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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条要求严重损害了中国的主权,方世开不敢立即表示接受。消息一经传开,反日舆论沸腾。欧米列强对日本损害他们在华的侵略权益一致不满,纷纷给予抨击。
正式谈判于一九一五年二月二日开始。日本以支持方世开称帝引诱于前,以武力威胁于后,企图使方世开政府全盘接受。中国人民反日爱国斗争日趋高涨,日本见事态严重,便一面宣布第五项为希望条件,属于劝告性质;一面提出新案,内容与原要求一至四项基本相同,仅将若干条文改用换文方式。
三十五年五月四日,日本为迫使中国接受“二十一条”,召开内阁会议及元老大臣会议,决定对华发出最后通牒。五月七日,日使日至益发出最后通牒,宣称除第5号各项允许以后再行协商外,限四十八小时完全应允,否则“将执认为必要之手段”。与此同时,日本政府颁布在命令山东和新罗日军备战。日商纷纷回国,日舰队游弋于渤海,进行武力威胁。
各国对日本对华举措迅速作出反应。路、法两国虽然猜忌日本,却因欧战无暇顾及。特别是路斯帝国,因为日本的这一举措将极大地损害它在华的利益。五月七日晚,方政府外交部派员前往路斯帝国使馆寻求支持,俄公使使各路本斯基要中国政府“立即无条件地接受日本的最后通牒”。
八日上午,英吉利帝国公使祝本汀到外交部知会外交次长陆正洋,说:“目前中国情形至为危险,各国不暇东顾,为目前计,只有忍辱负重,接受要求”,“不宜作武力之争”,并要陆转告方世开。
方世开此时正在加紧称帝的活动,原本指望欧米列强干涉的希望落空,又怕得罪日本人,反倒自己的皇帝做不成,便以中国无力抵御外侮为理由,于五月九日递交复文表示除第五项各条容日后协商外,全部接受日本的要求。五月二十五日在北京签订了所谓“中日条约”和“换文”。
《二十一条》签定后,举国哗然,招致全中国人民的反对,一时间国内反方的各派势力纷纷举行各种游行集会,公开声讨方世开的卖国行径。方世开只得亲自出面,澄清自己并没有签定所谓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由于这是一个秘密协定,日本方面并未表态,这场风波也总算得以平息下来。
三十八年一次大战结束,同盟国战败。中华三十八年一月十八日,战胜国在巴黎召开“和平会议”。巴黎和会在帝国主义列强操纵下,不但拒绝中国的要求,而且在对德和约上,明文规定把德国在山东的特权,全部转让给日本。由于方世开与日本之间的秘密协定,北京政府竟准备在“和约”上签字,从而激起了中国人民的强烈反对。
五月一日,北京大学的一些学生获悉北洋政府准备在“巴黎和约”上签字的消息。当天,学生代表就在北大西斋饭厅召开紧急会议,决定五月三日在北大法科大礼堂举行全体学生临时大会。五月四日,北京三所高校的三千多名学生代表冲破军警阻挠,云集天安门,他们打出「还我青岛」、「收回山东权利」、「拒绝在巴黎和会上签字」、「废除二十一条」、「抵制日货」、「宁肯玉碎,勿为瓦全」等口号,并且要求惩办交通总长曹如林等卖国贼,学生游行队伍移至曹宅,痛打了亲日派卖国贼章宗祥,并火烧曹宅。随後,军警给予镇压,并逮捕了学生代表32人。
此次军警镇压学生抗议活动引起更大规模的抗议示威,到了六月,被关押的学生已达近一千人,这更激起全国声势浩大的声援活动,各城市开始罢课、罢工、罢市,声援北京学生的爱国运动。被监禁的学生获释。各地学生团体和社会知名人士纷纷通电,抗议北洋政府的这一暴行。面对强大的社会压力,方世开政府只得将曹、陆、章等亲日派汉奸相继被免职。六月十二日以後,工人相继复工,学生停止罢课。
六月二十八日,中国代表拒绝在‘巴黎和约’上签字。这场声势浩大的学生运动这才告结束。
可是方世开更加紧了他的称帝准备,而国内的一些军阀也加紧备战,一但方世开称帝,则联合起来,起兵“护国”。
我正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开始回国的。
在欧洲考察一战的中国军官总数大约有近四百人,我带的这一队三十六人则是由柳州陆军学院和钦州海军学院挑选出刚毕业的优秀学员组成的,我由于在进柳州军校前就是被当成父亲——西南军阀罗式辉的继承者来培养的,所以就成了这次考察活动的‘最高领导’。父亲拥兵西南及两广地区,根本也不将方世开放在眼里,成了方世开在称帝时急欲铲除的一个绊脚石,可“罗大帅”手下有近五十万重兵,方世开却有点无可奈何。
由于父亲的关系,我俨然成了军中的“少帅”,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来父亲的用心,每每军方有重大的活动,必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出席参加,虽然父亲可笑地一再标榜民主,可是这种私心却是司马昭之心,谁都看得出来。
而我,早已被吹捧成一个不世出的“天才”,实在是有点“高处不胜寒”呀,只有在这些同学之间,我才有了种回到正常人中的感觉。
弯弯的小河水淌啊淌,
那里是故乡的村庄。
村庄上面弯弯月亮,
照着我心爱的姑娘……
我在嘴里哼着不知谁编的烂歌,离家两年,确实还真有点思念呢。
崛起与发展 五、餐厅里的喧嚣
这批留学军官仍然保持着军人按时的习惯,为此,我专门包了一间餐厅。当我走进餐厅门口时,饭桌上又响起激烈的争吵声,在欧洲的这些日子,一些新奇的武器出现并伴随着新鲜的战术,让这些中国来的军官们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随之而来的是对这些新事物的不同见解,餐桌上的争论几乎成了一种惯例,大家也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了,丝毫不会影响到每人的胃口,反而若是不争论一会,连吃饭都没有滋味似的。
