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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亲戚,偶尔经过马府门口,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走了那样的一条路,便被抓进来了。马夫人,你说我装什么呢?”
“呵呵,这世上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前一晚,小儿中了尖刀,女孩子被救走,第二天,你便出现了,当天晚上,两个孩子便不见了,你说呢?”
“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一些什么?”
冷采荷说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发现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力气。
“啊,我怎么会站不起来的,啊,怎么了?我的全身上下怎么会没有一点的力气?为什么?为什么?”
冷采荷挣扎着,可是,发现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表面上万般的慌张,内心却是异常的镇定。
还能够怎么样,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也不用挣扎了,没有用的,我给你用了松骨粉。”
马夫人冷冷地说。
“松骨粉?什么是松骨粉?你为什么要给我用松骨粉啊?”
冷采荷惊恐地喊着,人更是不停地挣扎着。
“你不用徒劳了,没有用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素来没有冤仇,你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不可否认,这个女人是真的厉害,不知道她看穿了自己多少。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是谁?”
马夫人在冷采荷的眼前蹲了下来,目光森然,那样的眼神看得人真的有些胆战心寒。
“要我跟你说几遍,你才肯相信?你说凑巧,那也只是凑巧而已,反正跟我是没有一点关系的,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是的,我不会相信你,我也告诉你,你如果不告诉我你的真实目的,那么这里将是一辈子要待的地方。”
笑话,吓唬我,难道我是被吓唬大的?
“好,既然你一定要我说,那么你有证据么?难道就因为我刚巧出现,所有的事情便是我做的么?我昨天进来的时候,发现马府也是非常大的,既然这样,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将我扣在这里不说,还要冤枉我。”
“谁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
冷采荷冷笑着。
“我看你是完全的心里变态,那样的一条路难道真的是你们家的么?你儿子这样做已经是不对了,你竟然纵容他。”
“闭嘴。”
“哼,是不是被我说到痛楚了,哼,养不教父之过。”
本来一脸沉静的马夫人的脸色陡然大变,伸出了手,便朝着冷采荷的脸而来。
她的这一巴掌又急又快,而那动作似乎又带着一丝阴风,冷采荷连忙低下头,却还是擦到了脸颊的边缘,感觉到了疼痛。
被困(3)
马夫人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瞪着冷采荷。
“这样的话也是你可以说?”
冷采荷看着她那般的抓狂,不怒反笑。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不是触到了马夫人的禁忌,只是看着她如此的生气,她是真的没来由的开心。
从现在开始,对面的这个老女人便是自己的敌人了,敌人的生气是自己最最开心的事情。
“哦,这句话为什么不能够说?马夫人看着也是大家闺秀呢,难道这样的一句话就没有听过吗?是马岸的父亲早就不在了呢?还是他父亲太多,你也不知道是哪一个?”
这样的一句话,差点让马夫人跳了起来,她伸手就要对着冷采荷又要巴掌过来了。
冷采荷却冷笑,实际上刚才那巴掌过来的时候,她的体力已经有些恢复过来,只是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这次她又怎么会让马夫人得逞?她就地一滚,然后“嗖”的一下子拔出了自己腰间的尖刀,站起来,直直地看着马夫人。
“我想要问清楚,我到底哪句话说错了,我,凭什么要忍受你的挨打?你算什么东西?”
马夫人的脸都绿了,也不知道她怎样从手中变出了一把粉,冲着冷采荷便撒了过来。
冷采荷虽然早有防备,连连屏住了呼吸,又用手掌捂住,但是还是吸入了少量的粉末。
眼看着对方第二把又要撒过来,她手中的尖刀便朝着马夫人飞了过去,只是还是迟了一步,那尖刀堪堪地擦着对方的耳朵,而她则吸入了更多的粉末。
冷采荷连连后退,只是那粉末地劲却马上上来了,她再一次跌坐在了地上。
马夫人看着冷采荷“哈哈”大笑。
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冷采荷逼近。
“你起来呀,你再冲着我使尖刀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不起来了?”
冷采荷也不恼,只是笑:“你算什么呢?如果对着别人用阴的,即使赢了又是如何?”
“呵呵,是啊,我就用阴的,怎么样?你有本事也对着我用阴的呀。”
“我现在开始知道了,马岸的性格是遗传了谁的,原来是你的,我也总算知道了,你明明知道他做的是不对的,却还是如此的纵容,你以为是爱着他,实际上却是害着他,你可知道?说不定有一天,你会不知道自己死呢。”
马夫人不语,只是看着她,有一刹那,冷采荷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忧伤,只是那样的眼神实在是太快,她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再定睛细看的时候,她的眼中仍旧是冷漠。
马夫人看着冷采荷冷笑,却也只是冷笑,依然是不说话。
冷采荷毫无惧色地迎上她的目光,此刻她需要的是拖延时间,她知道对方必定也是知道她的想法的,但是她却不动,任由着她就那样坐着,冷采荷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无暇顾及,她的手便放在了尖刀上,只等着力气恢复之后,尖刀朝着她飞过去,对敌人她向来是不会软弱的。
被困(4)
“你是不是等着力气恢复?”
