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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得你那个样子。”
说完之后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添上那么一句:“赵香侬,这几天我可是跟在你背后为你收拾不少的烂摊子。”
赵香侬和宋玉泽肩并着肩坐在大篷车的车顶棚上,看夜空,看依稀的星光,他们现在所处的所在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遮挡,夜空距离他们很近,近到让人很容易就获得纯真和快乐。
她身上披着宋玉泽的大衣,她和他的脚垂落在车沿下,有一下没一下晃动着,她晃动的力气大一点了就触碰到他的脚,他反击回去,她不干了更加用力的踢他,如此的来来回回着,不亦乐乎。
等到她的身体由于拉扯过大导致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坠落下去时,他拉住了她,他拉住她的大衣衣领,他手环到她腰间时,时间好像被定额住了。
二月,属于冬天和春天交替的季节里头,夜空有薄薄的云彩遮住他们头顶上的星光,有夜风吹散云彩,然后,露出漫天的繁星。
漫天繁星之下,他的脸在渐渐的朝着她拉近,他逐渐靠近的气息让她的睫毛抖动得厉害,为了让睫毛抖动得不那么厉害,索性,她闭上了眼睛。
、第33章 (纯真年代)
漫天繁星之下;他的脸在渐渐朝着她拉近,他逐渐靠近的气息让她的睫毛抖动得厉害;为了让睫毛抖动得不那么厉害,索性;她闭上了眼睛。
先触到她的是他额前的头发很柔软垂落于她的额头从额头擦过;再之后是鼻尖,鼻尖之后是唇瓣。
柔软的唇瓣从她的唇瓣上轻拂而过;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迎上的意思;他含住她的上唇瓣;轻轻的吮;放开,舌尖在她的下唇瓣上做着最为温柔的安抚。
不远处忽然有人闯进了这片领域;喝醉酒的人在骂骂咧咧着,那些声音刺进赵香侬的耳膜,等她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舌尖正企图撬开她的牙齿。
别开脸,赵香侬干干的说了一句,还好,宋玉泽你抓住了我,不然我非摔到地上不可。
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依然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头搁在她鬓角上。
赵香侬继续说:“宋玉泽,你有没有看到克拉拉刊登的求爱广告,我猜,她的那些求爱广告主要是针对你的,宋玉泽我和你说克拉拉可是世界上被男人们公认的最梦幻的法国姑娘,不仅如此她还是戴高乐两大继承人之一,她比她哥哥更得到她父亲的喜爱,她长得也漂亮身材也性感,还有,她广告语也很可爱,宋玉泽……”
接下来她的话被打断,不仅被打断,她的嘴还被他捂住,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固定着她后脑勺,让她只能避无可避的脸对着他的脸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他说:
“可她不会躲在洗手间骂人,她不会叫我‘偷红酒的小贼’,她也不会恶狠狠的隔空对我做出‘闭嘴’的口型,她没有把我推到湖里又跳进湖里救我,她更不会和落在墙角上的纽扣大眼瞪小眼。”
“而且,我还知道,我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一定没有你这么好看,我的鞋子穿在她脚上肯定很土气,她坐在我机车后面也一定不会和我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像赵香侬一样偶尔会说出一些类似于我罩着你这样头脑发热的话。”
他垂下眼睛,目光落在她的唇瓣上。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唇瓣永远不会赵香侬那般的柔软,不需要任何上色只要涂点唇彩就回让男孩子们忍不住的想着:我该如何讨得她的欢心,好让我,可以含住她的唇瓣。”
