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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又再闻琵琶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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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逸箫一脸淡漠,“人命?那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你们和我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呢?”“你!”黛眉嗔视着水逸箫,“男子立于世,不行侠仗义,而坐看人命于危,岂不妄为男儿!”这些话原是她家小姐教她的,没想到用到这还挺切合的嘛!
  水逸箫的嘴角泛起一抹嘲笑,俯下身半蹲着打量着她,“看你们长得这么漂亮,我若真像你所说,为何不把你们带回去或自己享乐,或卖与青楼?这样的男子天下万千,又有几个像你所说,妄为男儿了?”
  虽然在辩驳,但他的伞已悄悄移了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  

☆、竹簟坊

  他轻哼一声,“我这难道不是在救你吗?”黛眉不解,那青衫的男子在她的眼前愈发的朦胧,水逸箫冷笑,“你要是在这样淋下去,恐怕——你难道都没有发觉你已经发烧了吗?”
  黛眉捂着已经烧的通红的脸颊,恶狠狠的瞪着水逸箫,水逸箫依然面不改色,朝着黛眉笑了一下,道:“果然忠心,就冲你这忙我帮了!”水逸箫将伞递与黛眉,一把抱起早已不省人事的沈月牙,大步踏进了竹簟坊。
  竹簟坊
  慈眉善目的老者笑盈盈的,问道:“过路人,来避雨吧!老婆子快煮些姜汤!”水逸箫朝着他点了一下头,抱着那绝色的女子上了二楼。
  黛眉的步速明显变慢,扶着墙体喘着粗气,爬上了二楼。水逸箫将沈月牙放在床上,一时叩门声响起,黛眉一脸疑惑,水逸箫则轻车熟路的启门,道:“有劳了!”
  他接过了老婆婆手中的姜汤,一把掬到了黛眉的面前,“去啊!难道你还怕有毒啊?”黛眉如获至宝的捧着,水逸箫喊道:“慢着!”随后将老婆婆手上的干净衣物扔到了地上,道:“换上!”
  之后,悠然离开。
  黛眉颦着眉,解下了自己的绿萝裙换上了昔日百姓所穿的粗布麻衣,随后又为沈月牙换衣,而这时她只觉头重脚轻,一头便栽在沈月牙的身上。碗中的姜汤,尚有余温。
  楼下
  水逸箫站在柜台前,雨水淅沥的从他的衣角渗下,一旁的老者,道:“公子,要不要换件衣服啊?”水逸箫泛着坏笑,“没有这件衣服,我怎么能躲避墨清淋的追踪呢?”
  老者一脸关怀的道:“那公子也要保重身体,别叫我们——担心!”水逸箫原本放荡不羁的脸上突然凝峻下来,“我知道!”
  随后眼飘二楼,“她们也该换好了吧?”大步流星的他走上了二楼。
  在推门进入的那一刻,他的眼仿佛被刺痛,随之产生的就是他对于生命的蔑视,“这点雨都经受不了,还没有墨清淋一半有趣呢!”想到这,他拿起桌子上的姜汤,掰开沈月牙的下颚,强行的灌药。
  下颚的疼痛和姜汤火辣辣味道,唤醒了陷入昏迷的沈月牙,她猛烈地咳着,一脸委屈的看着眼前美如仙人的男子,水逸箫冷哼一声,“醒了?”
  随后松开手,轻唤道:“婆婆,再来一碗姜汤!”沈月牙一脸茫然地望着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而且他的衣服还在滴水,“公子——你的衣服!”沈月牙喘着粗气,美好的声音变得更加娓娓动听。
  水逸箫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问:“如何?”云淡风轻的,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已而,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上了二楼,被雨水淋湿的衣衫紧贴着,显露出健硕的胸膛,沈月牙紧紧裹着一床被子,身上扔忍不住瑟瑟发抖。
  水逸箫面无表情的做到了床边,揽过黛眉慢慢的将汤汁送进她的唇齿间,随后将她放于床上,沈月牙欲要开口,水逸箫打断道:“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的丫鬟吧!”水逸箫将折扇系在背后,端起两个碗转身下楼了。
  沈月牙看着一旁紧蹙黛眉的女子,心疼的抚着她的额头,为她盖严了被子,长叹了一声,便翻身睡去了。
  楼下
  老者询问,“她们没事了吧?”水逸箫不耐烦的道:“死活与我何干?”随后撑伞闯进雨里,老妇人搓着手,道:“王爷他——干什么去了?”
