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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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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管!也不用你这般惺惺作态来可怜我。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明里装的比谁都好看,背地里又是怎么个阴狠劲。”

阮玉安见劝说无用,也就不再浪费口舌。他的确承认自己不是个君子,至少,明里,暗地里,他都不是。可是人家偏偏认定他是个无耻之徒,他觉得,自己应该还不到这般厉害的境界。可他想解释,别人也不肯听,面对横加指责,一下子百口莫辩。

但也没关系,他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于是,又做了正经话题道:“殷月姑娘,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殷月可对这油嘴滑舌,腹内算计的男人没有好感,于是冷声回道:“有话快说。我可不想在这里久待。”

阮玉安自是好脾性,一点都不生气,只管问道:“你家主子到底是谁?”

殷月见是这么个问题,不知怎地,面上的神色突然缓了下来。

“我家主子,你不是知道了吗?”

阮玉安听了这回答,没有说话。

“好了,咱们也别绕弯子了。你的手段,我也是知道的。装糊涂,谁不会啊。不过可惜,再精明的人,也有犯傻的时候。希望无忧城主,可千万不用步了别人的后尘啊。”

殷月话里的几分莫名意味,让阮玉安一时无话。沉默了一会之后,阮玉安又道:“这块金兰玉,是你姐姐偷的。你姐姐既然知道这块金兰玉的下落,也许,也知道其他的?”

殷月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无忧城主这不是犯傻了吗?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呢?就算我知道,我又怎么可能告诉你?!”

阮玉安摇摇头。

“因为你不说,你就出不去了。”

殷月脸色一沉。

“我本以为无忧城主怎么说也不会欺负一个弱女子,没想到,竟然是这般龌龊不堪。”

阮玉安可没把这些脏词当回事,直接乐呵软声道:“不敢,不敢。比起你的手段,我觉得自个还不够心狠手辣。”

殷月也是不甘受挟,回敬一句道:“城主莫过谦,说到会算计,您可是首屈一指。”

阮玉安笑意更深。

不过殷月话锋一转:“我的确知道另外两块金兰玉的下落。不过,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拿不到。”

阮玉安虽然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但——“愿听其祥。”

殷月若有深意笑笑,尔后不紧不慢道:“另外两块金兰玉……一块在皇帝手里……还有一块……”

“砰”的一声,尘烟硝散,庙里面弥散着不明烟雾。阮玉安捂住口鼻,跃身出庙宇。而殷月趁着刚才自己砸出的烟雾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玉安在空旷的土地上,看着对面已经空无一人的城隍庙若有所思。

“原来是在皇宫吗?……”

阮玉安自言自语落下这么一句,然后似嘲笑自己般的嗤笑一声。看来,这往后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话说,到处闯祸的容蓉应该会喜欢吧?

想到这,他的面上又浮出一丝笑意。

☆、药水

阮玉安回来的时候,刚好在门口撞见了容蓉。

容蓉见阮玉安一个人神清气爽,不由自主问道:“你刚去茅厕啦?”

阮玉安横了容蓉一个白眼,然后道:“人有三急,本来如厕这种事情也算不得什么失礼的,可为什么被你讲出来,就觉得特别下流呢?”

容蓉“呵呵”一笑:“那可能是因为你本身就特别下流吧……”

阮玉安竟然不知道该回什么。他从不觉得自己下流,自觉还算得是个上流之人,可是容蓉这么一说,他觉得,自己好像对容蓉的确特别下流。思来绕去想了想,他就释怀了,于是淡然对容蓉回道:“可能是你比较让人有下流的想法吧。”

容蓉一时哑口无言……

今个夜晚,虽然秋风寒夜,冻得守门小厮瑟瑟发抖,可是这好戏一轮一轮,精彩不断。也算是为容蓉这等懒人热了热身。

从何说起呢?

