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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久久都没有言语,轻轻的揽着我道:“你相信我,我说的出就一定会做得到!”我没有对他的回答做任何的表态,只是问:“你想过做皇上吗?”他震惊的看着我,我浅浅一笑,又道:“你想过做皇上吗?”历史是不能更改的,墨清淋既然是水朝未来的皇后,那我也就要做出选择,究竟要不要爱他,我不喜欢能爱不能给的感觉,与其来日痛苦倒不如斩去那丝丝的眷恋。
他轻描淡写的点头,我看着他,“是什么样的人在这种摄人心魄的问题下,竟然可以回答的如此云淡风轻?”我的心已有些颤动,我轻轻撩起他面颊上沾着的头发,道:“那是我的初吻,你要好好的珍藏!”他冷峻的面孔绽放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他捧起我的脸颊,轻柔的咬着我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向里探寻,我配合着他的探动,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身上,他的手恍若爬山虎触角一点点的爬上我的背部,而我此刻已完全瘫软,他的唇瓣甜甜的、软软的切合在我的唇齿间,躺在他的胸膛上,贪婪地听着他的心跳,闻着只属于他的气息,这种感觉就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躺在他的身上,他紧紧的抱着我,看着月亮一点点的西沉,我道:“天亮了!”他故意遮住我的眼睛,道:“这个夜晚要是再长些该有多好啊!”我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睁开眼道:“带我回去吧!”他点了点头,揽着我的腰转身飞上了崖顶。
他抱我在马上坐好,自己也翻身上马,我静静地靠在了他的身上,伴随着马匹的颠簸,渐渐的沉睡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十) 暗杀
我合着眼睛,躺在他的怀中,道:“逸箫,我不想回去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听了这话,他原本拿着缰绳手紧紧的将我抱紧,道:“你放心,你会是我水逸箫唯一的王妃!等到回京,我就向父皇要你!”我听了心中发出隐隐的担忧,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道:“谁说我要嫁给你的!”他一听急忙按辔,扭过我的身子,问:“你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吗?”我道:“想是想,但这并不等于我要嫁给你!”
他听着我不合逻辑的话语,目光有了些暗淡,问:“是因为九弟吗?”“谁?水珂涵!”我一听止不住大笑,随后我冲着他诡异的道:“他对我的好可的确比你多呢!”我就像玩笑般的回答,等待着他做出的反应,他一听青筋暴起,用力的拽着我的手腕,他的眼神仿佛来自地狱般这么可怕,我惊恐的望着他,他看着我道:“又是他!他夺走了水姬!难道又来抢走你吗!”
“水姬?水姬公主!”我的思绪好像回到了昨日,“清淋今日的琵琶真是可以和当年的水姬公主相较了!”,“难道是那个胸无城府的水珂涵,使他变成这样吗?他的冷若冰霜究竟是伪装,还是他本能的保护?”疑惑在我脑中萦绕,久久不能散去。
良久后他松开了我的手,脸上充斥着愧疚,“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我一听到你和九弟,又想到你和他这么的好,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就用冷漠伪装着心,我用冷漠压抑着内心的火热,我本以为我不会真的爱上一个人,可就在今日、就在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你竟然可以冲破我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就只为了你一句‘我不如他’!”我看着他,紧紧的抱住他的腰身,道:“傻逸箫!我怎么会不想和你在一起呢,我只是有些害怕才会这么说的,我对于珂涵只是朋友,真的!”
他看着我的眼中满是真诚与爱意,紧紧的抱着我,好像我瞬间就会变成一缕青烟,瞬间溜走似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墨清淋一定会是我水逸箫的女人!”听着他这么霸气的话语,我才发觉,我已经将心完完全全的托付给了他,“就让我彻底的任性一次吧!”这时的我,不再有顾虑、不再有怀疑,“不管他将来是不是皇上,我都跟定他了!除非——是他先杀了我!”
互相表明了心智的两人重新上了马背,断崖与行宫之间只相隔百里,上一次坠崖,他仅仅用了一个时辰就赶到了行宫,可这次足足用了三个时辰,还没有看到行宫的一点踪影,马蹄缓缓的跳动着,他侧身采下一朵饱满的蒲公英递与我,道:“喜欢吗?”我接过,看着它毛茸茸的种子,道:“蒲公英,充满希望的花!无论它飘零到哪里,都会开出圣洁的花。”我欲吹时,只觉面前传来劲风袭袭,吹散了那朵拿在我手上的蒲公英,“小心!”那刀锋削下了我的一缕青丝。
我定睛看着他们,几十个蒙面人穿着断口对襟短衣,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衣服,隐没在草原上倒显得越发迷离,那些人拔出一把把的弯刀,带着浓浓的血腥和杀气便向我们扑来。
我回头看着他,他的面孔依旧淡然。
他踏着马头飞身下马,躲避着一刀刀足以要了他性命的弯刀,而此刻我也在身体的驱使下,跳下了烈马,摆动着火红的长袖打开那些奋勇向前的蒙面男子,他完美的转身,抽出藏在腰身的长剑,回身的一刻,一排环绕在他身边的死士已尽数倒地,他来至了我的身边,问:“清淋,没事吧!”我摇摇头,相继而来的死士越来越多,我们不得不被迫分开。
这时,一个带着黄金面具,身披甲胄的男子向我迎来,抽出随身带着的弯刀,一步步的向我逼近,他抓住了我的袖袂,那弯刀在我无骨的腰间不断的游移刺探,却没有任何的伤害之意,我明白他的武功要超出我太多,他一刀刀的削下我身上的宝石铃铛,随后游探到我的耳边,“好美艳的女人,我记住你了——墨清淋!”
