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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我是为了我大哥,我不想未来大嫂是个三心二意的女人。”倪隽恨恨的低声咆哮,她的话语好像毒针,螫得人痛痒莫名几至发狂。
“我不是三心二意,我是精挑细选。”她说话时嘴唇在发抖。
“你就好好的挑吧!”再待下去,他胸腔内郁结的黑血会当场喷出来,语毕,油门用力一踩,倪隽驾驶的莲花跑车像火箭一般飞了出去。
苏尔芬呆立在原地,她的心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片。
“尔芬?”阙宇扬轻轻的喊着她的名,他看得出她的痛苦。
“阙大哥,对不起,我已经没心情陪你去吃东西了!”刚打完了一场硬仗,她虚弱的没有体力。
“我送你回家。”他善体人意的温柔微笑。
她抬头望着他,为什么隽不能像阙大哥一样呢?为什么?
***
*** ***
自从那天下午的不欢而散后,一连三天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又怪异。
而关系的转变令倪隽心里又呕又气,他想打破僵局,却又拉不下脸来。
深夜,倪隽待在自己的别墅内喝闷酒。
近来几晚,他一直沉湎在回忆里,想起了和苏尔芬的初识,在那社团教室里,四名白人少年疯狂的举枪乱射,教室内的学生一一倒下,警察将所有人围在警戒线外,他也在围观的人群之中。
枪声、尖叫声、推撞声、制止声……众声齐作,当他从离他最近的窗边望进去,他看一名长发女孩躲在桌底,没有尖叫、没有哭泣、没有求救,她是那么柔弱无助的睁大黑眸,就在当时,他的心前所未有的起了一阵悸动,然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让他奋不顾身的冲过警戒线,夺走其中一名疯狂少年的手枪,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纷纷击伤他们,当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解救她。
之后,他曾为自己失常的举动和脱轨的心绪感到懊悔不已,于是他对她不理不睬,把她感激拒于门外,但她毫不气馁,渐渐的他不可思议的软化了,从此,她走进他一向抗拒女性的世界,成为他的挚友、伙伴。
他从不深究他们之间的关系,朋友与伙伴是他认定的模式,倪隽扪心自问,或许自己真有那么一点逃避,但是那份暧昧不明的部分如果理清,将推翻他人生二十八年来遵循的原则。
所以,就让它一直这么模糊下去,暧昧的继续暧昧,对他无害。
可是,最近却发生一连串的大转变,模糊的开始变得透明,暧昧的也开始变得清楚,巨大的转变又快又急,让他措手不及,逼得他不得不正视内心深处刻意忽略的那一部分。
望向倒映在玻璃上的身影,倪隽的耳旁响起倪镜的一句话,去照照镜子,你满脸都写着——我、爱、苏、尔、芬!
“该死的!”倪隽将酒杯往落地窗忿忿一抛。
他老娘的不安于室让他痛恨女人,他不该爱尔芬,不该的!
走向酒柜,他又开了一瓶伏特加,仰头就喝。
***
*** ***
苏尔芬静静的躺在床上,又是辗转难眠的一夜。
再过两天,一个星期的期限就要到了,她的抉择如何呢?说,还是不说?
说了,有这个必要吗?不说,她从此甘心吗?
深夜三点,床头柜上的电话乍响。
半坐起身,她伸手拿起电话,“喂?”
“尔芬,你快来救我啊!”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凄厉传来。
“倪阿姨?”苏尔芬心惊胆战的握紧话筒。
“尔芬,你再不来救我,我一定会被隽砍死的,呜……”倪潋滟边说边哭哭啼啼起来。
“隽要砍死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安的心肉直跳。“倪阿姨,你说清楚一点,隽为什么要砍你?”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啦!总之你快点来隽在天母的别墅就是了……哇!他拿刀朝我杀过来了……救命呀!”然后,咋的一声,电话被切断了!