  老者叹息,“唉,这孩子——还是这么心口不一啊!”老妇人宽慰道:“王爷这是为了救人,又不是为了别的!”老者摇头,道:“我知道,我是怕——别人误会他啊!”
  “这孩子啊,受了误会也从不解释,这样的性情——在皇家——唉!”老者在为水逸箫痛心,老妇人道:“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们除了逸箫,不能在与任何水氏一族有所关联,老头子你别忘了!”老妇人用话警醒着老者。
  老者叹息的点点头,手覆在她的手上,“你放心,我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竹簟坊

  “快进去,上二楼!”水逸箫扬扬手示意那人上二楼,那医者也是有眼力见的,不多言语急匆匆的上了二楼,水逸箫环着肩,一脸的萧索。
  “逸箫,去换一件衣服吧!”老者满脸心疼,看着水逸箫早已被打湿的衣服。
  水逸箫看着老者一脸的波纹,听话的颔首。“皇叔,我——”老者垂着眼,沉重的叹道:“过去的事就把要再提了,我现在的名字是冰郁,是这家店的掌柜。”
  老妇人为水逸箫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暗自垂泪,水逸箫脱下白衣,露出雪白色的膀子,姜汤温暖的气息,染湿了他的双目。
  “皇叔,我知道是父皇对不住你,我……”水逸箫眸中一股怨怒孕育而出。
  而他却笑的悠然。
  “你知道我性本爱丘山,这或许是我最好的归宿吧!”归隐?最好的选择?这就是水朝开国元勋的最好归宿?在别人看来倒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冰郁的言语中蕴藏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是啊!他应该感谢他(水痕),不是吗?
  楼上传来脚步声声,老者住了口,身边的水逸箫也不再言语,一时静静的,雨滴啃食着瓦片,发出滴答的响声,将原本沉重的气氛渲染的愈发凄凉。
  医者,下了二楼。
  水逸箫收回了真实的性情,又是一脸不在意的问道:“怎么样了?”医者怀着对生命的虔诚,一丝不苟的回道:“这是不正之气所引发的暑热,并无大碍,只是二位姑娘的身子过于孱弱,所以还要吃药调理。”
  水逸箫显然对他的长篇大论早已不耐烦,急急地摆手道:“够了,烦死了!你就去做吧,把她们治好就行!”医者依旧不紧不慢,随着老妇人前去煎药。
  “逸箫啊,你这样不羁,难道就不怕别人误会吗?”老者意味深长的询问,水逸箫笑的随然,反问:“那皇叔呢?不也如此吗?我毕生追求的,只是三五知己,实在不需要凡夫俗子来了解我!”
  “可是——他们的力量正是一个国家的中流砥柱,你能明白吗?”老者目光迷离,好像回到了那硝烟未散的战场。
  而那时的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皇叔,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要了解!若了解我希望我是那个众人仰望的皇;若不了解,我到安于做个富贵闲人!”不知道现在他还会记得当初信誓旦旦的话吗?
