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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说了句:“你去给朕倒杯水过来。”
其实从下午的时候,他心里头就攒着火呢。虽然中间康郡王过来一打搅,就混了过去,可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把这事被想了起来。
媛妃在宫中这么久,她是什么样的脾气,皇上又怎会不知道。可是往日里,见她在自个面前也是一副乖觉的模样,想着就算她为难下头那些妃嫔大抵也是有缘由。
更何况有些低位妃嫔,他一年都见不上几次,只怕对面走过来脸和名字都对不上号,又何来对她们的怜惜之情。要说皇帝无情,你光是瞧瞧这,你就知道他是怎么个无情了。毕竟皇帝也是人,他的心就那么大,给了天下之后,还有多少是能留给女人的。
况且这些事情是自古后宫里头就有的,不是他这一家后宫里头独有的。就是外头那些王府、国公府里头,那些妾室就算有了孩子,还不是要端茶倒水地伺候着正室,要是正室不发话你连个座位都没有。
所以皇帝根本就不在意,可如今听苏全海一说,媛妃居然让顾婕妤跪在地上不断时间的时候,他心里头无端就冒出了一团火。
那可是他辛苦从地震里头救出来的人,就是到现在他后背还疼着呢。他还没罚她呢,怎么就轮到这个媛妃了?真真是不知所谓。
“主子,奴才掀了帐子伺候您口水,”说着,苏全海就掀开了一处帐子,将手上的水杯恭敬的递过去。
皇帝接过去不尝也知这是温水,于是便一口喝了下去。等一杯温水下肚之后,皇帝倒是觉得心里头的虚火下去不少了。
于是他将杯子递过去的时候,痛快地说了句:“明个朕要起驾去汤泉行宫,太皇太后去了那般久,朕这做孙儿的也该去看看了。”
皇上好像是跟苏全海说的,可是他也不过是在给自个找了个理由罢了。难不成他出门还得听苏全海的不成?
就连这太皇太后都被他拿出来当了借口,当然皇帝心里头自然不会觉得,他这是专程去看顾清河。要说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只怕皇上立即就斥过去,她是谁啊,值得朕劳师动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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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媛妃和她的时候,自然是要传到皇后耳朵里去的。不过这又得辛亏永安郡主了,这位郡主要真坏起事来,那叫一坏一个准的。
原本她们出宫的时候,都该先到皇后娘娘那辞行的。可永安郡主到的时候,正好听见旁人来和皇后禀报这事,这简直就正是对了她的心思。
只听她说:“皇嫂,你可是这后宫之主,按理说这宫里头一草一木都是归您管的,可是谁曾想有些人却是越俎代庖。要我说您就太良善,这才有些人太过狂妄了。按理说,这些都不是我该说的,可我也是实在看不过眼啊。”
哟哟,听听,这看不过还能说上这么多。皇后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不过只以为她是瞧不过媛妃,毕竟这位郡主爱打抱不平在宫里头也是出了名的。
也正好,媛妃前几日刚犯了事,如今又不安稳,可见她平日对媛妃确实是太过宽厚了。所以这次,她倒是一点没客气,直接就吩咐了过去,禁了媛妃和顾婕妤的足。
虽然顾清河多少有点冤,可你一个婕妤总不能比妃子处理的还轻吧,所以皇后这也算是小惩大诫。
所以等皇帝到了行宫的时候,她还在水光阁里头抄女戒呢。
皇上先是去了太皇太后那边,虽然两人如今算是半撕破脸皮了,这何克善的一条命也没了。可在人前那还叫一个亲热的,一个是我的乖孙子的叫着,一个是皇祖母万事安我心里才能安的孝顺着。
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头正憋着坏呢。
至于何茉婉,原先皇帝是想哄着太皇太后松口,这才对这何茉婉另眼相看的。如今何克善死了,他也没什么要求着太皇太后的,于是他便是连正眼都不愿意瞧她一眼。
