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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爸爸,马上就要杀了她的亲人。
怎么办?怎么办呢?
、67 消息泄露?
付恒
收拾好衣物,我就拖着行李箱,我就拦了一辆出租去了机场。
“小伙子,这么早就去上大学啊。”司机一边乐呵呵地听着广播,一边问我,“考取的哪个大学啊、”
“XX大学。”我回答道,心里暗道,虽然取了,但是不会去。
“XX大学?那可是名校啊!小伙子,有出息!”司机举着大拇指赞叹。
我沉默不答,连一句谦虚的话都不愿意讲。
马上就要离开了,虽然,林珊会和我一起去,但还是有许多割舍不下的东西。比如,那群叫我“老大”的家伙们,在“世界”出来了以后,每天都在关注游戏动态在群里滴滴滴说个不停,也无非就是哪里哪里任务有BUG,哪里哪里剧情很是突兀。
一些稀松平常的话。但是,让人感觉温暖。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八点四十,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拿出手机,把QQ登上,到群里告诉他们:我要出国了。马上,滴滴滴地有人回复。
【东京黑猫】0859:23
老大你终于上线了!
【景秀】08:59:30
为什么要突然出国?
【大哥要你命】08:59:40
对啊你现在不是应该上大学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他们说实话,只是说:“我爸说美国的计算机强一些,让我去学。”此话一出,群里又是一片热闹。
【专骗小妹妹】09:00:01
我觉得老大已经够厉害了!
【只是菜鸟】09:05:03
当我还是菜鸟的时候老大就是大神了,现在几个小妹妹赶着我叫大神那老大已经变态成什么样子我真不敢想
我笑着,淡淡地发了一句话:“注意标点。”发完,我就关机了。
我的朋友们啊,但愿你们能继续单纯快乐下去。
“到了。”司机说,我点了点头,付了钱,还没走远,就听见他的嘟哝声,“不就是个大学生吗,傲什么傲,都不讲话!”我宽容地笑笑,没有回话。
所以你看,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他们怀着满腔无处释放的热情,怀着最初的纯真,欢喜地对待着他人。在照相的时候,比着老气的剪刀手,对着镜头喊“茄子”,然后“卡擦”一声,留下傻帽儿的瞬间。
曾经的我,便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对着泛光的玻璃,给了自己一个笑容,很勉强。不远处,林珊在朝我招手,神情也灰暗的很。
这是什么事儿。我低声抱怨着,朝她走去。
“林凡说情况有变,让我们赶快登机!”她一脸急切地拖着我,急慌慌地往那边走,我甚至还没来得急看一眼这片熟悉的土地,就已被她拉到飞机上了。
“怎么了?什么情况?”我不解地问她。
“不知怎么的,消息泄露了!”她说到这里,迟疑了,“我跟钱枫语悄悄地说过,不过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顺口溜了一句,看她脸色不对,赶紧纠正,“我是说,我相信她!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听到这句话,林珊脸色才总算放缓些,安静地闭着眼休息,任飞机飞行。
、68 无聊而惬意的生活
林珊
美国的生活也与非就是这样。醒来,吃早饭,看电视,发呆,再接着吃中饭。屋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凉快了不少。但是我不能出去,我只能呆在这个警戒森严的屋子里。据说是林凡的交待。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几天了,也没见到钱枫语,只能跟付恒大眼瞪小眼。实在无聊,他就教我玩魔方。话说这个玩意儿真是既费脑筋又耗时间。在他手里倒是三下两下就成了,到我手里不知怎么的就硬是花花绿绿的拼不到一块!
“那是因为你笨。”付恒鄙视我。
我不服气,继续鼓捣那个玩意儿。我转!我转!我转!
怎么还不成!
一个小时以后,我放弃了,瘫倒在沙发上。
付恒笑着叹了口气:“还是我来教你吧。”
“谁要你教!”我还是丢不下面子,继续躺在沙发上生闷气。付恒只是笑,也不来安慰我。好半天,他才悠悠开口:“其实魔方啊,也是有规律的。”
“什么规律?”我还是忍不住凑了过来。
“你看啊。”他指着那张写着教程的说明书,我一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和算式,眼睛都花了,“算了算了,你自个儿玩去吧。”说着,我拿着IPAD继续“切水果”。
“你怎么这么不思进取啊?”付恒笑着打我一下,又好奇地望着屏幕,“你在玩什么?”
“你没玩过?”我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没有啊。”他倒是很坦诚。
“好吧。”我悻悻。
“要不你教我?”他提议,我瞬间来了兴趣,“好啊好啊!其实很简单的……”说着,我就讲了起来。额,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就是用手划开水果,很没技术含量一个活,他很快学会了。在接下来几十分钟里,我只好翻着白眼看他轻轻巧巧地把水果切得一个不剩,顺便帮我破了个记录,最后还一脸懵懂无知:“你完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提高?”
我愤怒了,我知道你智商高,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他看我一脸明显的吃瘪,高兴地呵呵笑了起来:“今天天气真好……”
“好你个大头鬼!明明是雨天!”我气不过。
“你有没有听说过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他突然冒出句这么文艺范儿的话,吓得我一抖——这小子情商突然提高了?
事实证明我是错的。他接着继续说:“我在网上看到这么个笑话,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安不好,我要退钱’,哈哈哈……”
我瞬间在风中凌乱了,大哥,这是什么时代的冷笑话了?