是漫天的星光太美好了吗?不然她的心怎么这般的柔软着,还是?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外套太暖和了,暖和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她的心连同她的身体融化掉。
怎么办,宋玉泽说的话太漂亮了。
漂亮得她仿若受到蛊惑,一种思想驱使着她说出傻里傻气的话。
“宋玉泽,你不要吻我。”
他没有听她的话,目光继续盯着她的嘴唇。
“宋玉泽,你不能吻我,你吻了我之后我打赌你会被我迷住,你被我迷住就惨了,而且,我也讨厌一直纠缠于我的男人。”
他理都没有理。
“你也知道电影上都喜欢编那样的故事,有钱人家的女儿和一穷二白的男人们一般都没有好结果,对了,就像是铁达尼号的故事一样,如果杰克侥幸活了下来他和露西肯定没戏,而我爸爸肯定比电影上那些反派人物还来得难缠。”
预感到一些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徒劳的用这样的话来告诉他还有她自己。
“宋……宋玉泽,我回到芝加哥就要结……”
接下来的话赵香侬没有成功说出来。
宋玉泽吻住了她。
最初,她是有挣扎来着,但是,他警告了她:赵香侬,如果不想让两个人都摔下去的话就给我好好的呆着。
等到他的舌尖打算再次撬开她的牙齿时,她这才想起其实手还可以做一些的事情,比如手掌摊开按住他的胸腔推他,虽然说力道单薄可那也是一种挣扎的表现。
他停止了动作,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很轻声线暗哑,说着:“赵香侬,被车子撞到的那一下很疼。”
低哑的声线和着说话的内容就像是迷幻药,摊开的手掌手指头轻轻去捏住他的衣领,他的唇压了上来,她很轻易的放任他的舌尖的入侵,他的舌尖在轻轻的逗弄着她的舌尖,轻而易举的卷住。
当他舌尖缠住她舌尖时她的脑子混沌成一片,若有若无的意识中想今晚的宋玉泽好像和平常的热情过剩而显得有点傻乎乎的宋玉泽一点也不像,到底什么地方不像了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宋玉泽仿佛在刹那之间变得会说话了,很会说漂亮话,那些漂亮话从宋玉泽口中说出来比谁都来得真诚,然后,让人沉醉。
思想先臣服于属于他在口腔所调动的那种气息,之后是她的肢体语言。
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一只手环上他的腰,任凭这他的吻来到了锁骨上,任凭他另外一只框固她后脑勺的手往下移动着,甚至与任凭他手指在她的背部曲线游走着,也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故意的去轻触她胸衣背后的暗扣。
在模糊的意识里,赵香侬知道这是她留在纽约的最后一夜,明天她就要回到芝加哥去,接下去她会很忙,忙她和柏原绣的婚礼,当三月来临的时候,她就会嫁给他,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们会叫她“柏太太”。
这样的意识让她开始变得有点主动,比如她不再控制她胸腔里的那股气流,她让它们来到了她的舌尖,溢出。
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大衣掉落在车顶盖上,轻轻的声响让两个人同时定住,她的手还搁在他的腰间,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后边的胸衣暗扣上,他的唇停留在她的颈部上。
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他头搁在她的肩窝上,喘气,在喘气中说出一句话,很是含糊的一句话。
好像是说:“赵香侬,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想要得更多。”
在赵香侬极力思索这句话她有没有听对还是听错间他轻轻放开了她。
掉落下去的衣服被重新披回到她身上,披好外套他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发从外套中解脱出来,拢好,手指停在她的鬓角上。
万千星辉落于他们的头顶。
“赵香侬,明天我不回芝加哥,明天,我要到新奥尔良去。”
晚会散场,那些为晚会奔波了一个礼拜的工作人员早早坠入了梦乡,周遭十分的安静,赵香侬和柏原绣一前一后的走着,和这片安静的场地一样他们一路上谁就没有说话。
小段路之后赵香侬停在她的房间前,手握住房间门把,她回过头来和宋玉泽说一路顺风。
