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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布,笑开一张脸,语中皆是百般的讽刺和轻蔑,俊颜上噙着森冷得骇人的狂佞表情,我的心却也像在此刻被撕裂开来了似的,他一只手指着荧幕,一只手却掐紧我的下颚逼我直视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凶猛的怒火在我的身上迅速蔓延,寸丝寸缕地啃噬我微乎其微的理智,我吐了他一脸口水,“姚煜,你无耻……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为什么……她们是无辜的……”
他伸手抹干脸上的口水,而后轻轻地将手放下,抬起脸冲我阴森森地笑了。倏然,他的唇狠狠地压了上来,我顿时感到一股刺痛,唇上被胶布撕裂的伤口又被他凶猛的吻磨得绽裂开,我能感觉到涌出的血液蔓延在我们的唇齿间,舌头上尝到咸咸的血型味道,可是他仍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舌,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毫不怜惜地加重我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离我的唇,一双怒目杀出痕痕血丝,“那妈妈呢?她难道就不是无辜的吗?为什么她要成为你利益熏心地牺牲品!?怎么?忽然觉得心很痛吗?告诉你,妈妈死时我就是这种心情,而这都是你造成的,如今我还给你,怎样?不好受吧!?”
这一刻,我感到浑身变得冰凉冰凉,没有丝毫的能力反击,没有时间去掩饰心底所受的重伤,只能木然呆站在原地,任由滚烫的眼泪炙疼了眼,直到视线里的他也模糊了,我木然地开口,“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
我求死的话却立刻激怒了他,他掐紧我的下颚,咬牙切齿的吐出话,“不,那样太便宜你了,我要你……好好地活着,活着承受你所犯下的罪孽,活在永无止境的地狱里……你越痛苦,我就越感到开心,这是你欠我的!你别用那种憎恨的眼神看着我,恨也好,怨也好,怪自能怪你自己……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的话语像是无情的剑,狠狠地刺向我的心,汨汨而出的血水像是哽在我的胸口,让我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抖散翦眸里的一池泪水。
49
49、NO。9 。。。
“不是那样?你还在狡辩!?”
“求求你……别这样,放了她们……放了她们……” 我几近崩溃地朝他细声尖叫。
“我不会放的,包括你……”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黑浓,忽然伸手进我的衣领捏住我的前面,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情地挤压,引起我一阵疼痛,我止住泪不可置信地咬紧牙惊慌失措地尖叫,“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问得好,很可笑吧,没想到你这肮脏的身体,竟然还能引出我的兴致……”
“不……你不能……”瞬间,一股强大的恐惧充斥在我的心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的……”说完他一只铁掌牢牢地钳住我的双腕,一只手拧开我身后的门把,将我拖进与这间包厢内的卫生间。
“求求你,不要这样……”尽管我外表装得再坚强,此时此刻也完全崩溃,各种恐惧和脆弱袭上心间,我不停地挣扎,猖狂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放闸时的洪水一般般倾泄而出。
他却不予理会,一手锁上门,一手把将我的双手死死地摁住,粗鲁地撕烂我的衣衫,将我的双手和双腿紧紧绑住,瞬间撕烂了我的长裤,修长地手指毫不留情地刺进。
“不……不要……”
我睁大因过度惊骇,而空洞的大眼盯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浓重情玉,我的惊恐与挣扎不停地扭动,却只让他的呼吸更加沉重。
他潋滟地勾起森冷的笑,粗暴地吸允点燃我全身的火焰,忽然,他捉住我的腿,令我措手不及,我的身体猛地一顿,下面忽然有了痛觉,虚弱的感觉冲击着我的知觉,我感到身子摇摇欲坠,我的神志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
……
他让我成趴跪的姿势靠在门上,我的脑海里满是羞辱与愤怒,意识几近混乱,整个身子几乎瘫软,我的视线中只余黑色的门板,冷冷地映出我的狼狈……他却还像一只没有餍足的兽,紧紧地捂住我想要尖叫的唇不停地进出,强迫我迎合他,我从来没想过他会变得如此可怕,一股无边的害意从空气中一点一滴地沁入肌肤,无处可发泄的恐惧与惊恐如潮水一般淹入骨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哽咽着不再吭声,四周好似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凄凉,我的眼神空洞得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我苍茫地注视着一个地方,像是死去的人一般。
我闭上眼睛,止不住的哭泣,身体的疼痛和胃痛令我脸色发青,他的冷酷更是令我狂飚冷汗。
见状,姚煜深沉的黑眸突然闪过一丝慌张,他忽然紧紧地抓着我虚弱无力的肩膀不停地摇晃,狂乱地嘶吼着,“哭什么!?你就只会拿眼泪当武器吗?不该来的已经来了,就算你承受不了也必得受着……因为,这是你欠我的!欠妈妈的!”
