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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彰举到唇边的酒杯一顿,看着君涵云眼中晦暗不明,这是她第一次接受他的挑衅。
“你!”杜小梦气得咬牙,随即笑道,“梦儿才疏学浅,还请公主赐教。”
君涵云放下茶杯,却是看着杜子仓道,“杜府尹,请问你官拜几品?”
杜子仓看了看无动于衷的柴彰,再看看悠然闲适的君涵云抱拳回道,“回公主,正二品。”
“那么,杜小姐,”君涵云又扭头看向杜小梦,“你我二人可熟识?”
此刻的她与刚刚判若两人,她的语气明明如此温和,可是杜小梦却忽然觉得喘不上气来,“初,初次见面,并不熟识。”
“很好,”君涵云沉声道,“本宫贵为公主,弹琴为贵人,为亲人,为朋友,为知音,请问杜小姐你一个二品官员的女儿,一个与我初次见面的人凭什么?”
“我,我……”杜小梦说不出话来,额头不觉有汗渗出,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傲慢的王者气势,让她不自觉的畏惧。
杜小梦有些惊慌的看向父亲求助的望向柴彰,柴彰捧着酒杯嘴角微勾,“涵儿,梦儿从小在乾城长大,是不懂事了些,以后成了一家人还是要辛苦你了。”
杜小梦一愣,她是那样的想法,却没想到会如此容易,容易的反而让她有了丝不真实的感觉,不可思议的看向柴彰,柴彰正举着酒杯向她点头示意。
“梦儿,还愣着干什么?快谢过大人!”杜子仓急忙提醒道。
杜小梦激动的几乎想要跳起来,这样看来,柴彰还不是一般的中意她,再看向君涵云时,又觉得她不那么可怕了。未来的驸马竟然在成婚之前当着她的面纳妾,一个女人,即使再尊贵不得丈夫宠爱又能怎样!
“恩,”君涵云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变化,“那就在到达京城之前先将琴技练好吧,明天开始就有劳浅浅了。”
“有劳姑娘赐教。”杜小梦不以为然的向浅浅福了福,一个连《凤翔九天》都不知道的野丫头还能教她弹琴?想必公主也只不过在这里摆摆样子罢了。只要她获得了柴彰的宠爱,她能奈她何?
浅浅一本正经的点头,心中窃笑,不愧是云儿,真懂她的心思!以后路上都不会无聊了。
晚宴继续进行,杜小梦虽然认为君涵云没有什么威胁,却也不敢再随便造次。这顿饭算不上愉快倒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
她刚刚收拾完行礼准备休息时突然被一个人抱住,鼻间熟悉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无奈,“又忘了说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妖精在她的头顶不满的嘟囔,“这次要分开好久,丫头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舍得。”
“这怪的了谁?”她笑道,“这主意不是你出的吗?”可是他传音给她让她那么说的。
“唉,为了萧海和云儿只能这么做啊!”妖精放开她,一副愁苦状。
想到萧海和云儿的事情,她也有些发愁,“你真的可以除掉柴彰吗?听云儿的口气他好像很难对付!”
“你要相信我,”妖精将她拽到床边坐下,“路上按计划行事即可,到了京城我自有打算,比起这个你不觉得你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吗?”妖精俯身慢慢的逼近她。
看着近在咫尺的笑脸,她觉得有些不妙,“什么事?”
妖精抵着她的额头,伸手抚摸着她的唇瓣,轻声道,“你和云儿是好朋友吧,你看看人家云儿多
勇敢,你可不能被比下去哦!”
他的语气让她立刻就想到了云儿前一天的表白,脸不知为何烫了起来,“什,什么……”
“装傻,真不乖!”妖精不满再倾身含住她的耳垂温柔的□。
她立刻浑身瘫软软倒在了床上,“妖精,你放开!”话一出口又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天,那娇媚的声音是她的吗?
妖精将头埋在她颈间呵呵的笑起来,“丫头真的很敏感啊!”
她恼羞成怒一使劲将他推开,妖精没有防备竟然直接跌下了床,她一惊翻身坐起,看着他略显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妖精却没有起身,一只腿曲起,两手向后支着自己的身体,歪着头定定的看她笑,然后也跟着笑起来,那笑容犹如初生婴儿般纯真,让她不由的迷失,他向她伸出一只手,她受了蛊惑般握住,然后听见他说,“丫头,你知道吗?我爱你。”
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他的眼睛就像月圆之夜微风吹过,月亮和星辰的倒影碎成一片银光的素湖,柔和而炫目,让她移不开眼。
在她怔愣的时候,他突然使力将她拉下床,牢牢的圈在怀中,“你呢?”
听着耳边的心跳,惊醒过来的她恨得咬牙,他问她“你呢?”,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现在他问她,“你呢?”。用力挣开他的双臂,抬头恨恨的盯着他,想要骂他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
他专注的看着她,那里面并没有她以为的笃定和戏谑,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认真,期待,还有……不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她的心突然柔软的一塌糊涂,她听见自己认真的回答,“我也爱你!”
