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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吧!”说着就要用手中的折扇挑女子的下巴。
女子偏头躲过,看着他温婉的道,“不必了。”
“哈哈哈……助弟,我看人家小姐不领情呢?”一个和那男子长的几乎九分相像的男子在身后大笑,似乎是那男子的孪生兄弟。
那个被叫助弟的人收回挑空的折扇,看着女子不以为意的笑,语气中带了强硬的味道,“本少爷看上的东西还没有能逃的掉的呢?姑娘还是识趣些的好,免的受苦。”说话间拽住女子的手往自己的桌子走过去,“姑娘既然不打算休息,那就先吃个饭吧。”
女子被强硬的按到座位上,脸上的表情依然温婉。
众人看着女子被制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抱不平,昨天这两个兄弟就调戏卖唱女子,当时一位武当弟子出面阻止,结果当场就被打死了,手段极其残忍。
小二和掌柜心中焦急却也没有办法,这两个人叫程助和程钟,是赤城海帮帮主的两位少爷,人品和市井流氓差不了多少,其实他们的武功在江湖上也就是中等偏上些,以前的时候因为有陆家庄压着,赤城过往的也有不少大门派的武林人士,这两个人也没办法太嚣张。可是半个月前陆家庄突然悄无声息的在一场大火中消失,各大门派的掌门人相继被杀,而且最近听说继掌门人之后血刹门开始杀武功高强的弟子,现在的江湖一片混乱,武功越高的反而越危险。这两个人就开始趁火打劫,欺男霸女,几乎无恶不作。
“小二哥,快点上菜,我饿了。”女子笑着对一直呆愣的小二说道。
“呃……是,姑娘稍等!”小二担心的看了女子一眼,往后堂跑去。
“啧啧!果然不是寻常女子,”程钟看着女子笑道,“够胆量,够冷静。”
“哈哈,有趣,有趣!”程助也大笑,准备握住女子的手。
众人忧心的看着那女子,无奈的摇头,好好的姑娘又要被糟蹋了……
众人还没有感叹完,就听见程助的惨叫声,循声看去,只见程助狼狈的摔在地上脸色发白,右胳膊的末端鲜血淋漓,而离他不远的桌角边躺着一只血淋淋的右手,场面甚是渗人。有几个人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捂着嘴跑了出去。
“助弟,助弟!你怎么了?”程钟慌忙的冲到程助面前焦急的问道。
程助疼的冷汗直流,看着不远处自己的手竟然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程钟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女子道,“竟然敢伤害助弟,我一定会让你十倍奉还!”
“嗯……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女子看着他微笑,用下巴指指身后的小二道,“不过现在麻烦你先让开一下,挡住小二哥的路了。”
程助扭头看着身后端着托盘的小二,气的大手一挥,狠狠的道,“滚开!”
小二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托盘也被甩开,众人只觉眼前红光一闪,也没见那女子如何动作,托盘就飞到了她的面前。
程钟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她,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女子拿着筷子微微一笑,“两位公子请客却不入坐让小女子怎么好意思。”
程钟看着她的笑脸,心知今天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急忙扶起程助道,“我们还有事,姑娘慢用。”
“唉,怎么可以这样呢?”女子温柔的笑,“公子请小女子来,自己却离开,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程钟看着那笑意,只觉得脊背发寒,仓皇的道,“呵呵,这些都算在我们的账上,我们真的有事,先走一步。”
“嗯……”
这一声嗯百转千回,程钟的腿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我们住的天字一号房,也让给姑娘了。”说罢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准备离开。
眼前又一道红光闪过,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程钟和程助两人已经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小二哥,麻烦你把他们送去房里。”女子吩咐完低了头开始用饭。
“是,是!”小二急忙上前艰难的将没有知觉的两人背进天字一号房。
“好,干的好!”一直安静的大厅里突然有人出声。
“是啊,是啊,可算是替我们出了一口恶气,那两个人简直太可恶了。”
“姑娘太善良了,还送他们进房间,那样的人就应该放着不管!”
“对啊,”有人附和,“你不知道这两个人有多残暴,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不过,现在江湖上竟然有这样的功夫么?”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是你孤陋寡闻了。”
……
大厅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嘈杂起来,女子背后,一道目光越过人群向她射来,女子举着筷子勾起了嘴角,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厅的角落里,一对看起来万分落魄的爷孙俩对视一眼,满脸的笑意……
用过饭后,柴缨走到了天字一号房,程钟和程助依然豪无所觉的躺在地上,关上房门,柴缨脸上露出了疲惫的神色,端起门边的脸盆走到程助跟前,柴缨温婉一笑,抽出一把匕首将他的左手割下,胳膊搭在盆边上,静静的看着脸盆中的鲜血越积越多。
待程助的血流的差不多的时候又如法炮制将程钟的手也割下,大约半个时辰以后鲜血已经积了满满一盆。
趴在屋顶的浅浅看着柴缨的一举一动,胃中忍不住剧烈的翻腾。待看见柴缨脱下手套时心中更是惊讶,那是怎样一双手?血肉模糊,体无完肤。她全身应该都是这样的伤吧?浅浅想着,柴府的那一战她虽然逃掉了,但是绝对伤的不轻。
浅浅瞪大眼睛看着柴缨慢慢的将手放进血盆里,伤口上突然泛起了幽幽的蓝光,手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盆中的血液竟然渐渐清澈起来。
忽然窗口闪过一道黑影,直直的朝柴缨攻去,浅浅一惊就准备下去,找血刹门可是要靠她的,怎么能让她无缘无故的死在这里?