马夫人居高临下地望着冷采荷,终于淡淡地开口。
冷采荷也不说话,只是依然那样看着她。
“我告诉你,你那是奢念,你就不要再想了。你逼着我前后两次用药的间隔时间太短,所以,这次估计是没有那么快就站起来了,没有半天时间,你是动不了的。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地呆着吧。”
“是吗?你这样子做,难道不怕马岸迁怒与你吗?”
本已经转身的女人,停住了脚步,然后转头看着她。
“呵呵呵,不错,不错,真是对我的胃口,如果不是因为你下手太狠,我是真的欣赏你,而今,这辈子就也算完了。”
“如果,你让我和马岸成亲,我必定会在马岸的耳边说你的坏话。”
冷采荷翘着腿,笑吟吟地说。
好吧,既然她说自己要在这里呆上半天,那便是半天吧,拉着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寂寞是不是?
马夫人却又是笑:“你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她说完,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又转身看着冷采荷。
“我告诉你,你再好不要动什么坏念头,你知道这里的檀香了吗?这里面有一种剧毒,就那样悄无声息地进入你的身体。你初始或许是感觉不到,等时日一长,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
“是吗?”
冷采荷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够救我,所以让我好好地听你的话?甚至包括,你说往东,我便是不能够往西的。”
马夫人的脸上是赞赏的神色。
“不错,不错,确实是聪明,真是可惜了,这样好的一个人如果能够被我利用,那也是我的一大幸事。”
“呸,你就做梦去吧。”
“没有关系,三天后,你只要再这里呆上三天,便不会再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了。”
马夫人说完,又仔细看了看冷采荷,突然开口问:“你昨天你说冷?”
这个姓可是不多,自己只知道庆王府的王妃也是姓冷,不过,她应该不会是庆王妃吧,听说那个王爷对王妃可是宝贝得很,怎么会舍得让她一个人走在这个地方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释然了,于是,笑笑。
“没有关系,反正这样的一个名字对于我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你说和不说都是一个样的。”
然后,转身离去,关上了门。
哼,想要和自己斗,她道行还浅着呢,昨天自己也只是猜测而已,然后便让荷香一直注意着冷采荷的动静,而实际上她便一直在旁边的房间,一看见冷采荷出了房间,便和荷香演了那样的一场戏。
她知道马岸那样是不对的,可是,如果由着她提出将两个孩子放掉,他必定是寻死觅活的,所以,也好,冷采荷既然要救了两个孩子,她也不去管她。
如今只是有些后悔,昨天应该看着她到底将那两个孩子怎么办的?
一定是你把小娘子藏起来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在这个地方要和自己斗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这样想着,她朝着否佛堂走去。
她自然知道马岸很多事情都是不对的,她自然也知道这些年马岸害了不少人。
可是,她没有办法,马家便只有马岸那样的一颗独苗苗,是当年自己没有教育好这个儿子,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根本就是没有办法收回的事情,如今,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便是赎罪,希望马岸的罪孽能够减轻。
只是,她还没有走进佛堂,荷香便过来了。
“夫人。”
“什么事情?”
马夫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府里的人都知道自己每天雷打不动的要去佛堂,所以一般是没有人来打扰的,荷香这是怎么了?
“少爷吵着要见冷小姐。”
“就说她在发脾气。”
“是。”
荷香点头,可是人却不走。
“怎么还不走?”
“少爷发脾气,发了很大很大的脾气。”
“那就让他发吧。”
荷香看了看马夫人,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到底要说什么事情?”
马夫人的脸上是恼意。
“他从床,上摔下来了,伤口重新裂开,可就是不肯让大夫给他处理,一定要见到冷小姐。”
马夫人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
自己是不是前世造了什么孽,还是前世欠了这个逆子什么,所以这辈子才要她来还债。
只是想归想,脚下还是丝毫没有停留,朝着马岸的住处过去。
马岸这次的脾气发的是真的大了,很远的距离便听到了他的大声的咆哮声。
马夫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走了进去。
“怎么一回事情?”
“母亲,我要见小娘子,母亲,小娘子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马岸,你胡说什么呢?”
“母亲,那她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
马夫人也不说话,只是绕到了马岸的身后,看着那伤口朝外冒出血。
“马岸,你是疯了还是什么?”
她对着他厉声吼,然后又对着身边早就已经吓成一团的郎中说:“你是不是也傻了?还是不想活命了?”
那大夫瑟瑟发抖着,却是不敢抬头看马夫人一眼。
“少爷……少爷不肯让小的包。”
“不肯?你们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是一个残废的人厉害?一个个的还愣着做什么?”
“不要,我不要包扎,母亲,你如果不把小娘子交出来,我宁愿今天死了算了。”
“是吗?”
马夫人落寞地笑了笑,“马岸,你说这句话觉得心里内疚不?我辛辛苦苦地就这样将你拉扯大,这么多年,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相依为命。你口中的小娘子你是从什么时候看见的,前后不到两天,你就在我的面前说这样的话,为了那个人寻死觅活的,马岸,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你的娘亲么?”
马岸不说话,只是别过头。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