“不好笑吗?”他笑够了,转过头来问我。
“真好笑。”我沉痛地告诉他,“真是一个好笑的冷笑话。”
“……”他也无语了。
就这么继续望着天上的语,偶尔斗一下嘴,喝喝茶,惬意的人生。虽然,我会担心一下钱枫语;付恒也经常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我觉得他离我很近,伸手就能触碰;有时候我觉得他离我很远,我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
、69 外国教师
付恒
近来,我学会了不少新东西,比如切水果,比如神庙逃亡,还有保卫萝卜,等等等等。
好吧……我是在讲冷笑话。实际上我现在在学计算机,韩辰帮我安排了一个专门的老师,据说是哈弗大学毕业的,却说着一口伦敦腔。第一次见面,他眼睛望天上,用特不标准的普通话跟我打招呼:“尼号,你是重过的些森?”(你好,你是中国的学生?)
我看他那副又傲慢又滑稽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于是我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半天我才忍住笑,朝脸色铁青的他打招呼,出于对国际友人的尊重,我使用了英语:“Hello,nicetomeetyou。MynameisFuheng。”
他显然对我的口语表示鄙视:“太擦了!真是太擦了!”
我听着好笑,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中文擦?
不过,所谓吃人嘴短,他虽然很鄙视我,还是打开电脑跟我讲解起来,一边讲嘴里还一边嘀咕:“FUCK!WhyshouldIteachsofoolishaboyfromchina?”(翻译:操!我为什么要教一个这么笨的中国男孩?)
不过,他嘀咕了一会,就再也不说话了,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泽不可恁!”(这不可能!)
“快说啊,你有没有来这个资料库看过?”我一边点,一边装做不经意地问他,心里暗爽。这是一个防御极为严密的网站的资料库,类似中国百度的存在。
这时候,那个老外才开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认认真真地打量我:“你真死中国银?”
“谁死中国啊?我活得好好的!”我打了他一下,关了电脑。定了定,很认真的,用才开始练的口语一字一句地告诉他:“IamfromChina。Youshouldremember,howerergreatyouare,pleaseacceptothers。”(翻译:我来自中国。你要知道,无论你有多伟大,请尊重别人。)
“Iwill。”他喃喃道。我满意地点了点了点头,拿着外套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一脸凝重地对着天花板思考。
看来我还是需要寻找更好的老师。我叹了一口气,任由司机把我送回大本营。这里,都是荷枪实弹,开始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也不觉得害怕了。
下午林珊问起我老师怎么样,我得意地告诉她我的经历,她撇了撇嘴,说:“小样儿!”不过,接着她又陷入了沉思,她说:“我们得好好学本事,不能让老外看不起咱们。”
“你的话像是小学品德书加上本地方言的混合体!”我笑着吐槽。
“去你的!”她又追着打我,貌似林珊跟每个亲近的人都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又矛盾斗争,又相亲相爱。比如我,比如钱枫语,再比如……易水寒。
我很难说清楚,我究竟介不介意林珊有这么个男朋友。按照常规思维,应当是介意的。可是我有时候居然觉得欣慰,虽然林珊最后和我在一起了,但她也给过易水寒这个苦娃娃温暖是不是?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70 林珊的犹豫
林珊
我经常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我并没有出国,还是呆在家里。因为周围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中国人,反倒是外国人,到现在都没碰到!
这也难怪,谁叫我只能窝在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呢。门口放哨的侍卫都带着枪,严肃的神情看得人害怕得很。
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天天准时收看A市新闻联播,却失望地发现仍是一片平静。林凡也没有来电话,告诉我现在到底怎么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块石头悬在你脑袋上,随时可能掉下来,但它又不掉!
我快急死了。
终于,在我忍不住了,找到那个貌似头头的人问:“把林凡手机给我,我要给他打电话。”
“林总现在很忙的……”那人犹豫。
“叫你给我就给我,别那么多废话!”我不耐烦了,我找我爸他来搅合个什么劲儿。
“好……吧。”那个人显然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犹豫着拿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递给我,我满意地朝他点了点头,拿过电话。走到了一边。
电话接通了,林凡冷冰冰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明山,什么事?”
“原来那小子叫明山啊,哈哈。”我笑。
“林珊,是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和了些许,“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一个多月了你都不跟我打电话!”我吼他,接着,声音又低了下去,“钱枫语……怎么样了?”
“她很好,我向她解释过这件事情,她表示可以接受。”电话那边的效果不是很好,夹杂着电流的沙沙声。
“她可以接受?!”我惊喜了,“那她也来这边?!”
“林珊。”电话那头叹息一声,“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告诉你你眼里的‘好消息’吗?”
“不知道。”我摇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还怕我泄密不成?”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欺骗。”林凡又是一声叹息,“我怕你受骗。”
“不会的!钱枫语绝对不会骗我的!我们十几年的交情了!”我大声反驳他,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恐慌。
“要是以她的父母威胁呢?你觉得她会骗你吗?”林凡质问的声音通过电话,依然尖锐有力,令我无所适从。
“不会的……她不会是那样的人……”我喃喃,声音,却渐渐低了下来。我心里明白,他说的,句句在理。
在至亲的性命遭受威胁的时候,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不敢想。我只是祈祷,林凡的势力能够尽快地消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