完后,他将我的衣服穿好,拉出卫生间外,那群人训练有素地低下头,只有张新月清楚瞧见了我的狼狈,她显然知道姚煜将我拉进去的用意,她的眼底勾起一抹嗜血的杀意。
忽然,我轻柔地笑了,原来人只要伤痛过度,心……就不会再痛了,“也许是我欠姚家太多吧,不过你的恨很快就会消失了……”
“你……什么意思?”他像个呆子似地愣在原地当雕像,掐紧我的手又紧了几分,语气中却难掩心慌。
为什么心慌?是怕我死了会给他惹麻烦吗?以他的背景,弄死我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嘲地狂笑起来,原是断断续续,而后则是放声大笑……为什么到今天,我才真正体认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不足道,竟薄弱到连冲出去救小芦也做不到,自己不过是一只微小的蝼蚁……根本没有与他抗争的能力……
“不准笑……”
他蓦狂吼一声将所有人都震在原地,我眨眼,静静地看着张新月在姚煜看不见的背后,缓缓地拿起枪,对着我……那黑漆漆的枪口,泛着一丝冰凉的冷意,我却感觉不到害怕,仍然苍茫地哈哈大笑着,笑得胃抽搐得更加厉害。
“煜哥,既然你这样恨她,何必还扭扭捏捏,不如就让我一枪杀了她,替周伯母报仇……” 在万声交喧之际,我听到张新月冷血的语音仍清晰的传来。
闻言,姚煜惊愕万分地回过头,他的唇在瞬间褪了血色,“不……不要……”
我仍旧笑着,笑得眼底又泛出了泪,“开枪啊……张新月,你要是不敢不开枪,你就是孬种……”
她果然受不了我的激将,她的眼光突然变得凶恶起来,像是新仇旧恨一并上涌,“煜哥,你让开!”
可是姚煜却冲上前去,伸手捏住她的枪,他的脸色骤变,仿似鬼魅慑魂,“Jesse,我叫你放下枪!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我摇头失笑着,笑得张狂、笑得凄厉、笑得悲楚、笑得碎魂挫魄,然而这一份锥楚只有我自己明白是为何而笑,“哈哈……姚煜,你干嘛阻止她?你害怕?你是在怕我死吗……像你这样为所欲为的人,也会懂得害怕?”
“煜哥,你干嘛阻止我!不会是还对她……那紫烟妹妹怎么办,枉她喜欢你那么多年……你要是不愿当这个恶人,那么换我来!”
就在他们争执之际,我蓦地走上前去,离枪口更近了几分,心里却没有丝毫害怕,“张新月,你知道吗?当初马文庶是如何说你的吗,他说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他,只有像我这样温柔的女人,才是他的最爱……哈哈……”
“你去死……”张新月愤怒地疯狂叫嚣,似乎好多年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她一把挥开姚煜的手,抬起枪,毫不留情地朝我扣下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我看到,那颗子弹像流星一样飞过来,我闭上眼,忽然有种释怀的错觉……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呢?好想家、想念母亲啊……也许,我就快见到她了。
我笑了。
“不……”姚煜忽然像发了疯似的撕天灭地般地暴喝着,他冲上前来抱住我,与我双双滚倒在地想要避开子弹,但为时已晚……
我忍住痛意,在闭眼的那一瞬间,竟然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慑魂的锥楚和一窜豆大的泪珠,他脸上流露出来的痛苦不像是假的,我闭上眼,同时听见了一声伤心欲绝的长啸。
我突然有了种极不真实的幻觉,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空的、虚幻的,只要我不再呼吸,梦马上就会醒来……
只有孤单、平静才是我该拥有的。
幸福——
真的离我太远!也太沉重……
***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我会有一种虚无缥缈地感觉……这里好美……
好像是一条银白色的河,那映着月光的水面,它像一条薄如蝉翼的纱巾,微风拂过,银蛇乱舞,就如我纷乱的思绪。
是谁……在对面吟唱一首歌曲?
那歌声轻轻柔柔,甜美而温暖,像是天籁柔和地流入我的心间,安抚了我那不安、失措的心灵,驱散了我的噩梦。
我顺着歌声缓缓望去,却没想到在那条河的对面,竟然看到周意清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牵着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小女孩……
她们是那样安静的神情,好似没有痛苦,没有悲伤……
忽然,她转过头,望向我这里漾起一抹释怀的笑,张了张口,好似在说,“孩子,快回去吧……”
“妈妈……”我想叫,却叫不出口,只能隐隐地看到她模糊的身影渐渐消失,我想追过去,可我的身子却在刹那间僵化,像被什么定住一般。不一会,我感到手心传来一丝温热,一个嘎哑的男声在我耳畔响起。
“你醒来……快给我醒来……苏罂,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会让赵小芦给你陪葬……你欠我的,还没有还清,就算是,追到地狱,我也绝不会原谅你!”
“姚先生。”
“医生,你不是告诉我,那颗子弹打偏了只是伤到了手臂,并没有伤及要害,可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醒!?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想走出这扇大门!”那人雄霸霸狂妄的语气令人不容置疑。
是谁,在我的旁边那么吵?痛……一阵痛彻心肺的撕裂感从我的手臂传来,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仍旧无法减缓手臂上那股烧灼般的抽痛。
“姚先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体制差异,姚小姐也许是在被你扑倒的时候,伤到了头部,再加上……她已经怀有一个月的身孕,我们又不能对她使用过多的药物,所以……”另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好似自己正面对的是一个超乎常理的冷血和冷酷的恶魔。
“你说什么!?”
“我……我……我是说,姚小姐已经怀了……怀了孩子……”
那一句话像是宣判了我的死刑,几乎夺走了我仅剩的呼吸,我紧紧地捏住床单,将它抓出一个窟窿才勉强忍住没有尖叫。
“混蛋,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他们走后,我虚弱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白色的病床上,手臂上插着点滴针。沉默在我的四周蔓延开来,那一天的一幕一幕却又似邪恶的鬼魅般悄悄地入侵我的脑海,还有数不清与周意清相处的记忆,任凭我如何哀痛也挥之不去……为什么……死不了?在那个时刻,我真的想一死了之,那些早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
可是,孩子……我挣扎着撑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腹部,我竟然……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就像是好不容易几乎用了我的性命,才让伤口结疤却又被狠狠地插了一刀。
我沉痛地闭上眼,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