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这样,不如就等到时候我与贵宫的人一起执掌珍倾朝政,你意下如何?”一起执掌朝政,就意味着珍倾会被别人操控,虽然这样很冒险,但是也总不会比现在的情况差。
到时候吞并小国,扩大领土可能是势在必行,可也不能任由珍倾像现在这样荒废下去。
她继续游说,“一起执掌朝政,北冥宫的决策便是珍倾的决策,到时候北冥宫想要什么都可以通过珍倾去得到,岂不是一件美事?”
北冥宫的实力,龙芩鸢不会怀疑,就凭借发生的两件事情,她就知道北冥宫绝不简单。
所以,她的条件尽可能开得大一些,力量足一些。
凌风还在笑,笑意更浓,连眼角都翘起来,如沐春风,其他三个长老都看向他,他却不看任何人,直接对龙芩鸢爽快答道,
“不行!”
轰!
龙芩鸢脑子炸开一片,一瞬间的空白,徒有凌风口中的两个字在耳边不断回响。
“龙姑娘不必多费唇舌,我等四人是奉命前来,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留了!”四人起身,一起往门外走,根本对龙芩鸢开出的条件纹丝不动。
竟还真有一点都不动心,不贪心的人么……
“我要见你们宫主!”既然跟他们说不通,跟他们的头头应该可以说清楚了吧。
四人一听,背影皆是一僵。
——
(裙子这两天忙死了,回家就困,更得少了对不起了,抱歉抱歉!)
正文 122 世事无常:情到浓时无怨尤(7)
“我要见你们宫主!”既然跟他们说不通,跟他们的头头应该可以说清楚了吧。
四人一听,背影皆是一僵。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手腕上带了个红色手链的凌水,只是他的声音较之凌风有些粗犷,带着岁月留下的沉重感,可是他的容貌却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龙姑娘,北冥宫只有教主没有宫主……我们教主前些年偶然恶疾久治不愈,现在当家作主的是祈月大祭司……”凌水没有回答龙芩鸢的问题,只是在纠正她叫法上的一个错误,而且在凌水的表情中,她读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似乎这些人对她不知道北冥宫教主的事情很吃惊。
龙芩鸢确实不知道,她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关心,“那就让你们的大祭司来见我!”
说这话的时候,龙芩鸢带了一种女子特有的霸气,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这种气质竟能在此时表现地淋漓尽致,这一些时候过去,她原本还颇为紧张的心境也慢慢平复。
“我们祈月大人已经有好几百人不见外人了,怕是……”
“什么!”
龙芩鸢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几百年……!!!
“你……你们的祭祀活了几百年?”这些人真的有毛病,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疯子吧!
凌风却一笑置之,对于她的反应丝毫不介意,“我们大人已经活了千年……是为了……”他瞄一眼龙芩鸢,突然止住话匣,似是要从她脸上寻什么东西。
凌水的表情也变得奇怪,最后四个人的目光都往龙芩鸢脸上瞧过去,盯得她浑身不自在,“你……你们……咳咳咳!”自己都忘记该说什么了,虽然被四个美男盯住,可龙芩鸢的定力还没有那么差!
“活了……一千年?”
“是一千三百年……”凌水纠正道。
龙芩鸢翻了大大的白眼,赏他们四人一人一个。
“行了,既然你们的祭司大人不愿意见外人,你们的告知任务也完成了,龙某在此谢过,请便吧!”这几个疯子赶紧走吧,她不伺候了!!
四人也没说什么,甚至脸上依然保持了来时候的笑意。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凌风突然转身,盯着龙芩鸢的脸看上又看,半晌才郑重地说,“龙姑娘,虽然我们祈月大人多年不见客了,但是……姑娘长得确实像极了一个人,或许,我们大人愿意见你也说不定,待我回去跟他请示!”
龙芩鸢蹙眉,下意识用手摸摸脸。
再抬起头的时候,门口已经没有人影了!
一千年……大祭司……祈月……教主……龙芩鸢把这些名字一个一个在心中默念。
嗡~地一下,后脑狠狠疼起来。
只能赶紧分散精力,不敢再想这些事情,可能是最近太过于疲劳,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头痛。
可即便是这样,方才的四个人虽然极不靠谱,但是他们的话她也不是全然不信,只觉得北冥宫这个词是越来越吸引她了。
她刚要迈出门口,瞧见远处风风火火奔进来一个身影,两个婢子将他引到园子指了路,他便一人行色匆匆而去……那是往皇祖母龙梓妍的厢房而去。
那人进了,她一眼便认出了身形,正是席风啊!
龙芩鸢差点惊喜地叫出声音,可他走得太快她小跑着都追不上,想要叫他却不甘心,这厮一来居然不是先看自己,虽说不能跟自己的祖母生气吃醋,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
眼睁睁看他进了龙梓妍的房间,她又跑了一小会儿才到房门口。
手,刚刚碰上门板便顿了下来,龙芩鸢将耳朵贴上门板,细细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我去查了,鸢儿本就是极阴体质,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必须赶快到北冥宫解开地封!”是席风的声音,里面的担忧很是殷切,即便是在门口的人也能听出来。
接着是龙梓妍的叹息,“这孩子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当时从她襁褓中取出的纸条上就是这么写的,没想到会是这样……”
龙芩鸢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由更加把耳朵贴上去,
“鸢儿对于珍倾或许是个祸,但也说不定是莫大的福气?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一切都要等到了北冥宫再说……”
“这孩子,当初带她回宫的时候就犹豫过,可鸾姬坚决要这她,我也无奈便也就答应了,这鸾姬啊……视她如己出,也真是难得……”
龙芩鸢在门外突然用手捂住后脑的中心,惨叫一声。
“啊!”
