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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哗然,轰轰烈烈的五国之乱就这样结束了。朝廷重臣在惶惶不安下仿佛终于找到了方向,遥请太平王登基为帝。
太平王王府,太平王端着饭站在宫九的院门前,却不敢进去。宫九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用过东西了,就守着叶孤城床前,呆坐着,宛如脱了线的木偶。叶孤城伤得不轻,失血过多,却也不致命。宫九殷勤的服侍他,从不假人于手。太平王瞧得满是心疼,他的儿子什麽时候做过这样的差
事,又委实担心宫九的身子。
王妃远远的走过来,锦衣华服,珠翠馒头,满脸喜气洋洋看到太平王手中的食盒,眼珠一转,笑道:“送饭这种小事儿王爷何必亲自来呢?外面有多少大事等着您猜度呢。九儿也真是不懂事,尽让您操心,我这就去说说他,看他敢不听!”
话音刚落太平王一张脸已经黑的能滴出水来,阴沉的冷笑道:“若是不想好好的当你的王妃,就滚出我太平王府!”
王妃脸上一僵,却丝毫不敢发作,只得咬着牙抹着眼泪陪小心,哭道:“妾身这也是为了王爷和九儿,九儿也是在我跟前长大的,我怎能不心疼他?”
太平王不耐烦的挥手将她喝退,王妃的小心思他一清二楚。
太平王叹口气,目送王妃离开,方转过头就被虎了一跳,宫九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跟前。
“九儿!”太平王欣喜若狂,贪婪的打量着宫九。
宫九面无表情的站在那,虽然几天几夜不曾好好休息过,可他依旧形容整齐,低垂着眼,淡淡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太平王激动得不能自己,愣了愣才想起将食盒捧到宫九眼前,讨好的笑道:“这都是你爱吃的菜,我,我特意让人做的。”
“嗯。”宫九只是应了声,却并没有丝毫接过去的打算。“现在外面许多事都在等着你处理。”
太平王慌忙点头:“我,我这就去!”才走出几步又迟疑的退了回来,默默的将手中的食盒
递到宫九手边。
宫九轻描淡写的瞥了太平望一眼,沉默的伸手接过去,转身回了院子。太平王的眼睛亮的吓人,搓了搓手,离开的脚步轻快至极。
第六十七章
隆德二年;太平王继大位;号文宗;改年号为载淳,太平王世子授皇太子;大赦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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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东宫,书房。
宫九一身朱红色的袍服;束玉带,盘领窄袖,露出一截雪白的中衣。前后及两肩、各金织蟠龙,缀以繁复的藻纹;头戴双龙攒珠紫金冠;漆黑的发髻一丝不乱,衬着那张轮廓美如雕刻的脸更加俊美无俦。
王怜花稀罕的打量着宫九;眼珠咕噜噜的一转,嘿嘿笑着对宫九啧啧称奇道:“果然是人靠衣服马靠鞍,这一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倒也人模人样起来。”
宫九斜睨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枚腰牌扔在他跟前,道:“拿着。”
却是一枚出入禁宫的腰牌,王怜花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尽管心中不以为然却还是领了他这个人情,遂笑道:“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世子殿下,啊,不现在是太子殿下一人得势,连我们这些阿猫阿狗也金贵起来。以后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关照,多多关照啊!”嘴里说的谦卑,脸上却没有一点恭顺的样子,嬉皮笑脸,到时十足十得了便宜还卖乖。
宫九心中莫名一松,嘴上却还是冷笑道:“已经拿了多少好处你自己知道,当心别撑着自个。”
王怜花眨眨眼连声道:“不会,不会,小生向来胃口好的很。我可是个本分的生意人,赚些辛苦钱好贴补家用。看在殿下和我相熟的份上,有事尽管开口,万事好商量,好商量。”
宫九几乎被气笑了,冷嘲热讽:“我可用不起王公子,不过杀个把人就开价千万两银子。”
王怜花摸着下巴笑嘻嘻道:“账可不能这样算!秦王,赵王,济南王一家多少口人?每家多少幕僚?”
宫九语塞,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王怜花居然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和田玉全糖玉算盘,秀气白皙的手指噼里啪啦灵活的拨弄着算珠,算的是又快又好:“秦王,赵王,济南王,三个王府光主子就有大大小小八十七人,其余杂役仆妇也有三百五十八人,幕僚六十九个,共计五百四十一人,当然还不算一些零碎,就算是切菜也要好生费些功夫,与吴明相比我的价格可还算公道?”
宫九冷着脸,却仍是不甘不愿的点点头,似乎也勉强认可他的说法。
王怜花忍不住哈哈笑起来,几乎要笑到椅子底下去,撑着桌子朝宫九作揖:“殿下果然英明神武,叫小子好生佩服,佩服!”
宫九那里听不出它的弦外之音却并不气恼,反而得意的从怀里掏出张薄薄的纸笺放在桌子上。
王怜花疑狐的瞅了他一眼,伸着脑袋看过去,只见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西方魔教玉罗刹教主之子玉天宝被杀,罗刹牌失踪。王怜花顿时幸灾乐祸道:“此时魔教内定是热闹极了,也不知玉罗刹还吃不吃得消。”
宫九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道:“他吃不吃得消我不知道,但你却不一定吃不消。”
王怜花警惕瞧着他,小心翼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九指了指他手中不起眼的腰牌,“你仔细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
王怜花心中一跳,暗呼不好,慌忙端着那腰牌细细察看,果然里面竟是空心的,打开一瞧,嗬!里面赫然是一块晶莹无瑕的玉牌,玉牌并不十分大,正面却刻着七十二天魔、三十六地煞,反面还刻着部梵经!当真是个难得的宝贝,王怜花却气个仰倒,指着宫九的鼻子颤声道:“你,你不安好心!”