  “唉,但愿你不要走我的老路!”老者忠心的祝愿,但一切都事以愿违……
  晚间竹簟坊
  发了汗的沈月牙疲懒的坐起,看着身边的黛眉,她的小脸仍然微微发红,月牙起身,将被子全盖到了黛眉的身上,她心疼的捋着黛眉额头上的碎发,一脸恬淡的穿上了那件粗布麻衣。
  晚上的竹簟坊静静的,只能听到风吹落树叶的声音,“原来,一场雨过——就已经秋天了?”月牙自语似的的发问,院外是一轮皎洁的圆月。
  “一叶知秋,有时候就是这样?”门坎上坐着一个坦露上身的男子,在月光的渲染下,皮肤白如明月。
  沈月牙羞腼的背过身去,有些惊慌的发问:“你——是谁?”水逸箫笑道:“赏月人!”沈月牙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心下沉思,“是谁能说出这么富有禅意的话?”
  月光透过门,毫不吝啬的洒在她柔弱的身上,虽然身着粗布麻衣,依然流出女孩身躯完美的曲线。
  “琉璃目,月华人——沈月牙,果真名不虚传!”沈月牙身躯顿时怔住,回身问道:“你怎么知道——”水逸箫迎上他好奇地目,“知道什么?”
  沈月牙有意的别过脸去,“就是——就是,你怎么知道——我是沈月牙?”水逸箫收回留在她眼上的目光,继续望着一轮明月,“我不知道啊,是你告诉我的!”
  沈月牙羞得绯红了小脸颊,急忙用手捂着道:“谁说的,我可没说,是你说的……”
  时候会想起那日的夜晚,她的嘴角仍然会扬起满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芙蓉簟

  “小姐,怎么想起来来这里?”黛眉的询问拉回了已经神游好久了的沈月牙,月牙回神,道:“自然是要筹备九王爷和绒花格格大婚的礼物了!”
  黛眉方回过神来,拍着脑袋道:“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以为!”话至此处,就算是黛眉再大胆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沈月牙接道:“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逸箫哥哥,对不对?”黛眉不好意思的搔搔头,不再言语。
  沈月牙回顾四周,“八年了,真的是好久都没来过了!”虽然打着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是——她还是进来了,来这里——为珂涵与绒花采办礼品。
  “小姐,这里都是席子,我们也不能送一床席子吧!”黛眉似乎从沈月牙的言语间发现了端倪,而沈月牙却依然笑的从容。
  “谁说的,就是要送席子才有意头呢!”说着她便向柜台走去,一眼便看中了那一领的芙蓉簟。随后笑道:“掌柜,就是它了!”那老者比昔年更加苍老了。
  “姑娘,你可真会挑啊!这可是我和我老伴花了整整八年编制而成,此物我视若珍宝,若不是遇见有缘人,我是断不会出售的。”那老者说的决绝,没有留下一丝回旋的余地。
  沈月牙自信的抬起脸,问:“您不记得我了吗?”老者抬起的沟壑纵横的脸,“原来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啊!”月牙笑着点头,道:“这算不算是——有缘人呢?”
  说到底,她还是为了那领芙蓉簟。
  老者道:“那你可知这芙蓉簟的含义?”沈月牙道:“芙蓉簟,顾名思义是荷花图案或芙蓉花图的席子,而且还有夫妻结百年之好的寓意,相传新人成婚当日,由金婚老人或恩爱夫妻送上亲手缝制的芙蓉簟,以示夫妻同床共枕,恩爱百年。”
  老者满意的捋着白须,“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记得这些话,他只对水逸箫说过,“是啊,这是逸箫哥哥告诉我的,芙蓉簟,夫妻榻。”她笑的苦涩,她的芙蓉簟又有谁去送呢?
  随后她询问,“这些——算不算的上是有缘人了呢?”老者笑道:“分文不取,拿去便是!”虽然他过的拮据,在骨子里仍然能透出皇家的大气风范。
  沈月牙有些惊愕的看着他,如此珍贵的芙蓉簟,就因几句话轻易地带走?她不懂他,更不明白他与水逸箫之间的情分。
  捧着芙蓉簟的她一脸的期许,望着天空目光游离,“逸箫哥哥!那一天,我后悔遇见你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迎面走来的男子,身躯凛凛,两弯眉浑如漆黑;胸脯衡阔,有万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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