是的,她爱他,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她看到春宫图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自己是那个女人的话,那个男人她希望是他,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羞愧,惊慌,不知所措;当云儿向萧海表白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他难过的时候她也会难过,他开心的时候她也会开心,抗刹盟也好,月夜门也好,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当云儿泪流满面的推开萧海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和妖精能够这样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直到看见萧海和云儿之间不舍的眼神,她才明白,原来,那些感觉和心情都叫□,原来,她爱他。
妖精的脸瞬间放出炫目的光彩,唇狠狠的压下来,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巨大的喜悦和幸福。他抱着她滚到床上,急切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她的锁骨,重重的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对!这个人不是妖精!妖精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即使偶尔的粗暴中也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况且昨晚妖精吻完她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她还清楚的记得他气喘吁吁的放开她时隐忍的样子,然后说了一句“该死!”猛然跳起来又说了一句“很快回来。”就匆匆离开。害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担心的无法安睡。
一直到很晚妖精都没有来,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半梦半醒间似乎听见有人念经般地喃喃,“要忍耐,要忍耐,要忍耐……”她有些不耐,刚想发作那个人就不念了,接着就被一个被子包住,那被子如此温暖,温暖的令她贪恋,这个人还不错,看在他给她盖被子的份上,她就不怪他了,沉睡之前她这样想,这一觉睡的香甜无比。
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妖精如婴儿般的睡颜,她被他圈在怀里,原来昨晚那令她贪恋的不是被子,而是这个让她安心的怀抱。
有人急切的扒着她的中衣,浅浅突然惊醒,却发现不要说手脚,就连眼睛都睁不开,她记得晚宴过后她和云儿就回房休息了,那么此刻身上的人是谁?身上的手愈发的急切,浅浅心中生出惧意来,拼命的想要挣扎却还是动弹不得,唇上传来凉凉的触感,浅浅一急终于奋力睁开了眼睛。
“团团!你这只色狐狸!”浅浅看着眼前放大的狐狸脸嗔道,声音却弱如猫叫。
团团见她醒来,松了口气的样子,从她身上跳下来,警惕的看着门口。浅浅觉得现在比刚刚好了些,努力的扭头看见门缝里伸出一只竹管正在吐着烟雾。
团团护主
浅浅正想着是谁要害她,却见那支竹管撤了出去,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声道,“大人,好了。”
“恩,下去吧!”竟然是柴彰的声音!浅浅将头扭正,继续装作熟睡的样子,暗中调动真气开始逼毒,同时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脚步声渐渐接近,然后停在床边没了动静,浅浅正在纳闷,却听柴彰惊讶的叹息,“世上竟有如此绝色!”伸手就要抚摸浅浅的脸颊。
一道火红的身影突然从床上跃起,挡在了柴彰面前,落地时身形有些摇晃。
柴彰一惊,待看清眼前的事物后轻轻的笑道,“真是只不错的狐狸,不过你阻挡也没有用,我柴彰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人能阻止,何况一只畜生!”说着一扬手,一道银光闪过。
眼前的狐狸并没有如他想象般倒下,只见它略一偏头,再抬头时嘴中赫然衔着一支银镖,瞪着他的眼中满是警告的神色。
柴彰惊讶的挑了挑眉,颇有兴味的打量着它,“倒是我小看你了。”说罢快速出掌攻向团团,不过团团显然也吸进了烟雾,刚刚接下那支银镖已属不易,此时的闪身动作不由有些迟钝,虽然躲过了要害,后腿还是狠狠的挨了一掌,一个趔趄倒在浅浅身前,但还是迅速的支起上肢形成一种守护的姿势。
“还蛮忠义的嘛。”柴彰先是一惊,随即嘲讽一笑,运了五成的功力在掌上,“既然如此,这次我就成全你!”
四肢渐渐有了知觉,浅浅此刻正将毒从丹田逼出,正是十分凶险的时刻,被打扰的话并不只是前功尽弃的问题,若毒气从丹田入侵,会给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可是团团它……浅浅心中万分焦急:还差一点点,一点点,团团你千万不能有事!
柴彰虽然在笑但是连续三次的攻击失败显然已经让他耐心告罄,狠狠一掌夹着凌厉的掌风挥过来,团团却没有闪躲反而一跃而起挺身迎了上去,下一刻它就如破布娃娃般被摔了出去,然而就在快要碰到浅浅的时候它竟然挣扎着力蹬后腿阻住了身形。
柴彰看着团团嘴边的血迹,还有那明显扭曲的后腿笑的愈发残忍,“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这一掌含着十成的功力,狠狠的拍在它的背上。
“吱……”团团不禁微弱的呻吟出声。
浅浅虽然在逼毒,但是柴彰和团团的一举一动她都听在耳里,那一掌拍下来,她似乎能听见团团小小的身体里骨骼碎裂的声音。团团!眼泪再也禁不住流下来。
团团虚弱的喘着气,扒着前肢想要支起身体,嘴边的血迹却越来越多,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
“看在你如此护主的份上,我就不再为难你了。”柴彰并不打算再理会它,现在的它不仅身上的骨头被震碎,内脏也已经破损,仅靠一口气强撑,命不久矣,已经对他造不成任何的阻碍。
微微倾身,轻轻拂去浅浅眼角的泪水,柴彰笑道,“这么大动静难怪你会醒,这‘醉仙人’虽然让人无法动弹,但是头脑却与平时无异。”伸手轻佻的抚着她的脸颊叹息,“幸亏我有点好奇江湖第一美女的模样,否则岂不是要错过这人间绝色了?”
团团瞪着柴彰的手,扒拉着前爪努力的想要爬向那个方向,可是半天却未移动一点。
柴彰看着浅浅不断涌出的泪水凑到她耳边笑道,“睁不看眼也好,它现在的样子你看见会更伤心。”说话间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然后停在锁骨处来回摩挲徘徊,最后扳着她的肩膀准备吻上她的唇……
“柴大人请放手!”一个清越的声音却透着冰冷的寒意。
柴彰不满的皱了皱眉,起身看着来人冷冷的道,“阁下哪位?”
“陆家庄庄主陆航。”淡碧色的眸子里水波微澜
“原来是陆庄主,”柴彰站直身体,嘲讽的笑,“能闯到这里,丹枫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柴大人过奖了,”陆航不卑不亢的抱拳道,“夜深人静,大人留在这里似乎不太妥当。”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告诉我应该干什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