我惊讶的看着他,一个死士袭来,那男子的弯月刀,还是割破了我的皮肤,那男子踢开死士,看着我右手不到一寸长的伤口,道:“狼毒花,你一定要记住了!”随后他举起手,那些死士皆隐逸不见。
他随后转身,道:“墨清淋,今日看在你的面上,我放过他,你可别忘了报恩呦!”话音刚落,人以无踪。“他是谁?为什么要杀水逸箫?”我看着右手上的刀口沉吟不语,水逸箫赶了过来,急忙摸索着我,问:“哪受伤了?”我摇了摇头,问:“逸箫,你说什么是狼毒花?”这时我的右手逐渐的发黑,他的身体也逐渐的模糊,“清淋!”我逐渐的失去了知觉……此刻,天昏地暗。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五步蛇毒
阳光从草原深处的一抹黛色下缓缓散出,奔驰的骏马嘶鸣着,似在昭示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的左手牢牢地抱着我的腰身,“清淋,你要坚持住!”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走了他焦急的言语,我微微睁眼,看着那怀抱着我的男子,此时此刻我竟发觉自己根本不想离开,不想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世界中,右手的疼痛已越来越明显,那种似万箭穿心的痛,我根本无力抵抗,我紧紧抓着他已经受伤的右手,以此来宣泄那种锥人的疼痛,他心疼的看着我,我张了张嘴,道:“逸箫——”此刻好累,根本没有力气再说下去,好像疼痛也不是那么明显了,手一松,我彻底的昏厥在他的怀中。
“清淋!”万籁寂静的草原中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叫喊……
远处黛绿的草原上出现了一些密密匝匝的动点,他警惕观望着一切,因为他知道不能再拖了,而那黑色已从我的右手蔓延至我的小臂,但他的马依旧没有减速。
“你们看是七王爷!”那匹红色马的主人兴奋的叫着,随后上前的九王水珂涵,三王、四王闻听此言也急忙策马,但水逸箫的马速丝毫没有减少,迅速掠过了为他们担忧的王爷们,绒花见此气道:“什么吗!找了他这么久,他根本就不理睬我们!”水悯玉策马上前道:“七弟做事从来都是不骄不躁的,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吧!”水听乾想了一下,道:“七弟马背上好像躺着一个人,看她的样子好像伤的不轻!”水珂涵叫道:“七哥是和清淋一起出去的,躺在马背上的不是清淋,还能是谁啊!”
话至此处,大家才如梦初醒般的策马飞奔至行宫。
行宫
他抱着我跑进了关雎台,在里面苦等的高玥一见此,急忙涌上前问:“小姐!这——怎么会这样!”水逸箫轻轻的将我放在床榻上,道:“你还在这做什么,还不叫大夫!”这句话好像接上了高玥的短路神经,她似飞一般的跑了出去,已而大夫赶来,为我诊了诊脉,道:“王爷,小姐中得是产自西域的五步蛇毒,可我们水朝不产此蛇,这——”他顿在那,水逸箫一听拽着他的衣领问:“你是说她没有救了,是不是!”“这——请王爷让臣先为小姐施针暂缓一下毒性,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方法。”显然他的话语越说越没有底气。
水逸箫松开了手,看着他撩起她火红的袖袂,出现的已不再是雪白的皮肤,而是刺痛他眼睛的黑色,良久大夫起身,道:“七王爷,毒我已经暂时缓解了,但——”水逸箫用着三分的力度道:“说!”“是,但要是在一个时辰内找不到解药的话——”那大夫已然不敢再说下去,他握紧了拳头,好让语言不那么狂躁,道:“还不快去!”“是!”那大夫草草收拾了药箱,转身而下。
他随后看向了高玥,道:“你也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高玥含泪点头,他走到我的床边,无力的瘫坐在那,抚着我惨白的脸,那手触碰到我的唇瓣却是那么的冷,“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乎的人,你们都要夺走她!这是为什么!”这时,三王、四王、九王、绒花已经赶到了关雎台,水珂涵急忙跑了过去,道:“清淋!这是怎么回事!”水逸箫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道:“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来自西域的杀手,就变成这样了——”他的言语中显然掩饰不住内心的自责,水珂涵则喊道:“都是你!你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伤害清淋!上次为了你她掉下了悬崖,这次又中了剧毒,从现在开始,我不许你再接近她!”
他的眼睛已然带满了杀气,冷冷没有一丝人情的道:“你说什么!”三王、四王见此不好,急忙说道:“你们有这样的功夫还不如去查一下那些人是什么来历,这样说不定清淋还有救!”水珂涵道:“我这就去!水逸箫你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说完他愤然离开,绒花也随他而去。
四王叹气转身离去,水悯玉看着水逸箫,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一个时辰已流失大半,他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叮嘱,“你不可以死,我们还有盟誓没有完成呢!清淋答应我,别离开我!”在她面前他不愿意伪装。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雪蒿深狼毒
“来了来了!”大夫急忙的跑进,对水逸箫道:“王爷我找到了能抑制五步蛇毒的药了!”水逸箫按住他问:“真的?”大夫道:“虽然此药不是解药,但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只有此药才能克制此毒,为小姐续命啊!”水逸箫问:“什么药?怎么还不端上来!”大夫颇为踌躇的道:“这——雪蒿深狼毒!”水逸箫一听瞪大了眼睛,道:“这可是剧毒的毒药啊!”大夫道:“只有依靠它的毒性才能以毒攻毒,但这剂量臣实在是——此药剂量稍有偏颇,墨小姐就会——所以王爷臣不敢决断,还请王爷定夺究竟要不要用此药!”
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