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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海转过头坦然的看着他,并不否认自己的意图。
“也罢,反正我本就有一笔账打算找他算一算的,”任承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的十分灿烂,
“既然我们成了难兄难弟,我就连你的也一并算了。”
“不必,”萧海冷冷的开口,拳头捏的嘎嘎响,“亲兄弟明算帐,你算完之后我再要找他算。”
任承夭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原来是打算落井下石,你真狠。”
清波园正准备用饭的清雅突然打了个寒战,侍从见状道,“门主,要不要给您添件衣裳?”
清雅摆了摆手郁闷的喃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任承夭赶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浅浅和轩辕正看春宫图看的面红耳赤。
两人听见动静有些惊慌的抬头,待看清来人时浅浅和轩辕都愣住了,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任承夭看着浅浅手中的春宫图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一时间屋中的三人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儿,轩辕终于受不了屋中诡异的气氛,低着头小声开口道,“那个……我还有事,你们聊!”说罢就起身离开。
浅浅见轩辕离开,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春宫图塞在枕头底下,也急忙跟着起身,略低了头快速道,
“我也有事,先走了。”说完看也不敢看任承夭,跟着轩辕往外走。
任承夭本来因为两个姑娘在自己房间里翻到春宫图而有些尴尬,再加上浅浅懵懂无知的性子,他害怕自己一开口浅浅会问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就好像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想要赶快逃离。任承夭不由的挑了挑眉,觉得颇为有趣。
伸手拦住正要出门的浅浅,看着她眼中闪过的惊慌,任承夭愈发的想要逗她,俯身凑到她耳边戏谑道,“你能有什么事?你的事不是全都甩给我了吗?”
这世上有一种无师自通的东西叫做本能,情爱是其中一种,羞怯也是一种,浅浅的情商其实并不低,只是一直被保护的太好过于单纯而已。刚刚看过春宫图之后她突然间明白了情爱之事,本来一般的刚刚了解情爱之事的女孩子别人提一句心上人什么的都会觉得羞怯,而浅浅一上来却是春宫图这样激烈的东西,还被人撞见,现在的她难为情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此刻任承夭堵她,浅浅不由恼羞成怒道,“你管我!”说着就要推开任承夭的手离开。
任承夭哪里肯放,很明显,浅浅不一样了,她不是那个理直气壮看春宫图的丫头了,这样恼怒中带着娇羞的浅浅他可是从未见过。
就在浅浅推他的时候任承夭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浅浅一惊急忙把小臂折回用胳膊肘攻向任承夭
的胸口,任承夭另一只手立刻内扣阻了她的攻势,握她手腕的手上使劲,顺势将她锁在了怀里。
对于两人来说,这个姿势再普通不过了,以前不论是切磋武功还是平时玩闹,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可是这次浅浅的心不知为何狂乱的跳了起来,身后妖精传来的体温和规律的心跳都让她不知所措。
“丫头,你怎么了?”任承夭有些疑惑的低头看她,往常这样的时候她一般都会抬脚攻他下盘的,为什么突然不动了呢?
浅浅正无措间感觉妖精暖暖的呼吸就在头顶,惊慌的抬头,却不想任承夭正担心的低头看她,他的唇轻轻的贴上了她的额头,引起她轻微的战栗,任承夭感觉到了。
“丫头……”任承夭轻轻的开口,唇却没有离开,而是顺着额头往下来到了脸颊。
“嗯……”浅浅愈发的无措。
“你的心跳的好快……”终于觅到了柔软的唇瓣,任承夭没有一丝的犹豫重重的压了下来,舌亦霸道的入侵。这次的吻与以前不同,他的丫头开窍了,那份羞怯的闪躲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这个时候他突然不那么想报复清雅了……
“门主!公子!”右寒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浅浅一惊,紧张之下双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往前一推,任承夭正吻的陶醉,没有丝毫的防备,顿时被推的撞到了门上。
“唔……”任承夭靠在门上,摸着后脑勺,幽怨的看着她。
浅浅先是一急,待看清妖精没事时,立刻低了头飞快的跑了出去。
右寒先是听见门上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就看见浅浅飞快的跑了出来,“哎,门主!”看着转眼就不见踪影的浅浅疑惑的低喃,“发生了什么事?”
“右护法……”尔雅的声音,透着刺骨的寒意。
右寒慢慢的转身,看见一脸欲求不满的公子时,顿时了然。
任承夭笑的十分尔雅,语气也十分平缓,“右护法,你最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玉蓝姑娘来了……”右寒脊背升起阵阵寒意,不由的向后退了几步。
“蓝儿?”任承夭的脸色缓和了些,道,“通知萧海了吗?”
“已经通知了。”右寒刚刚想吐出来的气突然被堵在了嘴边,因为他看见了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他们的公子看着门主离开的方向突然咧嘴傻傻的笑,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
浅浅飞快的跑出静月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觉得无法思考,脑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刚的那一幕,火热的唇,霸道的舌……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想要逃离。
刚跑出不远,忽然冷不丁被一个人抱住,“师姐!蓝儿好想你!”
“蓝儿!”浅浅惊喜的推开来人,扶着她的肩膀上下打量,“你怎么来了?”
玉蓝撅着嘴不满道,“你们走了这么久都不回来,蓝儿一个人在山谷闷死了!”
“蓝儿!”身后传来萧海的声音,带着暖意。
“海哥哥!”玉蓝放开浅浅飞扑进萧海的怀抱。
萧海亲昵的摸着她的头,柔声道,“这些日子一个人在谷里闷坏了吧?”