应该是由准备启程动身的江湖郎中,啊,不是,是江湖人称鬼手圣医的任一帆说起比较好吧。容蓉见到任一帆似乎很是着急,他手握一卷银票,神圣的举在了胸前,然后跑到大堂,打断了容蓉令人三日茶饭不思的发嗲声。

“我知道了!”

容蓉见他突然出现,还一句“我知道了”,心里一吓,差点窒息而亡。他是知道了自己刚才在勾引阮玉安吗?!但不对呀,刚才她还没把胸前阿兰秀的金花给阮玉安瞧呢!

阮玉安见救星来了,如沐春风般一脸欢欣的迎了上去,末了还把容蓉推到了一边。

“任先生,你可是来得正好啊!我这里刚好需要一个人来为我诊一诊脉,我觉得我心跳加快,有心悸的倾向,不如你我去殿后,咱们详谈!”

可是无情的容蓉立马戳穿了阮玉安的诡计——“你不是自个医术不错嘛?!怎么诊个脉还要别人啊?!”

阮玉安脸一黑,完了,完了,这会子是逃不过去了!

任一帆不懂这两人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怎么这姑娘家家的一身强盗行头,反倒是一旁的男人双颊绯红,气息粗喘,好像有点像——被调戏的姑娘?

任一帆没有功夫(情商)磨蹭,单刀直入道:“阮城主,我这一次来,是把你交代我的事完成了,咱们快些说吧。我最多明后两天就要走了。”

容蓉见江湖郎中要走,心中一喜——再也没有人知道她偷屎的事啦!哈哈哈哈!

阮玉安却正经道:“那愿听先生详述。”

任一帆勿说废话,即刻将自己手里紧握的银票摊在了桌子上。容蓉见任一帆来正事了,也收了自己的闲心,围在桌子边上看门道。

阮玉安见这些银票各种数额大小都有,不知道任一帆此番何意。

“这?……”

任一帆不紧不慢道:“城主不是让我研究这玉水纸和玉版宣的区别吗?这玉水纸无忧城盛产,因着周围都是竹林,珍贵的龙甲竹尤甚,所以用来制成名贵的玉水纸。玉水纸的纸面滑如春冰密如玺,不易入墨,清脆紧密。而玉版宣则是相反,为木制纸,吸墨性强,表面生涩。”

“无忧城盛产的玉水纸的确与其他的纸不一样。所以,为了纸张的保存和印压的方便,宏晋钱庄的银票都是由玉水纸制成的。”

任一帆接着道:“而假银票的制作则粗糙了许多。为了节省成本,也是疏忽,用的银票纸张是宣纸。而其中,质量上佳的玉版宣较多。”

阮玉安点了点头:“所以,他们就算得到了模子,知道了打印技法,但是纸张的区别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不明所以的容蓉早在一旁听呆了,她所能知道的信息就只有——玉水纸很值钱……

“城主上次让我试验的药水,我已经制作出来了。里面加了马萱草,可以更为清晰的看清两种纸类的区别。”

容蓉听到这里,终于知道了一件有用的事情,那就是阮玉安早就擦觉到了真假银票的纸张区别,而任一帆居然也帮了忙。容蓉一直以为像任一帆这种不爱金银,又没有人情的掏粪郎应该是清高的,不给人脸皮的死人样,但他如今这么有责任心的表现,让容蓉一阵失望。

任一帆说罢,就开始动手。他先从自己的衣内拿出一个密封的小竹筒,揭开盖子,然后小心翼翼盗了一滴在一张千元钞上。

“这张钞票是真钞。可以显而易见,这药水进不去纸面,成水滴状浮在上头,药水颜色没有变化,依旧无色,接触的纸面微微有些发紫。”

然后,他再寻了一张百元钞,按照刚才的手法同样倒了一小滴在上头。

“你们看,这一次的纸张就和刚才的完全不一样了。药水尽吸入纸面,药水沾湿的面呈淡红色。”

阮玉安见此奇景也不禁赞叹:“先生好手艺。”

任一帆没有露出一丝被赞赏的笑意,淡淡道:“不过小把戏,不足挂齿。”

容蓉见任一帆这么“虚伪”,又做了个鬼脸。这种小把戏,他们寻常人可是见都没有见过呢,这不是说她们这些人类太愚蠢吗?

