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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裂帛,我惊呼,“呀,竟然有如此音质的琵琶?简直可以与周娥皇烧槽琵琶媲美了!”白清音道:“虽然遗失了记忆,但对于琵琶的感觉还是忘不掉的是不是?”
我沉思着抚摸手里琵琶,闭上了眼,左手抚摸着山口摁上了琴弦,右手便行云流水地开始了。。。。。。
曲毕,我放下琵琶,白清音赞许,“好一曲惊世骇俗的《郁轮袍 》!”我沉吟,“《郁轮袍》?这首曲子是《郁轮袍》?”“虽然对琵琶的记忆一点全无,没想到还能演奏出曲子,而且高音部分衔接完好,不得不说清淋你的琵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门外一声响亮的男音响起,我起身向门口望去,待那男子完完全全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兴奋地道:“珂涵!”
男子精神焕发地朝我走来,仔细打量着我道:“精神倒还好,只是这气色。。。。。。”我笑着道:“逸箫已经尽力了,生死有命又何须强求呢!”水珂涵惊奇,“清淋,你叫七哥什么?难道你们——”我苦笑着颔首,“是不是想说我傻?”水珂涵爽快的摇头,“没有,如此一来七哥他就不会孤单了,我也——”水珂涵一改往日的豪爽,想着他每次提及水逸箫时的歉疚,我的疑惑就连绵不绝,身边的白清音也眉头紧蹙,“莫非,她知道什么?”
水珂涵在这我也不好再细问些什么,“只能等他走了再另作打算吧!”我问道:“珂涵,这次来圣雪岭除了你之外,还来了哪几位王爷?”水珂涵坐下道:“三哥、四哥都来了,只是太子没到。”
“太子?”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形象便浮现在我眼前,“如今他已经失势了吧?”我放下梨花琵琶,沉吟道。“嗯,据说是因为前几月死的那个太医李东元。”“李东元!”好似被五雷轰顶一般,我倏地站起问:“你是说为我看病的太医?他不是死于司神宫之手吗?怎么会和太子扯上关系?”
而水珂涵却缄默不语,白清音也异常的紧张,我不禁喊道:“你们究竟还要瞒我几时!”水珂涵放下了手上的茶盏,“清淋,其实司神宫并不是什么江湖上的组织,而是专门为皇家收集情报和铲除异己的机构,司神宫的宫主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天子,我的父皇——水痕!”
眼睛瞪得硕大,“难道你们?你们也是——”水珂涵闭紧了双目,似乎不愿看见我审判的眼光,“皇上为司神宫的宫主,太子身为司神宫的首座,而三王、四王、七王、九王,依次作为司神宫的妙风、狮鹫、鸢鹰、殇殷四护法,而我就是隶属于鸢鹰麾下的圣使飘,而你——圣使,淋!”白清音双手环胸,道出了这个盛世王朝背后最不能见光的阴暗,谁又能想到,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司神宫,它的后台竟然是水朝最高的统治者,水痕?!“难怪动用了京兆尹这样的人物,也找不出凶手,是啊!又有谁能在天子的庇护下杀人?好一处贼喊捉贼的把戏啊!”我嘲讽地说出心中的不爽,却也有这一丝的钦佩,毕竟这样一个行之有效的组织绝非一朝一夕建成的,水痕绝对有着超乎凡人的管理能力,不然只会尾大不掉,而司神宫也绝非能有今天这样响亮的名号。
水珂涵见我出神,“清淋,你在想什么?”我摇摇头,“没什么!”水珂涵带着歉疚问:“清淋,你——是不是在怪我,其实高玥是我派人抓走的,父皇也早就料到你会找我询问,所以——”我对上他的眼,道:“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更何况这里还是皇家,你的左右为难、身不由己我都理解,珂涵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怪过你!”
