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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夏天,我下令将父亲就近安葬在了赣州城外,没和祖父安葬在一起,我怕这两人死后会打起来。葬礼规格尽管很高,但我却没有安排什么随葬品,谁让我公开号召薄葬之风呢,也算我替父亲做最后一次听从祖父的教诲的事吧。
北方传来消息,方世开准备八月十六日开始举行登基大奠,娘希匹,老子刚办完葬礼,这小子就急不可奈地想当皇帝了。真他妈不给面子,少爷我和你拼了!
在新组建的六省保安司令部里,被任命的副司令张玉廷还没上任就提出了辞呈。真想要我好看呀,看我以后咋收拾你,我心里暗自骂道。
可是,究竟是谁指使谋害了我父亲的呢?
这个问题直到二十几年后才有了答案。
不管这些,我首先将茅头对准了投靠了方世开的刘健和湖南的北洋军阀张进耀,指责是这两人派人暗害了我的父亲,随即打出了“为父报仇”的旗号,开始向这两人发起攻击。
其实在我内心里,这两人借他们个胆也不敢行剌我父亲,可是,军阀之间的规则就是大鱼吃小鱼,他们之间开战只需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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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与发展 九、出兵湖南
七月二十一日,我以六省保安军大元帅的名义发布命令:第六军调往湖南邵阳,第八军调往怀化,广东的第九军调往衡阳,第十一军从恩施出兵进入常德。已暗中效忠我的第五军留守云南,第一军留守广西,第二军留守广东。第十二军进入江西,与第三军一起开始进逼南昌。
此时,我已在湖南地区集中了第六、七、八、九、十一五个集团军二十八万余人,准备一鼓作气,将张进耀的湘军消灭在湖南。
江西方面我暂时只想威胁刘健,让他能认清形势,主动交出军权,因为他手下只有不到六万人马,确实也禁不住吓唬。
其实我这次军事行动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清洗军队里的异己势力,特别是第九军的张怀林,我可不想再我和方世开打得正紧的时候有人从背后里捅我一刀子。战场上,指挥官犯错误的机会有的是,随便你抓住一个,便可以军法从事,谁也说不得什么,谁让你犯了错误了呢。
现在的态势是,张进耀将他的第一军摆在岳州,第二军摆到了长沙一线,第三军却放在常德。这家伙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军阀,舍不得他每一块地盘,若是他真将他的十五万人集中起来,我还真一时无从下口呢。
七月二十七日,部队已开始在湖南境内布署到位,于是我下令,第六军直插益阳,切断长沙与常德之间湘军的联系。以第八军围困湘军在娄底的湘军第五师,第九军围困株洲的湘军第六师,围而不打,以吸引长沙的湘军第四师来援,而我方以第七、第九军伺机歼灭前来增援的敌人援军。这种战术叫“围点打援”,这也是我从国父的笔记中学来的。
当我提出这种新式的战术时,纪先生和郭孝如这一老一少两个狐狸的眼睛一亮,对我的崇拜又增加了一分,随之这两人就行动起来,不到一天的时间,前线参谋部就制定出详细的计划出来。
整个战役实际上是我用四个军的兵力来调动张进耀最为精良的湘军第一军,若是打垮了他的第一军,那第二军就成了我锅里的肉,随随便便地就可以吃掉它。这次,我决定将第一装甲师作为了攻坚时的一个奇兵,这一点上,我还是有很大的自信。
战斗却首先在醴陵打响了。
执行穿插包围任务的二十七师前锋二三七团于七月二十九日黄昏时分抵达醴陵城外的泗汾桥时,发现湘军有大约一个团的守军驻扎在醴陵城内,而且泗汾桥也被敌军占领,随即将情况向上作了汇报。
由于醴陵是联系江西与湖南之间重要的交通要道,第九军张怀林随即调整了战略部署,命令二十七师加快行军,务必在天明以前做攻击准备。其余二十五师、二十六师连夜赶到株洲城外进行合围,二十七师在未接到命令之前不得对醴陵发动任何行动。
同时,张怀林将变更的命令及原因这才向我作出汇报。
我从纪先生手中接过电报后看了一会却没出声,呆呆地看着衡阳城墙上空那缕残阳。
“怎么样?现在就可以按擅自改变作战计划的名义将他撤职查办!”纪先生以为我想得是这个,凑上来小声说道。
其实我想的是张怀林还真是个不错的战将,素以作战诡异闻名,他是柳州军事学院第三十一期毕业生,历年来战功着著,与罗焕、和李承榕并称父亲手下的“三杰”,我怎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听从我的命令呢?“啊!”我吃了一惊,纪先生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历朝历代以来的当政者就是这么搞掉对自己有威胁的对手和手下的,这也是造成中华文明开始衰落的一个原因。
皇帝忌惮比自己有本事、有威望的人,“功高震主”,这是许多中华大地许多优秀的人才落得悲惨下场的一个最好的说明,我可不想让历史的悲剧在继续下去了。
“这样一来,部队的各级主官就会畏首畏尾,遇到情况变化都去请示上级,不能当机立断,这样的部队还能打仗么?”我横了一眼纪先生,这里面的副作用他又不是看不出来,还出这种馊主意,“但怎样才能让一个有本事的人对你心服口服呢?”
“办法倒是有,只要你比他更有本事!”
“哈哈,对!”我笑了起来,纪先生这句话还算说到点子上了。
于是我又给第九军军长张怀林回电,并对他的部署进行了表扬,“战场机会稍纵即逝,各级主官可根据情况自加决断,以期更好地完成统帅部的战略布署。总部只管制定战略,绝不干涉战场指挥!”