宫九得意道:“这与我有何干系?原是玉教主千叮咛万嘱咐予了你的,王公子可千万别辜负他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啊。银子也不是那麽好赚的?”
王怜花沮丧的低着头,瞪大了眼几乎要把那块玉牌盯出个洞来,良久,垂头丧气的揣进怀里,一副终于认命了的模样。却又忍不住叫屈,愤愤不平道:“明明坏主意是你想出来的!我都是好心!”
宫九嘲笑道:“可惜人家并不领情。反正咱们钱货两乞,与我再不相干。也许你去求一求西门吹雪?”
提到西门吹雪,王怜花却突然来了精神,眼珠一转,已是重新露出笑脸来,欢快道:“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宫九好奇,巴巴问道:“什么好主意?”
王怜花嗤笑,轻蔑的撇了他一眼,得意道:“太子殿下每日忙于俗物那里有功夫听这些琐事,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今日就告辞了。”话音未落不待宫九阻拦便足下生风,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宫九黑着脸,瞪着他的背影,良久,也笑起来。
无名岛,即使外面的风浪再大,岛中依旧如世外桃源平静的不可思议。
小楼里布置得幽雅而干净,雪白的窗纸还是新换上的,窗外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窗台上摆着水仙和腊梅,楼里只有花满楼一个人,陆小凤和西门吹雪都不在。
那个神秘的小老头和牛肉汤仿佛在一夕之间变得亲切可爱起来,甚至很诚恳的邀请他们到自己的住处做客。那里显然比小楼热闹的多,有酒,有肉,还有不少值得结交的古怪又有趣的人。陆小凤简直爱极了那里,五天里到有四天赖在那边不肯回来。西门吹雪则是跟在他身边,省的他
又惹下祸端。
花满楼坐在窗边幽幽的出神,王怜花离开多久了呢?外面又是怎样的情形?家里的父兄是否都还安好?每每想到这些,他都无法如从前一般安然自若。
就在这时候,花满楼听见楼梯上响起了一阵很急促的脚步声,轻快而且熟悉。他不敢置信的转过身,一道人影直直撞进他怀里。
“七童!”王怜花低声唤道。
花满楼激动的将他抱在怀里,张了张嘴,犹豫许久,还是轻声道:“回来就好。”微微一笑,侧过身,在王怜花的眼帘上落下一吻,道:“这些日子,你………”
话音戛然而止。一双有力的手扣紧了他的腰部,王怜花含住那丰泽的唇慢慢吸吮,抵开男人并未紧合着的齿关,探入那温暖的口中,去拨弄里面静静蛰伏的舌。
花满楼顺从的回应着他的吻,才月余不见他就以如此想念这个人……
王怜花的嗓音变得喑哑低沉,咬着他的耳朵暧昧的笑道:“想我了?”
花满楼通红着脸,瞪他,却还是默默的环住他的背,将头埋在他的肩头,不语。王怜花更加得意起来。舔吻着他的耳垂,手上却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衫。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探入花满楼雪白的内衣里,暧昧的抚摸揉弄。
花满楼直觉全身酸软,苏苏麻麻的快|感几乎直冲大脑,年轻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很快就火热滚烫起来,情不自禁的摩挲着王怜花的身子。
室中很快有隐隐的喘息响起来,但声音却是极低,似是被人用力压抑在口中,喉间,只能听见微微的闷响。
王怜花压在花满楼身上,将他温暖柔韧的身子紧贴在自己身上,就像两个已和在一起的样子,他拼命的吻她,就像是猫捉住了鱼,花满楼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却并没有闪躲,反而死死咬住牙关不肯轻易叫出来。
王怜花眯起眼,停在那喘息着坏笑道:“七童若是不出声,我怎知你舒不舒服?若是伺候的不好,岂不是罪过?七童是想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又自顾自的道:“还是慢些好,我知道七童一定欢喜!”
说罢,竟真的慢下来,极缓慢的,花满楼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物事儿缓缓撑开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压进去的形状。敏感柔软的肠壁包裹着那滚烫的东西,细细厮磨着,碾压着,不疾不徐。王怜花和自己在一起,花满楼再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楚过!成倍的快|感让他再也压抑不住低低j□j出声。
直到夜半,陆小凤垂头丧气的回到小楼,一眼瞧见王怜花几乎吓得跳起来。
“你甚么时候回来的?”陆小凤问道,又朝花满楼抱怨:“若是早早叫我回来,便也不会险些输的当了裤子。”
花满楼坐在椅子上,身形却有些不大自在,闻言竟也罕见的狭促道:“那里有不少漂亮的美人,谁知道你是不是巴不得在哪里卖身还债呢?”
陆小凤尴尬的摸着胡子,眼睛四下里寻摸着,嘴里却大声反驳道:“怎麽可能!”
王怜花却突然笑起来,神秘兮兮地说道:“我送你一个好东西,保准能让你赚不少银子。”
“你有这麽好心?”陆小凤分警惕的瞪着他。
王怜花笑的乖巧又腼腆:“我们不是朋友吗?”
陆小凤拍拍的肩膀,眼中多了些感慨。
王怜花见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袋塞到陆小凤怀里。
“这是什么宝贝?”陆小凤大咧咧的想要拿出来瞧瞧。
王怜花忙阻止他:“这东西只能给西门吹雪和你一个人瞧,别人瞧见就不灵了。”
“这麽稀罕?”陆小凤怀疑。
王怜花自信满满,眼睛亮的吓人,“只要你听我的,你要多少银子西门吹雪都是肯的。”
陆小凤简直被他的话弄得百抓心挠,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