阮玉安也是笑笑:“有了这药水,就可以鉴定真假钞了。宏晋钱庄也可以借此将以前发行的钞票收回更换,那些假钞自然无处遁形。”

任一帆也点过头。

“既然如此,我在这无忧城的最后一项任务也完成了。明日,我就将与徒儿阿真收拾行囊,准备告辞。感谢阮城主这些天的招待,当然,还有那株火灵芝。”

阮玉安大方笑笑:“无忧城随时欢迎先生的到来。莫说一棵火灵芝,就算是千年人参,万年雪莲,我都是舍得的。”

任一帆淡然道:“那些我都有,就不必了。”

容蓉一听,心里又吐槽了一句——看这傻逼又开始吹牛了!

阮玉安倒不介意任一帆的话,又是笑容回对:“无忧城的大门为先生敞开,若先生想常住于此,在下也不介意。即刻差人奉上一处豪宅,送上奴仆数人供先生差遣。”

阮玉安的招归之策没有引来任一帆的兴趣,他依旧直接拒绝道:“不必了,在下喜欢云游四海,不喜欢束缚。他日有缘,自会再见。”

阮玉安见自己招人未遂,也没有生气,或许,他心里也不对这事抱太多期待。不过,时辰不知不觉已过午夜,门外突有一人来报,一声高喊,惊雀乱飞,整个大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报!权为真已被处死!请问城主尸首如何处置?!”

阿兰却不知道怎么站在了门外,听到这话,“嗒”的一下软坐在了原地,双目发直。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不给我留言!过分!

容蓉:不给你们看小金花了!

☆、招供

阿兰的突然到访,众人都毫无预备,有那么一两秒短暂失语。尔后阮玉安走到阿兰身边,扶起阿兰,问道:“阿兰,你怎么了?”

阿兰面如死灰,听见这声音,也似魂游九天外。她摇了摇头。

“没事,我只是想来找你求一求权为真的尸体……能给我个全尸吗?”

阮玉安道:“恐是不行。他的尸体得先由仵作验过,怕难保全。”

这个时候,跪在一边的士兵却道:“城主,权为真行刑前,曾有人送来一盒糕点。”

容蓉听到也问道:“对了!他吃到没有?”

士兵没有说话,自己站了起来,然后将门外的一个小厮喊了进来。那个小厮手里端着一个盒子。

士兵将盒子打开道:“权为真行刑前,有人从门外送来一盒糕点。当时由于是卫监侍卫长的命令,我们也就没有细查。不过,这权为真问了这送盒人之后,并没有尝这盒糕点。直到行刑后,有守死牢的牢狱看到了这盒没有被动过的糕点,自己吃了起来。后来,在糕点里发现了一些东西。”

这话音刚落,周围除了任一帆的所有人都往盒子里瞧。只见并不多的糕点里,有几块散落的,被吃掉一半的糕点。其中一块,还隐隐露出一张纸条。

阮玉安二话没说,将纸条抽了出来,打开纸条,看过之后,脸色阴沉。容蓉也看到了纸条上的字,小字因着纸条不大而挤在一起。不过一句“子时一刻,牢外接应,务必拖延时间去刑场。”让人遐想翩翩。

这牢外是谁在接应呢?

不过子时,是犯人押往刑场的时间,这个时候,犯人与外界交涉。离开了死牢,最是守卫疏忽之时,如果有人来截犯人,恐怕很难拦住吧?

容蓉这一会沉默了。如果其他人还在思考这纸条是何人送进去的,而她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她明白自个没有阮玉安那么多花花肠子,不过也没想到她难得的好心还是被人利用了。她师父曾说,与人为善要小心。有的人难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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