“老天!”苏尔芬一骨碌的跳下床,急忙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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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耻。”倪镜在她挂下电话后,以很不屑的眼光瞄向她。“你只能想这种下流的招数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尔芬是难逃出她的手掌心了!倪潋滟自满的笑道。“一旦他们发生关系,隽也不能不认帐。”
“有哪个做人家娘的这样设计自己的儿子?”是哪个浑球说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呸!“我这个是善意的设计,成与不成,就靠今晚了!”据侦探捎来的讯息,隽现在正一个人待在屋子里喝闷酒,酒能乱性,尔芬一去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哈哈!她抱孙有望了!倪潋滟胜券在握的高扬唇角。
他只听过善意的谎言,还没听过什么善意的设计。“好了啦!三点多了,你可以走了,我明天还要上班耶!”她以为每个人都像她一样,成天拿着照相机东晃西晃就赚得到钱吗?
“我今晚要在这里睡。”倪潋滟笑嘻嘻的说。
“休想!”倪镜瞪着她,早知道就不要开门让她进来,让她按门铃按到手残废。
“镜,妈咪现在跟你是最佳的亲密战友耶!”倪潋滟愈挫愈勇,不屈不挠。
“谁理你……”
***
*** ***
深夜,突来一阵滂沱大雨,苏尔芬跳下计程车,站在雨中猛按门铃。
按了半天没人回应,她锲而不舍,并扯开喉咙大喊,“倪阿姨、倪阿姨!”
从室内突然传出一阵玻璃的破碎声,让她又慌又急的拍打着前院的铁门。“隽,开门、开门呀!”
伴随着男人的吼叫声,镂花铁门咋喳一声自动开歇,苏尔芬踟了几秒钟,终于惴惴不安的提起脚步。
倪隽挡在大门口,屋里一片漆黑,苏尔芬心慌意乱的推开满身酒味的他,冲进门内。
“倪阿姨,你在哪里?倪阿姨!”她摸黑在屋里乱转。
这个搞得他心头大乱的女人,居然在这个大雨的夜里,孤身来到他的住处。
“够了!倪潋滟不在这里。”倪隽心烦的大叫,酒精已使得他浑身燥热。
苏尔芬只来过这栋别墅一次,那次是为了拿一份紧急文件给他签名,所以她对这里的环境十分陌生,黑暗中不是撞了两次桌角,就是一连跌了三次跤。
倪隽醺然的打开电灯,室内登时灯火通明。
只见苏尔芬半倚着酒柜,微微欠身抚摸着撞痛的脚踝。
倪隽的眼神变得炽热了!
雨水湿透了她的发、她的衣裳,玲珑曼妙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予人无限遐思。
“隽,我接到倪阿姨的求救电……”检查脚踝并无大碍后,她缓缓的抬起头来,但是一当视线相触时,她怔住了!
倪隽直勾勾的盯着她,一瞬也不瞬,黑眸里闪烁着异常激越的火花。
苏尔芬只觉浑身一凉,顺着他的眼光低头望去,才发现白色的洋装被雨水浸濡得几近透明。
“老天!”她满脸躁红的遮遮掩掩。
他的喉头开始觉得紧窒,在酒精的催化下,情欲的火焰已在下腹熊熊燃烧。
“你三更半夜一个人来我家找倪潋滟?”他慢慢走近她。
“倪阿姨说你要杀她,所以,我……她只说在你家,也……也没有交代清楚,我担心你们母子俩真的起冲突,才……才……”倪隽变得好不一样,她不想让彼此的关系闹得更僵,拼命解释。
尔芬就是这么善良、这么好骗,她根本不晓得今晚的他,最需要的是肢体交缠的慰藉,偏偏她深入虎穴,一头发疯的老虎怎么会有理智去思考,它通常只能喂饱自己再说。
“哼哼,我迟早会宰了那女人,但我现在要对付的不是她。”倪隽性感魅惑的扯弄嘴角,高大的身影罩住她。
“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天,倪阿姨为什么要骗我?”苏尔芬微弱的低语,她闻到倪隽身上浓浓的酒味,也嗅到了危险。
他伸长双臂,手掌抵住她身后的酒柜,把她整个人圈在他的气息里。“尔芬,抬头看着我。”脸颊的温度持续升高,她根本不敢抬头看他,这样狂野的倪隽她未曾见过。
“如果倪阿姨不在这里,那我可以回家了。”她伸手试图推开近身的他。
“我跟倪镜或者是阙宇扬真的差那么多吗?”不动如山的他勃然大怒,咆吼出声。
苏尔芬捂住双耳,难以置信的瞪着他。“你在说什么?”