当然太皇太后自然也看出了皇帝的这点了,心里头虽然着急,可是却没有办法。如今都已经走到这步了,这何茉婉是如何都得充入后宫的,毕竟她在宫里头住了这么久,这京中谁人不知太皇太后的心思。
如果日后皇帝真不要了何茉婉,那她就算再出宫,可是谁敢要她?和皇上扯上关系的女人,你敢娶回去,那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所以一番演戏之后,皇帝倒是毫不在意地就又去了皇后宫中。其实到了汤泉行宫的时候,他心里头反倒不着急了,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来。
到了皇后那里,就又是一通问候,你好不好我好不好。然后将三个皇子又依次叫了出来,皇帝先是问了大皇子的课业。
他打小就是受着皇子教育长大的,三伏天三九天从来没停歇过,所以他也得按着自己的标准要求皇子们,别因为一个地震你们就彻底玩开了。
好在这授业师傅也知道皇上对皇子的课业要求严格,就算到了这汤泉行宫也不敢怠慢。
三个皇子就住在离皇后不远的院落里头,皇后那叫看的一个提心吊胆的。以前在宫里头的时候,皇子们都自个住在皇子所里头,都是皇上亲自派人照顾他们的。说不好听的,就算有个头疼感冒啥的,那也不管她的事。顶多她多派点人过去瞧瞧罢了。
可如今皇上这可是明确地将三个皇子交给她看顾的,所以她如何能不上心。好在大公主这些日子都是跟着她自个母妃,要不然她更得受累。
面前的大皇子流利地将新学的一篇课文背了出来,只见皇上板着脸不过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教训道:“读书百遍其意自见,虽说你能背上这文章,可是也需得理解其中的意思,要知道古圣人们为何要写这篇文章。”
“儿臣知道了,父皇,”六岁的大皇子就跟个小大人一样的说道。
至于下头的两位皇子还没开蒙呢,所以皇帝就考不着他们了。皇后让人带他们下去吃点心的时候,二皇子那小眼神叫一个庆幸的。
皇后亲自绞了帕子给皇上净脸,又温柔劝道:“皇上何必这般严厉,连师傅都说大皇子勤勉地很呢。”
是勤勉,可就是不聪明。其实此时皇上分外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何他这么聪慧毓秀,生出的儿子却没有一个肖似他的呢。
大皇子说好点就勤勉,可是难听了说那就叫资质愚钝。二皇子呢,都说三岁定终生,瞧瞧刚才那个样子也知道,日后或许是个精灵的,可却只是个会耍小聪明的。
至于三皇子,现如今只知道吃,连话都说不连续,谁知道日后是个什么心性的。
可皇帝自己心里清楚,却不会和旁人透出一分的意思。虽然他如今还年轻着,可是这储位毕竟是大事。他要是透出一分半点的意思,那估计都能在朝中掀出一层浪来。
更何况,就算愚笨了点,那也是他的儿子,未来的亲王。他自个心里嫌弃嫌弃也就算了,要是旁人敢多说一句,他非割了他们的嘴不可。
皇帝又问好些皇子的事情,可是问完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和皇后无话可说。要说皇后吧,有什么不好呢,皇帝第一条就得说,太过端着了。
就算你是一国之后吧,那他还一国之主呢,就连跟他说话皇后都是一板一眼的,弄的皇帝还以为自个又到了前朝和那些大臣说话呢。就算皇帝问了些关于皇子的事情,她也是回答的一板一眼,什么平日吃了几碗饭,什么时候上学什么时候下课,事无巨细,可是处处却又透着不经心。
可这些话却不是皇帝想要从皇后口中听出来的,所以他就越发地没了和她生孩子的兴趣。
有时候他也想着自己是不是该要个嫡子了,可是皇后总能迅速地打消他的这个念头。就说这三个皇子的事情,其实三皇子生母岳修容刚去的时候,皇帝就想着将三皇子交给皇后照看。
虽说这宫里头不缺奶娘宫女照顾,可是若是无人看顾,他也怕这些奴才会慢待了他儿子。况且三皇子一生下来便没了母亲,皇帝也想让他有个依靠。
但强扭的瓜不甜,于是他就在等着皇后自己提出来,毕竟皇后身为皇子的嫡母,这照顾皇子的担子她也理应挑起来。
可就是到了三皇子满月礼的时候,皇帝都没等到皇后来提这件事。再对比她对前头两位皇子不管不顾地态度,皇帝要说对她不心寒,那真是不可能的。
你身为嫡母,在自个还没儿子的时候,就能这么对他的皇子。要是你自个生了儿子,这前头的皇子还有活路吗?
