,懒懒散散说,昨晚多亏你们,不然我可不会对付病人。生哥本来也要来看你的,但是最近帮里出了点事,他得处理那些不要命的人。
至原点头,放开鼠,看着他小小的脸,眼中闪过一道诡诘的光,迅速在他脸上印下一吻,鼠立即羞红脸,撇开头,咬住嘴唇。至原眼睛睁大怪叫起来,清雅,清雅,你看,你看,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哇,真的耶,真的,真的好可爱,鼠,鼠——
好了啦,至原,越来越没样子,捉弄起孩子来了。猫,保重啊,我们先走了。清雅拖着张牙舞爪还想给鼠一个超级大拥抱的至原匆匆忙忙上车,至原大喊,让我再抱一下嘛,就一下,清雅,你没看到他那个样子有多可爱——
鼠恨不能找个地方钻下去,瞪着还在车上大叫大嚷的至原。
猫一拍他的脑袋,把他提起来扛在肩上,走吧。
干什么?猫,放我下来,混蛋!放我下来!鼠奋力挣扎,猫哼哼应两声,别闹,至原叫我照顾你的,不然我真的打你的屁股哟。
干什么要听那个女人的话,放我下来,不要你管——
猫不理鼠一连串的叫喊诅咒,众目睽睽之下大步走向门口。
非法的梦 第四章 给爱人的歌
该说点什么呢,接下来会有三首歌,不知道写得好不好,基本上是整本书主题的总结,悲伤与眼泪,欢乐和记忆的永恒都在里面展现,我说过它是一场青春的祭祀典礼,属于我个人的华丽篇章,结束了,就如花落了,再不留恋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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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盛大的原创音乐比赛在市演播厅举行,参赛选手是经过半年海选,两个月激烈角逐脱颖而出的十名歌手和乐团,实力可想而知。
当至原和清雅作为特殊参赛选手的名字出现在参赛者之列时,引起娱乐界的轩然大波,她们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竟然可以在全国公开的大型比赛中横差一杠?谜一样的问题引来狗仔队的连翻轰炸,还好“精英”早有预料,以席卷之势封锁所有信息通道,校内人员缄口不语,甚至发生将记者赶出学校的荒唐事情,校方亦未多做解释,同时配合“精英”行动,学校开始实行封闭式管理,非校内人员轻易不能入内,幻岛自两人报名之日起就停止开放,“精英”七人与两位音乐界知名人士在岛上闭关修行。
如此紧张的日子过了整整两周,比赛前两天,叶林才决定宣传,宣传画,广告,网页宣传几乎同时到位,一夜之间浪潮般的覆盖全国,大街小巷无处不闪现至原那带着诱惑的邪媚微笑,黑翅的大彩蝶自肩头的指尖幻化出茧;清雅轻羽般的浅淡微笑如同一滴芙蓉露,“叮咚”打落在平静的湖面上,优雅的水晕荡漾开,温暖人们干涸的心田,指尖的凤蝶翩然起舞。
如此声势浩大近乎奢侈的宣传像一声惊雷震动娱乐界,同一天,所有娱乐杂志,网页封面改版,大街上,巨幅电子屏幕前常常聚集失神留恋的人们,她们眼中强大生命的光彩本身就已经是无言的致命诱惑,如烈焰燃烧的青春火焰像万能的钥匙开启人们心中久已封闭的神秘梦想。
我饿了,尤子,还没好吗?至原趴在沙发上,头朝向厨房门口,眼巴巴望着里面忙碌的身影。
厨房里卢尤子耐心的一声声应着她的呼唤。
清雅把插花整理好,适当浇一些水,笑着看孩子般撒娇的至原,说,至原,还没到中午,你已经叫尤子几百遍了,不累吗?
至原坐起身,懊恼的翘起嘴,知道,我是真的饿了嘛,为了什么鬼比赛,被困在岛上已经两周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清雅?
清雅好笑的摇头。
对面沙发上一张大版面的报纸拿开,露出一张中年男人温和的脸,惊讶问道,你们不知道比赛的时间?
至原叹口气,知道有什么用,横竖是不让出去啦。叶林,等比赛完了,我一定要好好报复你,什么鬼game order,臭game order,害我失去人身自由。
啊呀呀,至原发起疯来没一点风度。叶林走下楼来笑着说。
至原瞪着他,疯你个头,还笑得出来,我饿了!
叶林,你没告诉她们比赛时间?男人仍不死心追问叶林,叶林笑了笑,知道有什么用,时间一到她们自然会走上舞台。
清雅收拾好茶几,也淡淡附和,肖珂他们会安排好一切,我们所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拿出最出色的表演,其他的与我们不相干。
男人朝旁边的同事一耸肩,表示无法理解,相处了十几天,他们仍是不能接受这群人的相处模式。
卢尤子终于端着满满一盘子五颜六色的糕点走出厨房,至原从沙发上蹦跳而起,扑到他身边。
清雅走进厨房,陆克刚做好美味的圣代冰激凌,把东西拿给她,清雅又捡了几样酥软的小糕点放在旁边上楼去。
郑绮一个人守在五台手提电脑前,这段时期外间的所有业务都是在网上进行,各项管理庞杂无比,“精英”七个人轮流值班清理业务同时经营各自的事业。
郑绮心神不宁哗啦啦翻着书本,清雅把餐盘放下,从身后环住他的脖子,柔声问,怎么了?
郑绮合上书,疲倦的叹口气,抓紧她的手,清雅,我怕,我多希望你不要参加这场比赛。
清雅深感意外,你不喜欢我参加比赛?