“清淋,你这么相信我!而我却怀疑你假失忆,还利用绒花去试探你——你真的不怪我吗?”水珂涵掩饰着眼中的怀疑,但这一切早就被我看在眼里,我笑容灿烂,“何必锱铢必较?一切都过去了,毕竟我们都还活着。”水珂涵慰藉地长吁,“是啊,幸好你还活着,又回到了七哥的身边,有你在我良心上的歉疚,就能——少一些!”
我看向了白清音,她的眼神复杂,“看样子她应该知道事情的内幕,难道是——”我吃惊的看向水珂涵,也就在那一瞬间将情绪掩藏,问道:“绒花可还好?”说到此,水珂涵的眸中闪现了温馨,“有时间你去看看她吧,她现在活动不方便!”“不方便?难道是——”“嗯。”我打趣道:“这么快,你就成了做爹的人了!” 水珂涵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颔首作为应答,实际心情复杂,“这里的人都没有表面所见的那样简单,对于珂涵,从来都是我想错了。那时去找他,难道不是落入一个更大的圈套吗?”
心情复杂地送走了水珂涵,我睥睨,问:“清音,珂涵说的歉疚是不是和水姬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清淋知道珂涵的罪过了吗?明天见分晓!
☆、探绒花
白清音实为一震,问道:“怎么会这么想?”“你就告诉我是或不是?”我问道,白清音在犹豫了良久后,终于点头,其实不用她承认,见她踌躇的模样,也能看出此事必有蹊跷,我指着她的眉头道:“这不都写在你的脸上了吗?”白清音顺着我的手指摸着自己已经皱成川子的眉毛,无奈地苦笑。
“什么,水珂涵他——他竟然是这种人!”我拍案而起,“也就难怪为何逸箫会这么恨水珂涵了!”想到水珂涵听到水姬名字时的惊恐,如今原来如此啊!我问道:“这几日都不见逸箫,他去哪了?”白清音没有说什么,只是道:“他作为这次祭祀的负责人自然要忙些,大概今天就回来吧!”
我颔首,道:“那我先去看看绒花。”白清音道:“早去早回!”看着我的背影渐行渐远,她的眼底闪现一抹精光。
“绒花,我来看你了!”我提着长长的裙摆踏进门坎,四周都静静地,从室内传来细微的鼾声,我走了过去,碰到了一个清秀的丫头,她惊了一跳,欲要施礼,我摆手道:“绒花,在里面?”那丫头点点头,我问道:“既然九王妃都身怀有孕,九王爷还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那丫头回道:“不是王爷不心疼王妃,确实不知道王妃已身怀有孕!前些日子上无情崖的时候还好好的,近几日却愈发的贪睡,还总是不思饮食,王爷就得不对,才知道了王妃已经身怀有孕。”我问:“照这么说,就连王妃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有身孕了?”那丫头点头。
我欲要说话时,帐内传来呼叫的声,“孟晨,我好恶心啊!孟晨——”身旁的小丫头赶忙掀帘进来,道:“王妃,这是奴婢用盐泡的梅子,您快尝尝去去恶心!”我走了过去,看见绒花卧在榻上,少了往日里的飞扬跋扈,如今的她身子愈发圆润,颇有一股少妇的风情。
“清淋姐,你来了!”绒花到颇为意外,我道:“怎么不欢迎啊?”绒花摇摇头道:“前几日听珂涵说你身子未愈,所以滞留在崖下了,没想到今日你就前来看我了!”我俯下身,看着她略凸出的小腹,问:“有三个月了?”绒花羞腼地点头,我道:“你也是怎么连有孕自己都不清楚呢?还逞强走上无情崖,现在可倒好了吧!”
绒花烦恼地捂着肚子,“谁说不是呢,这个小家伙成天的闹我,难受死我了!”看她这样子想必是没有做好做母亲的准备吧,看着她抱着肚子皱眉的模样,也勾起了我对孩子的渴望,“如果那日我没有喝下那碗药,是不是自己也能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孩子呢?”我甩了甩头,“怎么可以,那是他的孩子——我怎么可以怀他的孩子!不要,绝对不可以!”