十天之前她和师父从京城出发,沿路听说血刹门继各派掌门之后开始残杀武功高强的人,死者均是内力耗尽,力竭而死。但是还有一些普通的人却是血流而尽的死去,这些人没有什么共同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都是沿着往赤城的方向。
昨天他们为了赶路没有投宿,于是在与赤城紧邻的清风镇的荒地上又发现了一个血流而尽的死者,那个时候雪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可能没有想到那个时候会有人,所以凶手大意的离开,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她和师父沿着脚印不久就看见了躺在树下的柴缨,看起来万分疲惫的样子,可以断定她伤的不轻。
不知道她修习《蛟龙吟》多久了,竟然能从她的《月渊鸣》手下逃脱,浅浅忽然想到陆航修习的也是《蛟龙吟》,贾余为了救陆航甚至不惜前功尽弃,那么,陆航定然是贾余的主子,柴缨的师父就很有可能是贾余。柴府被灭,无处容身的她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她所谓的师父那里了。换句话说,她现在是准备去血刹门!
虽然知道血刹门总舵就应该在陆家庄后山的地底,但是要进去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如果有柴缨相助那就不一样了。所以当下决定悄悄的尾随柴缨进入血刹门总舵。
之前的一次交手让浅浅不敢小看柴缨,于是先行一步来到了赤城,依着她的伤势,定然是找里城门最近的客栈,所以今天一早她和师父两个人就来龙门客栈投宿了。
任逍遥眼疾手快的拽住浅浅,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指屋中示意她继续往下看。
红光闪过,黑衣人被逼退一步,看着柴缨冷冷的道,“你是什么人?”
深入血刹
“总归不是敌人,”柴缨看着黑衣人笑道,“刚刚的招式你应该认识吧?”
“我要是不认识岂不是枉费你的一番苦心?”男子冷哼道,“说吧,你引我来想干什么?”
柴缨也不知道血刹门的总舵在哪里!趴在屋顶的浅浅忽然意识到这一点,虽然她不知道血刹门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显然他们现在在寻找武林高手下手,所以柴缨一到赤城就高调显露武功是为了吸引血刹门的人。
现在想来,当时随柴彰上京团团受伤的那晚,柴彰在看见陆航的武功时突然出声阻止,而后的礼遇有加,不,不仅仅是礼遇,那是一种敬畏,而柴彰之前显然并没有见过陆航,那么一定是有人对他交代过什么。
要让柴彰那样高傲到骨子里的人低头,就要打败他的自尊,让他从内心感到恐惧。而能做到这一点的,还和陆航有联系的,除了贾余不会是别人。
人很多时候会不自觉的认同自己敬畏的人,若是柴彰敬畏贾余,贾余又敬重陆航,那么柴彰对陆航的敬畏完全可以说的通。
所有的这一切都很明显,陆航在利用柴彰。那么陆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拥有让江湖人闻之色变的血刹门,然后利用柴家掌握朝廷?想到这里,浅浅不由的有些后怕,她虽然识破了柴缨的计划,但是却也轻敌了,若是她没有濯湛能割断捆仙绳,没有《月渊鸣》能够对抗陆航的《蛟龙吟》,那么现在陷入腥风血雨的恐怕就不只是江湖了……
话说回来,如果陆航是在利用柴家的话,那么贾余教柴缨《蛟龙吟》定然也属于计划中的一部分,浅浅想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对劲,如果单单是要出人意料的话,教一般的武功就可以啊,一般的武功也足以让柴缨将她带入石室吧?不对!就算她不会《月渊鸣》江湖上可以说几乎没有人是她的对手,柴缨要想把她完全制住就非学《蛟龙吟》不可。可是,柴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陆航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教柴缨呢?在浅浅看来,柴缨会《蛟龙吟》的唯一作用就是陆航不用和自己直接交手,难道陆航也不愿意将那层窗户纸捅开吗?
浅浅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照陆航目前做事的风范,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费那么大的劲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浅浅,这个黑衣人也不是人类。”浅浅怀中的团团突然出声。
不是人类?浅浅皱了皱眉往屋里看去。
“我要加入血刹门。”柴缨看着那黑衣人道,“带我去见师父。”
“这个我无法做主,”黑衣人摇摇头道,“我只负责杀人。”
“那么,我加入血刹门的条件是什么?”柴缨继续问道。
血刹门的杀手是不是都不是人类?浅浅趴在屋顶想,看来柴缨除了修习了《蛟龙吟》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黑衣人回答。
如果浅浅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黑衣人的这句话就是真话,他们这样的非人类应该在血刹门成立之初就存在了,或者说血刹门的成立本就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普通人要加入血刹门的条件他自然不知道,但是对于不了解这些的柴缨来说黑衣人的说辞就成了敷衍,柴缨不由的有些生气,“难不成你生下来就是血刹门的人吗?据我所知百花门曾经也归顺血刹门吧?”
“百花门是尊上主动去交涉的。”黑衣人回道,“她们对血刹门有用。”
“总之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加入了?”柴缨有些生气的道。
“不知道,”黑衣人继续回答。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柴缨怒道。
“自然是杀你!”黑衣人很自然的回答。
柴缨不由气结,“杀我你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谁说杀人不能说话?”黑衣人说道,“况且你一开始把我逼退了,我有些好奇。”
“这么说即使你知道我会《蛟龙吟》也还是要杀我了?”柴缨冷声道。
“我的任务就是吸取武功高强者的功力,”黑衣人周身泛起淡蓝色的光罩,“其他的我不管。”
“那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柴缨冷笑一声,捏了诀,手上泛起一片红光。
“丫头,有人来了。”耳边传来任逍遥细细的传音。
浅浅点点头伏低身子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