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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么紧张的时刻,易水寒却只是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什么课?”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易水寒这小子恐怕还没睡醒吧?这一招真够狠的,估计老刘都快要被气死了吧!一个字:强!我笑了一会,等冷静下来以后,发现大家都在看我,我也不禁看了看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出岔子啊?哦,对了,现在好像是上课,我不该笑来着……想到这里,我抬头瞄了瞄老刘的脸色。貌似……很不好。
还好,关键时刻丁芷若出来镇了场子,虽然我不怎么认同她说的话。她说:“老师,付恒这几天有点神经质,您不要理他,也不要介意。”
美女发话,老刘脸色稍微好一点,不过我却在心里犯嘀咕:神经病说你有神经病,这什么世道呢!真是的!钱枫语说明天林珊就要回来学校了,我决定做个表率,不跟这疯子计较!
、36林珊心语
林珊
天色还只有一点亮,我就昏昏沉沉地醒来,看了看钟,才四点多,像强迫自己继续睡下去,却又发现睡不着。我这是,在兴奋什么呢。不就是,马上要返校了嘛?搞得跟要高考了一样,还睡不着……我鄙视自己。
这个点,钱枫语应该还在梦乡里,她说她今天要过来接我,那也应该是六七点钟的事。我思忖着,脑海里突然冒出个抽风的想法:要不我先去学校一趟?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迅速地被我打压下去。你丫有病啊!去一趟再回来,然后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你以为你梁朝伟呢?(小贴士:近来,一种被称为“生活体”的句式在网络悄然走红。究其缘由,是某网友发布了这样一条微博:“看报道说,梁朝伟有时闲着闷了,会临时中午去机场,随便赶上哪班就搭上哪班机,比如飞到伦敦,独自蹲在广场上喂一下午鸽子,不发一语,当晚再飞回香港,当没事发生过,突然觉得这才叫做生活。”)
不过这个想法依然盘旋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挥去,没办法,我只好抽一次风,去一趟学校……
当我到达学校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五点钟了,天几乎全亮了。说实话,我们学校虽然抓得紧让人觉得可恨,但校园环境确实不错。就像我现在经过的盆景园,各色或大或小的品经摆在那里,呈现出古朴浑厚的风味,上面还有刻字,是一些诗句,我看了一句,写道是: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这是一盆菊花,提上林黛玉的菊花诗,倒也应景。我走了几步,凉风习习,竹影稀疏,池水荡漾,恍若人间仙境。偶尔传来一两声虫鸣,也颇有夏天特有的味道。
简直流连忘返。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朗诵英语单词的声音。闭着眼,我就知道那是谁,这么早,那个傻小子就起来背单词了,真是变态,怪不得那个千年老二超不过他,天才也是需要汗水浇灌的。我微微一笑,无声无息地走出了盆景园。要是被他瞧到了,肯定又是傻呆呆的瞠目结舌,还不如不见的好。
出了校门,回家,我真有一种窃喜的感觉,一段不为人所知的美妙经历。
来到家里,一眼看到了钱枫语,她扑上来,恶狠狠地给了我一拳,却又很轻:“你梦游呢?”“是啊。”我答应着她,却并不开口解释。这是独属于我的,秘密。
钱枫语是个心思大咧的人,也没看出什么,只是招呼着我:“来来来,吃吃我给你买的早饭,趁热吃,吃了包你病好。”我忍不住毒舌:“猪八戒在孙悟空打死妖怪后上来踢两脚,你这是和猪八戒一样的行为。”说到这,我意识到自己好像把自己比作了打死了的妖怪,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别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了,快吃快吃。”钱枫语打开包装袋,是豆浆和油条,我好久都没有吃过的食物,我记得上次吃好像还是和易水寒一起吃的吧?好像是在南湖那边。现在吃起来,仍然有一种熟悉的味道萦绕舌尖。
易水寒……我想到这里,干脆地打住,审问钱枫语:“易水寒让你带的?”
“是啊……”钱枫语支支吾吾,我看了心里的火蹭蹭地往上冒,却又不忍心怪她。易水寒与她而言,就是一道紧箍咒,无论孙悟空怎样厉害,终究会对他妥协。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原来是一句再轻巧不过的话,现在体味起来,其中滋味,是深入骨髓的凄凉。
因为爱,因为爱啊。
可是,什么是爱呢?
我决定找易水寒好好谈一次。
晚上一回家,逮住一个空当,我就跟他打招呼:“最近过的还好吗?”
“好啊。”他的音调是低沉的,可眸子里还是闪过激动的火光,看得我心里一疼,却又不得不继续:“早上的饭,是你安排钱枫语送的吧?”
他恍然明白我的目的,了然,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我没有什么企图,林珊。”
“我知道。”我逼迫自己赶快完成这场谈话,免得心软。“我是叫你以后不要在对我做一些关怀的举动,我不会感动的,真的。”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是这样吗?”
我望过去,目光坦诚:“是的。”
不过就是一个眼神而已,你以为你能让我动摇?你错了,易水寒,我不会心软,因为,我怕一不小心,就会走向一个未知的恐怖结局。也许是万劫不复,也许是粉身碎骨。
我都不想试。
我只想安静地,平和地过完一生,和相爱的人一起老去。
------题外话------
这一章,我写的有点……
、37点燃世界
付恒
可能是因为林珊要来了,早上我有点兴奋,早早地就起床梳洗好了,还抽风地跑去植物园背单词……不得不说,那里的空气真是非常清新。背着背着,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又觉得不大可能。
一个早上就这么晕晕乎乎地过去了,风平浪静,除了我被英语老师瞪了几眼以外。早读下了,我去吃了早饭,鸡蛋汤配着馒头的问到挺好,清淡却又浓郁。吃完了早饭返回教室的时候,我便看到了林珊。她坐在我旁边地座位上,笑眯眯地打着招呼:“早啊付恒。”
“早。”我点了点头,想到前一阵子她向我告白,耳朵不可抑制地红了,脸上也觉得滚烫烫的。
“喂,你看你把付恒都搞得脸红了。”钱枫语“小声”说可是她的声音实在压不下来我一不小心便听到了,内心在咆哮:我没脸红!