屋里的二人瞬间警惕,打开门却见龙芩鸢抱住自己的头蜷缩在地上蜷成一团。
龙芩鸢只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怎么会……怎么会……什么叫视如己出?……不会的不会的……
席风一下子蹲下身将她打横抱起来,情不自禁吻了她紧紧锁住的眉心安慰,“没事了没事了,鸢儿,鸢儿?”
他一边喊她一边抱着她回屋子放到床榻上,龙梓妍则大声唤人,一时间,整个园子乱作一团。
她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好千斤重的石头分别从四个方向死死压住她的脑袋,不让她思考不让她呼吸,只是她仍然可以看到皑皑白雪之中一个红衣女子拼命奔跑,鲜艳的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凝结成冰。
是谁,谁在跟他一起奔跑?白雪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她看不清他的容貌,然而,当那个女子惊恐的回头的时候,龙芩鸢看清了——白雪之中苍白无血色的脸,不就是自己么!
——
(身世之谜即将揭晓……有想看更的去评论区给俺留言哦~)
正文 123 世事无常:情到浓时无怨尤(8)
是谁,谁在跟他一起奔跑?白雪中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她看不清他的容貌,然而,当那个女子惊恐的回头的时候,龙芩鸢看清了——白雪之中苍白无血色的脸,不就是自己么!
可是身边的男人是谁,她看不清……看不清。
“鸢儿,鸢儿?”
龙芩鸢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知道是梦境还是现实,眼前是席风放大的脸,还有郜茗岚、欧阳远、慕家兄弟和龙梓妍,可为何这些影像这么模糊,该是幻觉吧。
席风……她伸手去触摸他的脸,好冰冷,吓得她将手缩回来,死死捏住拳头,
“席风……对不起,对不起……”
众人就看见一直昏迷不醒的龙芩鸢留下两行清泪,顺着眼角蜿蜒到耳侧,发丝被汗水黏住沾染在她纤细的颈子上,像是一条条树枝缠绕住她,让她无法呼吸。
手,便不自觉地为她拨开一缕一缕的青丝,席风还一直在叫她的名字,今天的他有些跟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不太一样,极为温柔和耐心,一根发丝也不放过,直到所有的都被拢到她的肩后才肯收回手。
他坐在床榻上,接过颖儿递过来的帕子,细细为她擦去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另一只手便嵌入她的手心,跟她十指相握,交叉而放。
当他听清龙芩鸢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话时,难得温柔的身影猛然一滞,连专注于龙芩鸢的眼神都顿住了,盯在她脸上的一个点,久久不能移开。
她说:
“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亲手杀死我们的孩子的……不是故意的,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啊!它来得不是时候……对不起……”
到了最后,她的口中就只剩下对不起三个字,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宣泄出来心中一直以来隐忍的事情她才会好过一些,心绪才能渐渐平静,但也就是在梦境中才可以。
扣进她五指的手只是极为轻微地动了一下,但依然握住死死得没有放开。
席风叹一口气,在她颤动的眼睫上落下轻轻一吻。
龙芩鸢睁开眼睛的时候,席风刚刚从她的眼睫上离开。
人有的时候即便是在梦中说的话,清醒时也是能感觉到的,龙芩鸢就是如此……又或许是她方才根本就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与其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倒不如自己亲口告诉他来的干脆,只不过……她没有勇气在清醒的时候跟他说,她甚至能想象到席风听到这消息时候眼中化不开的愁绪和惋惜,她不愿意看见,所以她宁愿逃避。
“风……”她下意识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不想被席风握住死死的。
“嘘,别说话,还有哪里不舒服?”席风只字不提方才听到的,即便心中已经是惊涛骇浪,可是他的脸平静的就想一湖净水,没有一丝波澜。
反而还冲她微笑,虽然有些疲倦,但是精光不减,锐意凛然。
“傻瓜,上次你飞鸽传书给我的信我都看到了,你也知道是自己任性了是不是?后悔冲我发脾气了?”
他这么一提,她突然就想起上次她在白纸上写得寥寥几个字,前三个便是,对不起。
“知道自己错了,可要好好补偿为夫才是,听到没有?!”席风故意板下脸,轻轻捏住她的鼻头扭一扭。
龙芩鸢的鼻子却猛然一酸。
再一看,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瞧呢,一张小脸马上就红了,佯作嗔怒地瞪了一眼席风。
龙梓妍见她没事,大大松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小两口多日不见就让他们单独聊一聊!”
众人听了也都不敢忤逆,也纷纷退了出去,龙芩鸢只是瞄了一眼,门口便有一个身影一掠而过,颖儿脸色也不怎么自然。
可门一关上,还没来得及想太多,龙芩鸢便被封住了唇。
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他似乎又黑了一些,他的唇很冰很软,带了久经沙场的风霜,连这样的吻中都带有淡淡风沙的味道。
可她却爱极了,不忍就此松口,反而是躺在床上伸手狠狠圈住他的脖子将他带到自己身上,加深了这一记别后的吻。
男人,尤其是很久都见不到女人的男人,一旦被勾起来心中的火,便一发不可收拾!
龙芩鸢的主动让席风欲罢不能,甚至只是亲吻都能让他口中发出闷哼,两只手终于在良久之后急不可耐地攀扶上她的腰肢,游移而上。
席风的呼吸已经粗重到不行,他突然抬起头正视她的眼睛,
“头还疼吗?”
龙芩鸢从他的态度上推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