我找了个空座坐了下去,只听胖乎乎的刘若飞正在讲道:“1916年9月,第一次世界大战进入了第三个年头。在法国的索姆河地区,英法联军与德军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德军凭借着坚固的碉堡,以及有利的地形,一次次打退了英法联军的猛烈进攻。9月15日,与往常一样,战场上响起了阵阵枪声。不一会儿,从英法联军阵地上冒出了像铁盒子似的黑色“怪物”。在“怪物”的两侧还射出炮弹。德军被这情形吓坏了,慌忙举枪射击。可令他们更吃惊的是,子弹打上去后就落下来,怪物照样往阵地压来。就这样,英法联军仅用两个多小时,就突破了久攻不下的德军防线,占领了纵横50公里的德军阵地。”刘若飞有幸正赶上了索姆河战役,见证了人类第一次在战场上使用‘坦克’的威力,这也让他成了彻底的装甲战论者,每次都不停地吹嘘坦克的种种威力。
“哎,来点新鲜的好不好,你不就是跑到索姆河边看到了坦克了么!我已经听过十多遍了!”人高马大的张学思叫了起来,他一直是一个战术爱好者,特别是对德国人的作战情有独钟。
“我看坦克其实就是以海军装甲巡洋舰的理念设计出来的,这种陆地上的巡洋舰,一定是从海军那里学来的,要不为啥叫‘坦克’,还不是因为它是拖拉机上装了个军舰上和水箱么!”林升笑了起来,福州林家的大部分人都是在海军,不失时机地鼓吹海军起来。
“我觉得飞机在今后战争中会越来越为重要,有时可能是战场上决定性的因素!”陆亚林名字里虽有个陆,可一直在强调空军的做用,“我这里有本意大利人杜黑写的《未来战争的可能面貌》,回去后我给大家翻译出来!”
“哈,我倒是希望能来一次象日德兰海战一样的海上大对决,数百艘战舰在同一水域中展开激战,该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呀!”方宣可是巨舰大炮主义的忠实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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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强一次次地又走到了我们的前列,现在国内各自为政,哪一天我们才能有一个强大统一的中华呀!”戴着眼镜的郭孝如不禁叹道,“如今日本人趁米国南北分裂之时占据米洲太平洋西海岸及墨西科一部分领土,又从路斯帝国人手中仅花费五百万日元买下了阿罗斯卡,在南米洲控制了比奴及玻来亚等原来西、葡的殖民地,俨然已成为太平洋上的霸主。最近矛头已开始指向中华,先是琉球,后是台湾及新罗,后来又借新罗为跳板,插手满州及蒙古地方,支持那里的分裂活动。这回又从德国人手中直接抢到胶东半岛,竟然派兵进了山东地区,看不他们一直妄图亡我中华呀!”郭孝如是学参谋的,分析起形势来是井井有条。
“你们听说没有,方世开为了让日本支持他称帝,已私下同日本人签定了卖国协定!”徐伯坚悄声说道。
“妈的,他敢,我们第三军决不会坐视这个老狐狸称帝的!”张学思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我们第一军也不答应!”
“还有我们,海军!”
实际上,大家在欧洲时,对国内的一些事情也有也耳闻,如今有人说出来,还都止不住义愤。
“好了,大家光是义愤也没什么用,如今国内的情形,各路军阀为争地盘混战,而东洋人在外觊觎已久,若是再不打倒这些旧军阀,中国将被日本人真正骑到头上了!”我慢慢说道,这一点才是国内的根本,若国家还这样一直分裂下去,早晚会被日本人灭亡。
“对,打倒军阀,打倒列强!”方宣也叫道。
“大家回去后将自己这次在欧洲的感想都写成报告,我们的部队也需要按照这次战争的发展做出新的改编,回去之后,希望大家能写出详细的计划来!”我对大家说道,这也算是交待了任务。
“太好了!我要到新组建的装甲军里去,到时可要帮忙哟!”刘若飞叫道。
陆亚林却说道:“我希望能组建出一个空军!”
“好了,我们回去后会实现这些计划的,回去后,我会被任命为广西督军,我们就先从广西的部队开始吧!”我大声笑道。
“哦,太好了!”餐厅里又喧闹了起来。
一顿饭就这样在这些热血青年的叫喊声之中结束,回到舱室之中我怎么也静不下来,顺手拿起了一本书翻了翻,却是米国人马汉所著的《海权论》。“就其目标而言,海军战略在战争时期如同和平时期一样,在于奠定、支持和增加一个国家的海上力量!”读到这一段时,我忽然想到我们家秘传下来的国父关于未来战争方面的笔记中的一段话:“在未来的海战中,战列舰不再是主导海上战争胜负的决定力量,体积庞大,造价高昂和极大的维护费用以及受到轰炸时脆弱的抵抗能力导致战列舰退出海上舞台的一个重要原因。在未来的海战当中,起主导和决定性做用的是双方拥有航空母舰的数量与质量。”
“‘航空母舰’是什么东西?”我想到,但他还是对国父李援朝笔记中的东西深信不疑,因为这次在欧洲的经历他我已经亲身验证了装甲武器及空军的威力,只是这个笔记在罗家每一代只能传给一位后人,并不让公布于人,也许是李援朝当初也觉得这东西也太过惊世骇俗了吧。
所以这本笔记目前只被两个人阅读过,一个是我的祖父,赫赫有名的罗炳南将军,而罗炳南将军在临终时却发现自己的长子罗式辉也就是我的父亲有着极强的私欲和封建思想,却没将这笔记传给父亲。这本笔记却独自传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