“倪镜是怎么吻你的?”嫉妒的火焰在酒精催化下愈烧愈烈,是的,他嫉妒他大哥!他嫉妒阙宇扬!“阙宇扬也吻过你吗?”
他真的把她当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她气闷的别过脸,不回答,没看到眼前那张俊脸交织的痛苦与嫉妒。
“倪镜他抱过你吗?他在床上令你舒服吗?”她的沉默令他更加动火,他嫉妒得快发狂。
“倪隽!”苏尔芬又羞又怒。“你怎么说得出这么不堪入耳的话?”
“阙宇扬呢?跟他做爱快乐吗?”现在的他已毫无理智可言。
“不要再说了!”她掩耳大叫。“我不要听!”
“尔芬……”倪隽扯掉她的双手,诡异的在她耳畔笑语低喃。“尔芬呀,我可以做得比他们更好……呵……”
他危险的话语窜入她的耳膜,令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隽,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太多话了。”他缓缓的俯下头去,唇弧依旧邪气的勾起。“嘘,我要给你他们所不能给你的。”他迅速攫住她的唇。“一个最最美丽的夜晚……”
苏尔芬不敢相信的瞪大眼,倪隽的唇就印在她的唇上,迅猛的撬开她的齿,深入探取她口中的蜜津,他吻得她腿发软、头发胀,心跳的节奏完全被打乱。
就在她差点窒息的时候,他放开了她的唇,没想到尔芬的唇这么香、这么软,完全对了他的味。
“比他们好吧?”他更近一步贴近她,说话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
这是她的初吻,除了倪隽,根本没人吻过她,从何比较?“你酒喝太多了。”所以她才会被他吻得醺醺然,连脑子都不清楚了。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低喃,“是多了一点,难怪我觉得好热,你呢?尔芬,你热吗?”
别这样挑逗她,她是这么这么爱他,他一个小小的进攻,她便会完全弃械投降呀!
“我不热,我想回家了!”倪隽醉了,他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单纯的想找一个女人解决生理需求,如果他神智清醒,他不会想抱她的。苏尔芬很有自知之明的闪躲。
“今晚,我不让你回家。”他温热的手掌在她后背游移,摸索到后颈的拉链,他毫无犹豫刷地拉下它。
“隽?!”后背一凉,苏尔芬紧紧揪任两肩袖口,以防洋装下滑。“你疯了!”
“我没疯,我要你!”他的手窜进拉链的缝隙,指头轻轻一勾,解开了她的胸罩。
“看清楚,我是尔芬!苏、尔、芬!”她退无可退了,背脊正紧贴着酒柜。
她怎么会以为他不知道她是谁,他很清醒,知道她是尔芬,所以,他更想要她!
“不要拒绝我。”倪隽的唇沿着她柔细的颈项滑到锁骨,两手一拨,她身上那袭白色洋装连同内衣全落在地板上。
她曾经渴望与他纵情的燃烧,哪怕是一夜也好,而今……
苏尔芬爱恋痴迷的凝睬着他,伸出手轻轻的圈住他,体热的接触教她炫惑,任由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渐渐的……他把脸埋进那柔软雪白的胸脯。
当倪隽吸吮着她胸前挺立的蓓蕾时,她倏地睁大眼,一道电流自胸口窜向四肢百骸。
尔芬是如此的美丽,他动容的膜拜眼前诱人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