“我个女的都没脸红,他脸红个什么劲儿啊。”林珊漫不经心地说,音量适中,恰好能被我听见。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我就是觉得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稍稍平复一下心境,继续对付桌上的作业。
“哎,我说付恒,你可真是一朵奇葩啊。”林珊几句话气走了钱枫雨,转过矛头对向我,“你一天到晚除了手在动还有哪动啊?跟个木头雕像一样!”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脸又微微地红了。倒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是“手”“动”“木头”几个字眼让我产生了不好的联想。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猥琐了,也许是在看了他们给的几本杂志以后,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
而林珊显然不知道我的想法,以为我只是脸皮太薄,被她数落得无地自容了,便有点讪讪的。我只好在旁边装一脸无辜的小白兔,配合她演好这场戏。
如果……林珊知道我真实的样子,她还会不会喜欢我?我心想。
应该不会吧。一个本来就又穷又挫的家伙,连外表掩饰的那一点纯净都丢了,还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可是,这个内心的安全锁,却被林珊几句简单的话给松动了。
——“没关系啊。”她说,“你拒绝我也是正常的,除了脸长得好看点,我也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优点。我脾气也不好,说话尖刻。我的数理化更是差的糊涂。”
——“那钱是林凡的又不是我的。”她又这么狡黠地解释。
瞧,付恒,你该有多么幸运啊,被一个那样好的女孩给予了那样纯净的一份喜欢。我默念着,心中暗暗有了一个决定。回寝室之后,便抓起电话,打给那些在网上早已熟稔的人。电话嘟了几声,便被接起,一个爽快的男生传了出来:“哪位?”
“我是负负得正。”我告诉他。
电话那头一滞,显然那人惊讶了,负负得正,网上谁人不知这个大神级的人物不喜交流,连接受个采访都不肯。接着我便听到一声嚎叫:“大神来电话了黑猫你快来掐掐我这是不是梦!”
一阵骚动。我耐心地等待着,看着秒针滴滴答答地走过。一,二,三,四,留下时间的声音。等电话那头终于安静下来,我冷静告诉他们:“下周一碰个头,我想和你们一起开发个软件。”没等那头有反应,我便挂了电话。
我的女孩,你听到了吗?我将为你点燃世界。
、38甜蜜
林珊
我这阵子老感觉付恒忙得不正常,老是在草稿纸上写些什么,有时候是几个游戏字眼,比如法师战士之类;有时候又是一串我看不懂的数字和英文字母;甚至有一次我看到他勾勒一张画,真是太惊悚了。
老刘显然也对他的表现不满意,喊他出去谈话去了。我再也压抑不住好奇心,等他一回来,就马上问他:“你最近在干什么?”
“秘密。”他一笑,眼睛眯成一道缝,像是个偷吃了蜜的小熊,我瞬间被萌到了……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又在写写画画了,我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那你告诉我老刘喊你出去说些什么总行了吧?”
“说什么?无非就是要我认真听讲。”他继续写着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神情专注,看他那样子,再看看老刘一会瞪一眼过来的样子,我就知道,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把老刘气得不轻。
真是……太爽了!从来就是老师让学生不舒服,就算学生让老师不舒服了,那学生本人也一定不舒服,而像今天这种情况,学生把老师气得七窍生烟而自己还淡定不已的场景,真是太难得了!
我的内心再奸笑然后继续挖内幕:“那你怎么回答的他?”
“我就说他讲的我都听懂了啊。”付恒一句平淡的话没差点把我笑死,但又碍于这是在课堂上,我不敢笑,只能拼命命忍着。
而这幅样子在外人看来,显然就是付恒在讲笑话逗我笑了。这不,一个冰冷的眼神望过来,吓得我一哆嗦,一看,丁芷若。
难道她对付恒有意思?我心里闪过疑问。又想到前一阵子付恒变相地拒绝了了我的告白,心下一片黯然。随即,一个念头冒出来。
付恒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丁芷若?
想到这里,我内心一片愤怒,真不知道那个鬼里鬼气的女孩有什么好的。
于是,我也恶狠狠地瞪回去。收获了付恒莫名其妙的一个眼神。然后他用钢笔在草稿纸上“刷刷”地写了一句话,秀气刚劲的字体,在干净的白纸上,让我整个人都飘起来。“我只喜欢你,不必多心。”他这么写。
这是我看到过世上最美妙的字眼,在这个阳光泛滥的下午,我高兴地只想唱歌,我觉得我的一生圆满了,不是吗?我喜欢的男孩恰巧也喜欢我,虽然他羞于表达,差点差生误会,可终于他还是干脆简洁地告诉了答案,让我不再认为自己是在兜兜转转,唱着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偷偷瞄着付恒,想从他脸上窥探出一丝害羞的神色,可是没有,他只是在继续写写画画,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林珊妹子,你别忘了这货最本质的属性是腹黑)于是我只好一脸失望地继续看书。真实的,他在弄什么东西啊?难不成在他心目中那玩意儿比我还重要?我怨念。殊不知,付恒在我不注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