夏天渌水中河水湍急,水流也很大,二三七团团长崔澈在临时指挥部中焦急地看着地图,天黑前他到河边亲自看了一下地形,基本放弃了让部队涉水过河的打算。
可是泗汾桥易守难攻,若是强攻,部队的伤亡一定很大。
“报告!”
“进来!”
这时作战参谋杜凯走了进来,“报告,刚才找到一名老乡,他说上游十几里处有一浅滩,人可以从那里涉水过河!”
“啊,快,人在哪里,赶快请到指挥部来!”崔澈这下可真是喜出望外。
杜凯转身出去,不一会他就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子走了进来,这汉子将对面湘军的情况又对崔澈做了汇报。原来,对面醴陵本来只有一个营的守军,三天前敌人不知从哪又调来了一个团的人马,可能是得到了情报,前来加强醴陵的守备。
湘军军纪本就败坏,这伙军队到了醴陵之后,就开始四下“征粮”,这位老乡家里的一头耕地用的水牛前两天也被那伙军队给抢了去。
“老乡,别着急,等部队打下醴陵城,我一定上报政府给你请功,到时再奖给你一头水牛回来!”崔澈知道眼下正是农忙,农家的牲口就是一家人的生计,难怪老乡这么着急,当下不住劝慰起来,毕竟现在能买得起拖拉机的人还是少数。
“真的?”那汉子高兴起来,“那好,我亲自给你们带路!”
就这样,七十九旅的战士在凌晨三点多时,已涉水渡过了渌水河,赶到了醴陵城外。
七月二十八日凌晨五点,第九军军长张怀林接到其它两个师已完成对株洲的合围后,“开始攻击,务必全歼守敌!”他这样给第二十七师下达了命令。
凌晨时分,醴陵城内的守军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方一个师近十倍的兵力给打垮了,根本连组织都没有,不到半个小时,我军就占领了醴陵县城。
唯有扼守桥头的那一个连还反抗了一会,等到他们看到攻击居然从身后而来时,就开始投降了。醴陵一战,我军打死打伤敌军一百六十余人,全歼湘军四十七团一个团外加一个步兵营共两千五百人,而自己的伤亡还不到六十人。
随即,第二十七师又挥师北进,参加了围困株洲的战役。
捷报传来,我还是很高兴,虽然这只是一场小的胜利,好歹我也来了个开门红呀,是个好彩头。
崛起与发展 十、攻取株洲
早晨六点半,湘军第六师师长王锡其就到了自己在株洲城中的司令部中,随之,副官就将今晨醴陵的战报给呈了上来。看到战报,王锡其刚才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头脑顿时惊醒过来。
“命令,四十七团依托渌水河天险死守待援!”他腾地就站了起来。
“师座,四十七团已失去联系!”这是他的参谋长周禄仙走了进来,小声说道,“五点四十六分,我们收到了四十七团的求救电报,随后就失去联络!”
部队肯定是受到了攻击,王锡其不安地在屋内转了几圈,自己用四个营防守醴陵城外的一座桥,不会连半小时都守不住吧。肯定是电台被南方军队的炮火击中了,妈的,周充这小子的团长是咋当的,将电台摆在人家大炮能够着的地方,等回来后看老子咋收拾他。
“命令第十六旅,立即向醴陵方向增援!”王锡其跺了跺脚,“给长沙的何湘军长和岳州的张大帅发报,说我们这边受到了来自南方军的攻击,目前我军正在激战,已打退了敌军的进攻!”
“是!”周禄仙转身出去安排去了,谎报军情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何来打退了人家的进攻!做这种事周禄仙早已是轻车熟路,要不王锡其这个草包咋就升得那么快呢。
等到十来点钟王锡其这才将十六旅剩下的两个团在城中集合完毕,王师长一番训示之后,十六旅这才拖拖拉拉被派出了株洲,前往醴陵去“增援”早已被消灭的四十七团。
株洲城南的五里墩至白关一线,南方军二十六师师长丁希汉正在奇怪,自己的部队连作战工事都修好了,城里乍还一点动静也没有呀。都上午十点多了,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上,别城里的敌人偷偷跑了吧?北边二十五师那没啥动静呀!
不会呀,连一点动静也听不到,他拿着望远镜仔细向城头看过去,城楼照例开着,城门口吊儿郎当站着几个哨兵,城门口只有出来的人,没有进城的,这么异常的情况都没有感觉吗?王锡其这狗日的倒底是唱得哪一出呀!
还好,丁希汉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城门口一阵大乱,湘军排着队开始出城了,他们根本没意识到眼前的危险,只顾说笑着走向面前的死亡陷井。
湘军后面的队伍还没出城,“呯!”,一声枪响,紧接着密集的枪声也开始响起,走在前面的湘军顿时倒下一片,刚才的队伍这下才开始大乱。
“妈的,谁开的枪!”丁希汉骂道,一响人家都快踩到脑袋瓜子上了,还能不开枪么,“给我打,狠狠地打!”
跑出来的敌军开始向城里拥去,城门反倒成了最乱的地方了,
“妈的,不管了,全军冲锋!”丁希汉没想到战场上成了这么一种样子,眼下正是冲锋的最好时机,城里的敌人根本没什么准备,城门口一阵乱糟糟的,拿下株洲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冲锋一响,部队从战壕里全都冲了出去,喊杀声随之响起。
“火炮对准城门,延伸射击!”丁希汉一边说着,自己的炮兵打不了两炮,部队就冲到城下了,出城的近一个团的敌人没作什么反抗就被解决掉了,冲在最前面的部队跟着敌人的屁股也冲进了城内。
越来越多的部队冲进了城里,南方军就这样直接攻进了城内,眼看大局以定,丁希汉这才想起军长的命令是“只围不打”。
“妈的,我咋把这茬了忘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看来自己立功就不用想了,别为这事反倒背个处分。
王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