“清淋姐,你怎么了?”绒花担忧地握着我的手,我道:“没事,好了我该走了!你安心养胎吧!”绒花“嗯”了一声,我踏出了大门,抬头望着苍穹,问:“为什么我心中这么难过!”
。。。。。。
“逸箫,你回来了!”白清音上前,为其斟好一杯茶,“嗯。”水逸箫坐在藤椅上,四处扫过问:“她没在?”白清音道:“刚才九王爷来过,还告诉了她不少关于司神宫的事情。”“嗯?那她什么反应?”水逸箫捏紧了茶盏,白清音道:“她还知道了水姬的事,看她的神色应该是被九王爷道貌岸然的伪善恶心到了!”
水逸箫颔首,“我知道了!这几日要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我这些天都会留下沈月牙那里,我想她会理解的,而且我的计划也是时候开始了,传令给灵让他密切监视水时佛的一举一动,若遇意外就尽量推延他到圣雪岭的时间!”
白清音道:“明白了!”已而她去而复返,道:“九王妃已有身孕,难道还要?”水逸箫挑起妖娆的丹凤眼,“活着只是为了拖累别人,倒不如不要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要把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夺回来,我要把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偿还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求围观!
☆、政治阴谋
水朝 长安
盘腿坐在福堂蒲团上的男子闭着双目,白皙的手指灵动地拨动着手上的念珠,随着指尖的加快发出锐利的摩擦声,刷拉一声,细线最终抵不住迅速的摩擦力,手上的念珠碎了一地。
“时佛,你还是做不到平心静气。”胡发皆白的长者端坐在水时佛的对面,咚咚的木鱼声回眸呢喃轻语的岁月,带着几多玲珑的心智,但这些在水时佛看来只是扰乱心神的魔音。
“整天这样敲木鱼诵经念佛,不管外面的世事变化,才不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无用功的东西上面!”水时佛终于按捺不住起身问道。“噢,你是这样想的?”白发老者掠着胡须继续敲着木鱼,问道:“那你认为什么是有用的?什么又是无用的?”
水时佛掀起袍子,“现在就马上赶去圣雪岭向父皇解释,言明水逸箫的狼子野心!”老者冷笑,“若真这样还不等你向皇上说明缘由,就已经被水逸箫作为乱臣贼子拿下了!那时才真是没有任何翻盘的余地了!”“那就这样坐着?”水时佛满屋乱走,老者道:“太子,你果然没能明白皇上的用心!”
水时佛见他话语藏玄机,问道:“请老师赐教!”长者问:“私杀大臣其罪当何?”水时佛辩解道:“老师明知此事不是我——”“我知道,我只是在问你其罪当何?”“水朝律例,杀人者死!可是——”水时佛委屈跪在地上,老者笑道:“我知道李东元的事不是你做的,正如我知道的那样,睿智如皇上他又岂会不知?作为水朝的开国之君,明知不能失信于民,却为何只是让你闭门思过?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这——时佛胡涂,还望老师赐教!”水时佛跪倒在老者身边,老者慈眉善目地扶着他道:“皇上在利用你试探水逸箫!所以越是紧急关头,你越不能轻举妄动!我想皇上对于李东元的事,心中早有定夺。”身为刑部尚书兼太子老师的朱岐自然明白,此事为栽赃嫁祸,而司神宫用这样下毒手法的绝不止太子麾下使者,“而且——据我所知皇上在临出发前还留下了一道密令,还留下跟随他几十年的太监夏守忠代为保管,可见皇上对此诏令的重要性!我想这八成就是皇上的传位诏令!”他的言论振聋发聩。
“传位诏令!这怎么可能?难道父皇知道此去凶多吉少,所以才留下这道诏令吗?”水时佛由于惊讶言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