虽说这么想有些言过其实,可是皇帝自小在深宫中长大,见多了宫妃之间的阴私,对于这些女人他只能多想。
所以等了一会,皇后试探性地问了句:“皇上要留在这用膳吗?臣妾……”
“不了,今天移驾过来,前头还有些政务未处理呢,待会朕便回去处理,”皇帝不冷不淡地说道。
等他又坐了会,就忍不住地离开了。
还没等他的轿子出了这园子后,皇后就在里头摔了茶盏,只听她淡淡地说:“本宫一时手滑,赶紧打扫了吧。”
旁边的和欣不敢耽误,赶紧让小宫女进来将这碎片扫了出去。等人出去后,和欣在小心劝道:“娘娘消消气,兴许皇上前头真有事呢。”
“有事?能有什么事,连一顿饭的功夫都留不得,还不是又要赶着去瞧那些个小妖精,”皇后说完,胸口微微起伏似是气不顺的模样。
虽说这些年她都已经看淡了,可是有时候却还是会忍不住,谁不想要自个丈夫的怜爱疼惜。可偏偏皇上呢,当她是猛虎野兽一般,就连在她宫中待上一刻都似乎是吃了他一般。
可她心里不知的是,皇帝可不就把她当猛虎野兽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今天会将昨天未更的补上来的
第33章
华灯笼罩,整座汤泉行宫都处处透着安静。而水光阁中的奴才早就在各自地地方站好;顾清河也结束了抄写女戒;进了净房。
不过她素来不喜旁人服侍,所以品珠等人将换洗地衣衫放在屏风后头之后,便出去在外头房廊里头等待召唤。
虽然皇后将她分到这偏远的水光阁之中,不过这初却也不是完全不好;就说这净房乃是纯天然地温泉;便是比其他院落好上许多。
整个池子被凿成圆形;而池子周围更是磨得平滑;而品珠她们害怕清河摔倒,也在周围铺了白色锦布。
待她脱了衣衫进了池子里头后;周围烟雾缭绕;照的整个净房里头都模模糊糊。
而就在她泡了好一会,正准备起身来的时候,便听见后头隐约有脚步声。原以为是品珠,便扬声说道:“我这就起来了,你先待在外头。”
可谁知,来人却还是绕过了屏风,等她正准备回头的时候,就见对面身影模糊的人突然扑了上来,一下子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呜呜呜呜,”清河拼命摇头,可是这个身形高大的人拿捏住他却是轻而易举。她拼命地张嘴,想要咬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掌,可最后却只变成牙齿摩擦着他的手掌心肉而已。
她吓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一时间入室杀人,先奸后杀,什么光怪离奇地想法都在脑子里出来。
可就在她伸手想往后挠地时候,就感觉来人将身体贴近他,冰冷的衣料贴着她光裸的身子。她原本就瘦弱地身子便慢慢被拖了上来,可等那男人贴着她耳光轻笑出声的时候,顾清河的理智一下子就绷断了。
“你怎么能这么吓我,我快被吓死了,”等后面的人送了手,她翻过身来,就是抓着他胸膛的衣衫,又拍又打。
皇帝原本只是想和她嬉闹一番,