她想她是没有办法和他说再见,因为他们都知道以后彼此不会再有见面机会,世界这么大只要彼此能注意点老死不相见这样的事情是可以做到的。
宋玉泽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他的手放在他牛仔裤的兜里,姿态很是潇洒的模样,真好,那个人很美好,就像是他头顶的那片熠熠星光一样。
转过头,赵香侬微微一发力,房间拉出了小道缝隙。
“赵香侬和我到新奥尔良去。”宋玉泽在她背后开口。
房间门小道缝隙在拉大。
“听说过极限飞车挑战赛吗?就是骑手开着他们的机车从排列在一起的大卡车上飞过,这项赛事每年在二月下旬举行,因为有极佳的观赏效果,很多人都会观看比赛,我希望你能去看看,我是那些骑着机车从卡车上穿越的一员,去年,我得到了亚军,我想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去的话,那么我有把握拿到赛事的冠军。”
赵香侬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由房间透露出来的灯光落在她鞋子上,这双鞋,宋玉泽偷偷的用这双鞋换走了让她总是会脚底长泡的鞋。
“赵香侬,和我到新奥尔良去,哪里有我妈妈留给我的房子我保证你会住得很舒服。”宋玉泽的声音加大一点:“我们只需要在那里呆上几天,赵香侬,我可以带你到一个地方去,你去了那个地方之后就会知道自己是倒霉蛋还是幸运儿,如果你是倒霉蛋的话有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后连裤子也被扒走,如果你是一个幸运儿的话没准几个小时之后你可以带回一大票性感姑娘。”
赵香侬在心里如是对着自己说着: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是幸运儿还是倒霉蛋。
背后那个人说得更加快活了,声音越拉越大,声线愉悦。
“新奥尔良最发达的是快餐业,为了让更多人认识到新奥尔良美食,当地政府在1970年发布这样的一则广告,那则广告一直被口口相传着,我很喜欢,广告是这样说的:到新奥尔良来吧带上你眼里最为可爱的姑娘,这里有啤酒,米饭和大豆,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新奥尔良还有老掉牙的乡村音乐。”
在宋玉泽说完这些话时,那扇门被完完全全的打开,赵香侬整个身体越过了那道门槛线,她回头,面对着宋玉泽,她和他站在同一挑平衡线上。
“赵香侬,明天不要回芝加哥,明天和我到新奥尔良去,就几天时间而已,我不会破坏你的婚礼也不会给你惹麻烦,我们就只是去玩,就像是那些在旅途中结伴同行的伙伴一样。”
对着宋玉泽赵香侬莞尔。
“宋玉泽,你回去吧,我想没有我你也会得到那个冠军。”
赵香侬和宋玉泽挥手。
关上了门,快速拉灭房间的灯,赵香侬背部贴在门板上,宋玉泽说的那句广告语她也知道,而且,她也和他一样喜欢,可是,她不能去,死也要咬紧牙关不去想,那冒着热气的米饭和放在米饭上面被蒸得金黄金黄的大豆。
纽约有三大机场,讲究旅途质量的人一般会选择皇后区的肯尼迪国际机场,而讲究经济实惠的人在时间允许之下的人会选择哈得孙河对岸的纽瓦克机场,周日一早,为了筹集晚会来到这里的人分成三批人,一批开车回家,一批前往肯尼迪国际机场,另外一批前往纽瓦克机场,赵香侬是前往肯尼迪国际机场的那批人,宋玉泽是前往纽瓦克机场的那批人,由于相聚时间太短的关系,一些人也就只是寒暄几句就各奔前程,赵香侬坐在纽约政府特派的私家车里看着宋玉泽和十几个工人坐在大卡车上,她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他们的距离被越拉越远,赵香侬转过头去漠然看着车前方。
肯尼迪国际机场,赵香侬在看着表,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她从芝加哥带来的衣服,蛋黄色修剪得体的小洋装,当班机降落在芝加哥机场时,她需要参加一个小型新闻发布会,以赵家继承人的身份谈论她对于这场她有份参与的晚会的总体总结。
还有半个钟头的时间,赵香侬抱着胳膊咬着手指,米白色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来来回回行走着,赵香侬发现自己越是集中精神去温习在芝加哥新闻发布会上的发言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