郑绮摇头,不知道,总还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觉得只要踏出这一步就永远不能再回头,清雅,要是我们能永远维持现状就好了。
清雅轻笑一声,傻瓜,人怎么可能维持现状不改变。可以的话我也会依你,郑绮,可是,你也知道,大家付出那么多的心血就是为了这场比赛,如果我不参加比赛,他们该是多么失望,还有至原,你也看到了,她满怀希望的要拿到冠军,我不想让她伤心。
我明白,都知道,清雅,只是,只是——
只是太累了,爱胡思乱想,清雅笑着亲吻一下他的额头,拿过圣代,送到他嘴边,来,我特地请陆克做的,吃了它,放松一下,然后好好睡一觉,什么也别想,别担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不离开,相信我。
郑绮勉强接住东西,却是食之无味,清雅,我不知道如果失去你我该怎么办。
清雅看他愁眉不展的模样,轻咬嘴唇啪的一声拔掉电源,别再管了,郑绮,跟我走。任性的拉了郑绮走出房间。
现在呢,躺下,闭上眼乖乖睡觉,不许反对,来。把郑绮强行按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不许再胡思乱想,不然我可生气了哦。说着在他额上印下一吻,郑绮刚闭眼,立即受惊似的张开眼大喊,清雅,别走!
清雅看他孩子似的惊恐表情,心疼得红了眼,用力点头,嗯,我不走!脱了拖鞋爬上床,钻进被子,我不走,陪着你,陪着你,永远,永远,郑绮。
郑绮抱紧她,闭上眼,泪水涌出眼角,渗进她乌黑的头发。
清雅在他怀里呢喃,别怕,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护着你,我要用溢满幸福与快乐的爱情羽翼将你层层包裹,给你温暖和希望。
我听说有人请你杀沈清雅?郊区一栋两层欧式小别墅内,钟继婕醉眼朦胧优雅的吐着烟圈问狼,头发披散在胸前,修长的手指不时抖落烟灰。
狼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她很美,很年轻,但她身上有一种东西让她看上去很老,很丑,这东西与简洁散发的戾气不同,她身上的是那么一点挥之不去的幽怨,一点摆不脱的憎恨,没有什么比憎恨和怨气更能让一个女人过早衰老了。是的,因为她阻碍了另一个人的快乐。狼笑着慢条斯理的说,手不自觉的抚摸下巴。
钟继婕笑出声,趴倒在茶几上,嘿嘿一阵冷笑,她醉了,快乐,快乐,这世上还有快乐一词存在吗,啊——离开他之后,我都快忘了快乐是什么样的了,多么的可悲。快乐幸福,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幸福,你知道吗,你尝试过吗?
狼摇头,没有,我们这种人,根本没必要知道什么是快乐,作为人类的附属情感,能避之则尽量避免,毕竟人心能承受的太少太薄弱。
是吗?钟继婕笑,后仰倒在沙发上,露出雪白的胸脯,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钟继婕抬起头,笑得让人心醉,我知道什么是快乐幸福,是他把你推倒在墙上强吻时的感觉,是他温柔抚摸你的身体时的感觉,是他在你生日时把礼物塞到你怀里的喜悦,你知道吗,很幸福,很快乐,心里面酸酸甜甜,以为他就是你的一切,你的天空,你的信仰。
是郑绮吗?狼靠近她问,温情为她拂开胸前的头发,钟继婕脸染红晕,点头,嗯,是他,绮,是绮,我爱他,从十四岁就开始爱他,但是后来爱变了形,变得面目全非,我们最终变得谁也不认识谁,成为相识的陌路,为什么,绮,为什么爱情会灼伤我的眼,为什么我只能仰望你的光华,绮,告诉我告诉我!钟继婕发了疯一般号叫,推开狼扫落一地的酒瓶,哗啦啦裂成碎片。
狼耐心扶她躺倒沙发上后迫不及待扯下她身上的衣物,把脸埋进她丰满的胸脯,沉醉深吸一口气,好香,有着与简洁一样的体香,简洁破坏了他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更加肆无忌惮想要摧毁一切。
钟继婕抬头懵懂无知的看着他,不明所以盯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睛。
狼一面解开自己的衣服,一面恶意诱惑,我是郑绮,还记得我吗?爱情可以净化最丑陋肮脏的灵魂,成为犯罪最合适的借口。
钟继婕开心的笑起来,是绮,是绮。手插进狼的短发,躬起身体迎合他,快乐的微笑流泪。
钟继婕醒来头痛剧烈,爬起来睁眼看四周,满地的衣服散乱,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而旁边的男人满足的咂着嘴,睡得跟猪似的,一瞬间,她几乎是无助的把衣服抱在胸前,害怕得发抖,头埋进双膝无声痛哭。
慢慢平静下来后,眼中渐渐聚集杀气,这身体,这身体除了绮,谁都没有资格碰,谁都不许再碰!我要杀了你!用力抓过碎玻璃片伸向狼上下游动的喉结处,就在准备插进时,手一顿,不对,你已经被遗弃,被无情抛弃,他早就已经不再爱你,逃离了你,绮,为什么,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幸福,为什么要把幸福收回得那样彻底,绮?扑到在沙发上又是一阵伤心哭泣。最后收拾一地的心伤痛苦,咬牙把玻璃片戳在自己手上,绮,我要杀了你,还有清雅,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至原和清雅两个走在周围五个高大威猛的保镖中间进入比赛现场,头戴深色宽沿帽,脸被捂得严严实实,周围传来不满的抱怨声,怪她们故弄玄虚,没办法,叶林是老大,他叫她们怎么穿就得怎么穿,没有反对的余地,至原觉得窝囊。“精英”的人又不能随便露面,现在不知道躲在那里看热闹。
搞什么,神神秘秘到底有没有脸见人啊?旁面的男人唾着口水粗鲁的说。
猫一听来了气,一把揪住那人,扬起拳头,说什么呢,没看过她们的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