玉蓝蹭着萧海的胸膛,开心的说道,“还好,师父说你们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看我的身体已经全好了,所以就将我带来了。”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萧海的语气毫不掩饰的惊喜。
“恩,”玉蓝得意的看着他道。
“这可真是件大好事,”任承夭刚刚赶过来,很自然的站在浅浅身边,“今晚设宴为蓝儿接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谢谢大师兄!”玉蓝从萧海怀里跳出来跑到任承夭身边开心的道。
任承夭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一路上累坏了吧,先让萧海带你去收拾一下。晚上我们好好聚一聚。”
“好!”玉蓝亲昵的挽着萧海的胳膊离开。
看着走远的两人,任承夭睨了一眼身边浑身僵硬的女人,扭头准备说些什么,话还没出口浅浅却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开。
“我,我,我……”浅浅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只觉得呆在他身边浑身就像要烧起来一样,看见一旁怔愣的轩辕云儿,一把拽起她的手飞也似的离开。
“我和轩辕还有事要商量!先走了!”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任承夭无奈的抚了抚额角,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是想哭,又像是想笑。
轩辕吃醋
浅浅拉着轩辕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喘了一会儿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慢慢的扭头,发现一向爱笑爱闹的轩辕云儿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
浅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声道,“喂!云儿,在想什么?”
轩辕回过神来,看着浅浅,忽然拍着她的肩膀哈哈大笑,“吓死我了!丑八怪那个样子可真吓人!”
浅浅看着她疑惑道,“吓人你怎么笑成那个样子?不过说起来也不能怪你,”浅浅食指点着下唇回忆道,“当年我也受过惊吓。”
“怎么回事?”轩辕抹了抹笑出的眼泪问道。
“玉蓝是我捡回萧海后不久妖精从谷外带回来的,”浅浅想起以前的事情,恨恨的道,“你不知道那个家伙有多倔,驴都比他好说话,自从我训了他一顿之后,他虽然开始配合疗伤但是就是不开口说话。”
“捡回来?疗伤?”轩辕疑惑的道。
浅浅简单的将捡到萧海的事情说了一下,接着道,“那一天我正费尽心机的逗他说话,妖精带着一个十岁左右女娃娃回来了,那个女娃娃容貌灵秀但是神情呆滞,一直沉默的萧海忽的站起来跑到女娃娃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她,激动的对着妖精道,‘她怎么了?’那是萧海被我训斥并乖乖开始接受治疗后的第一句话。”
“那个女娃娃就是玉蓝?”轩辕道。
“恩,”浅浅道,“妖精说女娃娃不仅身上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因为受了巨大的刺激而心智受损,需要慢慢的调养才可以恢复,之前的记忆可能都找不回来了。”
“玉蓝没有小时候的记忆?”轩辕惊道。
“恩,她的名字还是萧海给取的呢,后来萧海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她,常常抱着她温柔的轻哄,逗她说话。”浅浅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笑了,“那个时候我真的被他吓了一大跳,还以为
师父给他下了什么让人转性的药,后来才发现他只对玉蓝是那样,时间久了,我也慢慢的适应
了。”
“不过玉蓝在他的精心照顾下眼神渐渐有了焦距,慢慢的开始说话。一年之后心智几本完全恢复,只是不能跟着我们练武。”浅浅欣慰的笑道。
“为什么?”轩辕道。
“好像是因为她受了很严重的伤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留下了后遗症,身体非常虚弱,这些年来一直在调理,”浅浅高兴的道,“不过现在已经好了,看来病根已经被师父拔掉了。”
“是吗?”轩辕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不过冷酷的丑八怪陡然间温柔起来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嘻嘻,既然玉蓝来了你以后就要慢慢适应啦。”说到这里浅浅皱了皱眉道,“云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轩辕摆摆手道,“突然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去躺躺。”
浅浅担心道,“要不让蓝儿过来看看吧,蓝儿虽然不会武功,医术可是尽得师父真传。”
“不必了!”轩辕急忙道,“睡一觉就好,真的。”
“好吧,那我送你回房。”浅浅无奈道。
晚上接风宴,浅浅到饭厅的时候大家已经到了,妖精坐在上首,萧海和玉蓝依次坐在左下首,右下首的两个位置还空着。玉蓝见浅浅进来上前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道,“师姐你真慢,这么晚才来。”
“呵呵……”浅浅干笑两声,能不慢吗?为了尽量减少和妖精相处的时间,她可是故意拖到这么晚才来的。
“既然来了就赶紧入座吧,马上就要开饭了。”任承夭指了指身边的座位道。
玉蓝觉得浅浅身体突然僵住了,疑惑的看着她道,“师姐?”
“哦,”浅浅扯了扯嘴角,快步走到玉蓝对面,远离妖精的位置坐下。
“那不是你的座位。”萧海冷冷的开口。
浅浅挺了挺胸力求显得有气势,“我,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管我!”
“你以为你能逃掉?”萧海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玉蓝笑道,“师姐,你应该坐旁边的位置,这是规矩。”
浅浅呵呵的笑道,“咱都是自己人,好不容易见面,岂能被那中刻板又无趣的规矩给束缚了?”
玉蓝正在想规矩的束缚和他们师兄妹团聚之间有什么影响,萧海开口道,“轩辕呢?”
“哦,轩辕不来了。”浅浅道,“她说我们师兄妹团聚,她就不凑热闹了。”
“这可真稀奇!”萧海略带嘲讽道,“她还会和人分你我了。”
“她应该是很想来的,”浅浅想起轩辕自来熟的性子笑道,“只不过身体有些不舒服,来不了而已。”
萧海皱了皱眉道,“身体不舒服?怎么了?”
“不知道,”浅浅道,“她说不是什么大毛病,睡一觉就好。”
萧海没在说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